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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的眼里就只要黎衍,除了黎衍就看不到别人了吗?
人都去国外了,还要打电话,让助理去接。
她到底当他这个丈夫是什么啊?
甘愿……她真是因为十年前爱他才到他身边呢?
“我昨天喝多了,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生气!”她快急哭了,抓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陆维擎冷眼睨她一眼,“处理好,你跟黎衍的关系,再来找我,我不想我的生活,我的老婆,在那个男人有一点点的不适的时候,我的老婆不理会我的感受去找他!”他甩开她,车门用力的关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车子离开。
甘愿盯着他离去的车子,失望又委屈的上车。
锁了车门,趴在方向盘上,不是说,只要来了就管用吗?
根本不管用好不好。
陆维擎的车子,飞速的冲出地库,融入车流里。
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气的胃疼。
为什么撒谎,为什么撒谎骗他,现在,他怎么去相信她,即使真的愿意相信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车子停在了蔚岚的公寓前。
蔚岚去法国前,房子就大哥住着,回老宅,奶奶问,没地儿去。
顾经年的作息时间很规律,跟儿子视频一会儿,就准备睡。
听到门铃声,他开门。
陆维擎一脸铁青的站在门外,他诧异了半晌,“那个……你怎么过来了?”
陆维擎叹,“我今天睡这里。”
顾经年回神,显然甘愿是功亏一篑啊,“呃……好。”
电脑里,传来声音——“爸爸,这么晚谁去找你了?”
陆维擎听到声音,脸色稍稍缓和,走到电脑前,“嗨,时然……好久不见。”
顾时然皱了下眉,兴趣缺缺的打招呼,“嗨。”
“想三叔了吗?”他问。
顾时然摇头,“不想。”
“你小子太伤人了啊。”陆维擎攥紧了拳头,在电脑前比划比划,顾时然脸色不好,“我听我爸说,你结婚了?”
“嗯,结婚了。”想起甘愿,他眉头就不由的皱起。
“我三婶儿……你会一辈子对她好吗?”
陆维擎疑惑,“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就问你,你会一辈子对我三婶儿好吗,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个专情的男人,还是你根本就是个坏男人,就会惹女人伤心。”
陆维擎笑了,“你这么义愤填膺的,我怎么伤女人的心了……”
“你就是伤……”顾时然叹了口气,“算了,你跟我爸爸说,我困了,挂了。”
陆维擎:“……”
那端的摄像头就关了。
视线落到顾经年身上,“你这儿子,我是得罪他了还是怎样,他一两岁的时候还跟我亲的不行,非得让我搂他睡,只要回来,肯定要霸占我的床,可越懂事了,怎么就越讨厌我呢,我就奇怪了,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啊……那小眼神儿是多厌恶啊……”
顾经年扶额,“你这得问他呢。”
陆维擎躺沙发上,重重叹了口气。
顾经年给她倒了杯水,“给你媳妇吵架了?”
“别提她,头痛。”
“晚饭吃过吗?”
“嗯。”
“回家吧,别在我这儿耗着啊,什么事情说清楚就好了。”他劝,他太过了解陆维擎了,这气难消啊。
陆维擎不说话,“困,睡了,明天早起上班。”
他不听劝,起身进了室内。
顾经年抿着唇,十一点钟。
跟甘愿分开的时候也就八点多吧,摇摇头,起了身,从玄关的柜子上拿了车钥匙出门。
陆维擎躺在床上,听到关门的声音,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顾经年取了车,给甘愿打电话,“在哪儿?”
“家里。”声音有些委屈。
“吃过晚饭了吗?”
甘愿不说话了,顾经年也收了线。
到了她跟陆维擎的住所,她衣服都没话,大衣只是开了扣子开了挂在身上,赤着脚来开的门,模样有些狼狈。
他直接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简单的食材。
“你该学一学怎么煮饭,现在没有明火的炉具都有,你去买一套,煮个面什么的都可以,至少让自己不饿肚子啊。”
甘愿:“……本来有个佣人的,那佣人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来。”
“你说的这招根本不行……”她道,声音有些埋怨,埋怨他这个军师给她出的主意不好。
“不行?是你自己的原因吧?”
“我这次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怎么办?”
他煮了碗面,“先吃点东西。”
甘愿接过面,吃完了之后,就坐在餐椅上发呆。“他今天晚上一定不会回来了……解释,他也不听,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办?”说着说着,她就快哭了。
顾经年站在酒柜前,找了一瓶酒。
“要不要喝点?”酒瓶在面前一晃。
甘愿点了点头,“不喝点,我今晚会睡不着。”
他笑,拿来酒杯,给她倒上酒。
看着她喝酒跟喝水似的。
甘愿看他,“你怎么不喝?”
“我开车,我等会还得回去呢。”他不怎么喝酒,偶尔小酌一杯可以,喝醉了,容易失态。
“那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她皱眉。
“让你喝,是让你少喝点,好睡觉,不让你胡思乱想。”
甘愿鼻子一酸,“要是他这么想就好了。”说着,就狠灌了一口。
顾经年摇头,最后,甘愿终于头一歪,整个人趴在餐桌上自言自语,他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给她穿好衣服,换好鞋,扛着她朝外走。
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把甘愿的手机跟钱一块给了司机师傅,“师傅,到了这个地点,麻烦打这个号码。”
出租车驶离,顾经年也开车跟上,生怕路上出什么事儿,静静的跟着出租车到了蔚岚的楼下。
司机的车停好,在打电话。
顾经年看着前面的车,叹,甘愿,这人是你选择的,我得帮你,可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大家素不素要给顾先生点赞呢?】
就剩最后一招了,把他拐床上去
顾经年看着前面的车,叹,甘愿,这人是你选择的,我得帮你,可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玛…
甘愿是被电话吵醒的。
电话不停的响,她习惯性的响枕头边上摸,可摸来摸去就没摸到手机。
她只好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周围环境,家里卧室啊,床尾找到自己的手机,她打了个哈欠。
接起电话,“洛叔。澉”
洛叔打电话来是让今天去医院帮老爸拿药。
她收了线,皱了皱眉头,顾经年昨天把她灌醉干嘛,他了解她,心情不好了,总是喝点有助于睡眠。
昨天喝多了也不提醒她。
去洗漱,看了看时间,到公司有些晚了,冲了个澡,到楼下买了早餐驱车去公司。
到了公司,早会刚结束。
自从关际来了公司,她的确是少开了不少会,清闲了不少。
只要看每天的工作报告就可以,有重大的决策会议,她会出席。
到了办公室,Eav派给了关际,她的确是有些不顺手。
吐了口气,直接去总裁办招人。
办公室里,Eav没在,直接推门进去找关际。
可开门的一瞬间,她就愣了。
她可爱的秘书坐在办公桌上,勾着关际的脖子,她略尴尬,轻咳了一声。
关际身子一僵,回头,看到甘愿,咳了声,“我的老板,进门能不能给我起码的尊重,敲敲门啊?”
甘愿点头,“可以啊。”她抬起手,看了眼时间,“九点十五分,你们两个今天上午的工资不用领了。”
Eav跳下桌子,“小总……”
甘愿转身,没理Eav,Eav快速跟上,甘愿只好转过身,“我的大小姐啊,口红花了,你是不是要告诉全公司的人……你被你顶头上司给拿下了呀。”
Eav脸红,擦了擦嘴。
甘愿走出去,Eav看他一眼,然后跟上去。
进了自己办公室,甘愿皱眉,“你……跟他。”
Eav低着头,“其实没那什么的我们……后来,我不小心看到了他给陆总发的短信。”
“陆总?”甘愿皱眉。
“就是你先生啊。”Eav小声地道。
甘愿双手抱胸,“你怎么知道他电话的?”
“你是我老板么,开会的时候,手机总是交给我的么,我就偷偷抄下了陆总的电话,我声明,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男神,男神的电话号码,作为资深女粉,一定要熟背的么,然后……就无意间看到了关总手机,他给陆总发了条短信,说速到ZL,就是前几天楼下值班的小张悄悄问我,说您没事吧……是看着陆总抱着你下楼的,而且那晚停电……我没敢问,这件事情在公司里头没人知道,我猜……是你出了事情,所以……”
甘愿忽然就抿唇,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关际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那件事情,黎潜承认是他做的,可她一直都有个疑惑,就是……那天公司怎么那么巧的就停电了,而且……黎潜还知道她在公司。
关际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切不是巧合,明明是一场局。
可为什么关际会给陆维擎发短信呢,而且……时间又那么凑巧,让陆维擎赶得上……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场局里,他是参与者。
Eav抿唇,“小总……”
“嗯?”
“您……”
“我没事。”甘愿微笑,“你继续。”
“我就觉得吧,他这人看起来有时候挺不靠谱的,可工作起来,真的是挺靠谱的,所以就……”
“所以,他一动动手指头,你就招架不住了?”甘愿显然比Eav要理智一些,“Eav,爱情里,你要学着保护自己……知道吗?对这个男人彻底的了解后,觉得还可以……或者更进一步的时候,才可以更亲密一些……千万不要在
tang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到了那一步……”她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Eav点头,甘愿微笑,“我下午请假啊,帮我跟人事说一下。”
……
下午,到了医院。
找大夫开了药,到了八楼办公室问护士,说顾经年今天坐诊。
甘愿到三楼门诊,门口还有不少人排队。
她凑到门口,就听到看病的大姨问:“顾医生啊,你有对象了吗?”
顾经年看着手里的片子,好脾气的开口:“阿姨,我结婚了,我太太去世多年了,有个九岁的儿子,我找呢,也得找一个,结婚与否无所谓,关键是不能有孩子。”
大姨点头,“也是,你这样带这个孩子,对方带着个孩子,家庭矛盾多,阿姨手里有人,有空我给你介绍介绍。”
顾经年道:“可以啊。”放下片子,“阿姨,您片子没什么大问题,我给您开点降脂的药,暂时不留你住院,血压上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我给您留个电话,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问我。”
甘愿隔着人群,看着他穿着医生袍,有条不紊的跟着老人说着注意事项,顾经年是个好医生,对每个人都温润有礼。
母亲住院那会,他接她回家的时候,白天里,没地方可去,他有时候就带着她在门诊上。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普通的医生,不是专家。
可找他看病的人却也总是那么多。
她有时候太困了,就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睡觉,耳边总是能听到他温润嗓音带着无比的耐心对着每个人详细说着医嘱。
再后来……她重新去上学。
他的太太过世,他一边上班,一边带着孩子。
她如果没课,去医院找他的时候,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张婴儿床,办公桌上摆满了奶粉,他不仅是个合格的医生,还是个非常好的奶爸。
顾经年送走要给他相亲的大姨,瞥到她,“站在那,干嘛,找我有事?”他接过下一位拿来的磁共振的片子,仰头看着,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她。
“你要给顾时然找后妈了?”
“嗯。”他应着,“你都结婚了,我是得给他找个后妈了。”他的话,像是个玩笑话,可让甘愿一阵沉默。
病人一个接一个的来,又一个接一个的走。
好不容易后面美排队的了,他喝了口水,“甘愿呢,你完了。”
“什么?”
“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甘愿眉头一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