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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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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小巷段续笙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拐进了另一个巷口,总是走同样的地方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没去过的地方看一看。
  她刚没走几步,后面传来一阵喧哗。
  “你是什么人!放开本官!啊啊啊!”
  段续笙觉得有点耳熟。
  又有人道:“爷啊!爷您没事吧!大胆狂徒还不放开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嗯?段续笙驻足回头望去。
  湛北走上前来,挡住了她的视线:“王爷,此处嘈杂,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大抵还是被刺杀弄怕了,段续笙决定不凑热闹,抬步要走,后面又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段续笙!段续笙你站住!”
  嗯嗯嗯?段续笙突地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陈彦之?
  她扒开湛北向后望去,果然是陈彦之,他正被人擒着胳膊跪在地上,而擒他的人这时抬起了头,闪着寒光的面具十分扎眼,这不是她到处找的顾庭吗!
  段续笙小跑过去,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陈彦之被压得呲牙咧嘴,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冲着段续笙嚷嚷道:“这是不是你的人!快让他放开我!”
  看着陈彦之这副狼狈地样子,段续笙还真是过瘾啊,不过闻言还是招了招手让温顾庭将他松开:“顾庭啊,他是我的同僚,你将他放开吧。”
  温顾庭闻言手一松,陈彦之扑通一下扑倒在地,弄得满脸狼狈,但又马上站了起来,对着温顾庭怒吼道:“你可知罪!居然敢对本官动手!”
  温顾庭向旁边一站,一言不发。
  陈彦之见他不知悔改,而自己又没带着护卫,便对段续笙的护卫湛北道:“你!把他给本官擒住!本官要压他去京兆府!”
  湛北看了眼段续笙,见段续笙没点头便在一旁装聋子,气的陈彦之不轻。
  段续笙见势,挡到温顾庭前面,环胸道:“陈彦之,你病还没好啊?没好吃药啊!这是闹的哪一出啊!他是我的朋友!你带他去什么京兆府!”
  段续笙对他口气向来差,陈彦之本来是不在意的,但他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就是为了见她,还被她骂一顿,气便更甚:“你朋友!你朋友便可以随便对我动手!”
  一言不发的温顾庭这时道:“他跟踪你。”
  段续笙哼了一声:“听到了吗!是你鬼鬼祟祟他才动手的!你闲着没事跟踪我做什么?”
  陈彦之的侍从见自己主子频频受气,便站出来道:“王爷!你可误会我家主子了,我家主子回府以后便被老太太管制起来,他听说你被行刺了,是从家中偷跑出来见王……”
  陈彦之一把捂住了侍从的嘴,恼道:“你说这个做什么!”说罢又对段续笙气恼道:“谁鬼鬼祟祟了!要鬼鬼祟祟也是你的这位朋友!既然是你朋友为何不和你一同走,还要躲在暗处跟着你,而且还行刺本官!”
  原来温顾庭一直在暗处跟着她,这让段续笙更为别扭了,她看了眼温顾庭冰凉的面具便将视线转向了陈彦之,岔开话题道:“你找我做什么?”
  还能是什么?自然是担心她的安危了!
  陈彦之不甘的揉了揉被扭疼的胳膊,没好气道:“自然是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段续笙闻言眉头一皱,狗嘴吐不出象牙!
  “劳烦陈大人挂念,我好的很!”
  段续笙这个蠢货!
  陈彦之眉头一拧,向前走了几步,又突地顿住了,目光看向了她的脖子,突然黑了脸:“段续笙!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众人闻言皆看向了段续笙的脖子,段续笙本是茫然地,突地想起昨夜湛亦那狠狠地一嘴,怕是留了些痕迹……
  她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心虚道:“什……什么什么!”
  陈彦之几步上前要去抓她胳膊,想看个清楚,温顾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段续笙的前面,如一道铜墙铁壁护着她。
  陈彦之看了看温顾庭又看了看段续笙,突地明白了什么,咬牙切齿道:“原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还不是吃王爷的时机!
  话说妹子们不是不喜欢唐洐吗?肿么他成了太监你们都不开森呢?还有你们最近节操掉的不少嘛!
  感觉陈彦之要成为王妃的同盟军了,坚决打击段续笙的小情人!哈哈哈
  人家这次有点粗呢!【捂脸

  ☆、第88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

  第八十八章
  段续笙从没有像这一刻感觉自己如此的聪明伶俐;她对上面前两个男人的眼神;立马从捂换成了挠;边挠边道:“昨晚被虫子咬了;你们做什么这么看着我?你们睡觉不挨虫子咬吗?”
  陈彦之黑着脸,很不给面子的唾弃道:“我家的虫子没那么大只的。”说罢扫了眼温顾庭。
  而温顾庭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段续笙,即便双眸被面具遮掩了起来,段续笙仍被他看得心虚,她轻咳一声,转而对上陈彦之:“你要是没正事我就回府了,逛了一天可累死我了!”说罢拔腿就要走人。
  陈彦之好不容易逮到她,岂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她;回身捡起地上的斗笠罩在头上跟了过去:“段续笙,你等等!”
  陈彦之离段续笙还有五步之远,温顾庭便一个跨步挡了上去,用森冷面具对着他,半步也不退让,这对陈彦之来说无疑不是一场宣战。
  陈彦之眯起了眼睛,这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怪男人,还带着个面具故作神秘,他瞄了一眼段续笙,她正用一种似是担忧的眼神看着那人。
  好你个段续笙,偷摸把自己的小情人弄来了。
  陈彦之盯着段续笙,沉声道:“段续笙,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最好让你这位朋友退开。”言语之中的威胁溢于言表。
  温顾庭回头看了段续笙一眼,段续笙很无助,若不是皇兄的交代,她也不想和陈彦之有什么牵连,但终究只能无视温顾庭投来的视线,对陈彦之道:“好。”
  一行人进了一间酒楼,温顾庭、湛北等人在外面等候。
  陈彦之进了雅间先喝了一杯茶,将杯中的茶喝了个底朝天,已然一副渴得要命的样子,而段续笙坐在对面烦不胜烦的看着他:“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虽然陈彦之心里最想问的问题便是外面那男人是谁,口上却仍是嘴硬道:“你遇刺也没受伤吗?见你活蹦乱跳的还真是让人失望。”
  段续笙横他一眼:“我福大命大,恰巧被挚友所救,真是劳烦陈大人挂心了。”
  挚友?
  陈彦之向门口扫了一眼:“是外面那个戴面具的怪人?”
  段续笙甩他的个白眼道:“他不是怪人,是我挚友!”
  以男人的直觉来说,外面那个男人和段续笙的关系肯定不一般,陈彦之的目光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脖颈上,虫子咬的?他可觉得不像。
  忍了半天,陈彦之还是忍不住酸溜溜道:“什么挚友,我看是你的旧情人吧,旧情人就旧情人,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段续笙是不怕陈彦之误会的,但是他和湛亦瞎说什么就不好了,而且这不利于完成皇兄交给的任务,便含含糊糊道:“你若是觉得他是那便是,反正你也不会相信我的话。”说罢自顾自的吃起桌上的花生来。
  这话听在陈彦之耳里难免有些和他赌气的意味,他的神色便也缓和下来:“我没说不信你,我只是想听你说实话。”
  段续笙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又突地哼道:“实话?你和我说过实话吗?还什么不记得自己的生辰年,当我是傻子呢?你若是没事我就走了,我没工夫和你闲聊!”说罢把手中的花生扔进了盘子里,起身便要走。
  陈彦之下意识的抓住她,可对上她质疑的眼神,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有难言的苦衷,若是可以,他也想坦诚相告,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段续笙瞧着他欲言又止的神色,估摸着他心里正在做激励的思想斗争,便又添了一把柴火:“放手!”说着狠狠甩了他一下。
  屋外的温顾庭和湛北闻声踢门便闯了进来,段续笙被吓了一跳,只得用力的挣开陈彦之,拉着两人出去了,出了门她回头看了一眼,陈彦之站在原处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并没有追上来。
  *
  两人并肩而行,温顾庭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最后还是段续笙按耐不住转头道:“你这几日是在躲我吗?”
  温顾庭闻言似是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为何要躲着她这个问题不必再问了,段续笙咬了下唇瓣,暗暗下定了决心,道:“那夜的事……是有些荒唐,但我们应该什么事都没有才是,你也不用感觉不自在,反正这非你我所愿,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吧……你觉得呢?”
  沉默良久,温顾庭终于开口了,不答反问道:“是因为那人吗?”
  那人?是在说湛亦吗?
  段续笙纠结半响,道:“这是你我之间的事,关他人何事?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你也知道我自小一直女扮男装,是有些不懂规矩的,但终究抛却了这个王爷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女子,他虽对我百般包容,我也不能肆无忌惮不是?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朋友情谊,可他毕竟是不知道的,所以……”
  段续笙自顾自说的热火朝天,温顾庭突然一句话打断了她:“我在意。”
  段续笙愕然抬眸:“什么?”
  温顾庭站住脚步,转过身来,一字一句道:“我在意那晚的事情。”
  *
  湛亦将手中的茶杯搁置下,抬眸看向对面的付阮清:“不知付神医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付阮清慢条斯理的喝着清茶,润过嗓子后才道:“劳烦王妃百忙之中前来赴约,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王妃……”他说罢一顿,抬起头来,唇边一勾,笑道:“男扮女装的滋味可是好受?”
  湛亦闻言愕然抬头。
  付阮清起身拍了拍他的肩:“王妃不必惊讶,这事情又不是那么难看出来,段续笙还被你蒙在鼓里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湛亦闻言反倒镇定下来:“既然如此,付神医有何指教?”
  付阮清闻言看他一眼,不愧是指挥千军万马的人物,处事就是淡定啊。
  “指教付某可不敢,不过是有些话想和王妃说一说。”他说着已经绕了一圈,坐回了原处。
  湛亦道:“请说。”
  付阮清闻言一副感慨的模样道:“说起我与王爷的相识还是在六年前,不知王爷有没有和王妃说过,当初我与顾庭将她救出来时,她是神志不清的。”
  湛亦闻言并未答话,付阮清继续道:“当初她被救出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顾庭,后来便对顾庭寸步不离,实不相瞒,他们就连过夜都是在一起的。”
  湛亦闻言胸口钝痛,强压着心绪,心平气和道:“所以呢?”
  付阮清低低一笑:“你我同为男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是一夜而是一年,你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清白的吗?段续笙被救出来之时,已经身中剧毒,我那时只能替她续命,却无法解毒,她本是活不过半年的,你猜她最后是如何解毒的?”
  湛亦不发一言的望着他,显然没兴趣和他玩这种你问我猜的游戏。
  付阮清便自顾自继续道:“说起来也是阴错阳差,她这期间有了身孕,十月怀胎,把毒都转移到了胎儿体内,那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是个死胎了,她的毒便也都排了出来。你不能怪段续笙不将此事告诉你,因为她自己都已经将此事忘记了,孩子生出来,她也清醒了,可那一年所发生的事情却全数不记得了,我和顾庭商量,还是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她,毕竟十月怀胎结果生下来的孩子却是死的,任谁也会伤心的。”付阮清说罢叹息一声,连他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湛亦安稳的坐着,但稳如泰山的神色已经开始崩裂,他紧紧握着双拳,抬眸看向付阮清,冷硬的目光让付阮清有些发虚。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没在一起?”
  段续笙和他说过,她虽然心里有过那些男人,可最亲密的便是他了,那些肌肤相亲的事情她并没有和他们做过,他很想相信段续笙,可如果连段续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做过什么呢?
  他……不敢想。
  付阮清闻言微愣,随即叹息一声,道:“我想续笙你也该了解了,她清醒以后,轻易是不会和人交心的,尤其感情方面逃避的厉害,而顾庭又不善言辞,温吞木讷,她醒了他便也不知道如何和她相处了,这一蹉跎便到了如今……哎。”付阮清说罢偷瞄了湛亦一眼,虽然这理由有些牵强,但他瞧着湛亦也没什么理智去细想了。
  湛亦闻言闭了下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凌厉的目光扫向付阮清,道:“所以呢?”
  付阮清被他的目光扫的一僵,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药包,道:“王妃不必多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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