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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颌首,表示了解。
嘟囔一句:“冠冕堂皇。”
阮江州眉目精致,轻描淡写的挑起眉毛冷冷的说:“无聊。”
今天两人吃一顿饭就算共度时光了,阮江州还要回医院值班,秦漫说她要回家睡觉。
阮江州浅浅的钩了下唇角:“你除了吃和睡,还会做什么?”
秦漫坦然说:“就因为什么都不会,所以才要找个有本事的男朋友。”她伸手出来:“我想买个新包,价钱已经看好了,七千多而已。”
阮江州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映着厅门处的斑斓霓虹,清雅而璀璨。
“你今天这么做了,可就真的回不了头了。”状似提醒她,可是不等她反悔,下一秒已经将卡按到她的掌心里:“后悔不是个好习惯,我一般不喜欢给人反悔的余地。”
秦漫觉得那卡锋利得将她的掌心都要划伤了。
“阮江州,你这种纵容败金女的行为是不对的。”
阮江州慢条斯理:“我只纵容我的女朋友。”
(035)给她买鞋
两人在餐厅门前说话的时候被林洛凡看到了,几经思考没有走上前去。却恨得牙龈痒痒,方倍儿这个狐媚子怎么不摔死算了。
接着给林钟会打电话:“哥,你知道阮苏荷的电话吧?”
……
阮苏荷没想到林洛凡会约她见面,两人约在咖啡馆里。
林洛凡一见到她,和颜悦色的叫她“姐。”
其实阮苏荷跟林洛凡不熟悉,两人有一定的年龄差距,虽然在一个城市,可是不属于一个圈子里的人。
可碍于这是林钟会的妹妹,阮苏荷不能说自己没有一点儿私情。
所以,林洛凡叫她姐的时候,她也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问她:“洛凡,你找我有事吗?”
林洛凡直接问她:“苏荷姐,我知道你很关心江州,他早就跟我说过。不过,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
阮苏荷捧着咖啡杯子笑着,心里得意,他的弟弟就是这么得女孩子喜欢,不管他是不是冷傲,孤僻难相处,女孩子却一窝蜂似的涌上来。有人跟她旁敲侧击打听阮江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阮江州的生活简单,平时除了在医院工作,大部分时间都会呆在书房里。
“他近来很忙,估计是医院的事情比较多。他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跟我聊,所以我也不问。”
林洛凡脱口说:“姐,我觉得他近来根本不是忙。我亲眼看到他在跟方倍儿交往,方倍儿向他要钱买奢侈品被亲耳被我听到了。”她故作迟疑:“我知道这些事情不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担心江州会变成别人眼中的笑话。毕竟方倍儿她……”
这倒是真的,阮苏荷也明显严肃了起来。之前阮江州夜不归宿,打他的电话一直关机,她就觉得蹊跷。后来终于将人找到了,问他什么也不肯说。
阮苏荷又追问一句:“你不会看错吧?”
林洛凡信誓旦旦:“怎么会,他们站在那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我看得清清楚楚。”
阮苏荷第一个感觉就是胡闹,什么女人不好喜欢,偏偏是阮安南不要的,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
再给阮江州打电话就像查岗一样,听他说在值夜班,怎么都不放心。问了几次:“你真的是在医院里。”
阮江州沉默了一下,问她:“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在跟方倍儿交往,难道你忘了那是阮安南不要的女人么,他们两个以前是什么关系你不是不知道……”
阮江州打断她的话:“你别那么无聊。”接着就挂断了。
阮苏荷再打,他竟然关机。
阮安南终于走过来的时候,女子托着下巴坐在亭子前的台阶上,他小心的走过去,女人看了他一眼。
阮安南抑制住肺腑中的紧张情绪,不动声色的在她跟前坐下:“看什么呢?”
女子随口说:“星星。”
他有些忍俊不禁:“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星星?”
女子一抬手指给他看。
“你看,怎么没有?”
阮安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竟真的有。再低头看她,分明有阳光打在她的脸上,饱满透明,白皙透明,这样好看的女子。蓦然想起一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女子冲他微微一笑:“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神奇。”
阮安南嘴角倾出好看的弧度:“你是说梦里么?”
女子没有回答她。
阮安南还是好奇:“你怎么会在这里?”
到了这一刻他还隐隐知道这是自己的梦。
女子偏首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怏怏的说:“我也想四处走走啊,可是我没有鞋子。”
阮安南这才注意到她光着脚,那脚纤细小巧,长裙下若隐若现。
他再次抑制不住的笑出声:“这还不简单,我买给你啊。”
她欣喜的望向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离得这样近,阮安南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
“你是说真的么?”
阮安南已经站起身,伸出手来:“走吧。”
她说:“你背着我吧。”
他竟然没有犹豫,下了一个台阶微微俯下身。
其实他很久没有背人了,到底多久连自己也记不清了,隐约是小的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手臂缠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让他总想笑。
现在也是,她细腻光滑的手臂蹭着他的脖颈,一直痒进他的心里去。而她的身上沾染了花田的香气,离得近了,越发明显。
他背着这个女人一直穿过花田,哪里有鞋店也不知道,想着走出庄园或许就会看到。他一直想着要给这个女人买一双鞋……
可是后来到底有没有买,就不记得了。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这个念头还嵌在脑子里。
肖文琪叫他下楼吃饭。
阮安南系好领带,拿上外套下楼。
阮子行在餐桌前看报纸。
阮江州不在,看来在加班,或者又是夜不归宿……微微皱了下眉头。
阮子行放下报纸叫他坐过去。
阮安南叫了声“爸”,两人边吃边聊公司的事。阮子行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点一点头,脸上流露欣慰的表情。
肖文琪也不打断他们,高兴的将装满牛奶的杯子递给阮子行。
说完了公事说私事,阮子行问他:“什么时候把温峤带家里一起吃顿饭?有些日子没过来了,如果你们有心要在一起,就商量一下。”
阮南安放下面包片。
“等过两天都有时间的吧。”
其实今天就有时间,温峤也想来家里拜访。阮安南说:“算了,改天吧。”
(036)不自量力
女人的直觉是很敏锐的,温峤听他这样说,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没有说话。
阮安南打开车门,看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问她:“怎么了?”
温峤转身就走。
阮安南撑了下额头,带上车门追上她。
“你这又是怎么了?”
以前不觉得她的脾气这样大,那时候安倍儿倒是文静,温峤跟她在站在一起,就显得棱角分明,很有个性的一个女孩子,说话做事都比方倍儿大气。在一起了才发现这是凌厉,动不动就会发脾气,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伸手攥上她的手臂:“温峤,你怎么回事?”
温峤被迫转过身来,一脸哀怨:“你反倒跑来问我,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难得休息一天,阮安南也想放松。眼见针见对麦芒的就要吵起来,剑走偏锋道:“去逛街吧,喜欢什么我买给你,有段时间没好好的陪你了。这附近不是有你喜欢的鞋店,去看看有没有新款到货。”
温峤神色松弛。
阮安南就来抱紧她:“行了,难得有一天的时间在一起,你就别跟我闹脾气了。”
终于哄好她,带着去了商场。
没想到在鞋店里看到秦漫。
穿着一双十寸高跟鞋,妖艳的红色,站在镜前打量,将她本就纤细的小腿弧度更加拉长,整条腿的长度也得到拉伸,均匀笔直,何其诱惑人心。
昨晚的梦倏地在阮安南的头脑中复苏,早晨极力思索却没有想起来的场景在看到秦漫的这一刻清析起来。
梦里他给那个女人买了鞋子,大抵也是这种颜色,只是俱体什么款式他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半跪在地板上帮她穿鞋子,扬起头看到她一脸欣喜,顿时充斥的成就感,想把整个天下都捧到她面前来……
温峤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拉着我来买鞋,就因为她在这里吗?”
秦漫的视线在镜中和阮安南相交,她嘴角一抹优雅的弧度清冷高傲。一度让阮安南无地自容,只为抛弃她选择这样一个女人。
温峤转身就走。
阮安南没有立刻追上去,跟秦漫打招呼:“倍儿。”
秦漫转过身坐到店里的沙发上,翘着腿将高跟鞋一只一只的脱下来。至始没有正眼看他:“我可不认识你,你不要跟我打招呼,我这人最怕麻烦。”
阮安南已经走了过来。
“倍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秦漫好笑:“我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生你什么气,你这人也太不自量力了。”
她让店员将鞋子包起来。
阮安南要给她付款,已经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夹。
秦漫出口拒绝:“不要你好心,我男朋友会给我付。”
将阮江州给她的卡交给店员。
阮江州的东西跟别人的都不一样,他那个人怕麻烦,以前丢过钱夹,连卡和身份证都一起丢掉了。嫌补办麻烦,所以干脆在上面贴上签字,名字和电话号码都在上面。兴许就碰上个好心人给他还回来,阮江州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简单还是幼稚。
但是,阮安南却一眼认出来了。
扯上秦漫的手腕:“你真的跟阮江州在一起了?倍儿,他对你不是真心的,他之所以会跟你在一起纯粹是为了刺激我。”
秦漫手一翻转,已经从他的掌心里脱困。
指着他问店员:“你认识他和我么?”
怎么会不认得,本来就是这里的白金会员,之前还轰轰烈烈的闹了那么一场,可谓家喻户晓了。
店员勉强的点点头:“认识。”
“我们这种尴尬到不欲言说的关系,你还有什么脸提起来。如果不是我真的忘记了,也会极力避及。难道温峤没有告诉过你,好马不吃回头草么?她可是跟我说过。”
阮安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自取其辱,他从来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看到秦漫,总有微妙的情绪,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他想跟她说起那个梦,接连梦到,像极了两个人的前世今生。
顾长康在车里等着。
秦漫拎着鞋子上来,放到一边说:“进展很顺利。”
顾长康修指间夹着一根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看到了,温峤哭着跑出来的。”
秦漫打笑他:“你不是最懂怜香惜玉,温峤怎么也算个美人,怎么不去哄哄她。”
“我以前年少无知,觉得美人就该疼惜。可是,跟你接触的时间久了,让我对美人倒尽胃口。只是远观好一点儿,至少视觉上是种享受。”
秦漫瞪了他一眼。
顾长康发动引擎,低沉嗓音夹杂在轰鸣中:“快要动手了吧?”
“还不行,你确定以我一个人的身手可以对抗阮安南潜意识中的那些强悍的防御系统?”她哼了一声:“估计会被他们五马分尸。”
阮安南是花花公子,可他是个野心勃勃的花花公子。鹏程集团是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没道理不好好守护。而且秦也不相信哪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敌过他的身价利益。
她又补了一句:“所以别想着换取,只能硬夺。等到看清他的秘密所在,再想办法一举拿下。”
顾长康打着方向盘:“我进去帮你?”
“不要,有你守着我才安心。”
顾长康自镜中看了她一眼。
(037)欢迎调戏
阮苏荷亲自跑来医院找阮江州。正是午休时间,阮江州在办公室里翻看医学资料,没有去餐厅吃饭,被阮苏荷堵个正着。
随手将他桌上关于催眠的书籍按合,怀疑她的弟弟怎么就迷上了这个行业。如果不是从事了这个职业,性情可能不会这么冷淡桀骜。
阮江州单薄的嘴唇抿起来。
板着脸问她:“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跑来了?”
阮苏荷自动在椅子上坐下来:“怎么?心虚怕我看到什么?”她站起身,作势在他的房间里翻找:“不会藏了什么人吧?”
阮江州明显的不耐烦,修长的眉毛微蹙:“你没病吧?要是没事,马上离开,你没看到我有事在忙。”
“阮江州!”阮苏荷慎重的叫了他一声:“你以为我跑来是跟你闹着玩么?你告诉我,你跟方倍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你忘了她跟阮安南是什么关系。闹到那种不可开交的地步你还往里掺和,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阮江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