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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刘胖子家就是开馆子的，这人参放汤里面煮，不就是和人参茶一样效果吗？这样人参不就可以卖出去起到壮阳效果了吗？”张明兴奋的一拍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开始合计这件事的可行性来。
第6章 不折腾个把小时不消停
张明掏出手机给刘梓哥打了个电话：“流子哥吃饭没有？。。。。啊，没吃刚好，你让你老头炒两个菜，你提到我家里来，我也没吃。。。。废什么话，肯定喊你有事，好事，天大的好事。。。。。快点来啊。。。。。等等等等等。。。给我炒个清淡的青菜，端一碗稀饭。。。。。来了就知道了。”
等刘梓哥提着打包盒看到张明鼻子塞俩棉条的样子，和华丰一样笑歪了。刘梓哥是个胖子，一个人饭量可以低两个人。他自己准备的是爆炒牛肉和鱼香肉丝，给张明带来的就是一碗清炒小白菜配稀饭。
两个人就一边吃一边聊。张明把自己情况说了一下，改变了一下故事小细节，就说自己自己误服人参，补过头了流了点血，自己的丑事一笔带过，重点把人参壮阳的效果说的很清楚。他的意思就是让刘梓哥放到他们家餐馆里试试效果，看看那些食客会有什么反应，多大的计量才能达到最好效果。
刘梓哥对壮阳人参很感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变态，他两眼散发着强烈的淫光，对张明服用人参茶的准确时间，坚挺的时间段，中间各种细节，后来撸了多久，吐了多少次，都要刨根究底地问。这下把张明弄的尴尬无语了，说又不好说，就有一句没一句解释着。最后刘梓哥拍板同意回去把人参放到他们牛肉锅底里面试试，每天早上的汤粉面都是放的牛肉汁，让食客吃了试试壮阳效果。
两个人合计商量好后，刘梓哥就带着二号人参回去了。这是第一步试验，先试效果，如果效果好就去找华丰拿回来另外两片，要是效果不好就算了。
刘记餐馆号称是30年没换锅底没熄过火，原来是刘老爷子在首义园那边做，后来荣华小区这边新建才搬来找了个门店，毕竟荣华这边还是靠近附近武胜路这个超大社区群。做了几年慢慢地在这边也做出了名，他家的早点热干面是出名了，面条好，晾晒的根根劲道，芝麻酱纯，芝麻酱占多数花生酱占少数，口感润滑特别香醇，香油香，纯正京山土榨香油，滴一滴满屋飘香。
刘记餐馆早餐做到十点收摊，中晚餐从家常菜做起后来做土家菜做特色菜，慢慢也做到三个门脸两层楼。但是刘老爷子和刘梓哥老爹也没什么大志向，加盟啊开分店啊扩大经营场所啊什么后面都不搞了，这些年攒点钱了就买房子买铺子变固定资产，说是留给儿子和自己养老足够了。
刘梓哥读的是江城理工大学，专业是学市场营销，也不知道学的是什么，思想天外飞仙，胆子特别大，什么都要讲究创新，将来接手餐馆肯定要折腾个没完。张明这个主意一出来，他就同意了，反正是刘家少爷，怎么折腾都是自己的产业，刘梓哥想都没想就直接上了这个壮阳项目。
刘记餐馆的牛肉锅底就是一个直径达到一米的深铁锅，早年是小锑锅放在小煤炉上24小时不断的炖，后来换成大铁锅用三孔蜂窝煤炉烧，据说是烧了三十年没断过火。江城人早上爱吃的热干面和各种汤粉面，正常调料后加一勺牛肉汁就格外美味，刘记餐馆生意好，每天早上光下面的师傅都有两个，附近武胜路或者荣华社区的居民每天早上上班前提一碗面走，已经成了一种生活习惯。
刘梓哥回去在牛肉汤里丢进人参，三天后就出现效果了。这几天张明早上没事了就在餐馆门口晃悠，听那些进进出出的老顾客习惯性和下面的刘梓哥老头打招呼。
“刘胖子，这两天吃了你家的牛肉面，怎么感觉浑身不适应啊？”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端着面条站在案台边一边拌面一边说道，大热天的白衬衣黑西裤，头发梳的是油光水滑看上去就是个政府领导。
“王主任您哪里不舒服了？”刘梓哥老头很是紧张，这个工商部门的小头头也住在周边，以前还没少孝敬过他，有段时间没来了，前几天又来吃，每天早上一碗加量的牛肉面，在这里吃完了再开车走。
“不是不舒服，是不适应，这两天每天晚上生龙活虎不折腾个把小时不消停啊！”王主任哈哈大笑，四五十岁的男人最需要的就是这种良好状态。突然的改变让王主任很惊喜，这几天饮食和生活都没有改变一切正常，就是三天前开始转到这边吃牛肉面，结果白天精神充沛晚上生龙活虎，平常坚挺起来都有点困难的，可是当天在床上可以把四十如虎的老婆伺候的是舒舒服服，得了不小的奖励，而且第二天竟然没有腰酸乏力，仍然精神饱满，抽空会了会小情人竟然没吃药也能战个二十分钟。
连续两天都过着帝王般的生活，思前想后王主任只能想到牛肉面，这天特意早上来问个究竟。
“哎呀王主任你不说我还没发现，我这两天也是精力充沛，晚上睡觉都踏实了很多。”旁边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也搭腔了，“王主任这么大年纪了战斗力还这么强，真是厉害啊！”
“哈哈哈哈。。。。”周围的食客都笑起来。
这下子店里也热闹了，这位说道：“是有点怪，这两天我tm也是久战不败啊！”
那位接着说道：“每天早上一柱擎天半个小时不消停啊！”
也有泼辣的老女人在那里骂着：“你们男人天天想些什么啊？看你们那软样，就这几天强了？平常都焉了吧唧的起都起不来！”
店里笑声不断，刘梓哥老头是笑着回答这位，骂着打趣那位，手上功夫是一刻没有停止，一碗接一碗的下着面条。心里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口碑好人气旺，生意好那就是最好了。
张明听了半天，心里有了谱。吃了牛肉汤的街坊邻居，或多或少都得到了一点好处。四五十岁的男人是壮阳效果好，年纪大一点的精力得到补充身体睡眠都有改善，女人皮肤变好心情变舒畅，年轻小伙能做一夜七次郎。
当然这个效果还是和吃的量多量少有关。吃牛肉面放的汤汁多一些效果就好，吃素粉素面只加了一勺汤汁的，只是起到活血生精的作用，断断续续和偶尔吃一次的人效果就没那么好。这个现象符合一般规律，张明这才放了心。二号人参已经煮了三天了，药效应该发挥的差不多了，要想继续起效，应该要换药了。张明给刘梓哥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将华丰手里的年份人参要回来。
张明不是不想再转换一批年份人参，他也有自己的担心。首先手里的编号人参已经用完了，还有二十来块没有转换的普通人参，要想全部转换成五十年的人参，他需要更多时间和更多的旧物品。如果全部拿出来可以是可以，但是要想长期提供这种年份人参又无法解释货源来源。万一左右手的转换能力暴露，说不定最神秘的有关部门会把自己请过去配合研究，这种事情张明是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
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才行啊。张明看着手上这块转化了几天的人参，脑子飞速运转，怀璧无罪但是就怕人惦记，自己只是一个收废品的穷小子，必须要找个稳定安全的路子运作。收购，人参贩卖，采参客，磨粉，加工。。。。。。张明慢慢的露出一丝笑容，一条路径似乎是找到了。
第7章 搂草顺便打兔子
刘梓哥站在自家餐馆面前，看着排队的人比平常多了三倍，一直排到华医生诊所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场面。昨天给华丰打电话后两人抽空从学校回来，编号为一的人参华丰当做宝贝死活不给，刘梓哥只抢到了编号为二的华丰的人参，晚上偷偷溜进厨房加到锅底里，他还对张明描述的反馈信息半信半疑，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看到壮观的排队人群，真是目瞪口呆。
还好周四上午没课，刘梓哥被抓了壮丁，被吆喝着喊着收拾桌子加买面条，这天早上顾客比平常多了三倍，店里准备的面条米粉马上就要卖完了，刘梓哥骑着电动车往附近菜场里跑，米粉面条各提了10斤回来救济，看见不减反增的人群，说不定等一下还要再跑一趟。
排队的人很多都是听说这一家的牛肉面是大补，壮阳生精力，有些好事者还在本地论坛和大楚网发帖，一个个吹嘘自己多么多么持久多么多么猛，这下一夜之间刘记餐馆火了，今天早上不仅附近居民早上来看热闹，稍微远一点的也骑电动车甚至还有开车的富二代来尝尝新鲜。
还好平常牛肉准备的足够，一天最多卖七八十碗牛肉面的今天已经卖了两百碗还没停下来的趋势，好多平常吃素粉素面的街坊邻居也换成牛肉面了，王主任那些尝到甜头的第一批食客还提出要花大价单独买牛肉锅底火锅。
刘梓哥老头忙的完全没有时间休息，老妈收钱收到手软，头一批壮阳生效的食客边吃边对后来的人吹嘘自己的能力，后来的人满怀希望摩拳擦掌冲动不已，做清洁的小工高喊着：“老板碗不够了！”刘梓哥马上赶往旁边副食店提了两捆一次性纸盒过来救急，完了又接过老爸的手机给送碗送筷子的供应商打电话。
带孩子的大爷大妈站在人挤人的店门口准备抢位置，孩子哇哇哭喊都没人照顾。
后面排队的小青年看前进的速度慢了下来一个劲地在后面起哄：“前面的快点！上班要迟到了！”
“他吗的前面搞毛啊！买了就走啊！”
“快点快点我老婆还在床上等我！”
“我草哥们你猛！”
整个场面混乱的乱七八糟。刘梓哥又骑上电动车去菜场买面了，口中念念叨叨骂着张明的人参片带来的混乱，同时心里产生了一种满足和兴奋感，牛肉汤是老子家里的，老子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另外一边张明还是不急不躁地守着废品收购站，现在多了一项检查的步骤，有价值的老旧的东西都清点出来藏在角落里，连续几天吸收旧物后又转换了两块人参，他准备好分批次交给刘梓哥，同时也收点小费，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么好的效果这么好的生意刘梓哥他们肯定也不会小气，事情弄大了，肯定要上升到合作台面上来，再免费给刘梓哥人参让他偷偷摸摸丢进去几块那肯定是做不了的。自己的人参来源已经想好了说法，现在就是源源不断左手进右手出，快速弄钱买个iphone4了。
平常废品收购站积累几天废品后会整理打包，然后一起用大货车拖走，张明高中毕业后就代替张德海，接手了隔几天就在凌晨打包转运的活。这些日子已经和货车司机他们说好了，找时间方便的话带自己去总站那边看看，理由是自己也想淘淘旧书古书。
其实很多东西当废品处理是不划算的，只要是有价值，有人要，就可以变废为宝继续流通，很多年前有人收破烂收到过名贵字画，珍品孤本，不少人都发了财。张明说去淘旧东西大家也都可以理解，在废品中转总站，他随身背个背包装着二十来块人参，碰到灵气大的老书老东西，左手握上去，右手捏着一块人参块，转的是不亦乐乎。
中转站其实也不是很大，每天从各地收来的废品也都会分类送出去给各种工厂处理，纸厂，化工企业，钢厂，都是有固定的转移渠道的。张明半天转化了十几块人参就差不多了，顺便真淘了几本老书老物件，那个吸引力大的，以他的经验来说这几样至少是清朝的古物。
在成捆的书堆中找到一本古书并不难，但是难就难在从成百上千的成捆书堆中找到足够吸引力的书堆。
左手必须要碰上去才能感受到吸引力，像一些旧课本旧杂志很容易就区分出来，一摞也就那么一点点吸引力，满场地的废书中大多数都是这样，摸的次数多了张明也就有了经验，普通货色随便吸两下，放下后马上转到另外一堆。碰到特别点的就停下来看看，比如说这堆书，吸引力就有点大了，左手放上去感觉书都有点沉重。
这是一捆比普通16开杂志稍微小一点的书堆，杂七杂八什么都有，夹杂着妇女之友啊，有点厚实的现代汉语词典啊，折了几次的破报纸啊什么的，裹的个严严实实。因为妇女之友杂志比这一摞都大一点，所以多出来的一截把现代汉语词典遮住了，还是拨开一个角才看清楚。张明手刚刚碰上去，就被牢牢吸到词典上，这下可把他乐的，连忙拆开绳子把现代汉语词典抽了出来。
这本现代汉语词典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本普通词典，其实内有蹊跷。打开一看，整部书实际上是内部挖空了，外面用胶水粘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