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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隽凉看了眼许夏木,随即便说道:“好的,母亲。”
等温隽凉离开后,姜碧蓝直接拿下了头上的草帽,然后将手里的锄头放在了一旁,此时的样子与之前那个盛气凌人的温老夫人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
姜碧蓝领着许夏木走到一旁的石凳上,那处有茶水与精致的点心,两人皆是入了座……
“你与阿衍最近可好?”姜碧蓝喝了一口茶,随即便问道。
许夏木愣了愣,一时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取了一个折衷的答案,道:“还可以。”
姜碧蓝闻言却是一笑,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似乎对许夏木的给出的答案早已在预料之中般,“还可以那就是说明不好,阿衍的个性我了解,他对谁的态度都差不多,没有特殊之分,但是一旦走进他心里,他便会全心相待,若是他对你已是全心相待的话,你刚才也不会只回答还可以。”
说完,姜碧蓝的眸光满是深意的看着许夏木,半晌后又道:“夏木,我说的对吗?”
“母亲,有些事我懂得分寸,在婚前他就对我说过,您亦是提醒过我,总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许夏木亦是淡然说道。
姜碧蓝嘴角牵动,却是是似笑非笑,“这个时间太长,已经八年。八年还是不能忘记的人,你觉得他会是因为忘不掉么,他只是不想忘而已……”
“一个去世的人确实是很难让人忘怀的。”许夏木漂亮的嘴角划出美丽的弧度,说道:“日子总要过下去的,时间长了,记忆也就会冲淡了……”
姜碧蓝本来要执起杯子饮茶的动作却是突然僵住,她的眸光看向了许夏木,“他对你说她死了?”
☆、144:以我之名,冠你之姓,这是承诺
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语气,许夏木此时亦是想起了沐笙住在温园的那一晚,她问她的时候,沐笙亦是这样的反问……
“既然阿衍这么说,那就是了,我乏了,扶我去屋里休息会。”姜碧蓝说着便是伸出了手,说的明白,行动亦是让人看得明白,是让许夏木搀扶着进屋。
许夏木此时亦是收敛了平日里那种我行我素的样子,上前,轻巧的接过那只修长白希的手,许夏木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到了五六十岁依然能将手保养的这么好的。
将姜碧蓝扶进房里,安顿好后,许夏木便安静的退出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这时她才发现她的手心早已是布满了密汗,竟然是一片潮湿。
在许夏木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拭手时,温隽凉便朝着她迎面走了过来,他走至她身旁,淡淡说道:“要不要先休息一会?”
许夏木抬眸睨了眼过去,“你怎么这次不问我,你母亲都跟我说了什么?”
温隽凉眸光一沉,说道:“她已经让你改了称呼,那便是接受了你,我还用问什么。”
“哦,也对。”许夏木调皮一笑,满眼的璀璨星光起来,“像我这种乖巧听话的儿媳妇打着灯笼都不好找,你母亲还是很识货的,所以决定接受我了。”
温隽凉早已对她有时候的厚脸皮习以为常,在他看来她有时候就是一个心性还未成熟的孩子而已。
——
两人在皇城并未多有逗留,仅是过了一个周末便又飞回了虞城。
许夏木恍恍惚惚间觉得其实这次皇城的周末之行,看上去更像是温隽凉一手操办的般,似乎过去为的就是听他母亲亲口承认她而已。
这么复杂的问题,许夏木从来就不喜欢深究,不管实情怎么样,她都不想去多过问。
周一通常要比接下去的几天忙碌很多,许氏上次虽然躲过了一次危机,但并不表示接下去就会一帆风顺,其实情况还是有,只是比较小而已,不会一下子爆发出来,让人来个措手不及。
许夏木此时在办公室里忙碌着,整个办公室里除了翻阅文件以及敲击键盘的声音外,其他都是那么静。
突然,却是从门那传来了叩门声。
许夏木看了眼禁闭的门,便道:“请进。”
来人却是霍晋升,他一身黑色的手工西装,看上去脸色亦是好了不少,那刚劲而不失俊美的面容上似乎还养出了一些肉来,他踏入许夏木的办公室后,便随后将门带上。
此时,许夏木才从那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在看见霍晋升后便是展颜一笑,“你今天怎么来了?”
霍晋升走上了前进,就着许夏木办公桌前的椅子就落了座,道:“明天我就回皇城,所以过来跟你道别。”
“是嘛,是该回去了,这次为了我害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真是抱歉……”许夏木将原本在看的文件合上后,便实话实说道。
霍晋升此时的眸光却是略微浓烈了起来,“夏木,你我之间不必说抱歉两个字,是我有愧于你。”
许夏木直接忽略到霍晋升眼眸中那抹光晕,她定了定神,随即便道:“都过去了!好了……来说说你回皇城后打算怎么办吧?”
霍晋升笑道:“当然是先去公司,我不在那么久,陌远现在肯定是一盘散沙。”
“不去找唐婉晴?”许夏木却是突然问道。
霍晋升眸光却是一深,反问道:“去找她做什么?”
“那次你受伤住院,我通知她后,她便连夜赶飞机飞到了虞城,你都不知道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带,就只有一个人过来了。我问她,你怎么连件衣服都没带,她却是一脸呆愣的说,她忘记了……”许夏木说着,便好似回到了那天,她去虞城的机场接唐婉晴时的情景。
“她虽然大小姐当惯了,但从来都是想的周到,怎么会忘记,那只是因为太过担心你,一听到你受伤估计就手忙脚乱了,什么都没想,立马买了飞机票就过来了。”
此时霍晋升亦是想起那天见到唐婉晴时,她身上穿的衣服却是不像是她平时的穿衣风格……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又能说明什么?”霍晋升换了一个坐姿,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许夏木一笑,她道:“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在几个月前,我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情况,我也被下了药,那个剂量应该也不算少,但是我克制住了。其实,只要你不想,你当时也完全可以克制住,但是你没有,不是吗?”
闻言,霍晋升的面容此时却是紧绷起来,那看着许夏木的眸光亦不似了之前那般清明,“是谁对你这么做了?温隽凉么?”
许夏木回道:“你别瞎猜,不是他,反倒是他救了我,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想让你为了打抱不平,而是想对你说就算是下了药也是能克制住的。”
此时的霍晋升却是突然有点烦躁起来,他带点急切的问道:“夏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在你心里是喜欢唐婉晴的。若不是喜欢,那次她也不会得逞,至于你后面那么冷落她,大概是因为她拿着这件事逼你和她结婚,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许夏木的话刚说完,霍晋升却是大笑了起来,许夏木从未见过的大笑,“夏木,你这想法真是太独特了,你难道忘记了,是她一直阻隔在我们中间,自从我遇见她后,她就像是个鬼魂一样的缠着我。后来还发生了那样的事,你现在对我说,其实我是喜欢她的,你不觉得很可笑嘛?”
许夏木亦是释然一笑道:“好吧!我只能说当局者迷。”
说完,她边看了眼时间,然后对霍晋升道:“快要中午了,我请你出去吃一顿,我能做的也只是这样而已,等日后你有麻烦了,我一定会去帮忙,这个是承诺。”
“不用了,你忙吧,你现在刚接手许氏,难免吃力,就不要再来应酬我了。”说着,霍晋升便是站起了身来。
许夏木亦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一脸笑意的伸出了手,道:“一路顺风。”
霍晋升看了眼那只他曾经呵护在心口的手,却是莫名的有一种无端伤怀,半晌后他才缓缓的伸出手与其一握,道:“谢谢!”
——
中午时间,许夏木独自一人来到了虞城郊外的一家私人诊所里。
诊所虽然简陋,却是处处都整洁无比。
许夏木走了进去,便见里面有几个病人正在等候,在见到她后几人的眼中便是流露出了一抹惊讶与惊艳。
许夏木朝着几人礼貌一笑后,便直接走进了里屋……
在看见屋内那端坐在位置上,正在给病人号脉的中年男子后,许夏木便出口唤道:“黎叔,好久不见。”
名唤黎叔的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却是隔着镜片看了眼许夏木,随后才收回目光将方子写在了一张宣纸上后,又对病人嘱咐了几句后,便让病人先行离开。
等狭小的房间内,只剩两人后,名唤黎叔的中年男子便拿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小丫头,怎么现在想起来看我了?”
许夏木咧嘴一笑,“前段时间太忙了,所以就一直没有过来。”
黎叔拿过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后,便问道:“最近感觉怎么样,还经常做梦么?”
“还可以,比之前好了很多,黎叔,这算不算是一种好转的迹象?”此时的许夏木却是问的紧张。
话音刚落,黎叔却是立马一副怒目的样子,“都对你说了,你没有事,为什么你总是觉得你有跟你母亲一样的病呢,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整天在想些什么,肯定是太清闲了,才会整天东想西想。”
在看见黎叔的态度后,许夏木却是眸光一暗,道:“黎叔,我结婚了,如果我有我母亲的遗传基因,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孩子也可能会有这种可能性,我的意思是隔代遗传?”
黎叔满是惊讶的问道:“你结婚了?什么时候……”
“就在几个月前。”许夏木回道。
黎叔继续问道:“他姓什么?”
“他姓温,三点水的温。”
☆、145:以我之名,冠你之姓,她发烧了
走出诊所的时候,许夏木看了眼天空,竟然是一片清澈的蓝天白云。她抬起手挡住那刺目的阳光,看着如此美好的天空微微一笑,之后,她便拉开了皮包的拉链,从皮包的隔层里翻找出一盒药片,她细细的盯着那药盒的字,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最后她将那盒药攥在手心,到了路旁的垃圾桶那,在垃圾桶旁站立了一会,随后她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进去。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到了四月末。
虞城的四月就像是一个出尘脱俗的姑娘,处处都是新鲜盎然,华裳耀眼。
许氏与温氏合作的度假村项目到这月便正式落下帷幕,此时虞城南郊那处素来幽静,正因度假村正式开始营业亦显得热络了起来。开幕那日,温隽凉与许夏木一瞳前往剪裁,亦是他们第一次一起暴露在公众的视眼中,亦是第一次让所有人摒弃了疑惑,正式承认他们已是夫妻。
这一则消息一出,震惊了整个虞城,一度霸占了四月虞城所有报刊的头版头条。
以前,虽然他们的事也被狗仔已是写了无数次,只是这次是两个当事人亲口承认的,那所具有的新闻性绝对是独一无二。
由此,亦是给许夏木带来许多好处坏处。好处则是她现在出去洽谈业务,那些客户看见的不是许氏的许总,而是温氏的总裁夫人,所谓靠着大树好乘凉,以前很难接的单子现在亦是唾手可得。而,另外一个好处就是出去应酬已没人敢再向她灌酒……
但是,坏处亦是随之而来,她时常会受到一些富太的邀约,让她去参加茶会、或者是打高尔夫球,再或者是骑马。这些玩意,在许夏木看来都是富太太们实在闲得发慌才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消遣之物,但是她却丝毫都不感兴趣。
可,又不能每次都拒绝,有五次邀约总要去那么一次才行,所以现在的许夏木白天要管理许氏,晚上要应酬某人外还多了另外一个活计,就是要应酬那些聒噪的太太们。
或许是因为太累,在五月长假期间,许夏木突然得了重感冒。她窝在牀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脸色亦是显得有点苍白,牀上放着无数的纸巾,可是即便是再多的纸巾,此时亦是无法理清她鼻腔间不断分泌出的东西。她穿着丝质的睡衣,身后靠着靠垫,此时又是拉扯过一长条纸巾,咳嗽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刘嫂端着一碗姜汤走进房间时,就看见许夏木难受得正挎着小脸。
刘嫂就这么看着,心里就满是担忧,“夫人,都三天了,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让医生开点药。”
许夏木吸了吸鼻子,因为感冒那声音亦是没了以前的清脆感,“刘嫂没事的,熬熬就过去了,感冒一般都要一个星期才会见好,我这才三天而已。”
刘嫂知道自家夫人的性子,亦是个执拗的主,最后只得妥协,轻声说道:“那把这姜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