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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不及防的,凌聿风低下头,含住她的嘴,把她接下来的话都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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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需要批改的文件原封不动的摆在桌面上,她则望着窗外出神。
片刻后,像是有了决定,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嘟声响了很久,她也不急不躁,不急着挂断。
快要自动结束通话时,那边的人才接,懒洋洋的女嗓,“谁啊,这么早?”
楼钰扳着脸孔,声线平稳得出奇,“江可璇,我知道一件有关你男朋友的事,你想不想听?”
………题外话………***
今天三章更新!
谢谢泥萌的月票和道具,第三更奉上小剧场!(づ ̄3 ̄)づ╭?~
117。117你像战士,威风凛凛,替公主屠龙杀怪
傍晚,纪睿恒从疗养院出来。
纪母给了他一笔钱,很大的数目。任凭纪睿恒怎么问,纪母都没有说这钱的来历,只说不是凌家给的,让他安心的用。
可他能安心吗?
江可璇坐在车里,他妈不愿意见她,她也不想进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髹。
索性纪睿恒只拿了东西就出来,一看到他手里的袋子,江可璇眼色微沉。
“这是什么?”等他上了车,江可璇明知故问。
纪睿恒一直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沉默地发动起汽车,旁边江可璇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分神去听,脑子里都是这笔钱是从哪来的?纪母能从哪借来这么一大笔钱?
不知怎么,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恰时身旁的江可璇冷笑一声,说,“不就是钱么?至于藏得这么深么,连我都不能说?不过阿衡,你知道你妈这钱是从哪来的吗?她有没有跟你说,楼沁她。。。。。。。”
吱的一声——
一个紧急刹车,轿车停在马路的正中央。郊区人车稀少,清净的四行车道,它光秃秃的停在那里分外明显。
纪睿恒扭头朝江可璇看过来,眼神震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纪睿恒反应这么大,江可璇怔了一下,随即心里不是滋味,“我当然有我的渠道,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我想知道自然就可以知道。不过楼沁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余情未了?还是想一脚踏两条船?明明她都有凌聿风了,干嘛还。。。。。。”
“下车。”纪睿恒低垂着头,目光落在方向盘上,忽然出声。
江可璇听到他的话,瞪大眼睛,“你疯了?为什么赶我下车?”
纪睿恒脑子很乱,一时不想解释,仍是说着同一句话,“下车,你自己打车回去。”
江可璇不敢置信,“这是我的车,你要下车你自己下,为什么要我打车?”
她原本是气坏了才这么一说,谁知道纪睿恒当真打开车门下车。恰好一辆出租车经过,纪睿恒坐上出租车连句话都没留,就走了。
江可璇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平时不见这里有什么出租车,今天怎么这么凑巧,就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
心里窝着一把火,江可璇坐回驾驶室,没开太远就看到了纪睿恒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一边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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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放学回家,MP3里放着老师刚发下来英语听力的课题,她听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嘴里小声地跟着耳机里的男声叨咕着,摇头晃脑地往家走。
走到别墅区的正门口,刚一转弯,眼睛余光瞄见小门附近出现的身影,熟悉而又瘦削的身影。
楼沁微微诧异,脚步下意识一停,那人听到动静看过来,注视着她的眼神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纪睿恒在这个小区里没有认识的人,如果说有也只有凌聿风了。但楼沁知道,纪睿恒来找的人应该是她。
他大步朝自己走来,楼沁站在原地没有动,等他靠近了,才摘掉耳机,奇怪地仰头看着他。
“我妈找你要钱了?”他拧着眉头问。
“什么钱?”楼沁这回反应很快,心里知道他说的什么,表面却装傻。
“那六十万,别告诉我是动从你家跑到我妈那里的。”
“纪、纪妈妈都告诉你了?”楼沁杏眸圆瞠。
果然。
纪睿恒抿着唇,纪母什么都没说,只是她太单纯,这么一炸就炸出他想要的答案。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曾经追他的时候,她每次给他钱,都能见到这幅表情。像是一种惯性,楼沁怕他又要发火,有些战战兢兢的道,“你别怪纪妈妈,她也是怕耽误你上学。这钱是我自愿给你的,先借给你解燃眉之急,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纪睿恒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又带着防备,好似生怕他下一秒会口不择言,用语言来伤害她。
曾经的一幕幕也如同慢映电影一般,从纪睿恒的脑海里飞速掠过。
每一次她的靠近,每一次他的出口伤人。
每一次她的付出,每一次他的残酷无情。
“楼沁,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纪睿恒如此想到,也如此问道。
他好奇,究竟自己身上有什么特质,值得一个女孩这样锲而不舍的对他好,一心一意的,不求任何回报。在面对他的冷言冷语,屡次背叛之后,能如此平和的面对他。甚至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还会毫不吝啬的伸出援手?
楼沁没想到他这么远过来,不是质问,而是问这种问题,不禁有些惊讶。
“我知道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我一直都想不出答案。”纪睿恒漆黑的眼睛紧紧抓着她,像是能从她的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丁点儿的讯息。
上次他问过,她的回答是知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可这个问题总会时不时地跳出来困扰他,可能因为不知道答案才会更想知道。
楼沁安静了片刻,掀眸缓缓看着纪睿恒,轻声问他,“你还记得第一次为我打架吗?”
她的一句话,勾起了纪睿恒刻意埋藏在最深处的记忆,他点了点头。
楼沁是海城上流社会中有名的胖千金,对同阶层的人来说,她不修边幅,穿街摊货,是很多千金少爷口中的笑柄。有一次楼沁被邻居家的富二代嘲笑,差点就要哭了。随后,赶来给她上课的纪睿恒就如同神祗一样,挡在她的面前,斥责那些人,最后和那几个人动了手。
最终的结果是谁都没占到便宜,纪睿恒也被送去医院包扎伤口。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像是战士,威风凛凛,替公主屠龙杀怪。”想到曾经的自己,楼沁露出浅浅的笑,“那时候我的想法很幼稚吧?因为从没有人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无条件站在我这边。那时候的你,对我来说如同一个救赎,在你为了我一拳挥向那些人的时候,我就动心了。”
纪睿恒没想到她的理由这么简单,就像那些对爱情抱有幻想的小女孩一样单纯。
纪睿恒无言相对,不好说出当初自己是因为心情不好恰好见到那些人欺负她,才出的手。
其实不是为了她,而是给自己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也许他们今天这种局面有一个词形容最合适不过——
阴错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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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边静谧的气氛不同,不远处树下停着的一辆轿车,车内却压抑极了。
后车窗降下,浓烈的烟味从车内不断冒出来,坐在后座的男人抿紧薄唇,下颌线条紧绷得像是要裂开,手中燃着的一半的香烟烟灰积得很长,过不久终于不堪重负落了下来,弄脏了男人做工精良的小牛皮鞋。
鞋面蒙上了灰,如同某人此时的心情。
“开车回公司。”简单利落的命令,带着不容抵抗的气势,和极具压迫感的冰冷。
前排充当司机的楼沁为难的从后视镜看过来,迟疑道,“那落在别墅里的文件。。。。。。。”
“开车。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低沉到几乎冷漠的声音,楼钰低下头,将车子缓缓驶离别墅门口。
那边隐隐还有对话声传来,男人却已经按动按钮,将车窗摇上,隔绝任何声音。
楼沁不知道有人来过,有人又走了。面对着纪睿恒,眼神不见很久之前的狂热,也没了怨怼和委屈,那其中只剩下浅淡得几乎消失的一种情绪,如同面对只说过三两句话的普通朋友。
“那时候,我以为那是爱情,直到遇到了凌叔。我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谈及那个男人,纪睿恒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笑意和羞赧,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刺目得让人嫉妒。
118。118只要他施舍她一点喜欢,她都能倾囊相爱
“和凌叔在一起时,我会盼望着一辈子都呆在他的身边,想要对他好,却也要他能宠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总是想着能尽我所能的帮到你,不管是帮你照顾纪妈妈,还是帮你完成学业。”楼沁顿了顿,长长的睫毛挡住眼睛,“现在我才明白,对你,也许同情的成分更多一些。”
她的身边没有这种人,为了下一顿饭能吃饱,却把上一顿的饭钱省出来。为了能有钱上补习课,除去上学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打工,不管是做家教,还是去街头发传单,打零工。
她很好奇为什么纪睿恒每天都这么忙,找了一天跟踪他,从他早上打的第一份工开始,一直到夜里十二点为酒吧发传单,从很远的地方,她看着这个人瘦挑的身体穿着一件单衣在冬天的夜里瑟瑟发抖,手里拿着那沓厚厚的广告纸时,眼圈红了髹。
他向她说起自己未来的规划与目标时满腔壮志的表情还历历在目,眼前却只能屈从于现实。她心疼他,想用尽一切去帮助他蠹。
十六岁的楼沁,误会了同情和喜欢之间的区别。
直到十八岁遇到凌聿风,是他教会了她爱情的定义。
两两沉默,纪睿恒张开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年他一心顾着愤慨、顾着不平,她双手奉上的好意也极力践踏。现在站在她的面前,听到她平静无波的阐述这些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卑劣、渺小,和多么的令人作呕。
“凌聿风好福气。”最后,他苦笑。
楼沁摇头,“不,是我幸运。”
闻言,纪睿恒深深凝望过来,她的脸上写满知足,没有半点贪婪的奢望
好像只要凌聿风施舍她一点喜欢,她都能倾囊相爱。
他一直没有承认过,其实楼沁要的一直都不多,无论是不是同情,那时候,只要能陪她吃一顿饭,她都会乐上许久。
名头虽说是‘包/养’,可她又曾要求过他什么?
纪睿恒半垂下眼睛,与那一年做家教时的他高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五官渐渐出了轮廓,少了活力多了内敛。
“纪妈妈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辜负她。那些钱,用在该用的人身上才值得,等你有钱的时候再还我,算我贷款给你。”
他的视线对上那双澄澈无暇的眼睛,沉着了许久,十分迟缓的点了头,“有一天,我会把所有欠你的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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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萨斯行驶在路上,沉闷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楼钰屡次通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男人,沉默,平静,甚至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情绪。
她轻轻拧着眉头,这不是她想要的反应,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预估到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天对她不薄,接到江可璇的电/话后,她以没带合同的借口开车绕了一圈,带着凌聿风目睹了那一幕。偏偏也那么凑巧,听到了令人充满遐想的对话。
磨人的寂静中,楼钰开了口,用着诚惶诚恐的语气,“学长,你不要怪楼沁,她只是还小,对感情这事懵懵懂懂的。拿你的钱供纪睿恒上学,也是为了。。。。。。。”
突兀的,男人冷厉的嗓音打断她,“什么钱?”
楼钰露出惊诧的眼神,嘴张了张,紧张地咬着唇。
“说!”
“。。。。。。。楼沁前阵子从你给的卡上取走了五十万,其实是、其实是用来供纪睿恒留学读书用的。”
凌聿风蹙眉,薄唇抿成了凌厉的横线,眼中没有情绪,高深难测,但身上却散发着闲人勿近的气场。
“这事楼沁做得不对,我也劝过她,纪睿恒不是别人,曾经和她有这层关系,如今再有什么牵扯是不理智的。可她。。。。。。她做事完全是凭着心气儿,眼下只是还分不清对你和对纪睿恒的感情孰轻孰重,有些模糊。学长,等她自己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