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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狭长的黑眸,看着她臊红了耳根和脸蛋,不知从哪取出一个套子,有些笨拙的撕开,比折磨还要折磨地缓缓帮他套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上去。
他从不知道她还会这么大胆,不过一想到是她,又觉得合情合理,毕竟这个小姑娘可是十八岁就向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求过婚了。
凌聿风一开始还能强作镇定,可到底也强压不住男人心底的兽性,一手箍着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愈发的狠了起来。
楼沁不知什么时候圈上他的脖子,低低的呻口今中带了些女孩子家的甜腻和依赖。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旖旎缠绵的氛围之中。
第二天等孩子们醒了,凌聿风带他们去海城的墨云斋喝粥,然后才开车回禹城。
楼沁趁下午不忙的时候去了一趟皇家鼎盛,办理离职手续。
当她把洗好的工服和钥匙交给妈咪的时候,妈咪还抹了抹眼泪,在禹城这些年,她带了这么多年的人,还没有哪个人像楼沁这么让人喜欢又乖巧的,虽然不舍得松手,但也知道她是要回去过好日子的,也只能作罢。
楼沁从皇家鼎盛出来后,妈咪就给温衍打了电话。
温衍一接通,妈咪劈头就是责备,“好啊你小子,挖墙脚都挖到你姐姐我头上来了。把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给你我还真是心疼的慌,你可千万不要糟蹋她,知道吗?”
温衍听得一头雾水,“得得得,您先停。我能知道你说的姑娘是谁吗?我挖哪个墙角了倒是?”
“还不是水心,今天过来跟我辞职。。。。。。”
“她终于辞职了?!”一听楼沁辞职,温衍比谁都高兴,当时还在公司开例会,不等妈咪说完,猛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众人说,“你们先开着。刘秘书,明天把会议记录送到我办公室。”
温衍交代完,哼着歌就早退了。
路上,他给楼沁打了电话,可是怎么打都没通。干脆开车到她楼下等她,反正她早晚都要回家的。
五点钟刚过的时候,温衍点了第三支烟,然后看到楼沁公寓所在的那幢楼走出一个人。
一条深灰色的家居休闲裤,上面穿了一件和男人气质略微不符的卡通连帽衫,他走出来的时候一手插着口袋,好似并不觉得冷似的,站在楼道附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烟。
他像是也要抽烟,不过再打火机的火苗就要凑近香烟一端的时候,不知想到什么,手微微一顿,合上打火机的盖子,打火机在两指间熟练地转了几圈后,被塞回口袋,他从嘴里拿开那支香烟,顺手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凌聿风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温衍当时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凌叔也在这里租房了?
温衍的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忽然就见原本稳重站在原地的男人直起了身子,迈步朝着某一个方向走去。
楼沁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了一趟超市,手里拎着两个大塑料袋,看起来沉甸甸的。
她穿了件橘红色的短款羽绒服,拉链没有系上,露出里面穿的那件连帽衫,胸前有一个卡通人物。许是拿着东西走的有些热,她的额头和鼻尖都染了些薄汗,脸蛋晕红,被手里那两袋东西衬得娇小羸弱的。
凌聿风身高腿长,几乎几个迈步就走到她面前。
“凌叔,你怎么下来了?”手里忽然一空,她微怔,抬头看到凌聿风有些错愕。
他将两个塑料袋都拎在一只手上,看着轻松极了,听到她问时瞥了她一眼,“拿这么多东西,就不知道打个电话让我接一趟?”
虽然语气带着责备,不过还是温柔地拉起她那只被袋子勒红的小手,顺势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我自己能拿动,所以就不想麻烦你再下楼。”她一边说着,一边因为这个姿势和他靠得更紧。
凌聿风闻言只是一声无声的叹息,深邃的眼底夹杂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看来让她改变这五年来的习惯,变得依赖他,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
如果可能的话,他也只是想把她纳入羽翼下,一点风霜和委屈都不想让她受。她越独立越坚强,他也只是越心疼而已。
温衍看着那一对在身高上相差很大的男女消失不见,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方才就已经快要抽完的香烟燃到尽头,一截长长的烟灰落在他的手上,温衍都没有察觉到。
楼沁和凌聿风。。。。。。
刚刚的这一幕他看来格外的刺目,就连想找理由安慰自己他都找不到任何借口。
要是普通的异性朋友,怎么会手拉着手?而且弥漫在两人之间的默契和暧昧,他也并不是看不出来。
只是,他们两个不是才刚认识的,怎么会这么快就。。。。。。
温衍重重地拍了下方向盘,最让他咬牙的是,凌聿风看来已经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竟然比他还要早一步住进了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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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回海城,楼沁请了几天的假,加上上次因为凌聿风生病请的假期,她差不多把年假用光了。
护士长看到楼沁从更衣间出来,也打趣道,“水心,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怎么比我这个领导还忙?”
楼沁羞赧极了,想必上次凌聿风住院她一趟一趟的往病房里跑,她们都看出什么来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总之这一天班上的,看到谁都觉得对方看她的眼神很怪。
其实那天凌聿风住院的动静不小,尤其是皮相那么好的男人,看着也像特别成功的商人。
有几个经常翻开商业杂志的小护士认出了凌聿风是谁,私下里总是讨论他,所以楼沁更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了,就连下班也坚持不让他到医院接她。
下班前,楼沁和当值的护士长进行交接。
“对了,高V3房的温书雯前天出院了,走之前提起你了,要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她。我想她认识的达官显贵多,可能是想给你介绍活,就把你的手机号给她了。你不介意吧?”护士长说。
楼沁先愣了下,也不知道温书雯留她的号码做什么,自从上次知道她和温衍的事后,就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似乎真怕她把她的侄子给撬走了。
和护士长交代完,楼沁在考勤表上签了字。一个小护士这时走到她跟前,说,“水心,有人说要找你,在楼下等着呢。”
167。167惹怒楼钰的代价
楼沁迅速换好衣服来到大堂,进门处有一个小小的会客间,她走近时,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正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
似乎听到脚步声,原本坐着的女人缓缓起了身,转了过来。
楼沁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来找她的人,会是楼钰蠹。
她谨慎的不再靠近,望着楼钰的眼里满是戒备。
而楼钰像是完全不在意,弯腰先将放在旁边座位上的包包拿起来挎在小臂上,轻微撩动胸前的几缕卷发,微笑道,“夏小姐,方便和我聊聊吗?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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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了解楼钰的性格,她如果想做某件事,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她这么远开车从海城到禹城来找她,看来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坐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里,楼沁低头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对面楼钰点了一杯黑咖啡,只抿了一小口便满脸尽是嫌弃。
也是,她是楼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国内到国外,吃穿用度,楼克齐都给她最好的。
这种廉价的只给医院的小护士和医生喝的咖啡,她怎么能入得了口?
楼沁没想到在这种关头,自己还有心思注意到这些事,嘴角悄悄抿出一丝笑,笑自己的没心没肺。
“离开凌聿风,你说个数。”楼钰将咖啡远远地推到一边,也不和楼沁玩太极,直截了当的说出今天她来这一趟的意图。
楼沁搅动的动作停了,缓缓抬头,像是听不懂她的话,黑白分明的大眼带了疑惑的望着她。
只是这一眼,楼钰就明白了为什么凌聿风和会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护工凑合在一起了。
这双眼睛,的确很像楼沁,只不过比楼沁瘦,也比楼沁漂亮太多。
参悟了这一点,楼钰非但没有来时的不安,反而愈加的放心了。
“我想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久久的,楼沁首次打破沉默。
楼钰望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嘴角也挂着一丝嘲讽,“夏士雄带着你去参加凌家和江家的订婚宴,稍微打听一下也就知道了。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
楼沁了然。
楼钰拨开手腕的袖口,看了一眼手表,像是很赶时间,“说吧,你想要多少,才肯离开凌聿风?”
楼沁咬咬唇,觉得这一幕真是讽刺,和她一起长大的楼钰竟然认不出她,而且还想用钱打发她,楼钰何时也会变得这么LOW了?
“你都是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他身边的女人吗?”不同于楼钰声线的凌厉,楼沁声线更软更轻。
“他身边没有这么不自量力的女人,迄今为止能让我这么做的,你倒是第一个。”楼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夏士雄的女儿应该不会这么蠢,将宝压在一个未知数身上。作为一个聪明女人应该都会知道,只有切切实实地拿在手里,那东西才是属于你的。”
“你什么意思?”楼沁知道她话里有话。
“你不知道么?凌聿风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上你了?可笑!”楼钰又重新拿起那杯已经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幽幽的说,“他只喜欢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妹妹。你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我想这并不是巧合。”
“。。。。。。”
楼沁万万没想到,楼钰的理由竟是这个。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笑出来。
她用‘楼沁’还挑拨她和凌聿风之间的关系,却殊不知,此时此刻坐在她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楼沁。
这时候,对于楼钰,楼沁又有了新的认识。之前的那十几年来,她究竟是有多忽略这个妹妹,才会连妹妹坐在自己的面前都察觉不出来。
楼沁许久不出声,楼钰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她其实并不把这个夏水心放在眼里。
不谙世事的毛头丫头,就像五年前的楼沁,连战争都没开始,对方就已经败得落荒而逃。
“凌聿风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男人,就算不提我的妹妹,我现在和他还有婚约在身。你知道你现在这种情况叫什么吗,说好听点是介入我和凌聿风之间的关系,说难听就是‘小三插足’。夏士雄的宝贝女儿,给别人做小三,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别人该怎么说夏家?”
楼沁皱眉,这是利诱不成,改威逼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凌聿风和她没有相遇,身边有楼钰的存在,就算他最后没有接受楼钰,以楼钰的性子,也绝不会再让别的女人接近他。
爱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楼沁从不知道还有这一种,这么自私,这么阴暗,这么可怕。
楼沁的性子软,所有人都知道。可现在面对这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她也学会恨这个东西了。
如果没有楼钰从中作梗,她和凌聿风何必白白浪费这五年的时光?
楼沁深呼吸,对上楼钰的眼睛,声音冷然,“既然如此,我也想问一句。既然凌聿风的最爱的女人是你妹妹,那为什么和他订婚的人是你?楼钰小姐的这种行为,说难听一点,是不是也叫‘插足’?”
楼钰瞪着眼睛,被问到痛处,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而且,订婚五年,都没让凌聿风接受你。楼钰小姐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无能,说难听点,是不是‘犯/贱’呢?”
楼钰一双眼睛已经猩红,做了法式美甲的指甲死死扣着自己的手心。
“楼钰,不管是楼沁,还是我。总之,凌聿风身边的女人不会是你。他这样的人,不会爱上一个那么阴险狡诈自私的女人。知道吗,你连他的一个眼神都不配得到。”
褪去软弱,如今的楼沁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傻丫头。
她不是为自己发泄,而是为凌聿风白白走过的这五年而鸣不平。
楼钰看到楼沁拿着书包起身要走,她也猛地站起来,拉住楼沁的手臂,长指甲深埋她的肉里。
“你知不知道,惹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五年后的楼钰,已经不屑于再伪装。她已经年届三十,她没有大把的时间再让她用来筹划和等待。
楼沁无畏的看着这个人,眼里闪过一丝悲悯,只是说,“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会给楼小姐送请帖的。”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