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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升财自然不可能跟牧可生气,虽然他被她三两句话就呛个半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丝毫不给他面子!不过,他就喜欢她这直率热辣的性子!
而且,她不给的东西,他早晚会从她身上,一样一样的拿回来!
赵升财什么场面没见过,他表现出一副长辈般的宽容大度来,侧身间就连脸上都挂着春风一般和煦的笑容,“怎么会?平时身边的女人都是那种唯利是图,虚情假意的,反倒是像牧可你这样有一说一的女孩子,才显得尤其可贵呢!”
说着,赵升财的手就放到了牧可的手背上,一脸的‘我看好你’!
牧可心头一惊,立刻就准备抽手,却不想被赵升财紧紧拽住,咸猪手趁机在她手背上摸了又摸!“牧可啊,我听说你在大学里功课是很好的?你跟叔叔说说,你这个孩子是怎么既能功课学的好,又能兼顾酒类知识的懂这么多?真是个才女啊!”
可不是,这赵升财都可以当她爹的年纪了,却还这么动手动脚的,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了!当然,看来不仅是这赵升财,就连在座的人都丝毫不觉得任何不妥的地方,似乎早就把这种不要脸当作是一种*倜傥了!
自然,在这种你情我愿的利益场合,是不会有人喜欢多管闲事的。
不过,如果他认为她牧可是那种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主儿,那他就错了!
牧可自知,就算她再不愿意也不能当众甩开赵升财的手,拂了他的面子,毁了牧家的生意,所以当她正准备起身,假意要去洗手间,不动声色的挣脱了他的手时,却听陆暻弘淡淡的道,“赵局,麻烦帮我牙签递一下。”
刚刚赵升财的确在吃了牧可看着都觉得肥腻的红烧肉后,用牙签剔了牙。
当时他并不是抽了一根,而是径直把整个牙签罐都拿了过来,用完后就随手放在了自己跟前。
这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不管是利益还是金钱,只要是进了他的口袋里,就甭指望让他吐出来!
虽然对牧可这柔软的小手带着种恋恋不忘,但事情可大可小,市长都发话了,他怎么还能因为女‘色而耽误了市长大人的要求?以后他还指望着在A市步步高升呢!
这是陆暻弘今晚第二次为她解围了。
牧可看到,在赵升财一脸讨好的亲自双手递过牙签罐,殷勤的连转桌都没用,可陆暻弘在接过后,却一下也没有用过。
早就知道坐在这赵升财身边指不定就得倒霉,牧可直趁刚刚他起身的功夫,把椅子往牧原那挪了又挪,更是在赵升财坐下后似想要和她继续唠嗑,她已经成功的转头跟牧原聊起了最近家里的事。
搞的赵升财只能悻悻的搓搓手,表情看起来多少有些无趣。
不过他也不是个傻子,以前不是没和陆暻弘坐在一起吃过饭,自然也对他的脾气有所了解,他从来都不是个管闲事的主儿,甚至有次卫生局的一个喝多强吻了人家女服务员,把对方都弄哭了,他也没多说一个字,但是今晚却为了这个牧可屡屡出手……
该不会……这陆市长也对牧可这个小丫头有点意思吧?
虽然陆暻弘看起来除了官场上的事,基本对任何事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单单是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就足以让倒贴的女人识趣的知退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离异多年,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女人?
不过赵升财却觉得,陆暻弘那是什么身份,他老婆家那是什么背景?连医院院长都看不上,他会对牧可这种青涩的小丫头,就算有想法也不过只是玩玩,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顾忌这?
……
酒过三巡,在众人喝的有些晕乎乎的,在座的开始说起黄段子来。
“一小姐看到医生给开的B超检查单却不知在哪儿做。小姐:医生,这个13超在哪儿呢?医生:不是13超,是B超!小姐:你这个B分的也太开了!”
随着说笑话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其余的人也跟着或含蓄或露骨的笑起来。
赵升财撸了撸袖子说,“你那个都陈词滥调太没意思了,我来讲个!话说,这印度的警察都留大胡子。某日一家饭店搞警民一家亲活动,警察吃饭免费。一女警吃完后径直朝门口走去,饭店服务生急急忙上前拦住她。服务生:警察免费,你一看就不是警察,得付费!女警说——”
说到这赵升财微微一顿,然后他在绕桌看了一圈后,视线落在牧可的身上,用一种调侃的声音低声道,“我是秘密警察,胡子在下面!”
桌上不过只沉寂了几秒钟,便轰然笑开!
陆暻弘也在笑,不过他脸上的笑不显山不显水的很浅淡,并不表现出任何的兴趣,似乎也不过h只是挺个过场,无伤大雅,似乎对这种场合这种段子早就习以为常了。
牧原虽然也跟着陪着笑,但却不由得道,“赵局,在场的还有小孩子,女孩子脸皮子薄,咱们这帮大老爷们就别说这种的了。”
有官员调笑道,“还小孩子呢!这牧可都是大学生了,不都说现在的大学生最开放了,哪至于连个段子都听不得啊?指不定她们懂的比我们想的还要多呢!”
酒喝了不少,这话说起来舌头自然也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甚至有人起哄,让陆暻弘也讲个黄段子!
陆暻弘摆摆手的表示自己不行,但他越是这样,在座的人呼声就越高,平时虽然上下级关系严明,但是在酒桌上,尤其又是大家都喝了不少的情况下,大家的怂恿声渐渐达成一致,非要陆暻弘讲个。
更有甚者还说,在座的最希望听到的就是陆市长和牧小姐讲段子,这牧小姐脸皮子薄不好意思,那就只能陆市长起带头作用了。
这种事牧可早就见怪不怪了,男人酒桌上都喜欢叫女人来,大概除了喜欢看女人被灌醉后面红耳赤的模样,趁机揩油吃个豆腐,或者就是说这种荤段子的时候,看到女人尴尬的一面,只不过——
脸上一直挂着淡笑的牧可扬了扬眉,“陆市长平时忙于公事,哪有时间看这,只怕讲出来也是各位平时说的那些,不如我来讲好了。我说个最新的段子给各位听听怎么样?”
一听牧可这么说,众人顿时表情变得兴致勃BO起来,就连陆暻弘都朝着她这边看过来。
要换做平时,有陆暻弘在跟前牧可肯定是巴不得把自己的淑女假象维持到底!当众讲黄段子?这不就是自掘坟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但是!
牧可暗暗敛眸,一方面,她的确是在还陆暻弘刚刚两次帮她解围的人情,这帮人虽然想听他讲,但她敢打赌,一个女人讲黄段子绝对更能引起他们的兴致来!当然,最重要的一方面是,这帮在座的家伙实在是太恶心太嚣张了,不给这帮家伙点教训,就不知道她这姑奶奶是不是他们*的起的!
可不?说好听了那叫调侃,说直接的那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一个个还自以为很风趣幽默呢!
“哎,要是不带色儿的我们可不听啊!”
“就是!要是没意思的话,你可要自罚一杯!所以牧小姐说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了,这罚的一杯可不能再推三阻四,要来真的酒了?”
总有卑鄙小人不肯放过来这场合还有不喝酒的女人,趁机要挟。言外之意,这可是她自己提议的,没人逼她,这次就算是陆市长为她求情也不行!
牧可了然一笑,接着就开始讲起来,“某政aa府官员,因为白天忙工作,晚上忙着应酬,一个星期有五天不在家,自然对太太有所歉意,想利用整个周末补偿她!一个星期六,当他们在那张会嘎嘎做响的*上亲热时……忽然,隔壁的老太太用力敲着墙壁,大喊着:你们有完没完!!!一个星期有七天!虽然每次只有五分钟,但你们就不能休息一天吗?”
牧可说完后倒是自己乐呵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主动以桃汁敬向面前的诸位。“小女子献丑了。”
众人皆纷纷面露尴尬。或假意喝酒,或掏出手机来看的掩饰情绪。
牧可这段子的确是黄段子没错。但是!
她这分明就是在讽刺他们,讽刺他们成天在外应酬没工夫回家,老婆在家‘应酬’,背着他们偷人!甚至还说他们五分钟就完事儿!简直就是把整桌都毙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不但没法‘对号入座’的直接反驳,还得装出很有趣的样子来!简直要憋出内伤来!
同样,众人心中不禁暗想:这牧可方能在猜酒大赛上大放异彩,小小年纪就有个如此过人之处,定然是聪慧异常的,想不到这丫头不但头脑伶俐,就连嘴巴都这么厉害!简直让他们这些一向嘴皮子功夫了得政界人士居然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这次!
牧可的笑话倒是让陆暻弘勾唇,虽然只是很淡的一抹笑,却并不像刚刚那般的敷衍,好像眼底也带了些许暖意。
虽然牧可一点也不觉得陆暻弘若喜欢她的黄段子,她会感到有任何的骄傲!
牧可抬头看向桌对面的陆暻弘。
他也有生意要和顾家做的么?还是平时出去忙政务外,他并不单单只是一个奉公的高官?私底下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钱权交易?
虽然牧可不指望着陆暻弘有多么廉洁奉公,但是她却一直觉得,他是个好人,是个那种清心寡欲,往那一站特别让人有信任感的人,对钱的*他也像那些高官巨贾一样么?
莫名的,牧可有些小小的失望。突然就觉得男神好像也并不那么完美了。一直雾里看花,如此‘深入’接触下来,却有种越来越让她不愿面对的感觉,倒不如顾烨廷,虽然她总是说他流‘氓,他却从来没在她面前掩饰过什么灰色死角。
说白了就是一副霸道十足的姿态:我就是流‘氓,就是想要流‘氓你,如何?
顾烨廷要在的话还不得剁了这家伙的手!
牧可就奇怪了,今晚她是怎么了?怎么时不时的就想到了顾烨廷?
牧可想起顾烨廷临走前对她的叮嘱,心里暗想着:这个腹黑男不会往家里打电话查房吧?要是家里的电话没人接,那不就露馅儿了吗?
没事没事,大不了就说她在洗澡没听到好了!
不对!
牧可突然想到,嘿!顾烨廷查不查房跟她有毛毛关系啊!姑娘她就是出来了,就是不乐意在家安安分分的呆着,像他这个休养生息的老年人一样,怎么着?
不过——
别说是家里电话了,因为走的太急,牧可穿鞋的时候把握着的手机随手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出门完全忘记拿了!
……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明明喝的是桃汁,竟像喝了酒的感觉一样,明明已经到了秋季,可她却有种体热的感觉,拽着衣襟扇动了好几次外面搭配的小毛衫,甚至就连皮肤都变得发烫起来。
奇怪,从她来这坐下后,就觉得身上穿的正合适,现在怎么会越来越热,让她有种如坐针毡,坐立难安的感觉呢?
介于饭局才进行了一半,牧可又不好直接说走,便提出去一下洗手间。
临走前那种燥热感让她有些口干,还连喝了两杯桃汁水解渴。
包厢里的人只穿着衬衫,所以空调开的温度刚刚好。他们的房间在最里面,走廊的尽头开了窗子,牧可才走出门,那种扑面而来的凉爽气息忍不住深吸好几口气,原本今天温度相对前几天有些低,穿着裙子稍冻腿,现在让她顿时感觉舒服不少。
牧可觉得她会头晕,估摸着和屋子里浓郁的白酒、红酒、啤酒教合混杂的味道,还有那缭绕的烟雾分不开吧。
不有种说法叫‘烟醉’么?她还真闻着闻着就晕了醉了!
可是,她也不过是在刚出来的时候觉得舒服了些,出门吹了风,在往洗手间走的路上那种晕眩的感觉更厉害了,让她甚至有次扶墙站了一会,还有服务员以为她是喝醉了,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牧可本以为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在她用冷水冲了冲脸后会好一些,可是随着那种莫名的燥热感越来越厉害,她呼吸也渐渐沉下来,甚至演变成了一种喘息。就连四肢都变得像灌了铅似得,沉重的连走路都觉得费劲!
在牧可扶着墙从女洗手间出来时,才推开门就撞见了在外面的洗手池前洗过手后,很是有闲情逸致,正举着手烘干的牧英俊。
“怎么了小可?看你的脸色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面对牧英俊‘关切’的询问,虽然牧可很想装作她很好,她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可是那种一波比一波强烈,越演越烈的晕眩感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便眼前一黑的踉跄了下!
牧英俊赶紧伸手去搀,怀里那不似以往的警惕和反抗,软软的靠在他身前,就连站立都要依靠他的小女人让他一阵心猿意马,拍着牧可后背,手掌看似帮她理顺呼吸,实则像是按捺着什么情绪般暗暗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