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听到这话慕容凌然的眼眸中顿时寒光四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逸出来一样,“好,两年就两年,我就如了你的愿!”说完只是狠狠地瞅了她一眼便越过她走了。
夏云若纳闷地看着那远去的背景喃喃说道:“嘿,真是怪人,他倒是生起气来了!”
两年的时间,应该会过得很快吧!
望着眼前这一片清莹翡翠的湖畔夏云若竟发起了呆,湖中养着水草和游鱼,湖面上漂浮着片片圆大的莲叶,莲花尚未绽放,雪白的花苞紧紧闭合着。偶有柔风吹过湖面,站在水榭之中感觉微风所带来的凉爽湿意。
……
“哎哟……轻点呀……你想谋杀亲夫呀……哎哟……哎呀……”
慕容文哲凄厉的叫声在贵和院中不断地环绕传出。
闵欣妍一边给他上着药一边嘴里还在骂道:“你活该,做出这种事来我都觉得丢脸,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叫,疼死你活该!”
慕容文哲扭头控诉,“娘,你看她,我都这样了,她还……哎哟……你能不能轻点呀!”
二夫人顾之秀用手绢抹了抹眼泪抬起头说道:“欣妍呀,你就轻点吧!看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你忍心吗?”
闵欣妍接道:“娘,就是你一天宠着他,才让他干出这无法无天的事情来,这次害得我们慕容家损失多惨呀!这是他活该,要是不让他长点记性,受点教训,以后还得了。”
顾之秀的性格懦弱只知道抹眼泪叹气,也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做的不对,只是老爷也太狠了点儿,杖罚三十不是要了他半条命嘛!
“我还不是想给老三一点颜色看嘛!”慕容文哲还有理了。
闵欣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说道:“给老三颜色看?!你先看看你自己的屁股如今变成什么颜色了吧!真没见过有你这没有脑子的人,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得得得,你又来了,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男人的身体哪能轮到你们女人来取笑的。”慕容文哲看来伤得还不是很重,还有精神教训自己的妻子。
闵欣妍不说话,只拿动对付他。
“哎哟!你能不能轻点呀!我不让你擦药了……”
“你不让我擦,还想让谁帮你擦呀?!”
“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
……
第二卷 夏 第56章 原来是一女子
似水的月光照在东华宫的殿宇琉璃华瓦上粼粼如淌水银,廊前皆是新贡的紫芯玉兰树,植在巨缸中,玉兰初蕊,香远袭人,月色下树影婆娑,勾勒如画。
皇甫锦还坐流金案台前翻看这几日的奏折,这段时日父皇的身子欠安,朝政之事全都交给了他去处理。不做不知道,这当皇帝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烦心的事情接踵而来,整个心都被搅得乱乱的。
“殿下,夜深了,该歇息了。”冬至在案前小声对他说道。
皇甫锦放下朱沙笔揉揉了眉心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冬至回道:“已经过了亥时,殿下还是早些歇息吧,这些折子也不急一时。”
“今天不看完,明日又会堆积多了,别管我了,你先下去吧,我把最后几章看完再睡。”皇甫锦说完又拿起朱沙笔翻开奏折开始细读了起来。
“奴才遵命!”冬至上前将案上的宫灯的灯心拔了几下后又笼上灯罩便退了出去。
终于将奏折全部批阅完,皇甫锦放下笔站起了身,那一起身本是趴在案台边的其那也站起了身,一看是它皇甫锦的嘴角就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
“其那,你还没回自己的窝去睡吗?还在这里陪我。”皇甫锦蹲下身子用手挠着其那脖子上的毛。
其那一双黑溜溜地眼睛看着他,嘴里还发出“呜呜”的低叫,仿佛在和他对话一般。
站起身朝殿外走去,其那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月光下的太液池像一面银色的镜子,不时有微风拂过,带下了池边花树上的落英,悄悄地坠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引得池中的锦鲤纷纷地游来轻啜。鱼尾摆处,搅碎了水中明月的倒影,片片地细碎开去,最终变成了点点耀眼的银光。
“其那,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皇甫锦面对着那一汪平静的湖水,低声喃呢着。
其那像是听懂得了他的话,蹲在一旁抬起头“呜呜”地低叫着。
皇甫锦低头看了它一眼,嘴角含笑地望着天边的那一轮弯月,她的一颦一笑仿佛如刀刻一般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心里。那一日,冬至带着其那在大街上巧遇了她,其实他也在不远处远远地看着她,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她带来什么不便,毕竟她的夫君在她的身边。
“云若……云若……”看来这一世只能这样默默地唤着你了,但愿来世我能早些与你相识。
……
这段日子尽忙着布匹虫蚀的事情了,茶楼的事全都抛在脑后一干二净了。夏云若今天起了个大早便拉着新莲坐着马车出了府。昨日吉祥商铺的张掌柜差人送来信说是茶楼已经改修完成,让她抽时间去看看。
马车来到碧玉湖畔,夏云若每次来到这里心情都会非常的平静而舒适,所有的恼人事情都会化成一缕清风消失不见。
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收拾得井然有条,按照她在信中所吩咐的那样,园子里种上了各种的应季之花,如今早已热热闹闹地争相绽放,蜂蝶流舞,浓郁花香铺叠明艳,一丛丛一簇簇,绚丽的张扬了满院。
每间厢房的门牌也都已经镶框做好挂起,厢房内的装饰也大致布置完成,只差一些细节的东西没有弄了,夏云若把那些不足的地方都一一记了下来,接下来就去好好准备。
非常满意地从茶楼里出来,夏云若朝杨叔说道:“杨步带我去一趟吉祥商铺吧!”
“好的,三少奶奶!”
一直和那张掌柜都是以书信相通,还从未见过面,不知那做事这般完美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
马车很快就来到了吉祥商铺的门口,夏云若和新莲下了马车直接走了进去。
店里的小厮看见有客人来了,堆了满脸的笑意对她说道:“姑娘,想买点什么?”
夏云若朝铺子四周看了一圈,这吉祥商铺是经营玉石玛瑙之类的,看样子价位挺昂贵的。
夏云若朝那小厮笑道:“我是来找张掌柜的。”
“姑娘是?!”小厮问道。
夏云若说道:“你就说是慕容府的夏云若来拜访他。”
小厮立刻明白了过来,忙请夏云若在一旁坐下,客气道:“夏姑娘,您先坐一会儿,小的这就去请我们掌柜出来。”
夏云若笑道:“有劳小哥了。”
“您不必客气!”说完那小厮便径直朝内堂走去。
不多时,内堂的珠帘被人掀起,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楚楚美娇娘。
夏云若顿时诧异不已,本以为那张掌柜会是一位年岁过长的大叔级别的人,没想到竟是一个女子。
她年纪看起来只比自己年长几岁,容颜生得丰润娇艳,眉目波光流动之间娇媚无比,身材妙,款款生姿,莲步姗姗地朝这边走了过来,朝她微微一福身柔声说道:“芷见过夏姑娘!见夏姑娘这般模样,是不是见着我很是失望呀!”
夏云若回过神连忙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哪里的话,我本以为张掌柜是一个男人,却不知竟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所以一时有些失态,还望张掌柜见谅!”
张芷抬袖掩嘴笑道:“夏姑娘,见笑了。这大梁国像我这样做生意的女子却是少数,不过夏姑娘不也是少数中的一位嘛!那茶楼的想法可真是妙不可言呀!”
夏云若谦虚地笑道:“张掌柜过奖了,我那只是想找个事情做做罢了。”
张芷说道:“你不必张掌柜张掌柜的叫了,叫我芷可好?!如果不嫌弃的话叫你云若可好?!”
几句话交谈下来,夏云若挺喜欢她这样的个性,不娇不作,她倒也觉如此这般称呼反倒轻松一些,点头笑了笑。
张芷朝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请里边坐吧,这里人来人往的比较吵杂。”
“那云若就叨扰了!”
张芷领着她走进了内室,内室布置地比较简单,就像她人一样干净利落一点儿都不拖拉。
她正亲自泡着一壶茶,一闻到茶香就知道她也是一个爱茶之人。
张芷为她满上一杯茶后笑道:“来,尝尝我泡的茶如何,听公子说过,你的泡茶技术可是普天之下无人能及,等哪天茶楼开张了,我可是要第一个去捧场的,然后再尝尝公子所说的那无人能及的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她的话中带着俏皮,说得夏云若都有些不好意思。
“是他太过夸张了,哪有他说的那么好,让你笑话了。”夏云若脸上染了一丝红晕,避免尴尬地端起了茶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张芷笑了笑,“哪有,我跟了公子这么久,可是从来没有听他这么称赞过一个人,云若你还是第一个。”
夏云若这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岔开话题笑道:“这茶还真是好喝,浓郁而带了甘甜,这是乌龙茶的一种吧?!”
张芷见她故意岔开话题也便接了她的话回道:“嗯,这茶叫大红袍,最适合在这初夏季节喝了。”
“对了,我拜托给你帮我找一批能歌善舞的女子可有进展?”夏云若放下茶怀问起了正事。
张芷回道:“已经全部找好了,包括那十二名沏茶女子以及其他那些打杂的小厮小工之类的,都已经找好了。”
夏云若不得不佩服她的办事能力,要是搁在现代,她绝对是一个首屈一指的女强人。
“真是太谢谢你了,有了你的帮忙我真的是少操了很多的心,我都不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张芷微微笑道:“云若,你客气了,你我相识算是有缘,再说这也是公子交给我办的事情,如果要谢,那你也应该谢谢公子才对。”
夏云若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可不谢他,他可也是那茶楼的老板,这都是他应该要做的不是吗?”
“呵呵,那倒也是!”
两人边喝着茶边谈着茶楼的各项准备事宜,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是快到晌午了,张芷留她吃午饭,夏云若婉言谢绝了,告辞后便离开了吉祥商铺。因为她还要回去准备茶楼其他的事情,她准备在下个月就让茶楼挂牌开张,一想着这个她的心里就激情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卷 夏 第57章 纳妾
布匹虫蚀的事件总算告一段落,对于慕容家的赔偿受害的商家们都觉得还算是满意,全国各地的风波也都慢慢地归于平静。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布坊在原料的采购方面更是仔细、严格了许多。虽说声誉方面有了一些损失,但对于慕容家来说过不了多久,这种事情很快就会被人们遗忘的。
慕容文哲这次弄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不光是挨了那三十大板,慕容青修还扣除了他三年的俸银抵进赔偿里。他情急地从床上摔了下来,本来快要好的伤又加重了一些,他恨得只能在那里捶床板乱骂,自己打碎了牙齿还得自个儿咽下去。
慕容凌然将所有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才想起要去倚月阁走一趟。
“姑娘,姑娘,三少爷来了!已经过了前院了!”紫钰的贴身丫环玉儿从门外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掩上门后朝她急道。
紫钰本在软榻上倚着一听这话,赶紧翻身站了起来,神色紧张地催道:“快,玉儿,快把那热好的药给我端来。”
“是的,姑娘!”玉儿赶紧小跑到小炉前将那日日都煨在炉上的药罐端起再倒进桌上的一只白瓷碗里,又小心翼翼地将药碗给她捧了过去。
“紫钰~”药碗刚一端在手里,慕容凌然便推门走了进来。
“啊~”紫钰手上一松,药碗应声落了下来,乌黑的药汁全部泼洒在她那雪白绸裙之上甚是惹眼,药碗也“咕噜咕噜”几下滚到了一边。整间屋子里迷漫了浓重的草药味,还有些刺鼻。
玉儿赶紧蹲下身边用手绢拭擦边急切问道:“姑娘,姑娘,怎么样了?有没有烫到哪儿呀?”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呀?!”慕容凌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仔细地查看了起来,抬起头朝她问道,幸好那药汁只是温热并不烫人。
紫钰见他那副紧张的模样摇了摇头笑道:“没事,没事,我真没有被烫到,幸好那药是凉了一会儿才喝的。”
慕容凌然看着那印在裙上的黑色药迹问道:“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紫钰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