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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母现在心情正好,也就没跟凌聿风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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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个孩子洗好澡,楼沁陪孩子躺在床上讲故事,夏水凝和夏隽禹的生活都很有规律,九点钟的时候就困了。
屋里本来就安静,一盏小黄等点在床头柜上,不知不觉楼沁也开始昏昏欲睡。
凌聿风进房的时候,只觉得卧室里寂静极了,除了夏水凝的小小呼噜声。
楼沁躺在靠近床边的位置,身上穿着卡通的睡衣,粉红色的,和夏水凝是亲子装,凌聿风认不出那是什么图案,不过在夏水凝看的动画片里见到过。
楼沁的长发散在床边,一只手还拿着童话书,粉唇轻抿着,眼睛阖着,整个人像是藏进了灯光里,睡得安静又娇憨。
他先确认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熟,才轻轻地把楼沁手里的书拿开,合上放到书桌上。
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楼沁不安地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徐徐地张开,眼神迷茫的望着他。
“我带你回房去睡。”他小声说。
楼沁听懂了,因为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于是把脸埋进他灼烫的胸膛,挡住了走廊里突然乍亮的光线。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凌母的声音。
“怎么了,难受了?”
“不是,睡了。”
“怀孕都这样,比较嗜睡,说明孩子正长身体呢。”凌母声音里带着雀跃。
凌聿风淡淡的‘嗯’了一声,抱着她走了几步路,然后是房门开合的声音。躺到沁染着凌聿风身上独特气味的大床上,楼沁半梦半醒地的将被子盖好,在他的枕头上蹭了蹭,闻到那个能让她心安的味道,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凌聿风坐在床头,含笑看着她这一系列举动,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九点十分。
比往常睡得都还要早。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打开手机,随后发了一通短信给莫奇——
‘明早帮我去书店买一些有关孕期的书,带到办公室。’
大晚上接到Boss的短信,莫奇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比如像前些日子楼钰出的幺蛾子,再不济也是哪个合同出了问题亟待解决。
可看完那短信,莫奇就懵了。
孕期?是不是错别字啊?
不过,莫奇不敢问,回了一个‘是’字过去,然后将闹钟调到比平时提前半个小时的时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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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风说早上有重要的事,陪楼沁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
楼沁陪凌母在厨房洗碗,手还没碰到水龙头,就被凌母大惊失色地请了出去,“你怎么能刷碗呢?万一伤着了可怎么办?”
楼沁:“。。。。。。。”
一对上楼沁奇怪的眼神,凌母才知道自己又犯了‘小题大做’的毛病,昨晚她才答应儿子‘不动声色’来着。
“那个,我是怕你碰着了。这好不容易才从医院里出来,先好好调养几天,再过来帮我的忙,听话。”
最终,楼沁还是被凌母轰到了客厅,凌岳吃完早餐就上楼了,凌傅正带着俩孩子出去见朋友,楼沁一下子成了全家最闲的人,她别扭的给凌聿风发了个短信——
‘凌叔,我能找个工作吗?太无聊了。’
很快,凌聿风那边回了过来,而且直接无视掉了她的问题,‘我一点多回家,中午好好吃饭,乖。’
一个乖一个听话,他们是拿她当比水水还不如的三岁小孩儿吗?
楼沁有点哭笑不得,后来看到花园里的花,决定找点事做给那些花儿浇浇水。用水壶盛了半壶的水,楼沁套了件凌聿风放在玄关的大衣,出了门。
刚浇了两盆,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过头,和凌峻楠的目光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
楼沁是晚辈,随着凌聿风叫了一声,“二叔。”
凌峻楠是有些尴尬的,因为不知道自己之前求凌聿风退让的事,楼沁是不是知情。他脚步微停,对于楼沁为什么出现在老宅也心知肚明,更确切的说,是死了撮合她和儿子的那条心。
凌峻楠点点头,有些不自然地问,“我哥和爷爷都在吗?”
“爷爷在楼上,凌爸爸去见朋友,没在家。”
“好,知道了。”
凌峻楠说完就进屋去了,楼沁耸耸肩,继续浇花,可还没转身,就察觉到背后站了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身形瘦削,三件式的正统黑色西装,里面搭配了一件白色衬衣,和酒红色的领带。
这个装扮似曾相识,只不过当她闻到熟悉的尼古丁味,还是下意识的拧了一下眉头。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凌聿风最近抽烟已经不怎么多了,就算抽也会找个角落,回到她身边之前一定也会漱口洗手,等身上的气味消失才行。
所以突然一闻到凌聿风常抽的这个烟的味道,她已经没那么适应,向后退了一步。
纪睿恒与之前相比,憔悴了许多,人也显得不那么有朝气,反而让人觉得有点‘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符合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气质。
同时,纪睿恒的眼睛扫过她身上的那件大衣,瞳孔猛地蜷缩了一下,她这幅模样出现在凌家老宅,代表了什么,纪睿恒能够猜到。
正是因为知道是怎么回事,胸口的位置才传来钝痛。
看着这个女人,曾经那么努力追在自己身后的女人,如今穿着属于别的男人的大衣,而且还是在他后悔了之后,这种心情,纪睿恒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
“你从禹城搬回来了?”纪睿恒的目光让人避不可避。
楼沁点头,停了一下,带了些刻意地说,“禹禹和水水要上学,而且,我和凌叔第三个孩子也要出生了,不能一直呆在禹城。”
“。。。。。。”
纪睿恒露出震惊的眼神,有些魂不守舍地看向她的肚子。
210。210结局篇:个医生说前三个月都不能…(12)
纪睿恒怔怔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已经和凌聿风有了第三个孩子,这意味着他也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或许,从五年前他选择了江可璇,逼她放弃自己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人生的道路上布满岔路,它是那么残酷,一旦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髹。
他扯了扯笑,像是自嘲,也带着一丝哀凉,“恭喜你。”
这句恭喜,是发自真心的。不管如何,她配得到幸福,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值得过得好。
楼沁用很轻的眼神看着他,浅淡的笑了笑,拘礼而疏离的回他,“谢谢。”
凌峻楠从别墅出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年轻人彼此隔着一段距离。楼沁低着头,手里拎着一个塑料水壶,头发用皮筋松松垮垮地挽着,男人过大的大衣把她衬得愈发娇小,偶尔有风吹动的时候,不安分的碎发会在她的脸颊来回飘荡。
站在他对面的纪睿恒,眼神复杂地盯着她,近乎痴迷。
只有凌峻楠这个角度,才能看到纪睿恒垂在裤线两侧,紧攥的双拳,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在心里叹气,这兄弟俩向来不和,怎么眼光却出奇的一致,竟然看上了同一个女人。
孽缘啊孽缘。
凌母跟在凌峻楠身后跟了出来,就怕纪睿恒和楼沁撞上,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凌母越过凌峻楠走到楼沁身边,纪睿恒适时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叫了一声大伯母。
凌母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一看楼沁拿着水壶,马上紧张道,“怎么还拎这么重的东西?快进屋快进屋,外面这么冷,冻着可怎么办?”
楼沁被凌母半推半就的推进了屋,其实她也不想在外面和纪睿恒大眼瞪小眼。
凌母这一番举动,目的明显,纪睿恒抿唇,心中愈发的涩然。
在这个家,他本来就是外人,如今。。。。。。
坐上凌峻楠的车,纪睿恒一直很沉默。
凌峻楠看儿子一眼,说,“大嫂说,家里可能过不久就要办喜事了,不过具体的日子说是还没定下来。你。。。。。。。”
纪睿恒听出了凌峻楠的潜台词,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我已经不奢望了,现在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呢?爸,过些日子,我可能会去陵城。”
“出差?”知道儿子想通了,凌峻楠也松口气。
“不是,常驻。出版社决定在那边重新开创一个版块,我做负责人。”之前一直没有答应调职的事,今天,倒是给了他决心。
凌峻楠当然不乐意纪睿恒去别的城市,可是又一想他在海城处于的尴尬境地。。。。。。至少,陵城距离这里并不是很远。
“什么时候调走?”
“最快下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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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在上个月就向出版社交了全稿,在这之前方文生早就开始运作。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楼沁的新书出版上市,并且赶在了新年的前面,而她这个作者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
接到方文生汇报进程的电话,楼沁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三万的首印在一周之内销售一空,最近出版社正在进行加印,加印的册数是首印的三倍,甚至出版社的领导还决定为楼沁举办一个签售会。
原先写这本书她是抱着玩票性质的心情写的,没想到会这么成功,如今在出版行业每况愈下的情势下,她的第一本书就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力,还真是叫她一时半会没办法消化这个好消息。
凌聿风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直愣愣的站在床边的楼沁。
因为怀孕,她把一头长发给剪了,留着一个可爱的蘑菇头。凌聿风个人不太喜欢她这个造型,显得更像是高中生,上一次他和她一起去商场买男装,收货人员不知是不是因为听到楼沁叫他‘凌叔’,临走前送他们的时候,特别热情地说了一句,“小朋友,你和叔叔的感情真好啊,相差那么多还没有代沟。”
凌聿风黑了脸,楼沁一直把笑忍到家里,然后一笑就是好几天。弄得最后家里人都知道这事,跟着一起起哄。
凌聿风把毛巾仍在床尾的脚踏上,从身后把‘小朋友’圈住,覆在她耳边,问,“谁的电话,都挂掉了还这么恋恋不舍的?”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难得的吃味。
楼沁从他怀里转过身,大眼睛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像是如梦初醒,双手拉着他赤/裸的手臂,高兴地跳了起来,“太棒了!太棒了!我的书没有扑街,而且还卖光了!凌叔,出版社说要给我加印,还要给我补稿费!”
说她是小朋友,倒是一点都不委屈。
在他眼前跳得他眼花,不过凝睇着眉飞色舞的楼沁,男人唇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出一抹弧度,“真的?我就说你写的东西没问题,试一试总没有错。”
“嗯呢!”楼沁的开心已经溢于言表,拉着他笑嘻嘻地说,“你知道这次我的稿费有多少钱吗?”
凌聿风挑眉,看她伸出三根葱白的手指。
“三十万!厉害吧!”
对平均每个月都会签署数千万合同的凌聿风来说,三十万只是一个小数目。不过,能让她这么开心,他或许真要考虑暗箱操作一下,把她的身价抬高,让她每天都能这么心情明媚。
楼沁蓦地踮起脚尖,觉得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勉强收敛了一下,双手在他的劲后纠缠着,“没有凌叔,我可能根本不会走这条路。所以,凌叔是我的再造恩人,说罢,凌叔想要什么谢礼?”
凌聿风偏头状似很认真地想了想,搂着她腰肢的手这时渐渐地上下抚摸,触碰有些变了味,更像是撩拨。
“真的什么谢礼都可以?”他开口,声音略带沙哑。
楼沁意会他的意图,耳根淡淡的飘上了两抹粉红,小声嘟囔道,“可医生说,前三个月都不能。。。。。。那个。”
“那个是哪个?”凌聿风沉沉的看着她,见她越来越羞赧的神情,不禁发喙,“都给我生了两个孩子,第三个也要出生,怎么还这么害羞?”
楼沁答不上来,这时候只觉得被凌聿风碰过的地方有些发烫。
其实她也想要他,自从从医院确诊之后,她真的都是和凌聿风盖着棉被纯聊天,稍微逾矩的举动都没有过,凌聿风说是怕他控制不住,所以每天除了非常纯洁的‘亲亲’之外,他们两个就跟住在一起的同事一样。
“不过,可能轻一点应该没关系吧。”她又说。
男人和女人生理构造不一样,她虽然情动但也没到饿虎扑羊的地步,可凌叔一定忍得很辛苦。
这句话对凌聿风来说,比春/药还要勾得他蠢蠢欲动,大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