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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要是真的不欢迎我,你大可以让季初雪不要见我。”季流苏轻描淡写的瞥了她一眼,准备往病房去。
庄清顿时一个字都不想说。
她是不想让女儿在这种时候见到季流苏,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偏偏让季流苏进来。
*
季初雪吊着水,头上还被纱布缠了一圈。
走廊上的事她在里面已经听了一会,也没有制止。
如果能以这种方式传递一些季流苏推她的传闻会更可信。
只是她看到走进来的季流苏,不仅没有烦恼,反而一脸若无其事的笑,她嘲讽,“跟我妈吵得还算开心?”
“没有看你的演技开心啊。”季流苏走到床边,勾着唇欣赏了一下。
“季流苏,我不会告你,但你也别想从这件事上翻身……”季初雪的声音很轻,笑得开心,“我说过让你百口莫辩的。”
“又不告我,对我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伤害,你都肯亲自演一次从楼梯摔下去。哦,我明白,可以顺便卖个可怜拯救你的事业。”
季初雪没有回答,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拔了自己鼻子上的氧气和手上的针头。
“流苏,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真的没有怪你……”
她喉咙嘶哑,极其痛苦与僵硬的动作去按急救铃。
病房的门马上被推开,率先重新进来的是季振英和庄清,随后莫凌靳,还有医生护士等。
“季流苏你怎么这么恶毒!”庄清看到季初雪那副差点死掉的样子,脸吓得发白,声音都尖了。
季流苏挑了挑眉,看到医生护士都异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而莫凌靳,她看向他的时候,他脸色依然平静自然。
回看向她的目光也让人揣测不透。
“还好病人没事。”
护士很快处理好,医生也重新检查了一下,确认没什么大碍。
“下次病人在见访客的时候,还是不要单独见。”医生看着季流苏,皱了皱眉头,“病人目前的身体经不起这些。”
第403章 你不要得寸进尺
季流苏嗤笑了一声,好笑的看着医生,“医生是想说以后不要单独见我是吗?”
医生护士的脸色变化更大了。
可明显,病人的家属都不敢怎么样,显然是很忌惮的。
看来传闻还真是没说错,这位莫太太并不是委屈的小羊羔,她不是那么好惹的。
“这个……”医生没有理会季流苏,而转向季初雪的父母,“总之,以后多注意病人的状况。”
季振英脸色已经奇差,从莫凌靳出现到现在,他一直在忍。
可他已经快要忍无可忍!
“莫凌靳,这发生在眼前的事,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季流苏奇怪了,“舅舅,这关他什么事?你应该找我要交代吧!”
季振英阴着脸,“流苏,你从季家离开,我没为难过你。可你这次太过分了!”
也太不要脸了,他们忌惮的本来就是莫凌靳,才会直接对莫凌靳开口。
如果只是季流苏,早就不放过她了!
竟然还好意思说,应该找她要交代。
“过分?舅舅你说发生在眼前的事,是你亲眼看到,还是舅妈亲眼看到?还是这里有除了季初雪之外的人看到?如果没有,怎么能叫亲眼呢?”
医生护士都有点侧目,这种态度委实有些嚣张了,仗着没有人证就肆意颠倒黑白。
庄清怒道,“这里就你们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总不是初雪自己拔的!”
“舅妈倒是很肯定不是她自己拔的?”季流苏笑着反问。
“你……”
季振英拦住她,转向莫凌靳,“凌靳。”
莫凌靳闲闲懒懒抄着口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季流苏,冷冰冰的说,“她刚才不是说了,这关我什么事。”
“……”季振英气得要吐血。
只要他敢保证不护着季流苏,绝对不会找他的事!
“爸爸,算了。”季初雪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知道流苏还在误会我,我想,她总有一天会相信我的。”
“本来只想来看望一下,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季流苏抿唇,眼神清冷的看着季初雪,“这样吧,既然舅舅和舅妈这么不平,这事我们还是解决一下。你们报警吧!”
病房里的人都是一愣。
准备出房门的医生护士也停下脚步。
季流苏一脸兴趣寥寥,“刚才的事就发生在瞬间,你们报警,让警察检查一下上面有没有我的指纹。”
季初雪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顿时更苍白了。
庄清第一个发现季初雪脸色不大对,难道……
“你们报警,还是我帮你们报警?”季流苏已经拿出手机。
“行了!”庄清用恼火掩饰住自己的紧张,“初雪说了放过你,这件事我们不计较。”
“别啊,舅妈,刚才不是说了要交代吗?还是报警吧!”
庄清紧紧攥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初雪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你不要得寸进尺。”
莫凌靳转向医生,淡漠却不容置疑的开口,“将刚才被拔掉的设备换掉,送去检查!”
【还有两更零点。ps。虽然知道你们都想快点让男主知道,但是对女主来说,是男主先不要她的。提醒,女主知道男主并没有要离婚,就差不多了。】
第404章 莫总,你哪来这么大的火
庄清和季初雪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最后季初雪直接痛苦的闭上眼,不再开口。
医生护士也仿佛看出了一点问题,迟疑过后,上前去将季初雪刚才被拔掉的设备换了,连针头都换了。
*
采集完指纹,从医院出来后,季流苏又被迫进了莫凌靳车里。
然后被莫凌靳强行扣上安全带,脸色阴测测的。
“莫总,你哪来这么大的火?”季流苏在他那么执拗的扣安全带时就看着他的脸,好笑的说,“我拔了她氧气和针头,你就这么生气?”
莫凌靳回到位置上,紧抿的唇动了动,睨着她道,“是你拔的?”
“你信么?”
他晦涩沉暗的眸子仍然没有挪动视线,“你希望我信还是不信?”
季流苏偏过头,放弃了这没意义的对话。
她懒洋洋看着窗外,“你要去哪?”
“公司。”
她猜到也是这样,莫凌靳不可能在她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那你找个就近的地方放我下来吧,我想回去。”
莫凌靳发动了车子,只是冷冷一笑,“莫太太,既然你只是想回去,不妨跟我一起去公司。你想睡觉的话,公司也有休息间。”
她眼神淡漠,头都懒得转回来,“我也是有工作的人。”
“你想用纸写,我给你纸。你想用电脑写,我给你电脑。还有问题?”
她嗤笑,“我看到你就写不出来。”
开车的男人淡定回复,“那你就不用写,看着我就行了。”
“……”她撇了撇嘴,“我稿子存在家里的电脑里,没跟你开玩笑,让我回去。”
“你要改哪个,让他们传给你。”
“新的!”季流苏狠狠的回答,“我现在写新的,没传给别人。”
莫凌靳沉默几秒,“你签给时光的,我已经从封时冽手里买了回来。既然是我的,我现在说不写!”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盯着他的脸实在无话可说。
“看来这种方式有效,我可以马上让人买。”他笃定的勾唇,淡定自若的回答。
季流苏这次彻底不想说话,靠着窗子懒得理他。
最后,她还真的跟他去了公司。
无视他公司所有路过下属的眼神,然后在他开会的时候被塞了一台电脑。
说看到他写不出来,她确实没说谎。
她不仅看到他写不出来,在他的办公室里也写不出来。
干脆的开了网页,看看八卦,不意外的看到又有点边边角角的新料来证实季初雪是被她推下楼梯。
季流苏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看着自己微博从最初的绝大部分支持,到现在参杂了不少指责和质问。
突然一条新私信,“看看战果,被黑得开心吗?”
她飞快的回了过去,“继续。”
回完之后,她退出了登录,合上笔记本。
闲步懒懒的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金融中心的高楼林立,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跟RGP正在谈,大概就是这两周会有结果下来……”
办公室蓦然出现的声音戛然而止。
季流苏转过身,恰好看到莫凌靳将那个正汇报工作,看到自己却一脸震惊得忘了工作的人打发出去。
第405章 莫凌靳,我不爱你了
“莫总,我什么时候能走?”她从落地窗那转过身,走到坐上皮椅的男人身边。
莫凌靳将文件扔到办公桌上,松了松衬衫领口。
听到她的话侧了下头,“饿了?”
“不饿。”
“等下想吃什么自己想好,我还有一点事,忙完了去吃饭,恩?”
季流苏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他,“你今天要请我吃饭?”
他视线凉凉的,似有几分威胁,“你是我太太,每天都应该跟我一起吃饭,却问我这么没有意义的问题?”
她怔了下,笑笑,“你这么不想跟我好好说话,那我不说就是了。”
季流苏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说完又转身折回沙发,翻着上面几本杂志。
企业杂志,没什么好看的,她很快就翻完。
翻完之后又无聊得不行,手机也没电了。
看了眼他刚才给自己的电脑还在他办公桌上放着,季流苏起身走过去。
手刚碰上电脑,被一只大手握住。
莫凌靳缓缓抬眉,“指纹已经对比过了,上面没有你的指纹,但是有她的。”
“是吗。”她没反抗,语气很平静。
结果她当然早就知道,她碰都没有碰过的东西怎么可能有指纹。
而季初雪这个按说是没有碰过氧气和针头的,可上面还是留下了她的指纹。
只是,明知道他可能刚才就没相信过自己,在亲耳听到他是化验之后才确认事实,还是难免的有点心寒。
“结果这时候已经传到病房那边,刚才碰上的医生护士也都知道了。”他补充了一句,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看着她无所谓的脸色,低低的一笑,“还是你想告诉我,证明你的清白是无意义无所谓的行为?”
季流苏被他强硬的擒着下巴,被迫跟他对视,“莫凌靳,放我下来。”
莫凌靳轻捏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虽然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你又怎么能肯定我会那么轻易跟你离婚?流苏,我如果不想离呢?”
如果?
有时候她觉得,如果这个词是世上最残忍的词。
这么中性的词语却代表着相反的意思,偏偏还要给人希望。
季流苏看了他一眼,“莫凌靳,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敢回来?虽然迟了点,但……我是回来签字的。”
今天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出那种笃定要离婚的坚决,他脸色更加冷寒了几分。
他伸手,揉了揉还乖乖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后脑,笑意有点阴冷,“当时看到离婚协议跑了,为什么现在又肯了?”
沉默了半晌后。
她垂了垂眼帘,“我不爱你了。”
莫凌靳原本靠着皮椅的后背僵直了一下,脸上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凝固住。
“莫凌靳,我不爱你了。”
他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不真实得让人目眩。
她从来没说过她爱他,却告诉他,她不爱他了。
莫凌靳抿住的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盯着她沉着,没有一丝玩笑的小脸,一字一顿的轻吐字音。
“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爱过我?”
第406章 再闹就不是吻一下这么简单
季流苏抬了抬眸子,清晰的看到男人眼里嘲弄的笑意。
不知道是嘲笑她爱过他,还是嘲笑她说不爱了。
“说话,流苏。”莫凌靳声音低哑的轻语,染着丝丝缕缕的嘲弄,“你爱过我?恩?”
季流苏靠着他办公桌,安静的在他腿上坐了一刻。
这问题像是突然之间难住她了。
回来之前,她试想过多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情形,以及那句我不爱你了。
与其说,这句话是对他说,不如是对自己说。
她一直以为,她很能接受这个结果。
现在居然被他问的开不了口,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