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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木槿瞧得忍不住错开自己的眼,二夫人问道:“今可有何不同?”
声音略小,倒让人有些听不请了。
轻笑着,木槿正打算回答,可就这时赵成却厉声喝道:“大少爷,她可是你的庶母,也算是你的母亲,你可考虑过后果?”
“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庶母,所以我才更应该弄清一切,难道不是吗?成叔?”
幽幽的回了一句,随后便不在理会赵成,木槿看着二夫人说道:“二姨娘,不知这个人,你可认识。”
指着那站在采莲边上的人,木槿开口问道。
采莲边上站着一人,二夫人先前就已经看到了。这人神色枯古,神情恍惚,也不知是不是遭过什么罪,瞧着整个人到是有些萎靡,微弯着腰低着头。二夫人这一时半会儿是瞧不出这人是谁,只不过看那个身形,隐隐总觉得是自己认识的人。
皱着眉心看了好一会儿,二夫人没有开口,仅仅只是摇了摇头。
而那人则在“林灿?你不是已经……”
“不是已经死了吗?”
替二夫人说出她没说出的后半段话,林灿的模样瞧着有些怪。
本来以为死了的人,现在却这般直挺挺的站在你跟前,换成谁这心里头都慎得慌。惊慌之中二夫人往后接连退了几步,只顾着看着前头的她压根不知道木槿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
这一退,直接撞上站在她身后的木槿。
吓得身子都僵了,二夫人本就觉得木槿如此的行为有些可怕,更何况他现在。
竟然就那样站在自己的身后,特意压着声音。也不知是否是自己想得太多,二夫人总觉得木槿的双眼像是能透过自己的身躯,钻进自己的体内,窥视到自己最不愿意让人瞧见的羞耻的一面。
木槿便这样站在二夫人身后,身子微微前倾整个人都快凑到她耳边,随后说道:“林灿今儿在这偏堂之内说了一件震惊了所有人的天大的秘密,二姨娘你可知道是什么”
“不知。”下意识的应了一句,二夫人此时的心,跳得极快。
而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原以为木槿会以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告诉自己,为何让人请自己来这儿。可是没有,木槿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不在用那样的声调说话,反而抬头看着林灿,随即正色说道。
“林灿,现在二夫人便在你的跟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将之前的话,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
当事人都已经到了,便让这当事人在听一次,那荒谬无耻的控诉。
别说是再说一次,就算是让现在的林灿再说上十次二十次,他也照说不误。没有过多的沉淀,木槿的话音刚刚落下,林灿便急不可耐的接口说道。
“我以老爷的灵位起誓,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是有半句谎言,必遭五雷轰顶而死。”
先是发了这样狠的毒誓,林灿才一字一字咬着牙说道:“赵成同二夫人之间,有私情,他们一早便珠胎暗结。”
话,便如同那五雷一般轰了下来,直接将二夫人给打懵。
二夫人一面捂着自己的口一面摇着头,好一会儿才喊道:“他诬告。”
同他人有私情,这样的事情可是万万可不能胡说。那是浸猪笼被万人唾弃的事,二夫人拼死也要护住自己的名誉。奈何林灿不知是怎么了,竟像疯了一般当着二夫人的面,将他所知晓的一切全盘道出。
那些事情,可都是事实,就算在想如何的反驳,这突然的指控之下二夫人也静不下心来辩解,只得一个劲的说林灿胡说。
林灿说的那些事,越发的不堪入耳,赵成也是受不了了。直接吼了一声让林灿住了口。毕竟是跟了赵成那么些年的,这该有的余威还是有的。
下意识的闭了嘴,而瞅住这个机会,赵成反过来对着木槿指责道:“大少爷,你疑心老奴其他都可以,可是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能信。这林灿一人之词,大少爷您怎么能当真。这样的事情,若是大少爷信了这样的事,那不是在给老爷抹黑?林灿他便是因为先前那次我不救他怀恨在心,现在是想陷害于我。”
赵成咬死便是说林灿在诬告,而二夫人也是誓死不会承认。
眼看着林灿的话,有了危机,为了让所有的人都信自己,林灿赶忙喊道:“我没说谎,我说的一切那都是真的。对,对了,你们大可以看看二夫人手上是不是有个紫青色的西域手镯,那个便是赵成当年费尽心思寻来的,就是他当年赠给二夫人的定情信物。”
二夫人的腕上确实有个稀罕的镯子,不过这个却当不得证据的,到了这儿木槿也忍不住回道:“就只是这个,可做不得数哦。”
他说这话,并不是为了替赵成开脱,而是为了让林灿,将赵成彻底逼入死角。
情势的转变对于现在的林灿来说,非但不能让他安静下来,反而只会让他更加的无助跟疯狂。
赵成是怎样的人,整个木府山庄里头再也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自己站在这儿揭露他,要是不能将他彻底拉上,今儿的事情只要不了了之,他只要还是这木府山庄的大总管。
自己的命。
便是彻底保不住了。
死亡的感觉只要一次便够了,当即林灿也慌了。不住的喘着气,一口接着一口好似要掠干周围的空气,林灿哽着嗓子说道。
“不,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知道,如果,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问青溪。没错,她知道的,她是二夫人的丫鬟,她什么都知道的,她一定知道的。”
竭嘶底里的呐喊,只会增添人心中的恐惧。
木槿那疑似质问的申神情,二夫人那惊恐的表情,还有林灿逼迫一般的视线都让青溪感到害怕。
最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青溪实在受不住了,直接跪了下去。
低着头跪在那儿,身子微微有些颤抖。L
☆、第一O五章
林灿说得没错,青溪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这二夫人的事情,这贴身侍女是不可能不知的。
那可是长时间的私情,若是说不晓得,到让人觉得是在扯谎了。更何况木槿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次去二夫人园内的时候,便是这个丫头一直示意旁人拦下自己。
她当时必定晓得屋内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的证词,不够?那么两个人呢?
两个都是这当事人的贴身心腹,若是说出的话还不能作数的话,那么这个世上也就没什么公理了。
看着那跪下的丫鬟,木槿径直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青溪,木槿说道:“林灿方才说的,可都是真的?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你可要实话实说。”
这蜷缩的身子只会让青溪觉得现在的木槿更有压迫力,身子稍微的抖了一下,青溪斜了眼看了一眼边上的赵成,随后慌乱的移回自己的视线,这个丫头说道:“回,回大少爷的话,二夫人同赵总管之间并无私情。”
“哦?真的?”
这个丫鬟看来还挺护主的。
青溪这话说完,木槿明显看到二夫人微微的松了口气。收回那偷偷观察的视线,木槿又接着问道;“你可发誓?他们二人之间并无私情?一切都是林灿的诬告?”
“是,是的。”急急的应了一句。
这丫头的话看来是激怒林灿了,直接喊道:“你这丫头竟然敢扯谎,就不怕五雷轰顶吗?”
林灿的怒吼实在有些烦人,木槿便让人叫这位林管事闭了嘴,随后继续对着青溪说道:“林管事的话。你莫放在心上,不过话也说回来,今儿是我爹的忌辰,这忌辰之上被人爆出这样的事情本就让人觉得丢了脸面。这若是又有人扯谎做了伪证或者是诬告了什么人,就不知我爹泉下有知会不会动气了。”
慢悠悠的说着,木槿可没打算吓唬青溪,只不过是自我的感叹罢了。
不过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任何看似感叹的话。对于青溪来说都是一种压力。低垂的头。低得更沉了,青溪的身子又僵硬了不少。
“大少爷,青溪。青溪……”
不住的支吾着,青溪的模样看上去很是踌躇。女儿家这般踌躇可人的模样,让人瞧着到是挺不舍的。
也不逼迫青溪,毕竟这逼迫出来的证词是作不得数的。逼迫的话。木槿自然是不会说的,只不过有件事。他觉得自个还是得告诉这个丫鬟。
在青溪跟前蹲下,木槿偏着头打量着这个丫鬟,半响之后才微倾着身子,因为位置的缘故。木槿的身子挡住赵成的视线,那身后的赵成根本瞧不到木槿的正面。而木槿也借由这视觉上的误差凑到青溪面前,小声的说道;“青溪。林灿是赵成最信任的人,你可知?”
不是很明白大少爷如此小声的询问究竟是何用意。青溪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听了青溪的回应,木槿继续小声的说道:“那你可知,作为赵成心腹的林灿,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赵成做过的那些无耻不要脸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身子猛的一僵,这一次青溪可就没有回应。不过没关系,她不需要回应,只需要听木槿说便可以。微微的笑了一下,木槿这一次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说道。
“事实上不用少爷我说,想来你也是聪明的。毕竟光是从林管事现在这模样,聪明的人都知道,一开始不说实话,就意味着可能遭遇到什么。不过林管事也是个聪明的,也不需要别人过分的开导,这不,很快便明白了。青溪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少爷想,你也是明白的。”
木槿从青溪靠得这样的近,在加上青溪的面色越发的难看,很显然就是木槿正凑在她跟前小声的说着什么。
这儿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原本便已经不利,若是青溪在说了什么,那便是万劫不复。当即便站在那儿,喝道:“大少爷,你这般的小声,是在同青溪说什么?”
如此严肃的话语,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
这赵成都已经表示了不乐意,木槿也就住了口。改蹲转而站了起来,随后看向赵成,木槿说道:“成叔这是担心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叮嘱这个丫鬟要实话实说,别刻意隐瞒真相。要不然少爷我便会差人将她送到官府那儿。到时候,怕是就麻烦了。”
赵成仍旧是木府山庄的大总管,没错,他的话也仍具备一定的威慑力。如果是在说其他的事,若是赵成真的施压的话,到也不是不可能中途停止。
可现在牵扯到的是他与二夫人,就算他想要让这件事不了了之,怕也是开不了口的。那些平日都附庸在他身后的人,此时在这种事情之上,除了给他喊冤,也是不敢过多的说什么。
木槿便是因为如此,才抓着这件事不放。因为只有这样的事情,他这位大少爷才有绝对的说话权。
才能将这老狐狸连着盘根一起拔出来。
木槿的话音落下后,便不在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只是屏住呼吸等着青溪开口,仅仅只有赵成叮嘱过青溪一番话。
“事关二夫人名节,你可要照实说来。”
最后的那几个字,咬得还真重呢。
双方都要青溪实话实说,这丫头几乎快崩溃了。双方都是她绝不能得罪的主,她便是个听人差遣讨生活的人。好几次抬起自己的头看向二夫人,奈何二夫人的边上总是能看到那骨瘦如柴神情萎靡的林灿。
她不想那样,半点也不想那样,最终青溪低下自己的头说道:“青溪虽然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可是这夫人的事情,我却真是不知。只是知道赵总管同二夫人熟地很,时常到二夫人的园子里头一坐便是一个下午,除此之外便不知了。”
这个丫头,到是想两边都不得罪,说了这样一个凌模两可的话。如此的做法却也是聪明的,只不过并不适合现在这种情形。
这般说也只是双方都不讨好。
到也没想过这样的压力能让这个丫头将实情说出来,她能说出这些,已经算是帮了木槿了。当下便有人在旁边开口说道:“这总管时常去二夫人别院?如此的事情,成何体统。”
“就是就是,这孤男寡女处在一室,说没有私情,实在很难让人信服。”
“如此的事情,败坏门风啊。”
赵成这些年在木府山庄的权势大,可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服他的,至少还是有人像金世家那般忠于木府山庄。
再说了,这可是私通二夫人的事情,自当是要表明自己对于这样的事的不齿。
此时形式已然对赵成不利,如此的时候在不落井下石的话,怕是再难寻到这样的机会。
有人开了头,这后头窃窃私语的也就多了。并不是赵成不想让这些嚼舌根的闭嘴,只是这样的时候发威,多少让人有欲盖弥彰之嫌。
青溪的话只能算是凌模两可,却也不能作为证据来证明赵成同二夫人之间真有私情。一个是老爷留下的遗孀,另一个则是整个府木山庄的劳苦功臣,这木府山庄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