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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
“嗯~”
他柔柔地唤着,她轻轻地应着。
“不要离开我……”
很难得听到他这般“乞求”自己,夏云若的心里软软的,却掺了一丝酸涩在里面,但还是脸上带了妩媚的笑意幸福地抬起了头,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印上一记,吐气若兰地说道:“凌然,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喜欢看他这么深情地望着自己,这双迷人而深邃的眼睛里满满地装着的只有自己;喜欢听他用那好看的双唇温柔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听着连心都一起酥掉了;喜欢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迷得自己昏天暗天迷失了方向;也喜欢看他生气挑眉的样子、冷漠不理人的样子,他的一切的一切自己都喜欢,沁入骨髓一般地喜欢。
自己该是有多么地爱他啊!
手不自觉地扶上了他的脸颊,手指慢慢描绘着他的轮廓,她脸上的神色是那么的痴迷而又不舍,看得慕容凌然的心里莫名的恐慌。
他的气息突然靠近,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吻让他们忘掉了周遭的一切,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直到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他才万分不舍地松开了她。
夏云若娇喘着将头抵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坚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眼泪却不知不觉中从眼角划落下来,什么原因也说不清,只是想哭就哭了出来。许久才仰起头看向他,“凌然,我……”
慕容凌然又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不想让她说话,他有些害怕她会说出让自己受不了的决定。可是……她不是已经下了决定了吗?!她心里是如何想的,自己又何尝不会知道。
“不要说,我知道,我知道……”
湿润的唇瓣轻轻地吻着她,她也主动回应着他。或许现在需要的正是无声胜有声吧!
……
睁开眼时天还未亮,房间里还是暗暗的一片。尽管如此,她还是看到了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笑眯眯看着自己。
夏云若慵懒地用手勾了他的脖子,撒娇道:“老公,你起得真早。”
慕容凌然在她唇上啄了啄轻声笑道:“是啊!老婆今天也起得真早!”对于这样的称呼,慕容凌然早已经接受了。老公、老婆,指的就是两个人一直相亲相爱到老,如果一直这么叫着,两人就会真的相守到老的,这是夏云若对他做的名词解释。
其实他是一夜未眠,而她却被自己“折磨”得不能动弹。就这么看着她,脑子里却是在为那件事思前想后,要让她不去救自己的大哥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另想办法,怎样才能两全其美。
夏云若黏在他的怀里喃喃说道:“凌然,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要是……我回不来的话……”
搂着自己的双臂突然收紧,只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幽幽地飘了下来,“不会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若儿,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跑都跑不掉……你不光有我,还有轩儿……你舍不得离开我们的……”
“嗯,我答应你~”
或许事情根本就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或不堪,说不定那个金国的可汗会顾念当年的救命之恩不会为难自己,大哥也会平安的归来……
……
该面对地终究是要面对的,就像时间,你越是想让它停止,它就越是跑得飞快,快得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
夏柏彦早就备好了马车准备回京。知道她要走,轩儿哭得很厉害,勾着她的脖子哭成了泪人儿。夏云若绞尽脑汁哄了好久才让他含着泪花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脖子,因为自己答应了他,最迟三天后就会回来的。
从衣柜里取了上次那个金国人留给自己的雕形玉佩,心想这次应该物归原主了。
慕容凌然当然是陪同她一起去京城的,府里的事情他一并暂时交给自己的亲信去人打理了,留下喜瑞在府里守着,若是有什么事发生也好有个传信的人。为了在路上有个照应,新莲也跟夏云若他们一同前去。
一路上有官兵在前面开路,马车驶得很快,除了吃饭以外在路上也没怎么耽搁,天刚一抹黑就到了京城。一进城门,在那里守候多时的官员将几人安排在馆驿稍作休息,到戌时三刻时便要进宫面见圣颜。
几人也不能怠慢,一番洗梳着装之后准备进宫。因为皇宫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所以新莲就被留在了馆驿里。
“小姐,可要早些回来!”新莲站在馆驿门口看着她登上马车,心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是心慌得很,仿佛她这一走就不再回来了一样。
夏云若撩了帘子朝她笑道:“嗯,知道了,快进去吧!外面冷。”
夏柏彦也没有回夏府而是直接跟着她一同去皇宫。京城的夜晚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不再像以往那样迫不急待地想掀了帘子看热闹,而是静静地坐在马车里与外面隔绝。慕容凌然有些担心地握了握她的手,她转过头朝他娇媚一笑。
马车不徐不急地大概走了两刻钟的样子,外面喧闹的声音渐渐远去,四周变得安静了许多。
马车停了下来,听外面的动静该是到宫门口。夏云若禁不住好奇,掀了帘子的一角看了出去。看的只有灰白色的城墙高高耸立,厚实坚固的城墙将整个皇城与外界隔绝开来,那城墙里面到底是个怎样的一个世界?再努力想往里看也只能看到少许的勾檐琉瓦在夜色中展示着它独特的尊贵华丽之色。
“行了,别看了!呆会儿到了皇宫里可不许你这样东张西望的。”慕容凌然将拉了回来搂着怀里笑道。
夏云若扁了扁嘴,“有什么了不起!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这皇宫到底怎么样,与其他朝代……”发觉自己说漏嘴,忙改口道:“嗯……不过而已。”
慕容凌然笑了笑,显然没有在意她刚才说的话。若是平常他肯定会发现,只是现在……
马车又开始动了起来,又走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后才停了下来。只听到外面有一个尖尖的嗓音说道:“右相大人,从这里开始便不能行驶马车了,还请各位下车移步至听雨阁。”
“有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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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福 第181章 若是如此甚好
当从马车上下来时,夏云若的双腿仿佛像注了铅一般重得抬不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
“若儿!”慕容凌然赶紧一把将她扶住,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云若笑着朝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应该是今天坐马车坐得太久了,腿有些麻木,走一走应该就好了。”
“真的没事?!”慕容凌然闪烁的眼神担心地全身打量着她。
夏云若忙垂下眼帘敛了里面的情绪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再抬眸婉尔笑道:“瞧!都说没事了。走吧!”
慕容凌然神色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她,最后还是拉了她的手说道:“走吧!”
“请吧!各位!”领路的公公看了两人一眼后客气地在前面带路。
皇宫里的守卫很严,过一会儿就会有一批着装整齐的御林军从不远处路过。除了夏柏彦之外,两人都是第一次来皇宫,虽然都是第一次,但两人的心思却没有一丝在流连这里繁华似锦的一切,只是默默地彼此拉着手朝前走,各自的心里却是思绪翻腾。
夏云若感觉这一次比上次押上刑场时的感觉还要糟糕,最起码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那时,一个人,伤透了心,死也变得无所谓了。可这次,心里有了牵挂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要深思熟虑,舍不得他们,但也有些情意自己也是不能舍去的。世事终究两难全,必定要亏对一方了。
在这春寒夜里,不知从何入飘来若有若无的花香,含着凛冽的空气吸进鼻中,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今夜无了月亮,天穹暗淡无光,黑压压地沉压大地。
跟着那领路的内监七拐八拐地朝前走着,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刚一抬头向前望,就见几座别致的阁楼立于不远处。只因前面的建筑格局都是庄重、华丽、尊贵,突然重銮叠层而繁复的建筑消失了,空间豁然开阔起来,出现了这么一个另一种风格迥异的地方。
要到那听雨阁去必须经过那汉玉雕成的玲珑七心桥,刚一上桥就能看见桥下那一片清莹而宁静的湖水,还未到春末夏初之时,月牙形的湖中竟开满了各色的莲花,形态各异、含香吐蕊。
“各位,小心阶梯。”那内监在下桥的时候客气地提醒着。
几人下桥后再穿过一个不太的花园,眼前就出现了刚才远远看到的几座阁楼。主阁楼的门牌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听雨阁”三个朱砂字,阁楼修建得极其精致华丽,每一处的细节都透着高贵而精美的气息。
“各位先等一下,奴才先进去通报一声。”那内监笑容可掬地说完后便走了进去,没过一会儿就出来迎他们。
大概是地底下建了地龙,一进去就感觉温暖似春,让那一直紧绷的心也稍稍缓和了一些。夏云若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地方接见他们,弄得并不像是去面圣,倒像是去会友一样。
“汪汪~”
其那?!忽然听到几声犬吠声,夏云若立刻就想起了那条浑身雪白的大狗,那狗虽然对自己非常、非常地友好,可是……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天生就怕狗。
慕容凌然感觉到她的步子有些停顿,忽又想起了什么,朝她笑道:“别怕,有我呢!”
就在那一转眼的瞬间,一个白色的影子迅速地朝这边飞奔了过来,慕容凌然立刻将夏云若护在身后,做出保护的姿势。
“其那!”
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另一端不大不小地传来,其那“呜咽”了一声,不再向夏云若那边冲了过去,只是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坐在了那里,并用它那湿润的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她,模样甚是委曲。
夏云若有些尴尬,有些想要向它道歉的冲动。
“皇上驾到~”
三人闻言依礼跪在了地上,低着头不能乱动半分。
脚步声由远至近徐徐传来,三人叩头请安道:
“臣,叩见皇上!”
“草民,叩见皇上!”
“民妇,叩见皇上~”
“平身!”那似曾相识的声音已变得不再那么熟悉,相较以前,那声音已经变得更为沉稳、严肃、威仪十足了起来。
三人依言站起了身,还只是半抬了眼,那明黄色的颜色便不能被忽视地刺进了眼中,再往上夏云若却是不再去看了,该有的礼仪她还是知道的,天颜是不能随便观瞻的。
“下去吧!”
“是!”
周围的内监宫女们“淅淅嗦嗦”有序地退了出去,宽旷的大厅里只剩下四人。
皇甫锦说道:“你们不必拘束,都坐下吧!”
“谢皇上!”
等皇帝坐下之后几人才在一旁的坐位上坐了下来,皇甫锦无意地扫了夏云若一眼后朝夏柏彦问道:“右相应该已经将金国使节的事情告之爱女了吧?!”
爱女?!一听他这样介绍她,慕容凌然心里就很不爽,若儿早就不是他的爱女了,是我慕容凌然的妻子!虽腹诽却不能言明……
夏柏彦拱手回道:“是的,皇上。臣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于她听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
夏云若愣了一下才抬起了眼,见那位正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这才知道是在问自己,上身微微一倾垂眸说道:“民妇听到此事时确实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民妇一区区女子竟也能起到这样举足轻重的作用。那金国可汉提出那样的要求,民妇猜想应该是想报当年民妇对他有救命之恩而已。至于……和亲一事,民妇既已是慕容凌然的妻子,再嫁于旁人岂不是让人笑话么?!”
皇甫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两年不见,她虽模样没变,但性格却变得沉稳了许多,不过那得理不饶人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听她把话说完他才说道:“朕也是如此告诉那金国使节的,只是人家还是坚持原意,朕也是伤透了脑筋,既然你说你有恩于金国可汉,那最好不过了,如果你真能劝说得了他,把你的兄长放了的话那自然最好。”
“那幽州……”夏云若也知完颜宏竟拿好不容易攻下的幽州作为了聘礼,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君王不可能想要去舍弃的。他顾念当初两人之间的情谊才下了一道圣旨让自己前来商量,若是换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