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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道:“不一定,有时也是以武功或江湖辈份。”
朱伯鱼道,“用这种方法招待江湖前辈,老夫倒是头一遭听说,如果是少林掌门来,也愿意接受这种招待?”
小玉道:“越是出家人越喜欢这个调调,前几天来了一个老和尚,到现在还住在雨花台没有走。”
朱伯鱼神色一动,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和尚叫什么名字?”
小玉道:“申老板都叫他白眉仙翁,可能就是凶的名字。他看起来年龄好象比您老爷子还大,可是耐力却特别强,住进雨花台四天,没被赶下来的他还是头一个。”
朱伯鱼道:“他是申三省的贵宾还是花钱来的?”
小玉道:“他从来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那来银子?临走时不向申老板要旅费已经不错了。”
朱伯鱼道:“这个白眉和尚常来吧?每次是不是都由你带他来的?”
小玉道:“我才不敢带他,有一次小梅陪着他,才走到一半就被他强奸了,听说他使出佛门金刚功,小梅被他整得过了半个月还流血!”
朱伯鱼道:“去他妈的大头鬼!佛门虽然有一种金刚功,但可不是用在这种地方。”
小玉道:“申老板可不是这样说,他说那个和尚已有半仙之体,能被他看中就是有缘。”
朱伯鱼道:“这样说你们雨花台的女孩子,不是都跟那个和尚有缘吗?”
小玉道:“雨花台也只有两位大姊,她们早已和那位仙翁结成一体了。”
朱伯鱼道:“这样说雨花台是被白眉老秃子包下了,如果老夫也看中了那两位姑娘怎么办?”
小玉道:“不行,雨花台大姊叫花解语,二姊叫语解花。她们已向申老板招呼过了,除了白盾仙翁任何人都不准踏上雨花台。”
朱伯鱼道:“这两位姑娘原来就认识白眉老秃子?”
小玉道:“好象不认识,他们第一次见面听说差一点打起来,以后又好了,仙翁一来整天门都是关着,我真佩服他们双方精力都那么旺盛。”
朱伯鱼一怔道:“你说他们整天都关在屋里干那种事?”
小玉道:“原先我还以为他们在练功,但有一次望月姊妹利用他们不在时,在墙壁上挖了一个小孔直通雨花台,可以把他们那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朱伯鱼道:“他们三个人都裸着身子拥抱在一起,这叫一箭双雕,老夫也常玩这一手。”
小玉目闪奇光道:“老爷子,你说的可是实话?”
朱伯鱼道:“这又不是光荣的事,我为何要骗你?”
小玉道:“你假如真是此道老手,上了望月楼有你享受不尽的好处。”
朱伯鱼道:“难道望月楼上那两个丫头也喜欢这个调调儿?”
小玉道:“她们可不是丫头,对这种事她们比谁都懂得得多,望月姊妹和飞雪姊她们看到精彩之处,常把咱们都赶下来,只有她们两人关在屋里。”
朱伯鱼道:“这也不算什么,很多春闺难耐的贵妇都知道用这种方式。”
小玉有些不信的道:“老爷子你说说看,是怎样一种方法?”
朱伯鱼冷声道:“有关性的问题,不管是异性交合或同性相恋,江湖中恐怕没有人比我懂得更多。”
小玉道:“老爷子,你还没有说出是那一种方法。”
朱伯鱼道:“这种方法叫上下乐,说得文雅一点就叫同乐。”
小玉听忍不住媚笑道:“老爷子,你真是此道高手,怎的什么都懂?”
朱伯鱼道:“老头懂得还多着呢!只是有些地方不以言语所能形容的,如现身表演恐怕你这个小骚货会舍不得离开我。”
小玉道:“假如你真行,到了望月楼你的身价会比那个白眉仙翁更高。”
朱伯鱼冷声道:“白眉老秃子是什么东西!他跟老夫比还差得远,我先看看他们的路子,再找你那两位大姊。”
小玉道:“那可不行,未经许可,连望月和飞雪他们都不能随便上雨花台。”
朱伯鱼心中又是一动,道:“要谁许可,是不是申三省?”
小玉道:“申老板当然也要知道,但还是要先征得雨花台主人同意。”
朱伯鱼道:“雨花台还有主人,是花解语还是语花解?”
小玉道:“都不是,是另外一个主人,我也没见过,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望月楼和雨花台都归他所管。”
朱伯鱼有些意外的道:“这样说此人身分比申三省还要高了,他是男还是女,你总该知道?”
小玉道:“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未公开现身过,都是在暗中指挥。”
朱伯鱼道:“如果没有他发号施令,申三省这个场子大概也开不成?”
小玉道:“场子里的事,那人好象不管,除非涉及女人,所以凡是被允许到后面来的,事先都是经过调查的。”
朱伯鱼暗中震道:“他可会查出老夫的身分?”
小玉低声道:“你们武林二仙是沾了南北二杰的光,所以身份没有曝光。”
朱伯鱼几乎跳起来,道:“小玉,你在说什么?谁是二仙三仙?”
小玉声音更低的道:“老爷子,在我面前你也用不着再装了,你一进门我就认出了,原先我还以为丐仙袁不韦有个弟弟,我见到你之后,才知道他本人就丐仙,如果你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尽管吩咐。”
朱伯鱼怔了半晌才道:“小玉,你是谁?到此地来的目的是什么?”
小玉道:“我就叫小玉,你不要问我来此目的,但咱们之间绝对没有冲突。”
朱伯鱼道:“你的年龄不大,在那里见过老夫的?”
小玉道:“我见到你时才只有十三岁,已经七八年了,你还是那一付色迷迷的老样子。”
朱伯鱼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夫一生只有女人和酒的嗜好,想改也改不掉。”
小玉道:“我的身份你老爷子已经知道了,现在咱们谈正经的,你们是误打误撞来到此地呢?还是另有目的?你先说明了我才好决定是否带你去望月楼。”
朱伯鱼道:“申三省在江湖中不过是个三流小混蛋,老夫是为了赌来的。”
小玉道:“我知道你不会把申老板放在眼里,但一神二仙也不可能是好赌或好色之徒,你们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赶来的?”
朱伯鱼道:“老叫化是否发现什么老夫不清楚,我是按他所留指示找来的。”
小玉想了一下,道:“我相信你朱老爷子不会骗我,但我要求你一件事,请你能答应。”
说着她竟在跪了下来,朱伯鱼把她拉起来道:“你说说看,老夫如能够办得到,我答应你就是了。”
小玉道:“住在望月楼上的望月和飞雪她两人都是我同门师姊,求老爷子救救她们。”
朱伯鱼道:“她们住在望月楼不是很好吗?难道是受到申三省控制?”
小玉道:“她们都中了一种药物,神智早已迷失,此刻除了男人和武功外,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制白鱼道:“老夫刚才发觉你练的是神女教怨女功,神女教本身就是靠药物起家的,你的两位师姊怎会中毒?”
小玉道:“咱们不是神女教门下,是被她们掳来迷失本性学成怨女功。”
朱伯鱼道:“你不像迷失神智的样子?”
小玉道:“我本来也是一样,刚才在前厅那位公子进门时喂我服了一粒药,我不久就清醒了。”
朱伯鱼知道她指的是江城子,想一下道:“你应该找那位公子爷才对,老夫可不懂得医术。”
小玉道:“那位公子给我两粒药,但望月和飞雪武功很高。必须请老爷子先制住她们的穴道,才有机会让她们把药服下。”
朱伯鱼道:“那小子并没有点你的穴道,你怎么会把药服下的?”
小玉道:“那位公子手法太过神奇,我只和他只说一句话,药就到了我口中。”
朱伯鱼道:“既然不是神女教的,刚才为什么要装成那种怪样。老夫如果真冲上去……”
小玉忙道:“老爷子,我现在跟你谈的是正经事,刚才你如真冲上来,我只能说很遗憾了。”
她说着从靴筒里掏出一把匕首,朱伯鱼见了那把匕首,不由心中一亮,道:“你是……”
小玉道:“老爷子知道就好,咱们现在可以去望月楼了,但雨花台那边的事老爷子最好少管。”
朱伯鱼道:“老爷子天生就是这付德性,我要管的事谁也拦不住,我不想管也没人能强迫我……”
小玉道:“我是担心有人在暗中监视咱们,这样反而言了望月和飞雪。”
朱伯鱼道:“老夫一上楼就点了她们两人穴道,等她俩清醒后,再查花解语的身份。”
小玉道:“一见面就出手,那可不行,你别忘了你们来此目的。”
朱伯鱼一怔道:“讨点口头便宜或者吃吃干豆腐,老夫很拿手,你要叫我玩真的,那可不行。”
小玉红着脸道:“为什么不行?我刚才摸你的时候,你比年轻人可要壮得多。”
朱伯鱼道:“那是吓唬人的,老夫下沉丹田真气,硬撑得那么粗,如玩起真的,根本就无法登堂入室。”
小玉笑道:“不管您老是真是假,但我那位师姊就交给您了。”
朱伯鱼道:“点她们穴道不过举手之劳,但如何使她们清醒,老夫却没有把握。”
小玉道:“我这两位师姊功夫不低于十门派掌门,老爷子干万要小心。”
朱伯鱼道:“老夫一切都依你就是了,但暗中如果真有人临视,恐怕你一个人还是救不了她们。”
小玉道:“老爷子只要阻止暗中监视的那人上楼,其他的我和江大侠联手,大概可以应付得了。”
朱伯鱼道:“你知道那个白眉老秃子是谁吗?”
小玉道:“申三省说他是白眉仙翁,难道又是骗人的?”
朱伯鱼道:“江湖上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白眉仙翁这个人。如老夫猜得不错,他大概就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淫僧南海花和尚。”
小玉一呆道:“老爷可能猜对了,他不但是个淫僧而且还擅长采阴补阳,除了雨花台此地其他女人都不敢碰他。”
朱伯鱼道:“雨花台那人花解语在神女教中身分可能不低?”
小玉道:“这些人身分都很神秘,而且我来到此地之后,神志第一次清醒,对她们身世模糊得很。”
朱伯鱼道:“等下上了望月楼,你只负责救人,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由老夫跟江老九应付。”
小玉道:“暗中那个人可能不好应付,除了武功之外她们还擅长用药。”
朱伯鱼传音道:“有人来了,你最好还是装作神志不清,老夫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小玉还没来得及答腔,夜空中已落下一个怪老人,他看了朱伯鱼和江九一眼,道:
“小玉,这两个人是谁叫你带他们到这里来的。”
小玉毫无表情的道:“申老板已收下他们银子,望月楼被他们包下了。”
怪老人见小玉披肩都被撕得乱七八糟,仅勉强可以遮体,遂阴笑一声道,“你已被他们破了,大概捞到了一笔不算小的数目吧。”
小玉道:“也不算多,这位余老爷子送我十万两黄金还答应替我赎身。”
怪老人一怔道:“十万两黄金,小玉,你没发烧吧?”
小玉道:“我正常得很,这一位是江大侠,他有断袖之癖,你摧花手来得正是时候,虽然老一点,价钱降低一下还是可以成交。”
摧花手不由大怒道:“小贱人。你别以为找到了靠山,老夫就不敢怎样你了,我限你马上跟我走!”
小玉道:“我的人到了这里,连我自己也不能当家,你有什么事可以跟这位余老爷子谈。”
摧花手狞声道:“放屁!在老夫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不相信真有人敢撒野……”
他说着身形轻闪,左手已搭上小玉的右腕脉门,五指正待收回,而小玉却突然右腕一沉一翻,一招反锁琵琶居然很轻易的就将摧花手左腕脉扣住了。
这摧花手龙飞虽是黑道中的淫贼,但他一身武功并不算太差,小玉轻易的就将他的脉门扣住,连朱伯鱼也甚感意外。
龙飞更是惊怔得半晌,才厉声道:“好好!原来你是深藏不露?”
小玉道:“我一来就被你们用药物迷住了,是没有机会露,今天露这一手你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龙飞乘她说话之际,双腿连环踢出十六下,小玉勉强避开十五腿,仍被他踢中两脚,都扫中在胯骨上,逼得她只好放开手退后五步。
但朱伯鱼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