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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二黑伤口敷了药,自己也吞下两粒药丸,他们沿着山路刚走到谷底,九指神僧等人也赶到了,大黑弄来了一点山味,吃了后都各自就地调息。
这一连多日苦战,连江城子也感到相当疲累,他掏出一瓶药问给扈三娘,同她一起将朱伯鱼、江九等伤势包扎好,众人就是这样靠在洞中,很快的都进入了梦乡。
大约过了有将近一个时辰,从洞后面悄悄的飞出两条矮小身影。
这两个人轻功很高,洞中这么多的高手居然没有一人发现,这守在洞口的大黑和二黑也末察觉。
他们如鬼魅欺近江城子身前,一扬手就连点他十二处大穴,然后两个一齐动手抬着江城子,很快的又从后洞中消失了。
这座山洞中有内洞,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二人将江城子抬进去后,弯弯曲曲已经过了好几个山洞,才来到一座宽大的石洞。
石洞顶壁上悬挂一颗拳头的宝珠,整座洞中都照得毫发可见。
靠近内侧有一张石床,被子等应用之物都铺着好好的洞口中居然坐着一位双目失明的白发老婆婆。
二人将江城子抬进洞后,就放在那一张床上。
老婆子将声音压得很低道:“那两只黑猿身上有没有没多加一点药?这是两只灵猿,普通药物难不倒它们的。”
二人这时都点头,道:“一切都按婆婆指示做好了。”
老婆子这才站起来,她走到江城子躺着那张石床前,先用手在他全身摸了一阵,才自言自语道:“大师兄的占卜术可算得上前无古人,而这小子也的确是个奇材,更是天生的练剑料子。”
她一面说,一面从怀中掏出一粒核桃大的药丸,捏碎外壳后,洞中立即充满了清香,老婆子将药丸喂江城子服下后,又给他服了几粒其他药物。
这才转头向为首一人道:“丫头,你还等什么?咱们必须在天亮之前把九式剑法全部传给他,否则这批人上了玉佛顶,一个也别想活着回来。”
那人拉下蒙面巾,赫然是花惜香,她红着脸道:“婆婆,难道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助他练成奔雪九式吗?”
老婆子怒声道:“这小子的阳刚之气远盛过独孤恨天,但那老魔物在天涌寒泉中泡了几十年,一身功力早已达到意随念动,如果没有纯阴为辅;这小子还接不下他三十招,就会死在他的玉佛剑下。”
花惜香只好红着险,开始替江城子脱衣服了。
老婆婆又转向另一人道:“丫头,你也得准备一下,花丫头挡过前三关已经很勉强了,以后的事全靠你去撑!”
这个人扯去蒙面巾后,居然是楚湘玲,她的脸比花惜香更红,但仍是低着头,站那里连一句话也不敢说。
白发老婆子轻轻叹口气,道:“孩子,老婆子如有别的办法,我绝不会选用这种方式,好在这小子还没有对象,等他剑招练成,由我跟你干妈作主,你们三个人就在这山洞中,当堂成亲,也算是有了正当名分,因为此去玉佛顶,谁也不知道还能活着回来!”
楚湘玲仍然是低着头,道:“婆婆,我干妈也来了吗?”
“她不来老婆子怎敢做主,我请她在洞外守护。那么多高手都中了迷药,万一被无类教人摸来,岂不惨了!”
“婆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教小江剑招?”
“这是唯一最具威力,而又能速成的方式,如果用一般方法,就算再练上十年也不是独孤恨天的敌手。”
“婆婆又怎么学会奔雷九式的?”
“我只会口诀,根本不会动剑,因为这种招式女人学会了也没用,不能阴阳并济,就发挥不出剑上威力。”
“小江练成了奔雷九式,一定能胜过独孤恨天吗?”
“老婆子并没有十成把握,但至少他活着的机会比较大一些,我相信你也不希望他死在玉佛顶。”
楚湘玲咬了咬牙,终于一语不发的也开始脱衣服了。
老婆子虽然目不能视,但对洞中所有动作始终都了然于胸,她喂了楚湘玲一粒药,又低声吩咐一阵才坐到洞口。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练剑方式,在武学中并不常见,因为,据说奔雷九式是门失传的剑术,两百年前曾一度在西域出现过,而后就不知下落。
但这套绝传剑术又怎么到了白发婆婆手中,就更没有人知道了。
山洞中除了那位双目失明的白发婆婆,衣服整齐而外,余下的二女一男却都赤裸裸的,使这座荒山古洞凭添了无限春色。
江城子虽被迷药迷昏了,可是他的脸部反而显得更红。那是因为在他眼下的药物中一种奇药,所以他人在昏睡中,但生理上反而更加需求。
在两位少女中,楚湘玲是处子之身,不必说了,但出乎意料的被江湖视为邪恶人物美女教主花惜香,居然也是童贞未破。
从她右臂上的守宫砂可以证明一切,楚湘玲见到那粒鲜红刺日的守宫砂时,不由一呆。
白发婆婆虽然双目失明,而且又是面向洞外,里面任何一个小动作似乎都骗不了她。
楚湘玲还在怔神,她已经叹道:“丫头你都清楚了?花丫头虽然名声不好,但她却是为了亲仇才成立美女教,可是她守身如玉,不计个人名誉,光凭这一点就值得人同情。”
楚湘玲赶忙跑在白发婆婆面前跪道:“婆婆,晚辈误会了花姊,我会把经过情形告诉小江!”
白发婆婆道:“你知道就好,快点进去吧!光着屁股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楚湘玲不好意思的起身回洞内,可是花借香此时已坐在江城子的对面了。
女孩子第一次见着赤身男子,都不免心跳过,谁都没有经验,尤其是江城子睡在石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不然,花惜香会更加难堪。
花惜香一连试了两次,勉强将右手对准江城子的左手,一股热流,随着小江的左手,冲入右手之中,阴阳交合,她已经痛得直咬牙。
白发婆婆在洞口传音道:“丫头,你的姿势不对,先吸一口气,力沉下盘,用手扶着腰,右手伸直,腿盘正,静心吐呐,让全身纯阴汇入一起。”
花惜香低喘着道:“他阳刚之气实在太强了!我可不可以使用鲸吸九转……”
白发婆婆不等她说完,已怒声道:“胡说!用那种邪功那能练剑,再说鲸吸九转你也只懂得口诀,整整坏蛋还可以,怎么可以用在明阳交汇的练功上!”
花惜香道:“我真的撑不住,可否清楚妹妹先挡前三关,再由我接替?”
白发婆婆道:“她更不行,你照老身的话做,先将姿式摆好,我助你一臂之力!”
花惜香道:“我已经对准了,可是他的阳刚之气太强了,我忍受不了!”
白发婆婆道:“第一关是比较难的,你忍耐点,第二关开始就不会痛了!”
花惜香又咬牙试了两次,始终不敢全力伸直右手。
白发婆婆这时却笑道:“丫头,你平时嘴巴说得那么凶,办起正事怎么反而不行了?”
花惜香道:“那是我故意装出来的,也都是事先准备好了的台词,遇上谁都是说那一套。”
白发婆婆道:“那你就照一套做,保证没错!”
花惜香道:“可是说和做完全不是一回事……”
她说到这里,双肩好像被人猛向前推一下,跟着身子向前倾,右手全力抵住。
可是就这么一下,江城子的左手也粘在惜香的右手上,她开始时还哼一声,但经过一阵调运功息之后,她已不再是血液膨胀,而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一个少女从未有过的感受,整个人都显得飘飘然。
也就在这时,白发婆婆已毫无声息的来到她身旁,仍是施展传音道:“丫头,不要尝到甜头就忘了你的任务,我现在就开始传授剑法,你注意我的手势,吐呐运气,左手端平,一上一下,如此连续,施展三次,就算是完成前三关。”
花惜香道:“他知不知道咱们在做些什么?”
白发婆婆道:“知道,那是第六感的启示,也是灵智共鸣,不过在他来说,那只是一场梦。”
花借香道:“如果是梦,恐怕他不会重视那些宝贵的剑术招式。”
白发婆婆道:“我用的是佛门幻虚法,将剑术招式注入他潜意识中,到了紧要关头,他会不自觉的使用出来……”
她口中说着,双手拇指已轻压在江城子左右太阳穴上。太阳穴在人身所有穴道中最敏感的,如果本身修为不够,谁也不敢在这穴道上行功。
白发婆婆动作却非常熟练,她双手一压上太阳穴,人已伏在他耳边,开始传授奔雷九式。
只见她嘴唇不停在动,却听不到在说些什么。
花惜香因为事先已得到她的指示,此刻已经澄清杂念,配合着白发婆婆的暗示,左手不停的上下运功。
大约过了一杯热茶的时间,白发婆婆整个身子都发出一层雾气,而顶门上也隐见汗珠。
可是花惜香更是三起三落,整个人都像是瘫痪一样,正当支持不住之际,白发婆婆已经呼口气道:“好了!丫头,你可坐到旁边调息一下,后三关由楚丫头接替。”
花惜香喘着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勉强将左手移开。
楚湘玲在一旁看得心中乱跳,却不敢冒险跨上去,因为江城子的阳刚之气的确太强了!
在她来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赤身裸体。
她心中既想又怕,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是好?
白发婆婆已催促的道:“丫头,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坐好,不然将前功尽弃!”
楚湘玲暗中一惊,赶忙学着花惜香的动作,右手对着江城子的左手。
可是刚一接触,发现江城子的左手赤热,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人又跳了起来。
白发婆婆正容道:“丫头,你这样会害了江小子,慢慢来,先将纯阴运右手,轻轻地接触融汇,老婆子会在适当时机帮助你的。”
楚湘玲也知练功不能有任何差错,她排去杂念,右手伸直,让纯阴汇入小江的热流之中,可是楚湘玲已大汗直流。
白发婆婆柔声道:“孩子,委屈你们了!记住照着花丫头的动作做,千万不能出差错。”
楚湘玲含着泪道:“晚辈记住了,婆婆,你开始吧!”
白发婆婆也不多说,赶紧伙身施法。
这一次进展很顺利,没有多久,就施完了第五关。
当第六关也是最后一关刚刚开始,洞门口却传来空心佬佬的声音道:“无花大师,老婆子是受了散仙子之托,才一再忍让,你如再不知好歹,可别怪我要施杀手了!”
只听一个破锣似的声音道:“你空心佬佬那几手如能拦住咱家,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空心佬佬道:“散仙子曾经和老身谈过,白驼派的高手不多,她准备此间事了,将掌教的职位给你。”
破锣声音道:“咱家才不相信她的鬼话,奔雷九式是本派镇山绝学,她怎可以传授给这个无名小子!”
空心佬佬道:“这是为了对付独孤恨天,江小子本人并不知道。”
破锣声音怒道:“放屁!他不知道怎么会接受……”
说到这里,只听“砰砰”连着几声爆响,不用看已可知道双方都是在以内力相博了。
楚湘玲非常担心,来人既然能闻到洞口,恐怕空心佬佬阻挡不住。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耳畔已传来白发婆婆的声音道:“丫头,不用管他们,继续行功,只剩下最后一关了!”
楚湘玲心中一急,动作突然加快起来,白发婆婆在这种紧要关头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她随着楚湘玲的动作也跟着快起来。
连闯六关,沉睡中的江城子突然有了反应,只见他红晕的脸,恢复本色,脑门直冲热气,右手热流渐渐减慢。
楚湘玲先是一呆,遂即感到一阵舒畅,进入飘然梦幻的境界。
白发婆婆放开双手,轻轻呼了口气道:“好了!由花丫头抱着这小子,你也跟她进去。进后洞中向右转有一个温泉,老婆子在那里留有三粒药丸,你们各服一粒,就在泉水中泡着,不论前面发生什么事情,未得到我的准许,谁也不准出来!”
楚湘玲道:“来的这个人是谁?功力好像不在我干妈之下!”
白发婆婆道:“他是白驼派的仅存高手叫无花头陀,但他是西域出了名的淫僧,他学过惑心术。你们此刻身子很虚,最容易中了他的邪术!”
楚湘玲仍是关心的道:“婆婆也耗去不少真力,你留在这里不是很危险吗?”
白发婆婆道:“你干妈的修为绝不在他之下,吃亏的是她不敢正面交手,怕误中他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