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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续笙拉住他摆摆手:“别叫湛东了,湛东守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你就别叫他了,你快去快回便是,就这么一会儿本王能出什么事?快去吧!”
湛西不像湛东那么较真,觉得段续笙说的有道理,又有点心疼好哥们,便点点头跑去拿药了,见湛西走了,段续笙偷偷摸摸抱着裤子出了门,瞧了眼陈彦之的屋子,见他屋里早就黑了灯才松了口气,偷偷摸摸在房后面的一棵树下刨了个坑把裤子埋了进去,没办法,她怕黑,不敢大半夜埋到远处去,只能先埋在院子里了,等天亮了再找机会扔远了。
段续笙刚进了屋,隔壁便开了门,陈彦之走出屋子循着段续笙方才的脚步声停在了一处,他疑惑的看了眼明显被翻动过的树下,又悄声无息的走回了房间。
*
段续笙的月事一来,告假一天,在屋子里呆了一天没出屋,夜里还要找机会把月事布给埋了去,还好她只是前三天来势汹汹,后面就差不多零星一点了,熬过去就是胜利。
第二天段续笙能出屋了,只是精神看起来有些不济,群臣见了就像约好了似的劝导她让她多休息了两天,段续笙却之不恭舒舒服服的又休息了两天把月事熬了过去,到了第四天段续笙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了,她再不正常估计湛西湛东都要下山去叫王妃了。
段续笙病一好,孙驸马又来了:“前几日王爷生病不适宜闻熏香的味道,我便没把熏香送来,王爷现在可是好全了?”说罢把一包新的锦囊放在了桌上。
其实这几天没点香她也没觉得有什么虫子,就是被月事闹的有些睡不好罢了:“我已经大好了,劳烦孙驸马挂心。”
孙驸马笑道:“王爷这是哪里的话,难道王爷还不把我当朋友吗?”
段续笙干干一笑:“岂会呢,我们不仅是朋友还是亲戚不是。”
孙驸马呵呵笑了笑,道:“王爷,有件好事要告诉你,这几日陈大人想了个办法捉猴子,十分的管用,我们已经抓住了五、六只了。”
段续笙闻言先是一喜,又马上变了脸,陈彦之想的办法?这好像突然就应验了皇兄的说辞。
“是吗?什么办法?”
孙驸马道:“我们做好了小口的罐子,在里面放了玉米,猴子的手能伸进去,但是只要它握住了玉米就拿不出来了,有的猴子会坐在罐子旁边把玉米粒都扣下来吃掉再走,这时我们便趁机捉住它。”
猴子有些自以为是,觉得能到手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放手,一定会想办法弄出来,陈彦之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
“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孙驸马又道:“王爷身体既然好了,不如明日去和我们捉猴子吧。”
想起这些猴子曾对她的“欺凌”,段续笙点点头:“好啊,我明日和你们一道去。”
再聊了一会儿孙驸马才离去,孙驸马还没走多久,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段续笙收拾着桌上的书本,道了声:“进来。”
这一声“进来”可坏事了,段续笙把豺狼放进来了,她一抬头正对上陈彦之的脸。
虽然陈彦之就住在隔壁,但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闲适的四下看了看,模样如进无人之境,他一眼瞧见了桌上的锦囊,拿到手里闻了闻,刻薄道:“王爷不愧是市井里长大的,还贪图这点小便宜。”说罢不屑的扔到桌上。
你不说话能死吗?
段续笙瞪眼道:“不过是驸马一番好意,我不好不收,哪比得上陈大人眼界高,熏香这种东西可看不上眼,要收也要收大件的”
陈彦之自顾自坐下,脸上笑盈盈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喝:“段续笙,别不承认了,你这几日收了孙驸马多少殷勤?我不过是不说罢了,到哪都有男人捧着你心里美的不得了吧?”
什么事到了陈彦之嘴里都是一股子龌蹉劲,她可算明白了,她在陈彦之眼里就是一个“娼妓”,那敢情好,陈彦之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一般内心本就龌蹉之人看到的事情就是这么龌蹉的,我这种正常人只能置之不理。”
陈彦之耐性似乎好了不少,闻言脸上表情变都没变,仍旧嘴贱道:“那是,一般不正常的人都说自己正常,貌美如花的广宁王可是被男人殷勤着长大的,早就习以为常了,还要我等俗人多嘴做什么?”
段续笙听了耐心可就不那么好了,她平身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说她以色事人,可所有男人看到她的好皮囊加之会唱戏都会把她想成那种以色事人的“娼妓”,当初若不是为了唐洐她根本不会出卖自己的色相让陈彦之抓住这个把柄,动不动拿出来羞辱她一番!她虽然演着男人的角色,可她心里也是个有自尊的姑娘!容不得他这么侮辱!
她几步上前捉住陈彦之的衣领,怒斥道:“陈彦之!你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你要是高尚就不会花银子到戏楼里见我!你自己算个什么玩意!不也是拿着银子到戏楼里找乐趣的俗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外面的湛东听到声音破门而进:“王爷!怎么了!”
“我和你家王爷逗着玩呢。”陈彦之说完与她四目相对,望着她愤怒的脸颊都红起来的俏颜,眼中闪过片刻的迷惑,又突地笑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锦囊晃了晃:“既然王爷如此心高气傲,就别总闲着没事收这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烂玩意。”
他说完推开段续笙的手站起身来,将锦囊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道:“脑子不好,脾气还不小,说你几句就火了,王爷还是长长心吧,奉承你的人未必是好人,挖苦你的人也未必是坏人。”说完他向门外走去,走到湛东旁边的时候顿下脚步,道:“你们王爷喝的茶太次了,下次让你们王妃给她换点好茶吧。”说完这个,人才真的走了。
湛东闻言脸色也难堪起来,看到段续笙更难堪的脸色,上前几步关心道:“王爷……”
段续笙猛地抬起头,喝道:“滚出去!以后不许放他进来!”说完砸了手中的书向里屋走去。
湛东闻言一愣,即便以前他摆脸色的时候也没见过这个小白脸王爷冲他发怒,如今他才明白这个看似柔弱的小白脸王爷也不是没有脾气的……
作者有话要说:陈彦之啊陈彦之!活该你一辈子男配!你能好好说话吗!
然后继续谢谢小白白的两颗地雷!么么哒!
妹子们能不能出来留个言!你们这么沉默我都觉得你们弃文了!嘤嘤嘤!然后么么哒!
☆、第66章 欲入深山老林处
第六十六章
转日段续笙已经神色如常;看到陈彦之也当做没看到,只是明显和孙驸马疏远了一些;虽然她并不想听陈彦之的话刻意改变;但潜意识里她对孙驸马生出了些反感;是下意识的躲避他;孙驸马似是察觉了什么;也不再动手动脚;恪守君子之礼。
一行人走了不知多久,到了第一处放陷阱的地方,守株待猴的人还没有等到猴子;他们又接连去了十个点,没有一个人等到猴子,昨日的这个时辰还捉住了三只;怎么今日一个也没有了?
本来是想让段续笙看他们的成果,结果一直也没捉到,孙驸马沉不住气了,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只也没有?”
守株待猴的人垮着脸道:“回驸马的话,这些猴子太精了,上了一次当就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怕是整个族群的猴子都是知道这是陷阱了。”
几日的努力再一次前功尽弃,一群人败兴而归,段续笙算了算日子,离祭祀的日子不远了,寺庙里整顿的差不多了,当日祭祀的东西也陆续开始准备了,就这个捉猴子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展,到现在捉的猴子还不到十只,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虽然陈彦之是在想主意,但成效不大,更像是在拖延时间,段续笙琢磨着,还是靠她自己,等着陈彦之最后一定是被他算计了。
转日一大早,段续笙便带着湛东湛西独自去山中巡视,又去看了一遍陈彦之的布局,虽然计策失败,但守猴的人还是每日一大早到布点守猴,见段续笙来了急急走了过来:“王爷!昨日的玉米被猴子偷吃了!”
“被偷吃了?”段续笙闻言快走了几步,弯腰一看,陷阱里面的玉米粒果然都被剥光了,就剩个光溜溜的玉米棒:“什么时候被吃的?”
“莫约是昨夜没人守着的时候。”
段续笙闻言又去了几个布点看了看,大部分都被猴子吃光了,看来这些猴子并没有放弃偷玉米,只是摸准了守猴人的作息,到了夜里没人的时候再来偷,不得不说,这些猴子太精了。
段续笙拿出被剥的一干二净玉米棒眯起了眼睛,既然这些猴子如此贪嘴,那她就让它们明白一下什么叫祸从口入。
回到寺中,段续笙立刻命人送来一只猴子,然后她在自己随身的药包里翻来倒去,她别的不会,用药最会了,尤其是迷药。
猴子毕竟不同与人,用迷药用的不能太多,以免不小心毒死,那她可就犯了杀虐了,对不起老住持一番恳谈,她窝在屋里一天一夜,翻来覆去折磨几只猴子,总算把药量调剂好了,药效半刻钟发作,不至于太久也不至于太快,以免药效太猛毒死猴子。
她将众人招来,侃侃而谈自己的对策。
最为“人见人烦,狗见狗嫌”的陈彦之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驳论:“即便药效只有半刻钟发作,但对于行动灵敏的猴子来说早就可以跑很远了,而且我们并不知道药效可以持续多久,也不知道猴子什么时辰会去吃玉米,很有可能我们一大早天去抓猴子的时候,猴子早就醒过来逃跑了。”
哼,当她段续笙是吃干饭的吗?这种问题她怎么会没有想过?
段续笙瞥了眼陈彦之,道:“这个问题本王自然已经想过了,吃了本王研制的迷药玉米后,猴子会行动迟缓,即便跑也不会跑太远,虽然猴子什么时候会来偷吃玉米本王算不准,但是我们可以晚上去捉……”
“王爷。”陈彦之打断了段续笙的话,扬眉道:“晚上不同白日,山中要安静许多,猴子听力灵敏,如果有人守夜必然会被猴子察觉,而且夜里山中又太黑,不能点灯被猴子发现,如何能在一片漆黑中捉到猴子?”
段续笙押了口茶,哼道:“亏了陈国舅还是朝廷大臣,都不懂听人说完了再发表意见,到底是本王愚昧还是陈国舅愚昧?这种问题本王自然也想过,猴子在天亮之前一定会去吃玉米,而我们在天亮之前的几个时辰去捉必然会捉到猴子,天黑没关系,有一种东西叫夜光粉,我们可以设个陷阱,只要猴子靠近便能把夜光粉洒在它的身上,到时候我们循着夜光粉的足迹去捉便可以了。”
陈彦之算是和段续笙杠上了,又一次反驳道:“王爷说得轻巧,什么夜光粉我连听都没听过,王爷倒是说说去哪里弄?”
段续笙不可一世的瞥他一眼,倨傲道:“弄不来本王会说吗?陈国舅孤陋寡闻并不代表这东西没有,我看陈国舅还是少说些话的好,免得丢面子不是?”
成功把陈彦之噎了一下,段续笙是那个心花怒发,孙驸马又适时吹捧道:“我觉得王爷此计甚妙,可以一试。”
下面是一半人附和,一半人不敢吭声偷偷瞄着陈彦之。
陈彦之似乎真的练就出了一身忍功,沉默片刻脸色未变,还笑盈盈道:“那我就等着王爷的妙计能有多妙。”
段续笙哼了一声:等她用夜光粉亮瞎他的狗眼!
*
夜光粉的来处自然在她可亲又可爱的付神医那里了,这东西旁的人去要不来,只能段续笙自己亲自前去,便转日天蒙蒙亮就带着湛西湛东下山了。
段续笙到了山下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为了能早点赶回山上去,不至于擦黑回寺里,段续笙对着付阮清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总算把夜光粉给骗来了。
送到门口,付阮清拉了下段续笙的袖子,道:“小败家子,你的事什么时候忙完啊?再过几日庭庭就来了,你不为他接风洗尘吗?”
段续笙闻言心头一跳:“顾庭要来了啊?这就快忙完了,我一定给他接风洗尘!你就放心吧!如今咱也是王爷一个了,朋友来怎么能不办个排场!顺便把你的那份也补上!”
“顺便?!”付阮清睨她一眼,哼道:“重色轻友的玩意儿!”说完扭搭扭搭进屋去了。
段续笙在外面喊道:“阮阮!等我回来请你去醉仙楼吃酒!”
屋里付阮清回喊道:“不稀罕!”
段续笙嘿嘿一笑招呼湛东湛西走人了,她知道付阮清是不会真的生她气的,回来肯定和她喝酒去。
湛东湛西眼见段续笙往与王府相反的方向走了迟疑了一下还是提醒道:“王爷,您下山一趟不去看看王妃吗?”
段续笙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片刻轻笑道:“王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