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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虽然只是这样的一声,不过木允知道。
司徒已经无事了。
他毕竟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姑娘家,再说了清理门户一直都是他的一桩心事。如今也算是了却了,他也无需那般的神伤。
看了木允,也算是叫其不要为自己担心,在抬了头望向远处之后,司徒开口说道。
“我们现在上哪儿。”
他的心事结了,现在要办的便是木允跟师傅的心事。
而两个人的心事,便是那逆天门。
接下去要上哪儿,这还用问?自当是寻那逆天门了。
逆天门是现在唯一的目标,不过在寻逆天门之前,木允猛的记起一事,顺带着开口问了。
“对了司徒,我记得你的师仇应当不只是关玖一人,好似当初还有一个。怎么?难道你不打算先报仇,在去寻逆天门?”
谁知道这逆天门里头藏了什么,万一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司徒岂不是没了命报完师傅的仇。
这话也算是提醒,不过司徒的回答却叫木允觉得奇怪。
“不用在报了。”
不用在报了,将师仇之恨看得胜过一切的司徒,竟然不用再报了。难道对于他而言,只要清理了门户便够了?
司徒可不像是这样的人,正欲开口的木允,在出声之前又顿了数分。想了一件事的她静静的琢磨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
“可是你先前,同冷尚天说了什么?”
那个时候,就在司徒取了关玖的首级回来时,经过冷尚天身边,木允记得他好似顿了下来同冷尚天说了什么。虽然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见,也不清楚,却能猜到一点。
木允确实是个厉害的人,她的猜测,是对的。
因为木允的话,司徒便一直那样看着她,约莫半响之后说道。
“是的,因为冷尚天。我在取了关玖的性命时走到他身侧,他同我说另一个人的仇不用去报了。另一个人的命,他会取走。”
关玖是背叛师门的叛徒没错,不过他也只是叛徒,师傅的命毕竟不是他亲手取的。将师傅杀了的人,另有其人。
那便是回木堂的老堂主。
这个欺师灭祖的狗贼,他的命司徒要去,那回木堂真正的杀人凶手,司徒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可是冷尚天却告诉他。
老堂主的命,司徒不用操心,因为那老堂主的命,他义父的命。
他会亲手拿走。
就是这样一句话已经明了冷尚天的心思,那个人已经打算将回木堂纳入手中。所以老堂主,司徒既然也就不用亲手去了。
人死,便是仇恨了解。既然老堂主是得死的,他又何必去冒这个险。
不是不知道冷尚天是个心很之人,没想到竟比自己所想象的,要狠上数分。木允现在都不敢想象,自己是如何同冷尚天做了这样多笔交易还能安然无恙的站着。
微微的吐出口浑气,待这肺部里头的废气都吐出之后,木允才说道。
“那冷尚天实在叫人害怕,还好我给他的都是真的,若不然,谁知道他发觉让人给耍了,会不会发狂取了我的性命。不过他那样的人,想来也是个聪明到叫人害怕的。我想我们还是别在耽搁时间了,速速去寻逆天门吧,若不然等他解了上头的秘密,可就麻烦了。”
木允的话,自当是有理的,当即也就定了接下去的目标。L
☆、第二八七章
去寻逆天门,已经有了明确的方向,马上行动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这一次,却不能带上采莲。
前途太过危险,木允不能叫因为自己的私欲,叫采莲同自己一块去冒险。
她可是个没武功的主,对于司徒来说便是一个极大的麻烦,若是硬要在跟上个采莲?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
木允的意思,采莲当然懂。这一次的她也是懂事的,不像之前那样总是闹着要跟在小姐身边。所以木允说了,在静默之后,采莲也就同意了。
丫头的懂事叫木允感到欣慰,在搂丫头重重抱过一下,木允将身上所有值钱的银两都拿给了采莲。
看着采莲,木允郑重其事的说道:“丫头,我们这一次去也不知会遇上什么,。这些值钱的细软你可要收好,乖乖寻个地方好好的呆着,莫要招惹人,好好等着。前途究竟会遇上什么,说真的我们心里头也没谱,可能很快就回来,也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小姐……”
木允这话说的,叫采莲整个人都难受了,忍不住出声打断木允的话。而木允也是,这心里头也是难受的,所以也没去纠正采莲唤错的称谓,而是认真的说道。
“丫头,莫要打断我的话。我可是认真的叮嘱你,毕竟这一次的事情真真不是开玩笑的。你可要记清楚了,别呆在这黎城,赶紧选个地方藏起来,越远越好。我们,你若是要等便也就等着吧。要是等了回来,当然是要的。可要是等不回来。丫头可要记住,嫁人的时候眼睛可要雪亮了,莫要叫坏人蒙了眼。”
明明是这样叫人感伤的时候,也不知木允怎么的,竟然叮嘱起这样的事情。从开始伺候她起一直到现在,不管是在景悦园,还是在绿岑园。不管是大少爷。还是三小姐。
自己这主子总是这样。到了最后关头都能说一些叫人想笑的话。
木允这叮嘱的事情,太逗趣了。采莲想笑,却又真真笑不出来。最后只能看着自家的小姐。认真的说道:“小姐跟司徒公子一定会平安回来,采莲等着你们。小姐,您说采莲不能留在黎城,那么采莲便回觅周诚。采莲在木府山庄。等着小姐跟司徒公子回来。”
咬着牙,坚定的说着。
不管木允他们好多久才能回来。她必定早早的回到木府山庄,在那儿候着他们。
采莲是坚定的,丫头的坚定也感染到木允,认真的看着丫头那坚定的眼。木允最后点了头说道:“你在庄里头等着,相信我们,很快的。我们便会回去,很快的。”
很快的。
这是说给采莲听。同时也是说给她自己。
这一次,前途的确很是艰辛,不过他们一定能平安的回来。
很快的。
平安回来。
因为木允的保证,采莲最后才安心的离开。目送的丫头离去的身影,直到瞧不见采莲的身影后,木允这才回过头看着司徒说道。
“司徒,你说我们能很快的回来吗?”
之前做过的危险之事,不在少数。却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般,叫木允觉得如此的不安。木允现在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冷尚天,同时还有那后头的回木堂。
这究竟是怎样的地方,木允不清楚,不过这样的地方却绝对不是他们这二人之力就能抗衡的。
继续寻着逆天门下去,需要付出的代价或许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沉重。
然而已经走到这一步,就算不愿意继续,想来自己的下场,也不见得能好到哪儿去。既然继续与不继续,下场都是差不多的,那还不如照着这一条路在走下去。
保不齐,还能寻到其他的生路。
已经下定了主意,便要一闷头走下去。
木允的询问,司徒不能给的准确的答复,不过他还是出声应了。
“能不能很快,我不能肯定,不过我能保证一件事。只要我还活着,必定不会让你出事。”
这是司徒的保证,同时也是他的诺言。而司徒的许下的承诺,木允自当是信的。
主意已经定了,人也就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已经定了决定的他们最终朝着目的地走去。只不过在出发之前,木允的心里头还记挂着一件事。
将那作为筹码的纸教给冷尚天,冷尚天便真就放着他们走了?是这个样子的,按照当时的那个情况,便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同自己做交易的是冷尚天,而那个冷尚天?会那般轻易的就叫他们离开?
既然破解了逆天门的秘密,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寻到逆天门的入口。
当初招来那灭门的惨案,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四十几年的沉积和荒废,又如何寻到逆天门的入口?
静静只是凭借从纸上破解出来的秘密,木允他们顺着提示一路寻了过去。
那纸上破解出来的秘密写得很清楚,逆天门那入口,便处在黎城之中。尤其是当初遇上的那个住于破庙里头的疯老头,那个参与过当年屠门之案的老头一直呆在这儿。
便可以肯定。
也许这逆天门的确在黎城之中。
四十几年,虽然也算不上太长的时间,不过也足够叫很多地方改变。纸上说了,逆天门是出于大山之后,水帘之中。
可是这何为大山之后,水帘之中?
却叫人觉得迷茫。
唯一能肯定的方向,便是黎城所靠的那一座山。
在同商贩询问那大山的情况,一听到他们要进山的商贩们,皆提醒他们莫要进山,这一座山极其邪门,是绝对不能进的。
莫看着黎城平平静静的,可是那倚靠的山可不是个平静的地方。那一座大山。按照当地的人来说,邪门得很。
正所谓靠山吃山,倚傍着这样一座大山,按理来说这当地之人应当是有人做靠大山过活日子。
可是没有,几十年前的黎城还有人会靠着大山养活自己的家人。可是现在,已然没人在做这样的事。
细细一问方才知道。
不敢。
没有人敢做这一营生,因为这一座山不干净。闹鬼。
闹鬼这样的话。木允从来都是不信的,因为她不信那鬼神之说。当那些当地之人劝说他们不要进山时,木允也只是客套的笑了笑。回过身之后便同司徒说起了上山之事。
既然这黎城的当地人没人有胆子领他们上山,那么他们也只能自己去了。
当一个地方传出闹鬼的事情,这个地方十有*便有故事。闹鬼的事情传得越叫人感到害怕,这故事也就越有趣。
当地人看样子是靠不住的。木允他们也只能依靠自己了。
不顾人的劝解,只是问清了这大山的入口。木允同司徒便自己朝着大山走去。
当他们真的寻到了这一座大山,定睛一看才晓得为何当地之人,都说这儿邪乎得很。木府山庄叫人灭了,逃出木府山庄的木允这一路上也同司徒走过许多地方。那险峻的山也去见过的,却从未见过如此险峻的山。
高耸陡斜的山路,若不是有人在后头护着。木允这样的性子都不见得敢上去。本来这儿的山路就太过陡峭,在加之太久没有人上过山。树林越发的茂密,这山林里头的小路看上去就更加危险。
寻一条山路有时还要走上许久,倒是为这一座山添了几分鬼魅之感。
上山的时候,是由着司徒在后头护着,木允才有胆子爬着山石上来。而等上了那陡坡真的进了山林之后,又得换成司徒在前头开路。
四十几年,也足够叫这山林以前原有的小路叫山林重新吞噬。杀人的短刃此时在司徒的手中成了开山的利器,一边将两道的林木劈开,司徒一边留心着身后的木允,叫她小心脚下莫要叫这两道的林木灌丛划伤。
只有亲自上来,方才能体会什么叫做艰辛。这一路跟在司徒身后,前头有人帮着劈开两侧的林木,木允这儿走得还是艰辛的。好几次差点都叫那些灌木丛给绊倒,以至于木允忍不住在后头打了趣说道。
“别说是鬼了,就这些灌木丛也足够将我给耗死的。司徒,你说我还能有命看看那所谓的鬼到底长了什么模样?”
这夜都快深了,还能说这等子胡闹的话,实在叫司徒不知如何说木允。
干脆就噤了声,不去搭理她。
这司徒不搭理木允,久而久之的木允也就没了兴致,闭了声不再说了鬼神之事。跟在司徒的后头,倒是静静哦跟着。
山路自当是不走的,想来她也没了气力在浪费口舌了。直到这个时候司徒才回过头关切的问上几句,不过木允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就算真的累了,也不会叫人看出来。
看得出木允在强撑,司徒只能尽力将两侧的林木都劈开些,好叫木允能走得在舒坦点。这又往前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处在这茂密的山林中,夜晚总是来得很快。刚才还能看到一丝微弱的光,很快的周围就叫那黑夜给笼罩了。
随手做了个火把,用火折子点燃,这才有了照明的工具。一手拿着火把,另外一只手仍旧劈开路上的荆棘,也不知又走了多久,当拨开那跟前的草木之后,司徒发现前头有一块石碑。
石碑看上去有了许久的年头,不知遭遇了什么,叫人从中间劈成两截。下一截还牢牢的钉在泥土之中,不过上一截已经不知到了哪里。
因为发现这一石碑,司徒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到了石碑跟前蹲下身,将火把往前凑近一些。收了短刃,司徒用手掌抹过石碑。因为经历过太久的风霜洗礼,在加之这儿草木横生,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