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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有说有笑地吃过晚餐,郑爽帮着收拾桌面。
阿雄扶起阿珍躺回卧房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开心地叮嘱阿珍转向要小心点。
阿雄明知自己肚子里怀的是郑爽的孩子,仍然细心呵护自己到这般程度,阿珍心里很感动,轻声对阿珍说:“我没事的,你放心好了。过去帮阿爽洗碗筷吧!”
阿雄也听到郑爽正在洗碗,急忙过去帮忙。
阿珍嫂子微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生命里的两个男人,在洗碗槽前一洗一冲地洗着碗筷,嘴角不由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阿珍嫂子想象着肚子里的小孩出生后,有两个疼爱他的爸爸,有两份重如山的父爱,那该是多么的幸福呀!
孩子的两个爸爸会齐心协力为孩子的未来打拼着,阿珍嫂子深深相信阿雄对未来的规划,一定会实现的。
等孩子长大成人,就会回到郑爽身边,跟郑爽婚生的孩子一起,帮助郑爽经营庞大的家族企业。
到那时,阿雄也会带着自己到郑爽的身边,帮助他打理公司的业务,两个男人肩并肩为孩子们的未来努力打拼着。
阿珍想象着跟自己最亲密的两个男人,并肩协作有说有笑的背影,心里幸福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很享受地感受着这么和谐的家庭生活气氛。
唯一让阿珍嫂子略有遗憾的是,自己已经怀上孩子,以后就再也不能跟郑爽上床了。
169怀戒心阿雄上传录音。
169怀戒心阿雄上传录音。
冲过澡,阿雄将自己和郑爽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舀了几勺子的洗衣粉进去,按下了电源开关。
到卧房里跟阿珍说了些注意身体的话,阿雄回到客厅跟郑爽一起来到诊所。
走到里间,郑爽将今天下午暗中录下的跟小雅的谈话录音,上传到电脑后,再放给阿雄听。
阿雄越听越气愤,脸色也越来越阴沉。听完录音,阿雄愤愤地说:“这天底下还会有这样的老东西!”
因为太过气愤,阿雄竟然丢下了温文尔雅,在私底下跟郑爽谈话时,竟然也称九叔公为老东西了。
那两个敢在自己的询问记录上伪签字的警官,阿雄心里就不由的打起鼓来,一缕挥之不去的阴影,似乎老是笼罩在阿雄的心头。
想起网络上不时传出的警察弄虚作假案件,阿雄带着点忐忑不安的心情,说:“阿爽,大哥心里有个预感,那两个警官的事情,绝对有蹊跷有隐情。为防不测,我们把录音上传到自己的QQ空间去吧,只要加了密点了只准许自己观看,录音就不会扩散出去的。”
郑爽犹豫了一下,不大相信地说:“那么倒霉的事情,真的会让我们给撞上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备无患嘛!要是以后用不上,我们删除去不也方便么?我先回去拿来无线网卡。”阿雄鼓动着说道。
听说阿雄有无线网卡,郑爽望着阿雄走出去的背影,感慨地想:“还是大上海先进啊!这里连网络还未普及,阿雄在上海已经用起了无线网卡了!”
收回心绪,郑爽心里不由暗笑阿雄顾虑太多,你庞村是个山沟沟,可以会发生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出来,但外面的世界早已是朗朗乾坤,处于法律的天空下,怎么会发生那古灵精怪的事情呢?
但郑爽心里很尊重阿雄,真把他当作自己的大哥来尊敬,等阿雄取来无线网卡,按阿雄的要求新申请了个博客。
当把先前阿雄在县城被当作小偷,遭那两个警官带回城东派出所询问时的那段录音,也加密上传到这个博客。
阿雄似乎还不放心,他自己也重新申请了个博客,将三段加密的视频上传好了,才吁出一口气,望着郑爽轻声说:“阿爽别笑大哥太小心,这世界变化大,变故也多,还是小心一点好!对了,阿明应该也不知道小雅是九叔公生的吧?刚才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想这个问题,觉得将来有可能会用到阿珠嫂子的DNA来做亲子比对用。阿爽,我们似乎应该提醒阿明,有必要保存一些阿珠嫂子的身体组织。”
听了阿雄的话,郑爽的心不由一紧:“阿雄似乎觉得阿珠这案子会有很大的麻烦,以阿雄为人之精明,倒不得不防着自己因阿珠嫂子的案子而受牵连的可能性!”
郑爽想了会儿,认真地说:“让阿明保存阿珠的尸体到案件宣判后再火化,不就解决了么?”
阿雄叹了口气,望着如此单纯的郑爽,轻声说:“要是公安部门不允许保存阿珠的尸体呢?这样的情况,不得不预见到呀!”
170尽快带阿珍离开是非
170尽快带阿珍离开是非
郑爽困惑地望着阿雄,不解地问:“保存不保存尸体,不是由死者家属决定的么?”
阿雄点下头,忧心忡忡地说:“按道理是由死者家属决定的。正常情况下,死者家属也不会要求长时间保存死者的尸体。而在非正常情况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包括强制火化死者的尸体等等。有了那两位城东派出所的警官,介入阿珠嫂子的这个案件这个令人生疑的情况,这案件应该归入非正常情况了。那么,任何的可能性就都有可能发生!”
听了阿雄的分析,郑爽立时感觉心头沉甸甸的,关切地说:“大哥,过些天确认了阿珍怀孕后,你快带阿珍去上海吧!阿珠嫂子的案子,我帮阿明就行了。再说,我们还可以各新买一个手机卡,用作大哥跟我之间的专线联系。这样,什么事情我都会及时向大哥汇报,也能及时得到大哥的指点了。”
阿雄心知郑爽关心阿珍的安全,他自己也非常在意怀孕的阿珍会不会受到惊扰,也有意等确认阿珍怀孕后,立即带阿珍去上海,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阿雄轻轻点下头,顾虑重重地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能让怀孕的阿珍受到惊吓。可我还是担心阿珠嫂子的这个案件,很可能会横生出我们意想不到的变故来的。可阿珍真的不能被吓到,我不得不眷带阿珍去上海!”
见阿雄如此认真地对待阿珠嫂子的案件,郑爽心里开始觉得害怕,当时的义愤填膺渐渐被恐惧所替代。
但郑爽还是不能全然相信,有阿珠嫂子的遗书为证,有她身体上遗留的九叔公体液为据,县警方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地作出不利于阿珠嫂子的调查结论。
说好明天一早就通知阿明去保全阿珠嫂子的部分头发后,阿雄起身回家。
送阿雄回家后,郑爽上床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阿珠嫂子的身影一直萦绕在他的眼帘,一个个问题似一个个精灵,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跳跃着。
阿珠嫂子在新婚丈夫阿德洞房花烛夜逃走后,为何还会呆在九叔公的家里?
为何阿珠嫂子能忍受八年多的被强占身体的生活?
当阿珠嫂子怀上小雅后,明知她是九叔公所生,为何会选择生下小雅?
纵然当初是受强迫的,八年的忍辱偷生的生活,阿珠嫂子的心灵应该已经麻木不仁了,可为何在八年后还要因此自杀呢?
至于阿德,娶阿珠嫂子时,是不是跟九叔公有过什么约定?比如以婚姻换金钱等等。
突然,郑爽想到阿德的母亲,是在阿德娶阿珠嫂子进门后半年的时间里死去的,她的死是否另有隐情?九叔婶会不会是非正常死亡的呢?
倘若九叔婶是非正常死亡的,八年后还能取得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么?
许许多多的问题轮番轰击着郑爽的大脑,可他一个问题也无法想得明白,却让他的脑袋渐渐感觉到疼痛了起来,只得起床到诊室倒了三粒APC服下,才慢慢地迷糊了过去。
171小乐终于回到了庞村1。
171小乐终于回到了庞村1。
浓睡中的郑爽被诊室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天已经很亮了,急忙举腕看看表,原来已经八点多了。
揉了揉着还有点疼痛感的太阳穴,郑爽边答应着掀开被子下床来,边快速地套衣穿裤。
开门见是阿雄,郑爽边侧身想让阿雄进来,边不好意思地说:“睡过头了!”
阿雄则走进诊室,立即望着郑爽说:“小乐回来了,是昨晚回来的。”
郑爽一听,睡意立即烟消云散,兴奋地问:“他去看过阿娟嫂子母女了吗?”
阿雄摇摇头,说:“听说他跟那个女人一起,带着他们的儿子回来的,小乐可能不会去看望阿娟嫂子母女了。我想去七婶家看看小乐,你得去黄厝告诉阿明,让他想办法保留一些阿珠的头发什么的。”
郑爽不解地说:“我打个电话去就行了,何必跑去黄厝村呢?”
阿雄摇下头,说:“不行,不能打电话!我们和阿明的手机,昨天做询问时都告诉那两个警官了。如果那两个警察有猫腻的话,应该会监听我们这三部电话的通话情况。纵然现在没监听,如果他们觉得需要的话,也可以调出我们的通话过程的录音的。所以,阿爽,你必须亲自去黄厝村,当面告诉阿明。”
监听手机通话,郑爽倒是听说过,影视剧里也经常有这样的情节,但警察可以调出没有监听的手机通话过程的录音,郑爽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睁大眼睛望着阿雄,恐惧地问:“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呀?”
阿雄肯定地点下头,说:“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吧,我也要去七婶家找小乐去了。”
郑爽答应一声,回里间换了皮鞋出来,边跟阿雄一起走出诊室,边说:“我这就去找阿明!”
望着郑爽急匆匆走向村口公路的背影,阿雄真心觉得郑爽是个很有正义感的热心人!
小乐虽然是阿雄的堂兄弟,但两家房子却离了五十多米,是阿雄父亲搬出大厝另建了房子。
当阿雄跨进七婶家门的时候,担任村支部书记的八叔温庭,正跟小乐和一个抱着小男孩的陌生年轻女人,围坐在七婶的床边说着话。
阿雄也知道八叔跟七婶的关系是理不清道不明的,但八叔温庭跟阿雄的父亲是一个爷爷所传的,血缘上算来还是挺近的。
阿雄边走进七婶住的房子,边说:“八叔,小乐,我来看看七婶。”
周兰虽然生性阴戾乖张,也许跟李婉同是寡妇的缘故吧,娌妯间相处得倒挺好的,但对阿雄也极好。
温庭和小乐还没答话,病床上的周兰却已经开口了:“阿雄,七婶得了癌症,这就要死啦!”
阿雄急忙趋近床边,见这两三天的时间,一向丰满的七婶,竟然枯瘦到这种地步了,想来已经没几天好活了,不觉想起过去七婶对自己的疼爱,顿时心里暗自感伤起来。
亲昵地拉起周兰显得枯槁的手,阿雄勉强挤起微笑,说:“七婶,这怎么会呢?小乐,把七婶的病历给我看看!”
172小乐终于回到了庞村2。
172小乐终于回到了庞村2。
小乐从抽屉里抽出一份牛皮纸病历递给阿雄。
病历是七婶周兰的,医生写有“乳腺2A?”
病历里还夹着一张活性检测单,写的却是乳腺2A!
阿雄知道,“乳腺2A?”是医生怀疑是乳腺癌中期,这才会有病历里夹着的这张活性检测单。
而活性检测单里的“乳腺2A!”则是做活性检测的医师做出的乳腺癌中期的确诊。
癌症病人得知自己得了癌症后的焦虑恐惧情绪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比癌症本身更为可怕,这就是多数医师不会将实情告诉病人的真正原因。
可七婶已经知道她得了癌症,应该不会是八叔或者小乐告诉她的,这说明七婶看得懂病历和活性检测单上的内容。
阿雄装出正在看病历的样子,目光紧盯着病历和活性检测单,口中却问:“小乐,好久不见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雄在堂兄弟中是老大,小乐比阿雄小了五六岁,从小叫阿雄为大哥。
小乐神情不自在地陪着小心回答:“大哥,我昨晚10点多到家的。没想到大伯母这样快就走了!刚才我妈正要我过去拜祭大伯母,看望大哥大嫂。”
说着,小乐望了病床上的妈妈一眼,眼眶不觉红了起来。
想来小乐从阿雄妈妈的死,想到他的妈妈也将要死了,这才心生悲戚,红了眼眶。
为了掩饰,小乐从年轻女人怀里抱过来两三岁大的小男孩,低头对小男孩说:“小伟,叫大伯父!大哥,他是我儿子小伟。”
小伟怯怯地望着阿雄叫了声大伯父,便将头埋进小乐的怀里,只留一只眼睛偷偷望着阿雄。
那年轻的女人显然很解人意,不待小乐介绍,竟先叫了声:“大伯!”
小乐本不好意思介绍新老婆,见状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哥,她叫范菁,是小伟的妈妈。”
阿雄早已猜到范菁的身份,心中虽然替阿娟嫂子不值,但这毕竟是七婶家里的事情,自己倒不好表示出不悦的神情来,只得朝范菁微笑着点下头,喉间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