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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腰伤怎么来的?”她担心的问。
“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段时间家里特别闹腾……”
十多年前,陆维擎是因为家里的事情躲到度假村去的,她不禁的开始想,他的腰身是在去度假村之前,还是在度假村之后。
“什么原因?”
“当初是车子追尾,不过不严重,最近这今年我也不太注意,以后注意点。”
甘愿看着他,“那个时候,我们见过吗?”
陆维擎笑了,“当然见过啊。”
“诶,其实真的是时间久了,不然……也不会出岔子!”
甘愿不说话了,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件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从度假村回家的时候,也出现过意外,或许这个意外,间接导致了他们的错过。
她坐起身来,“好了,你这件时间还是不要平躺着了,平躺的姿势不利于腰上的恢复,俯卧应该会更好一些。”
“不习惯俯卧睡觉。”他不应。
“等腰伤好了可以再换过来么。”
非得让他卧在床上,“我给你按一按吧,很小的时候,我爸爸的腰就疼,你也知道我妈是医生么,就经常给我爸摁腰,我有印象的时候大约是七八岁的时候,因为我长得瘦
tang,妈妈就让我扶着墙给爸爸踩背到腰,踩完爸爸就觉得非常的舒服,我十几岁的时候很重了,在爸爸的身上,爸爸就觉得力道太重了,内脏承受不了我的重量,妈妈在医院要值夜班么,我就跟妈妈学了按摩的技术,写完作业就给我爸按摩腰,再后来,妈妈生病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别的痛苦跟难受,她教给我简单的按摩手法还管了不少用呢,我帮你按。”
陆维擎趴在床上,扭着身子调笑她,“甘愿,我还是觉得不要了,你啊,真给我按啊,我倒是觉得像是一只小猫在挠痒呢。”
“才不是,试试就行了。”
看她一副非要给他按的姿态,“那量力而行。”
“好,我知道的。”
他打开药油,奇怪折盒药油怎么就没有特别浓烈的刺鼻味道,甘愿还是忍不住叹息,她知道了,一定是他怕她闻到担心,所以拿了这样无色又无味的药油。
她捂热了手掌才放到他腰上,他感觉到明显的放松了下来,显然,这个药油给了他一些缓解。
甘愿从这个角度,看见到他后颈服帖的短发,他曲起一只手臂搁在前额呵枕头之间,表情都被他隐藏起来。
因为听他说不知道他腰上的旧伤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没关系,她只能轻轻的加了两分力,试探他的反应。
也不知道他的力道真的没有关系,还是因为他刻意忍着,将近二十分钟的按摩,他全程一声都没吭,反倒是她全身起了薄薄的汗。
她用手背擦了擦滑落下来的头发,俯下脸来,柔声地道:“你不要乱动,我去洗手。”
从洗手间回来,他维持着俯卧的姿势,只是脸从曲起的手臂间露了出来,“老婆,可不可以动了?”
“当然不可以啊,你晚上可能要这样睡了。”
“那不行,不抱你我睡不着。”他笑着说,伸手去摸她的脸。
甘愿爬上床上,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连同趴在床上的那个男人。
“如果你不想一辈子都不能抱着,就忍今天吧。”
陆维擎:“……那个药膏特别的好,我明天贴上一贴膏药就没问题了,躺着睡吧?”跟她打商量。
甘愿枕着他的背,“这样,我就挨着你很近了。”
陆维擎叹,他虽然不算胖,可背也是比较厚的,枕着他睡一晚上的话,估计第二天早上,她得落枕了。
她给他按摩了别看是一小会儿,也是非常吃力的,没多会儿,她就枕着他的背睡了过去。
他从来都不是那种特别听话的主儿,等着她熟睡了,就让枕着枕头,虽然没抱着她,可也尽量给她一个舒服的姿势。
一早醒来的时候,甘愿就醒了,她睡在陆维擎的身边,实际是在他的腋下的位置,他是半趴着的,一只胳膊环着她的身子。
甘愿笑了笑,其实是第一次看到陆维擎趴着睡觉的样子,他半个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睫毛长长的,能看到他内双的眼睛,脸部轮廓也那样好看,少了平时的清冷气质,真是温暖的不得了。
她忍不住的就去亲吻他的眼睛,陆维擎眼睛没睁,伸手去摸她的脸,“今天醒这么早?”
“嗯,昨天晚上没怎么醒,今天就上就早起床么?”她说着,把脑袋歪在他的肩膀上。
陆某人终于睁开眼睛,“老婆早安,我爱你。”
有人说,爱情是需要经营的,而婚姻也是需要管理的,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对你心爱的人表达爱意,会让一天的心情都会非常美妙。
陆维擎每天早上醒来一定会亲吻她,甚至会对她说爱他,他从来就不是一种吝啬说爱的人。
而她,比起他每天的爱意绵绵,她就显得不那么知趣多了,只是笑着去回应他的亲吻,或者顺着他的话说我也是。
甘愿划着他的眉峰,“嗯,每天醒来就看到那个人在身边,真好……”………题外话………每天写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乃们会不会觉得无聊呢?乃们希望这一胎是女儿呢,还是儿子呢?
233 心甘擎愿
“是非常好。”他纠正她。
她笑着,整个人躺在他的背上。
陆维擎微微一愣,显然是不敢乱动了,他睡觉一向是睡在边上的,现在可好了,她整个人躺在上面。
“甘愿,你很重啊,躺在我的身上不怕压着我啊?”
甘愿不服气,“你觉得我重吗?”她冷哼了一声,“我只比没有怀孕之前长了十几斤而已呀,现在刚过一百一,你压我身上的时候,我怎么没说你重呢?幻”
陆维擎:“……甘愿,你可不可以说话注意一点?”
甘愿:“……本来就是呀,你自己多重啊,自己体重不知道吗,我躺一躺怎么了,小气!谪”
她小心翼翼的下来,然后平躺着,然后与他相对。
陆维擎深吸了口气,盯着她,终于还是将她搂过来,身子撑在她的上方,呈现压倒式的姿势。
甘愿看着他。
“你一定要说一些事情,来刺激我是不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老婆怀孕了,那个男人是怎么过的,真的是够了,我还得要忍很长时间,你现在就闲着没事儿,拿些事情刺激我,嗯?”还嫌她不够难受吗?
“那你可以轻点么!”她说,然后一副请“君”享用的样子。
陆维擎哼了一声,他哪里敢拿她肚子里的那个宝贝开玩笑啊,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忍了。
俯下脸来,也没碰到她的肚子,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
可某女的手已经伸进他的睡衣里,陆维擎冷睨着眼睛看着她在他怀里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我想帮你。”她手还搁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陆维擎唇角一扬,“宝贝,你真的是在帮我的忙,而不是觉得我现在根本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在这儿给我帮倒忙?”他看啊,她就是存心的,存心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
“才不是,人家就是想帮你么。”她微笑着,娇意十足的样子,眼睛水灵灵的特别好看。
“想帮我,就把你的手挪开。”他道,看着她清澈的大眼睛,她撇撇嘴,手从他胸口一点点的挪开,然后抚上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是真的想要帮你么。”她还不是他憋得难受啊。
陆维擎叹息了声,“我知道你的心思,可真的不行。”有时候情不由人的,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可怎么办?
算了,趁能忍住,他还忍。
生生拒绝了老婆送上来的红唇,他起床去洗漱,顺便把她也给拖了起来。
下了楼,洛婶儿在煮粥,陆维擎牵着甘愿进了厨房。
“饿了呀,知道你醒过来啊就得吃东西。”洛婶儿笑着问,将刚弄好的三明治递给了她一块,陆维擎给她倒了杯温水。
她喝了半杯的温水才到外头的餐桌上吃三明治。
陆维擎坐到她的一边,“我还是想着的咱们搬回自己家住比较方便一些,洛婶儿的年纪大了,照顾咱们家三口,黎衍家三口,有时候真的是挺辛苦的,回到自己的家里,我忙活你一个人没什么问题。”
“嗯,行,回咱自己家了,没这么多人了就不热闹了。”其实待的习惯了,还真是挺好的,有时候看着他跟黎衍一块玩个球,陪着家里老人下下棋真的是挺热闹的。
“没关系啊,换个地方住,让一大家子人都在一起住,洛婶儿也不那么累了,不更好?”
“换哪儿去啊?”
陆维擎沉吟半晌,“甘愿,其实我想帮你实现一个梦想的。”
甘愿扬眉看她一眼,“什么梦想啊?”
“不知道猜得对不对,但是我还是想过上几天带你去看看你的梦想。”
“哇塞,真的是幸福死了呀。”
“幸福就好,后面的就不用了。”他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好吧。”
还没有让陆维擎带着她去看他帮她实现的梦想的时候,甘愿就先在书房里看到了陆维擎偷偷收藏起来的梦想。
其实也没想着去书房乱找东西的。
是洛筝想要给陆维擎看她小时候的照片,而陆维擎也非常的有兴致。
她小时候几乎每年都有照相的,自从心心走失了之后,父母亲拿着她就特别的宝贝,几乎是什么事情都依着她,家里当时也有条件,给她保留了很多的照片。
照片多了,影集就分成了好几册,有几个册子她跟洛筝怎么找都没找着,问了父亲才说,保留在了书房里。
以前的书桌是在房间里了,自从陆维擎跟着住过来,父亲就腾出了一间房间来办公用,用得就是她当初上学用的书桌。
找了好久,
tang终于在书桌的最下面一层抽屉找到了相册。
可盖在相册上,厚厚的一层是什么?
她坐下,看到一张张的画纸——
一棵许愿树下,一个女孩趴在树上,在挂着许愿牌,她歪头朝下看,还能看到她牙齿上的牙套。
甘愿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男子站在树下颀长的身影。
她笑着翻开下一张,床下,女孩探出窗口,手中的托盘有新鲜的水果,眉眼弯弯很期待的看着他。
又是下一张,车上沉静的男子和他怀里天然安睡的女子;再后来,魅力古城,一把伞下,并着肩,温柔的男子与露出纯情无邪笑容的女子,这幅画中,不难看出两个人之间有着那么深厚的感情。
画稿很多,还有一张床上,躺着的一家三口。
当然,还有她自己的很多照片,在不停的地方,不同的城市或者经典,她的眼神凄然忧伤。
一张张的画稿,如同一部她的生活纪录片,记录着她这今年幸福的时光……
当然,还有雪山上,男子与女子相拥热吻的那一张。
还有女子独在贵妃榻上,小腹微凸,她迎着光,模糊的轮廓隐约勾勒清丽绝尘的容颜,她合着眼睛,唇角微微勾着淡淡的笑容,身处阳光中,明明是一张素描的话,她去能够看到阳光那金色的光芒在周身,整幅画中都有一种幸福的味道。
这张画名为“擎.愿”
画名之下的简介,刚劲有力的字体只写了四个字——心甘擎愿!
甘愿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当初还真的以为他逞能呢,原来他还真的是有绘画基础呢,她的这个丈夫还真的不是一般人呢。
她悄悄的把画稿放回原处,拿着相册下去。
第一张照片是他们的全家福,那个时候的甘愿还很小,甘政临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娃,当然还有蓝知的怀里也抱着一个孩子,洛叔跟洛婶儿怀里抱着的是洛筝,两家人一起在这栋房子的门前找的一张相,看着门口贴上的窗帘,应该是在大年初一照的相。
再翻开就是一个小孩子站在写字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谁啊?”
洛筝看一眼,“当然是甘愿啊,甘伯当时说来着,是甘愿在睡觉,家里刚买了第一台自己的相机,就把她给喊起来,把她抱在桌子上,她就哭得不行了,给找了一张,还挺有纪念意义的。”
“她小时候啊,怎么长得跟个男孩子似的啊,头发当时还这么短。”
“是啊。”
再后面,就是黎衍跟她合照,很多的照片,甘愿则是趴在他的肩上,“你看完了没有啊,看完了的话,你能上楼一下么,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