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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蔚岚十几岁的时候给她吹过一次,她嫌我笨手笨脚的,以后就再也没用过我。”他低着头分擦头发,漫不经心的应着。
甘愿躺下,他擦干了精短的发,站在床边,“我在这边睡。”
她没说话,他就当她同意了,掀开被子上/床,从她身后圈住他,甘愿:“……”
他的胸膛很温热,贴着她的后背,蹭着她的耳,“以后,每晚我都这样抱着你睡,嗯?”
甘愿不说话,没有人不喜欢这种被守护着的姿势的,只感觉到她的耳朵再次被他含进嘴里,他的一只手臂在他腰间,她的手不觉抓着他的手,他微笑,不觉将她的手攥住。
她没拒绝,只由着他唇上的温度,勾走她的所有理智。
她今天穿吊带的长裙,闲置的手从领口滑进去,甘愿身子一僵,他柔声道:”怕什么,不舒服吗?”
甘愿脸火辣辣的热,闭上眼睛,却无法挥去那种身体产生的异样。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她轻轻喘息,尽量让自己平静,他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覆上她,寻找到她的唇,重重的吻她,她躺着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却道:“抱我。”
手臂缠上他的颈,他重重吻住她,无疑,今天是最棒的一次接吻。
【更新来了,昨天的更新放在今天了,昨天写着写着就睡着了,这是四千字,还有两个四千哟,甜蜜喽,送月票,荷包喽……】
一个相当春意盎然的美梦
手臂缠上他的颈,他重重吻住她,无疑,今天是最棒的一次接吻。
……
对陆维擎而言,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妙,或许是长久以来的吵架,未来生活的曙光终于从乌云密布的云层中撕开一点点的口子,这一刻来的并不容易丕。
他的眼里,无论是亲吻还是性/爱需要的是对方心甘情愿的配合。
所以,他这三十几年里,不会因为欲/望去亲吻或者去碰触任何一个女人婕。
活到这个年纪了,谈过的恋爱不少,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不少。
他从来都不否认男人看到美丽的女人会动心。
男人也许就是在动心的女人中,找到最终为之动情的女人,当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情后,往后任何女人就再也他动不了心。
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这样,可陆家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从父亲,到陆经年,到陆西遇,再到他……无一例外。
他想,甘愿就是那个真正让他动情的女子。
在没遇到甘愿之前,他以为跟他共度一生的人会是叶婕妤,所以……这十年里,只要她想要的,他能给的,他都给了她。
只因为曾经的那个夜里,她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
他向来隐忍,十年前的那个夜里,对于那个在他怀里还陌生的女孩,他不是不能忍,也不是非得再那样的环境里要她,只是他不想忍,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躁动,心里滋生出来的东西那么强烈……即使从未见过,那种强烈的直接都告诉他,他们会有个意想不到的未来。
似乎是认定了一样,没想过要抛弃,也没想过犹豫,只要她愿意,他当然也负责她往后的人生。
谁想到呢……一个甘愿,几天的相处,就让他忘记了曾经的许诺,那么轻而易举,几乎是不曾深刻后悔的就跟叶婕妤结束了。
他想,甘愿一定是那个真正让他动情的女子,不然,他怎么能舍得他十年的恋人呢?
陆维擎结实有力的双臂抱住她,一个翻身,让她在上,再用力,箍紧了她的身子在怀中,摁住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她。
甘愿跟她想的不一样,这样的姿势,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并不是特别的美妙……她除了无措的趴在他身上,由着他的唇啃噬着她的,她脑袋嗡嗡的,想要找到支撑点,仿佛哪儿哪儿都不行。
她的头发都乱了,散落了他一身,除了两个人温热的唇相贴着,她都不见他的表情。
她有些开小差,她整个人趴他身上,头发垂落在他的胸前,这个姿势,她乌黑的头发是把他的脸搜遮挡起来的。
那外人的眼里,岂不是只看到床上一个黑漆漆的头颅跟一头的乱发?
想从他的身上爬起来,膝盖不小心的就抵在了某一个地方,她愣住了,脑袋更是跟不上了,唇上传来薄薄的疼痛感,是他刻意的惩罚,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身体上的反应,他也有所觉,动了动身子,夹住了她的膝盖,有意的戏/弄她,只觉得隔着一条短裤,热热的一片摸着她的膝盖。
他的手沿着衣服的下摆窜进去,灵活的游走。
甘愿觉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吻的更加用力,抱得她更加用力,那力道,似乎要将他揉进他的胸膛里。
呼吸乱成一团了,气也跟不上,她微微皱眉,他舔着她红润的唇,哑声道:“这个年纪了,气都不会换,他太差劲了。”
她脸被他亲的都憋红了,她瞪着他,心里有些气愤。
在外人的眼里,她跟了黎衍十年了,不该有这样差的吻技。
可这种事情,并不是多看几部美剧,就能练会的,实践对象少之又少,要怎么才能跟他一样灵活自若。
她瞅着他,姿态颇为居高临下,倒真像是个女王。
陆维擎勾唇笑了,“女王,生气了?”
她翻了个白眼,就要起身,可膝盖就在他腿间,动弹不得,可她这么一动,陆维擎的脸就一僵。
甘愿反而笑了,肩带被他扯落,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她撑着他的胸膛坐在她的腰上,她现在又不能告诉他,她跟黎衍没什么……那他要多得意,可说自己没什么经验,也太菜了些。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你今天回来,说了那么多好话,跟真的一样,只是为了这个吗?”她煞有其事。
陆维擎狭长的眸微眯,不悦,“你觉得我只是为了这个?”
“难道不是,那你这是在做什么?”她问,看着他
tang,他的手还在腰上,她坐直了身子,那睡裙肩带掉落在肩下,风景若隐若现,撩得他心火难耐。
他终于抽回手,手随意的搁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笑出声来,“我这算不算是自作孽?”
火已经勾起来,要是真把她怎么着了,反倒真的像她说的一样,只是为了那个她。
两个的视线相接,这无声的对垒,显然他已经输了。
就算是输,也不能让她太得意吧?
他唇角勾起笑容,甘愿只觉得心一跳。
一瞬间睡衣就掉落了下来,她倏地护住前/胸,以为他不在家,里头出了贴身的底/裤,上面没穿。
她尴尬,却再次掌控了局面,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指尖将她睡衣扔到床下,顺便把最后一件战利品勾到掌中,然后潇洒的扔到床下去。
甘愿叫了声,下意识的就去躲,他的指一寸一寸的把他身体摸了个遍,就以为他要干点什么的时候。
他倏地起身,转身离开。
她却懵了,就看着他的宽阔的的背影,在荧荧的灯光的下一步步的进了浴室。
她钻进被子里去。
她有些懵了,他是在回答她,他回来,不是她说的,只要她的身体。
可都这样了……他未免也……太那个了吧,还是她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啊!
他洗完澡,再出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只是抱着她安稳的睡觉,唯一的就是,他真的很变/态,让他去给她拿一件新的睡袍穿上,他只是冷笑着瞥她一眼,“你越想要什么,我就越不给你,你不是让我不舒服么,那我也让你不自在。”
甘愿:“……”最后,死活的,她的睡衣都没套上,就那么着被她抱在怀里。
她浑身不自在,以为他睡不着的,可迷迷糊糊的就在他怀里睡过去。
陆维擎不否认心里惦记着甘愿这个人,可身体也在觊(觎)着她的身子。
特别是她什么都没穿,在他怀里,他后悔死怎么就没给她穿件衣服遮一遮呢,这个样子,他根本没法睡。
去隔壁屋睡吧,好不容局面到了这样一个地步,走了,他是真舍不得!
不走,又这么煎熬。
低头,就能看到侧身蜷缩在他的怀里,整个人睡的香甜,远处的壁灯,他没关,深色的床单跟她白皙的身子有着鲜明的对比,好似她的身子就在那儿散发着细腻的光泽。
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身体纤瘦,让人忍不住就要抱进怀里。
她像只虾子异样,在他怀里,白皙的腿,莹润的身体。
陆维擎不觉皱眉,身体某一方面的变化特别明显,他唇线紧抿,他不是今天晚上,就要这么着一晚上吧?
这么个年纪了,还盯着这么一具身躯,她吐气。
忽然想起,在会所的那夜,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起伏而喘息。
他看着她,恶意的想,要不……喂她些安眠药吧……
只是这么下/作的事情用在自己的老婆身上,她要知道了还不要离婚?
陆维擎觉得今夜是自己作死的节奏。
到底是图了个什么。
纠结半天,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上来,四片唇瓣再也没分离开。
他的唇舌袭来,温柔卷走她的甜蜜,可睡梦中的甘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相当春意盎然的美梦。
【更新来了,来了,我好爱你们的是不是,么么哒,你们爱不爱我捏?】
反正就是跟你睡一张床,非常好
他的唇舌袭来,温柔卷走她的甜蜜,可睡梦中的甘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相当春意盎然的美梦。
……
呼吸粗重,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升温。
唇舌交融,甘愿觉得又陷入了最初那个温柔的梦里丕。
梦里,那个他仰慕的贵公子亲吻着她,对于生涩的她,他似乎格外的有耐性婕。
“让我尝。”她牙关紧闭的时候,他这样道,那低沉嘶哑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甘愿不愿意醒,梦中的感觉太过真实了,身体上已覆上了重量。
陆维擎压着她,觉得她太瘦了,她身子属于高挑型的,她的身材非常好,不是那种平板的瘦,身上软软的,很让人欢喜,此刻她正睡着了,也异常的乖巧,任由他摆弄。
这一刻,她意识模糊,在睡梦中,特别像一个爱学习的学生。
手臂圈在他的颈上,回应着他的亲吻。
并不反抗,是喜欢的顺从。
将她放平,身体的厮磨,他觉得身上的睡衣碍事,脱下来,扔到地上,身上只着一条睡/裤。
他重新俯下身来,端详着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白皙水嫩的皮肤,还有她最钟爱的地方,陆维擎的呼吸更加乱了,几乎是急切的再次吻住她。
甘愿动了动,掀了掀眼皮,梦与现实再次混淆了,手不觉抓着他的手臂,又闭上眼睛。
灯光下,他肌理分明的身躯,覆在甘愿的身上,魅惑无边。
甘愿觉得呼吸间都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气息。
感官的躁。动,随着他灼灼的气息,还有抚触,越来越明显,那一股火热的胸膛摩擦着她,还有一双让她奇痒无比的手,让那个梦越来越真实。
她终于睁开眼睛。
眨了眨眼睛,头瞥向远处壁灯的光亮,灯光映射在那泛着光泽的肩头,她有些怔忪,明眸微眯着,许久之后,她才回神。
这根本不是做梦。
粗糙的手指,取悦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处。
那内心深处燃烧出来的兴奋,根本无法遏制。
身上的的人有些重,可她觉得身体要烧起来了一样,难受。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又被他带入另一种沉/沦中。
她不觉的勾唇笑了,觉得陆维擎是个流/氓,睡觉前,潇洒的进浴室,仿佛证明,他真的很能耐,什么都能忍一样。
现在好了,大半夜的趁着她睡觉,这算是什么?
特殊爱好吗?
这个时候,满足大于羞涩。
至少在这一刻,她知道,她自己是非常吸引他的。
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非常轻,就连亲吻都那样小心翼翼,落在她身上的吻,也如同羽毛擦过。
可是他粗重的喘息却在这夜里,异常的清晰可闻。
他在忍耐着。
甘愿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灯,卧室里的大灯关着,只有壁灯射过来的光芒在水晶灯上映出斑斓璀璨的光芒。
她缓缓闭上眼睛,装作没醒,成全他隐忍的碰触,如果她醒来,她想,他一定会再去浴室冲澡,成全他回来不是只为碰她的诺言。
陆维擎撑起身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