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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姐,我还有事要问你跟二哥呢,你不能走。”这时,温思瞳却是看向了沐笙说道。
沐笙脸色的红晕还未褪去,不想这么面对自己的“妹妹”便有点不耐烦的说,“有话快问,我还要去忙呢!”
此时,温思瞳极其的严肃问道:“我是不是爸妈的孩子?”
温开朗跟沐笙闻言便是立刻怔住了,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不知是在默默交流什么。
“温思瞳,你瞎想什么呢?你当然是爸妈的孩子,如假包换,真的跟钻石一样。”沐笙率先将怪异的气氛打破,“你怎么可能不是爸妈的孩子,母亲一直很疼爱你,不是吗?”
“……二哥,你呢?”温思瞳却似乎不相信沐笙的话,看向了温开朗,继续问道。
温开朗却是坚定道,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的回答跟阿笙一样,你是爸妈的孩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是你真的是爸妈的孩子。”
温思瞳却是摇头道:“如果我是,那么为什么大哥一直不让我待在国内,每次回来,我都要偷偷摸摸,或者要得到他的首肯才行。二哥,你并非是母亲所生,那么我也有可能不是爸妈的孩子,不是吗?”
“我说你是,你就是。”温开朗却难得对温思瞳扬起了声音。
“……OK!”温思瞳耸了耸肩膀,“既然你们不说,我就去问母亲,她要是不说的话,我就直接去问大哥。”
闻言,沐笙走到了温思瞳的身前,抬起手似是安抚般的握住了温思瞳的手,“不要去打扰姜姨,也不要去打扰阿衍。”
“笙姐!那你对我说实话。”温思瞳带着乞求一般的问。
“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你就是温家的孩子,现在是,以后也依旧是。”沐笙依旧坚持道。
温思瞳看着沐笙的双眸,那里面的东西有点复杂,但是她似乎还是看清了,随即她展颜一笑,难以分辨男女的俊颜上却是笑的肆意,“……好,就当我今天没问就是了。”
随即,沐笙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侧过身看了眼温开朗,向他使了个眼色。
“那思瞳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沐笙又开口问道。
温思瞳随即便是慵懒一笑,“之前大哥拜托我帮他设计一套婚纱,现在婚纱也已经完成了,但是我联系不到他,他现在在哪里?”
之前一段时间,温思瞳一直在美国,所以近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是很清楚。
“什么婚纱?”对于婚纱,女人都是向往的,沐笙也不例外。
温思瞳淡淡回道,“就是一套婚纱啊……而且,还是大哥亲自设计的,他把设计好的草图通过邮件发给我的,哎!大哥真是爱死大嫂了。”
“阿衍亲自设计的?”沐笙有点难以置信。
“是啊!”温思瞳眨巴了下眼,“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那封邮件翻出来。”说着,就准备掏出手机出来,翻邮件。
沐笙见此,连忙道,“我相信,我绝对相信。”
“那大哥在哪?”温思瞳再次问道。
此时,温开朗走了过来,拍了拍温思瞳的肩膀,哀叹一声道:“大哥在休假,很长的假,现在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指不定会让他大发雷霆。你看看我,我现在都被他拉过来做苦力了……”
温思瞳表示很同情的看了眼自己的二哥,随即又是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你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学无术,现在体会到了吧。”
说完,便拍拍屁股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待温思瞳一离开,温开朗跟沐笙才呼出一口气息来,他们又是互相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却是那么奇怪,两人又是异口同声,默契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诡异。
沐笙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先说吧!你觉得思瞳是亲生的吗?”
那时候,她也还小,只记得姜姨消失了很久,似乎恰好是十个月左右,后来回来的时候,就多了一个思瞳出来,她还记得很清楚,她第一次看见襁褓中的思瞳时,她眼角处的那颗泪痔就已经很清楚。
听说,带泪痔的人天生薄情。
不知是真是假,思瞳从小到大,对“情”这个东西看得一直很淡泊。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但是确实很奇怪,大哥似乎一直隐瞒了某些事情,是关于思瞳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温开朗反问道。
“哎!不想了,我还有一堆活要做呢,先走了。”沐笙哀叹一声道。
她刚想走,那手却是被身后的人拽住了。她惊讶的转头看过去,便瞧见一双勾人的妖娆双眸正紧紧盯着她,她亦是见他薄唇轻启的说,“晚上一起吃晚饭,怎么样?”
这样的邀约,沐笙是不会拒绝的,而且也拒绝不了,她笑着点了下头,男人才松开了她的手,允许她离开。
……
C国,总统府。
在这座百年宫邸内,素来流传着许多传说,那些传说有美好的,也有恶劣的,也有恐怖的。但是,围绕着的总是一个主题,那便是权利。
作为这个百年宫邸的主人,C国的总统,这个年轻的帝王,此时正站在大型的穿衣镜前,他的身边有几个女官正在帮他整理他的新衣……
镜中的男人有着一张邪魅至极的俊脸,肌肤洁白,脸上的轮廓亦是鲜明,似乎每一个棱角都是经过精刀雕刻而成,作为一个帝国的主宰,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气魄来,但是……这种骇人的气魄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其他。
比如,会勾人的气息,会让纯白的处子愿意脱光了自己爬上他龙床,像祭品一样奉献自己。
这时,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步伐稳当的走到了佟薄严的身旁,他恭敬的将手里的东西呈上,说:“总统阁下,这是虞城的温先生让我务必要呈现给您的东西。”
佟薄严透过穿衣镜,看了眼C国的国防部长,便是勾唇一笑,随即他向后转过身,拿过他手里的东西,那是拿牛皮纸精心包裹过的,他优雅且慢条斯理的打开——
☆、结局篇,你从心中来(四)
在看见里面的东西后,佟薄严刚柔中带着几分妖媚的俊颜此时的笑容瞬间放大,“啧啧……我没想到,最后的最后,他竟然放弃江山只要美人了,你说他傻不傻?”
其余众人却不敢不回答,甚至于连大气都不敢喘,仅是匍匐在男人的脚下,似乎带着满身的敬畏之感,除了C国的国防部长以外。
随即,佟薄严又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了国防部长,“通知议员,开会,将此事传达出去。”说完,佟薄严又是一副严肃中带着几分调笑的表情,说:“我来想想,大致的应该是……我们C国的阁下竟然疯了……”
原本国防部长的脸上还是平静的,在听到佟薄严的话后,那脸上的神色便瞬间有点不一样了。
该怎么形容呢?大概就像是误食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吧!
至于佟薄严,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他本不就赞成一个女人来当C国的阁下,女人嘛,就是拿来玩的,搞什么政治,那种花拳绣腿的东西怎么能拿上台面来,这下也好……有人接手了过去,他也可以趁机将另外一派的势力来个大揭底。
这种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
只是他一想到,曾经那个能只手玩转一切的男人,眼下甘愿放下一切,仅是因为一个女人,他较之其他男人而言,略微带细的眉峰便是一皱,那带着妖祸的眼眸里,亦是涔入了薄冰。
但是,他更没想到的是,原来他的妻子就是老狐狸的亲生女儿。
这叫什么?宿命吗?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
……
若是几年前,任谁都不会想到,在虞城只手遮天的温隽凉,有一天会系着围裙,心甘情愿的进入厨房,为的不是别的,仅是为了妻女做一顿美味的佳肴。
风餐露宿,戎马半生,每日周旋于商场上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有一段时间,活着对他的意义大概就是吞噬,吞噬旁人的一切,因为那是他从小被灌输的东西,若是不想被别人踩在脚底下,那就只能将别人打垮。曾几何时,他也有过女人,妖媚的,清纯的,高冷的,那些所谓的牀伴,或者应该说是情人。
但是,他从未在她们身上意乱情迷过,那样交织与发泄,似乎更像是一场无情的鞭策。
或许有人会为,你的妻子曾经的角色亦是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你对她,为何会不同?
他想,如果有一天,真有人会这么问他。他大概会这么回答那个人,“她是我在路边无意撞见的小可怜,所以我想抱她回“家。””
他给她一个家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给了他一个家。
宿城的天气素来要比虞城好上很多,虞城的八月已经是热的犹如一个火炉。许夏木是一个特别怕冷,又特别怕热的人。那时候在虞城,她还是许氏的销售经理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她的丝袜偷偷脱了,坐在办公桌前办公,没办法,虞城的实在是太热,即便是中央空调打得够冷,那时候她仍是觉得心里有一团火。
这个本来是她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连她的秘书顾瞳都不知道。
却也是那一天,温隽凉通知她晚上见面。因为当时白天太忙,等到她下班准备离开公司的时,早就忘记她将丝袜脱了。
等他们见了面,吃完晚饭,然后又进入酒店,他将她压在牀上,他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攀爬时,他眸光一猝,说:“你今天没穿……”
此时的温隽凉却是还记得当时他说完那句话后,她当时的表情,那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脸红。
之后,早已不能用意乱情迷来形容,如果非要揪出什么来形容,那或许就是所谓的,他碰上了一只“妖精。”
而,此时的那只“妖精”已经拉着他们的女儿,满身是汗的从大厅内跑进了厨房里来。
听见了步伐,温隽凉清冽的眸光微微一转,他侧过身看向了两人,见一大一小的两张脸上都是汗,脸上都红彤彤的……
便是眉头一皱,“去楼上洗个澡,然后下来吃午饭。”
只是他话刚说完,眸光中便瞧见某人今天穿的衣服是一件丝质薄纱的短衫,原本是没什么,但是因为出了汗的关系,衣服跟皮肤粘在了一起,就清楚的瞧见她里面穿着黑色的……内衣以及那勾勒出的美好胸型。
瞬间,温隽凉的眉头更皱了,他面容严肃的看向了一脸呆愣的许夏木,语气温漠道:“这件衣服以后不许穿……”
这是命令一般的话。
许夏木虽然不记得什么,但是并不代表她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哦。”许夏木没像以前一样反驳,却是乖顺的应了一声,随即便牵着果儿的手往外走。
在许夏木离开的时候,温隽凉的眼眸从未在她身上离开过,应该说他是目送她离开的……
待她的身影消失,他才收回视线来,随即便再次切起了砧板上的洋葱。
直到将所有的洋葱切完,他便是将刀直接扔在了砧板上,然后拿过一旁的洗洁精,倒了点出来,将手洗干净,又擦拭完后,便是拿下了身上系着的围裙,走出了厨房——
他跑上了楼,不知心里压着什么,或许是什么都有。
虽然被心里的一团火牵引着,但是温隽凉的理智还没有荡然无存,至少此时还没有。他毕竟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有欲望会自己处理好,自从来了这里后,他从未在她面前显露出来过,一是怕吓着她……二还是怕吓着她。
可是,刚才——
仅是一眼,那些极力被他克制住的欲望,此时就像是决堤了一样,拼命的往外涌。
真该死!
人的肢体是被大脑所控制的,但是这一刻温隽凉觉得,他的肢体似乎已经有了独立的生命一般,在他大脑极力想要阻止他的手去打开门时,他的手完胜了。
一打开房门,便是晦暗的黑一般,说明了房间的窗帘拉上了。而此时,他亦是瞧见了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她似乎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披散在她的裸背上,而她正弯着腰,正准备将内库穿上……
这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当许夏木穿好了内库,准备转过身来,拿一旁椅凳上的衣物时,就瞧见,温隽凉曲着双腿,正一副悠闲的样的倚靠在门板上……
“啊——”
在惊呼声响起时,许夏木连忙将地上的浴袍捡起来,想要拼命的去遮挡,又想要去重新穿上,在那摆弄了半天,近乎赤luo的身体更是颤抖了半天。
竟然是如此的混乱。
温隽凉从未见过如此局促不安的她,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极需要抚慰。原本升起的欲望,在看见这样的她后,却是慢慢退了下去。
他知道,她跟从前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