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越过她的肩膀进来,看到客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你打扫的?”
“是的。”季笙歌走上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今天把房子全部都收拾了一遍,还把楼上的床单也都换好了。”
顿了下,她又道:“谢谢昨晚三少让嘿哈上床,我已经换了新的床单枕套,保证不会有意味。”
算她明白。
顾唯深走到沙发前坐下,瞥眼身边的人,“你爸爸今天过来做什么?”
“哦。”季笙歌听到他问,立刻弯腰拉开茶几上的抽屉,拿出房本递给他,道:“给我这个,请我原谅他们,还让我回去环锦上班。”
顾唯深伸手接过去,打开房本看了看,不禁轻笑声,“季闲出手就不能大方点?”
“呵呵。”季笙歌干笑了声,心想这套房子对于季闲来说,已经算出血本了。毕竟季家的家底又不能同顾家相比。
反手将房本还给季笙歌,顾唯深耸耸肩,“他一个巴掌,换来你一套房子,你觉得怎么样?”
季笙歌把房本接过去,眼眸微垂,“没有怎么样,我爸爸之所以肯拿出这套房子来,也全是看在三少的面子上,这一点我很清楚。”
听到她的回答,顾唯深抿唇笑了笑。他站起身,手指轻轻撩开她散下的碎发,“其实这件事,还可以继续闹,只要你愿意。”
闻言,季笙歌摇摇头,一双黑亮的眼眸直勾勾望向他,“算了吧,事情再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这样收场,我还能落下套房子。”
“啧啧!”顾唯深抬手在她脸颊捏了捏,“一套房子就把你收买了?”
“唔。”季笙歌吃痛的皱眉,“没有。”
说到底,这也是季家的家事,后面接下来如何,都要看季笙歌自己的意思。顾唯深松开手,在她肩膀轻拍了下,“去换件衣服,我们出去。”
“干什么?”
“打牌。”
话落,顾唯深已经抬脚出去。季笙歌不敢耽误,立刻跑上楼拿外套。等她下来时,忽然想起什么,立刻将嘿哈抱起来。
这个时间出去,回来肯定早不了。
当季笙歌拎着暖箱坐上车时,顾唯深脸色都黑了,“季笙歌,你把它给我放回去。”
季笙歌摇头,“嘿哈太小了,不能独自在家。”
她试探的问,“不然我不去了吧,反正我也不会打牌。”
男人幽暗的眸光射来,季笙歌顿时闭上嘴巴。
几分钟以后,顾锐发动引擎,将车开出西府名都。
不久,车子停在金阙门前。季笙歌拎着暖箱出来,低头看眼里面的嘿哈,小家伙又呼呼睡着了。
顾唯深双手插兜,瞥眼季笙歌手中拎着的暖箱,一脸嫌弃的叫道:“顾锐。”
明白他的意图,顾锐立刻商勤,将暖箱从季笙歌手中拿走。季笙歌原本不想交给顾锐,但触及到顾唯深的眼神后,只能松手。
男人转身跨上台阶,季笙歌规规矩矩走在他身边,不敢多话。其实来这个地方,她心中有些抵触。每次玩牌她都输,每次都很丢面子。
他们三个人往电梯方向走,顾锐冷着脸,拎着手里的暖箱,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更深。
不远处的楼梯口,顾载成同虞森刚刚下楼,恰好见到他们走进电梯的身影。顾载成脚步微顿,朝着那边电梯指过去,“那不是三儿吗?”
他蹙起眉头,笑道:“哟,三儿身边还有个女人,可看着好像不是小宛啊。”
虞森双手插兜,自然也看到顾唯深身边的女人。他脸色沉了沉,道:“三少身边的女人,当然不会是小宛。”
顾载成目光一动,“虞大哥认识那个女人?”
“她是季家的女儿。”
“季家?”顾载成眉头蹙了蹙,似乎想起什么,“环锦影业的季家?”
眼见虞森脸色沉下去,顾载成好像明白什么,“难怪最近这段时间,小宛都不来家里吃饭。他们吵架了?”
“哼。”虞森冷哼声,“恐怕三少爷,看不上我们家小宛。”
“怎么会?”顾载成笑了笑,“顾虞两家的联姻,那是迟早的事,虞大哥不必担心。”
“大少的心意,我很明白。”虞森抬了抬眼,脸色微沉,道:“不过三少对于虞家的意思,就难说了。”
虞森没有再说,径直走向大门。顾载成侧过脸,望向刚刚合上的那部电梯,目光倏然变的阴沉。
呵呵。
这季家的女儿,倒真是个尤物,难怪虞宛会被比下去了。可虞宛是爷爷亲自挑选的未来顾家三少奶奶的人选,家世背景又同顾家相当。而那季家的家底背景,与虞家相差甚远,更别说能够与顾家登对。
顾载成眯了眯眼,神情沉寂。顾唯深这一次,又是打的什么牌?!
1527478749
91 回家慢慢玩
金阙这地方,季笙歌早已不是第一次来。可自从上次顾唯深猜词猜出个XXOO,她心底对这地方真的有些抵触。
包厢依旧奢华气派,牌桌上的几人分别落座。顾唯深进去时,直接带着季笙歌坐在他习惯的位置。
牌桌其余三人,燕南淳和袁谈都见过,今晚还有袁谈找来的一个牌搭子,季笙歌虽没见过,也礼貌的打过招呼。
每个男人身边都有女伴,季笙歌早已习以为常。她乖巧的坐在顾唯深边上,然后将暖箱打开,看到嘿哈还在睡,不禁笑了笑。
这小家伙,倒是在哪里都能睡着。
燕南淳坐在顾唯深左手边,此时笑眯眯的开口,“三哥,今晚你别想截我胡。”
“是吗?”顾唯深抬手摸了摸下巴,转而看眼身边的人,“燕小六,信不信今晚她都能截你胡?”
他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季笙歌。先前他们玩过一次牌,季笙歌的牌技,他们几个人心里都清楚。
燕南淳噗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三哥,你开玩笑吗?”
这话不但燕南淳觉得,就连季笙歌都感觉是。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小声在他耳边低语,“三少,我不会玩。”
“我教你。”
“你教我?”季笙歌瞪大眼睛,显然不敢相信。前两次她玩牌,输的四面楚歌,他都没有多说一句话。等他教,她可不太相信。
那边袁谈微微一笑,道:“三哥,今晚筹码怎么算?还要猜词吗?”
“噗!”
“哈哈哈……”
燕南淳憋不住笑出声,由他一挑头,几人都在笑。季笙歌脸颊越来越热,脑袋都快埋到胸前。
顾锐站在边上,听着他们的话,又想起上次猜词的那个场面,嘴角都跟着勾了勾。
大家或笑或脸红害羞,只有顾唯深神色自若,仿佛上次那场令人咋舌的猜词游戏,他不是主角。
“喝酒吧。”
男人忽然开了口,几人纷纷挑眉看过来,“真要玩这个?”
“怕了?”顾唯深反问。
袁谈抿起唇,目光看向对面的人,“笙歌妹妹,你酒量怎么样?”
“呃……”季笙歌深吸口气,她不擅长应酬,自然打牌喝酒这些事也都不在行。
看到季笙歌的表情,大家心中都已经有数了。燕南淳一下子来了精神,叫着让人上牌。
今晚他一定要洗刷之前的耻辱!
季笙歌被拉到主位上,她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语气透着几分哀求,“三少,我真的不行。”
她不会玩牌,酒量也不咋样。
“抓牌。”顾唯深紧挨着她坐下,锐利的黑眸从她脸上扫过,那双眼底里面分明告诉季笙歌一种讯息。
别给他丢脸!
唔!
季笙歌皱眉,她也不想给他丢脸,可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清楚。有些事她可以,但有些事她真的不行!
只可惜,男人并没给她反抗的余地。顾唯深掌心落在她肩膀轻拍,催促她抓拍。
赶鸭子上架,她咬着唇,一张牌一张牌抓回来,摆好一看,顿时白了脸。
天哪!手气也这么差,她今晚铁定完了!
十三张拍,又是哪张和哪张都不挨着。季笙歌甚至都开始怀疑,她跟这地方是不是犯冲啊?以前她也玩过麻将,但总不至于手气差到这种程度。
“呵呵。”顾唯深扫眼她的正副牌面,低低闷笑了声,“每次都能抓到这种牌,你也真是厉害了。”
“唔。”季笙歌咬了咬唇,微微仰头看他,“不然现在换人吧,我真的不会玩。”
“来不及了。”
燕南淳抽出一张八条打出来,朝季笙歌眨眨眼,“笙歌妹妹,三哥都说教你了,你还怕什么?安心的玩吧。”
就是因为他说教她,她才更紧张。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教,前两次玩牌她输的可是一塌糊涂。
季笙歌手指触上那张红中,刚要打出去,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拍了下手背,道:“这张别动,把三万打了。”
“哦。”她听话的摸上三万,丢出去。
“碰!”
袁谈一声叫,吓得季笙歌瞬间收回手。不说高手吗?怎么她才打第一张牌,人家就碰了!
第一局牌很快结束,燕南淳推倒自己面前那副牌的时候,简直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三哥,你们输了。”
“上酒上酒。”
他们平时经常过来玩,这里也存着不少酒。服务生送来一瓶红酒,燕南淳盯着斟满杯子,叫道:“来吧,赶紧的。”
这局燕南淳先赢,按照规矩其余三人都要喝酒。袁谈酒量非常好,一杯红酒在他眼中压根什么都不算。
坐在袁谈身边的男人显然也是玩家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剩下季笙歌面前那杯酒,她握着酒杯,眼神动了动。这才第一局而已,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局?
她端起酒杯刚要喝掉,手腕却被身边的男人握住。
“给我。”
“嗯?”季笙歌一怔,好像没有听清他的话。
顾唯深反手将她的酒杯拿走,微微仰头就把杯中的红酒干掉。
“哎哟!”燕南淳翘着二郎腿,随手搂住身边的女伴,打趣道:“三哥不但教人家打牌,连酒都挡了啊。”
“少废话。”顾唯深抽出一支烟点上,“赶紧抓牌。”
牌局再次开始,季笙歌瞥眼放在边上的那个空酒杯,心中一暖。
不过季笙歌的牌技,显然是她的短板。第二局袁谈胡了,气的燕南淳上窜下跳。
又是一杯酒,季笙歌握着酒杯送到嘴边,却不想又被身边的男人抽走喝掉。
“三少……”季笙歌有些讶异的看着他,顾唯深低下头,恰好看到她明亮的黑眸中闪动的光影,“继续。”
“哦。”
再次开始新的牌局,季笙歌伸手抓牌,手肘不经意间磨蹭过男人坚硬的胸肌。
包厢内温度很高,顾唯深上身只穿件白色衬衫,单薄的衣料下,他身体的温度仿佛传递到她身上,季笙歌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热,就连手指尖都热起来。
“别动。”
顾唯深俯下脸,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轻轻拂过她的耳垂,“这张东风不能打,刚不是教过你的,嗯?”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尽在耳边,季笙歌感觉她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手指紧紧捏着那张东风,红着脸开口,问他:“那我要打哪张?”
她仰起脸,那双晶亮剔透的眸子直直望进顾唯深眼底。他盯着她红润的唇,忽然好想吻上去。
“打这张吗?”季笙歌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低头抽出一张牌问他。
顾唯深眼神依旧落在她脸上,随口应了声。
啪。
季笙歌把手中的五万打出去,燕南淳瞬间拍桌,“胡了!胡了!”
不是吧?季笙歌瞪大眼睛,怎么又胡了?
金阙门前,虞宛拎着包进来时,服务生立刻热情的迎上去,“虞小姐。”
虞宛点点头,“我大哥在几楼?”
闻言,服务生去前台查过,然后回复:“虞大少已经走了。”
“走了?”虞宛看眼时间,不禁皱皱眉,她刚才和朋友多聊了一会儿天,没想到大哥已经走了。
见她转身欲走,服务生似乎想起什么,又道:“虞小姐,三少今晚过来了。”
“三哥在?”虞宛立刻回身,“他在几楼?”
“五楼。”
虞宛收回离开的脚步,转身上了楼。
五楼的包厢门半开着,虞宛走到门外时,便听到里面的男人女人们的笑声。
“三哥,你们今晚又输了,你还要给笙歌挡酒吗?”
“对啊,按照笙歌妹妹的水平来看,三哥今晚有的喝了
哈哈哈。”
众人嬉笑声不断,季笙歌脸色挂不住,握着酒杯的五指一根根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