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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当时也是被色迷住了心窍,他在刺伤语解花促精穴后,才想通了这个道理,而且也开始后悔。
他再偷看花解语一眼,见她真的是在运功调息,一点也不似做作。
白眉和尚暗将真力沉住,因为他不敢从丹田运功,而真力移动起来也就相当吃力。
他知道花解语不会放过他,这是预留的最后一步棋,当然成功机会并不大,不过有机会总比没有机会好。
花解语突然睁开眼道:“贼秃子,我们不是都活得很好。”
白眉和尚道:“你又关心我的生死了。”
花解语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
白眉和尚道:“洒家可以告诉你,你活得很好,脸色红艳艳的,我却活得不大好。
在你威胁下活命真没兴趣。”
花解语道:“好,我双手离开你的穴道,而且希望你知趣,更希望活得很愉快。”
白眉和尚道:“我会活得很愉快,因为我知道你真的不想杀我了。”
就在说话当儿,白眉和尚突然腾身而起,他反撑在床上的双手突然分从左右伸出,一下子楼住丁花解语的细腰,将抱得紧紧的。
花解语却没想到他有此一着,腰被抱住瞬时所有的动作都失去控制,白眉和尚乘势用右掌拍向花解语命门,但花解语已恢复过来,一道指锋反向白盾的掌心点来。
然而就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一条人影像是幽灵般,自门后闪了出来。
这个人赫然是语解花,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全身都是血,居然还没有死。
她双手握着一两长剑,又快又狠的朝花解语后心刺进,直透前胸,剑身上真力不减,又把躺在床上的白眉和尚也刺穿了,剑尖钉在木板床上,面对语解花由于用力过度,她自己也无力的压在剑柄上,站不起来了。
这个骤然的变化使花解语从快感中转向痛苦。她无力的扭过头,看清是语解花,不由瞪大眼道:“二妹,你没有死……”
语解花吃力的道:“我保留最后一口真气,就是为了杀你……”
花解语道:“恐怕你很难了这个心愿。”
语解花道:“我的剑只要刺进你的心,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还不如安心地死,免得多受无谓的痛苦。”
花解语不再说话,翻转右手准备将语解花的身子推倒,可是她却连个普通人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由大惊道:“小贱人,你的剑上有毒?”
语解花凄厉地大笑道:“哈哈!有毒,你也知道毒?师姐,你忘记了,师父教我们的功夫,最最重要的就是毒,你把这忘了……你不是师父的好徒弟,你不是……只有我,我才是!难怪师父对我好……”
花解语大声分辩道:“我没有忘记,只不过我毒下得少了点,如果我再多毒点,你更没有机会了,但你已再没有力气了……”
语解花道:“不错,我担心力气不够,一剑刺不穿你们两个人,所以才涂上一些剧毒。”
花解语忍不住发出一声尖笑道:“好好,我自认万无一失的计划,想不到你也如此深沉?”
语解花道:“我只是不甘心那样死,所以才保留一口真气,准备捞点本钱。”
花解语不解的道:“你被我点中三处穴道,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还能冲得开?”
语解花道:“这该多谢花和尚,他将我搬到门后时,如不解开我的穴道,我恐怕真的要含恨而终了。”
花解语看着白眉和尚厉声道:“贼秃子,真是你解开她的穴道?”
白眉和尚道:“酒家是出于一片好心,不希望她临死还要受那种痛苦。”
花解语道:“放屁!你现在就要死了,老娘想不出有谁会来同情你。”
白眉和尚苦着脸道:“这个小骚货也真够狠,她伤得那么重,居然把酒家也玩上了……”
语解花道:“认真说起来你才是祸根,我还担心一剑刺不穿你们两个,现在总算完成了心愿。”
白眉和尚道:“你知道那不是洒家的意思,我还真的舍不得你死。”
语解花勉强的苦笑一声道:“你如不点我的促精穴。要是先解开我的穴道,咱们联手很轻易的就可以杀了花解语,可是你没有那么做。”
白眉和尚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语解花道:“跟谁早说?给你?还是给她?你们都想我死!”
白眉和尚辩解道:“你不要把我和你师姐拉到一块,如果你早说了,结局不会这样。”
语解花道:“我穴道已经受制怎能开口,但我还是向你使了好几次眼色。”
白眉和尚道:“这都是命,我误会你的意思,以为你叫我放了你。”
语解花道:“不错,我是这个意思,可是你并没有先解开我的穴道。”
白眉和尚道:“花解语是头成了精的老狐狸,她不会让我解开你的穴道的,就算真的解开了,你反而连报仇机会都失去了。”
语解花一怔,道:“难道你早就知道我还有一击之力?”
白眉和尚道:“洒家将你抱到门后时,见你手中还握着一粒药丸,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硬将它塞在你口中,当时你人已昏迷,我解开你的穴道又在你命门穴上轻推几下,因为洒家怕花解语疑心,不敢输送真力给你。”
语解花有些不安的道:“原来那粒保命丸是你喂我服下的,我还以为被花解语抢走,早知如此我调息一阵,有足够的能力杀死花解语。”
白眉和尚道:“你现在还是杀了她,不管有什么仇一死百了,很快就变成一堆黄土,在黄泉路上就算是碰了面,也许互不认识。”
花解语冷声接口道:“贼秃子,你真以为就凭语丫头这一剑一定能杀了我?”
白盾和尚道:“穿心一剑,除非这世上有个造化手能替你把心缝好,也许你还能多活几年,但洒家却觉得这样死法倒是别开生面,尤其你们这两位神女教徒陪葬,也算是我道不孤……”
花解语厉叫道:“要死你贼秃子先死吧!老娘还不想现在死……”
她突然一掌击在白眉和尚头上,将他一颗光秃秃的脑袋击得稀碎,而花解语双手一按床铺,原姿不变人已飞起五六尺。那柄长剑仍然洞穿在她胸中,而语解花也还爬在剑柄上,因此长剑在两个不同力量推压下,几乎整个剑柄都滑落到花解语体内了。
花解语刚才是在激怒之下一掌杀了白盾和尚,却忘了长剑还留在体内,这时想到已无法拔出了,遂又猛一摔肩,硬将语解花抛到数丈外,可是语解花的手中不知哪来的一根很细丝带,早已就打好了死结套在花解语的脖子上。
原来花解语根本不知道,等她将语解花抛出时,再发现已经勒进了喉结,另一头就扣在语解花手腕上,她还不停的用力往回收。
花解语此时才体会到死亡的恐怖,不过这个女人也实在够狠心的,她双手抱住刺在胸中的长剑,狠狠一用力,竟将剑带着剑柄一起拉了过来。
语解花所刺的在心脏部位,她这用力一拉,居然把内脏也带出来一半,鲜血激射好远,她也不管,反手一剑朝那根细带削去。
谁知这根丝带韧性很强,她一剑不但未能削断,带身受到劲力牵动,反将她喉结勒断了一半。
花解语连受重创,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语解花也用尽了最后一口气,她无力的松开手道:“大师姐,你还能说话吗?”
花解语轻摇了一下头,用手比划一阵。
语解花道:“你想得太多了,我的伤势比你还重得多,那里还有力气替你敷伤,你如果还有能力就用剑把脖子早点割断,免得受罪。”
花解语目中充满狠毒之色,剑握在手上。
语解花道:“这根带子是师父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做的,师父说它不怕任何宝刀宝剑,连火都烧不毁它。”
花解语将剑轻拉,头落于地上,但两目却张得很大的死去语解花也长长的叹口气,一头撞在石柱上,当场死于非命。
这一连串的经过,也不过半个时辰,朱伯鱼正看得神飞呆痴的时候他耳畔突然传一声清吼道:“朱老哥,你的热闹已经看够了,请火速带江老九回前厅,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
朱伯鱼不由一惊,人也立即清醒过来,他已听出这吼声,是刘二白用佛门狮子传音发出来的。
直到此时他才看清望月楼上情形,望月和飞雪都已鼻口流血倒地死去多进,而陪他来的那个小玉却是被人用重手法,击中要穴死的。
快刀江九这时还站在另一边,双目紧贴着玉石裂缝,看得正起劲。
朱伯鱼暗暗震骇,他知道这不是幻觉,而以对方的邪术却能使人神智全部迷惑,以小玉死时的姿态看,她双手都握有匕首,很显然的她是为了要杀自己和江九,但却被人从她身后出手将她震毙的。
这个人可能就是刘二白,也可能是另有其人,但武功却很高,而且可以肯定,他是友非敌。
他也不及多想,伸手拉过江九,右掌在他命门穴上轻轻地按了一下,江九也马上清醒了。
他看看地上的尸体,忍不住叹口气道:“这些人的功夫真邪,如果没有前辈在,晚辈结局一定很惨。”
朱伯鱼苦笑道:“老夫在有什么用,我还不是跟你一样,要不是刘二白的一声狮子吼,只怕咱们不花钱的戏永远看不完。”
江九一怔道:“关东醉侠也来了,晚辈怎么未听到他的狮子吼?”
朱伯鱼道:“他是用传音,专门为老夫一人施为的,咱们还是快点走吧!前厅中可能有热闹的场面,那个小子绝主意多得很。”
江九道:“前辈指的可是江城子老弟?”
朱伯鱼道:“不是他还有谁?这小子才真正是深藏不露,老夫去了多趟虎山,只知他武功不错,却没想到他远远在咱们这批老家伙之上。”
江九道:“前厅中有他在,应该不会出岔子。”
制白鱼道:“那倒不是担心他小子被人宰掉,是怕他把那些珠宝输光了。”
江九道:“晚辈倒是觉得那位小老弟江湖的经验并不差给咱们这些老江猢。”
朱伯鱼道:“他十几岁就上了虎山,除了埋首练剑从未下山一步,那来江湖经验?”
江九道:“很多事情都与天赋有关,有的人在江湖中混了一辈子,仍是一事无成,有的人却是生来跑江湖的料,刚一出道就震惊武林。”
朱伯鱼哼了一声道:“你才是不上道,申三省是靠着女人和赌起家,那小子连牌都没有摸过,要是把珠宝输光了,你说该怎么办?”
江九一怔道:“江老弟机智过人,他大概还不致于如此吧!何况还有袁老在在场。”
朱伯鱼道:“老叫化本身就是个赌鬼,珠宝到了申三省手里叫他再吐回来可没那么容易。”
江九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万一真输光,叫申三省退回七成,他如不答应咱们就翻脸来硬的。”
朱伯鱼冷笑道:“你倒是改不了强盗本色,在古北口申三省怕不吃这一套?”
江九道:“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他是非吃不可,否则咱们只有玩硬的了。”
朱伯鱼摇摇头道:“真动起手咱们并不见得就怕他们,问题是咱们如何才能找回珠宝?”
江九道:“活捉申三省,不怕他不交出珠宝,因为那小子怕死得很。”
朱伯鱼道:“申三省既能坐地分赃成为黑道强盗头子,他背后必定有一个有力的靠山,否则凭他那么一个小混混,绝不敢把场面排得这么大。”
江九道:“有靠山又能怎样?大不了是独孤恨天。”
朱伯鱼神色一动道:“古北口是通往关外的唯一要道,无类教不可能不设分坛,不能不设联络地点。”
江九道:“申三省可能是受到独孤恨天指示,因为赌场、妓院是最好掩饰身分之处,而申三省却身兼两职,他八成是无类教爪牙。”
朱伯鱼目闪杀机道:“果真如此,老夫就先拿这老小子开刀。”
江九道:“前院似乎很平静,不像是有打的声音,他们大概没有闹翻?”
二人在谈说之间已离开前厅不远;朱伯鱼运功默听了一下道:“他们赌兴正浓,但后院却有夜行人经过。”
他说着又看看天色道:“咱们离开已将近一个时辰,申三省难道真的放心?”
江九道:“他可能认为小玉早已得手了,如果花解语她们不闹内哄咱们怕没有现在轻松。”
朱伯鱼道:“如没有关东醉侠在暗中援手,咱们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江九道:“如不是身临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