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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拍拍手,还一脸嫌弃,然后,皮鞋在苏芸身上的衣服上蹭了蹭,仿佛踩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然后,阿良才走回四爷的身旁,说道,“四爷,事情办好了。”
四爷却很鄙视,“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废物!”
阿良依旧没什么表情,不过低下了头,很谦虚地说,“少爷教训的是!以后一定改进!”
然后四爷一行人就呼啦啦地走了,迅速极快,不一会儿全部都消失无踪。
苏蓉和陈婉还一脸愣愣地看着这一群人远去的背影,傻掉了。
良久,苏蓉才回过神来。
陈婉松了一口气,小声问苏蓉,“你没事吧?”
苏蓉点头,大场面见多了,心理素质就越来越好了,遇到任何情况都能够脸不红心不跳了。
“我们快点走吧,万一……”
苏蓉明白陈婉的意思,一行人就快速地出了茶馆。
而在走之前,看到依旧昏迷不醒的苏芸,陈婉小声说道,“要不要给打个120?”
“算了。”
人家自己哥哥都不在乎呢,她们这些外人管那么多干什么?
陈婉没再多说,瞥了一眼就走了。
……
陈婉看着苏蓉的车子走远了,她收回目光,钻进车内。
系好了安全带,她觉得车内有些闷,将车窗升起,扭过头去看车外。
可是刚一转头,却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
眼珠子乌溜溜的,比最漂亮的珍珠还要黑,干净却又澄澈。
就好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眸子似的,纯粹地彻底。
可是这个眸子却仿佛有一股魔力,一个动作都不用做,就像是会勾人似的,令人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深陷在那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
陈婉情不自禁就看呆了。
只是,看了一才一小会儿,她才猛然发现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是刚才的四爷。
她猛地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扭过头,将车窗给降了下来。
阿良瞥了一眼陈婉,语气中不带有任何一丝的感情色彩,却又很平淡。
“四爷,要不要把那个女人的眼睛给挖了?”
四爷瞪了一眼阿良,“你为什么总是喊打喊杀的?爷是这么暴力的人吗?”
听到这话,本来僵着脸的阿良脸上的肌肉小幅度抽动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不见。
“是。”
四爷很不满阿良刚才的提议,又嘀咕了一句,“爷可是个爱好和平的人。”
他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是谁让阿良一脚把苏芸踹飞,甚至还踩苏芸大腿的事情了。
……
回去之后苏蓉跟司徒晟说起这个神秘的四爷,“你说这人到底是谁呀?苏芸叫他四哥,可是那四爷顶多也就是18岁的样子,看样子也是陈婉比他大呀!”
“四爷?”司徒晟也征了一下,努力想了想方家好像没有什么四爷吧?
方庆平就生了三个孩子,老大方荣昊,老二方荣文,老三方荣熙,哪里来的四爷?
难道说,是叔伯家的孩子?
可是司徒晟怎么也想不起来四爷这号人是谁了。
只能打电话叫李秘书去查查。
挂掉电话,司徒晟说道,“蓉蓉,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呆在家里吧!”
苏蓉也觉得是,反正她外出,似乎就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说呆在家里有些无聊,但是总比三天两头在外面遇到麻烦强吧?
司徒晟将苏蓉抱了过来,碰了碰她的额头,说道,“你别多想,我的意思是现在外面不太安全,你又怀着身孕,在家里呆着更好。如果想出去的话,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出去逛,好不好?”
苏蓉转而抱住了司徒晟的脖子,笑着说道,“知道了老公,我才没有多想呢!我也觉得在家里比较好,家里有奶奶陪着,还有曹姨她们。现在外面的空气不好,交通又差,我还是呆在家里好。”
“好。”司徒晟高兴地苏蓉的脸上亲了一口。
……
陈婉晚上睡不着,失眠了。
她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一双黑色的眸子。那双眸子很漂亮,眸子的主人行事作风看起来也像个任性的孩子似的。
可是想到他的残忍,陈婉又哆嗦了一下,有些害怕。
她现在都还能够清楚地回忆着苏芸飞起来又落到在上的时候情况,还有那一声“咔嚓”声,应该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声音很小,却很清晰。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跟四爷再有接触的,也就稍稍安心。
迷迷糊糊中,陈婉终于进入了梦乡。
只是到三更半夜的时候,她是被人吵醒。
眼睛才刚刚睁开,就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压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双手在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唔……”
陈婉闻着男人熟悉的体味才没有说话,不过推着男人,很抗拒男人。
她现在不爱跟男人做那事,自从方家的宴会那一次之后,每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种折磨。
陈婉又用了力,推着冷逸寒。
冷逸寒不太高兴,干脆将她双手绑了起来,置于脑后,然后任自己为所欲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逸寒终于将陈婉放开。
他帮陈婉解下布条,看到那两只皓腕上的红色勒痕有些心疼,却不后悔。
第399章 陈婉,别逼我
小丫头最近总是跟自己生闷气,不让他碰她。可他还是忍不住,自己化身为狼,只怪小丫头太可口,可不能怪他没有自制力,冷逸寒想。
冷逸寒帮陈婉擦洗了身子,让她清爽一些。
然后自己也随便冲了一个澡,又钻回被窝,大手一伸就将陈婉搂在怀里。
陈婉的身子有些僵,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对冷逸寒抗拒。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碰触都让她感觉特很厌恶,特别是两人刚才还做了那种事情。
她情不自禁地就挪着身子往外躲,可是男人的手搂得她很紧,她挣扎不过。
“别动!”男人低喝一声。
陈婉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温度又有所上反,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然后,僵着身子没再动。
“小婉。”男人的声音非常沙哑,带着情事过后的慵懒与满足。“好想你!”
“你不是说你这次的军演要三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冷逸寒苦笑一声,“哪里这么快就结束了?我想你了,所以我先回来看看你。”
“没,没关系吗?”陈婉还是有些感动,这个男人为了回来看她,连自己的工作都暂时丢下了。
又想起男人以前的好,陈婉的心瞬间就软成一摊水,身子也没那么僵了。
冷逸寒摸着陈婉的头发,在她的头顶亲了一口。
柔声道,“我今天回来估计呆不了多长时间,顶多是一两个小时。”
陈婉抬头,有些可惜地说道,“怎么这么短的时间?”
冷逸寒笑了,“傻丫头,我还有事情在身上呢,哪里能够呆这么长时间!不过,等我军演结束了我可以多花些时间来陪你。”
“好。”
这一次两人没有吵架,气氛很温馨。
陈婉的身子越来越放松,最后竟然一点都不排斥冷逸寒的碰触了。
室内一片安静,两人互相抱着,偎依在一起。
冷逸寒又说道,“听说你今天哭了,怎么了?”
冷逸寒也是听手下人说陈婉今天哭得很伤心,在心里急得不行,然后才不顾军演私自回京都的。
所以他现在很想知道,今天的茶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陈婉哭得如此伤心。
陈婉的刚刚暖洋洋的心这时候却被人泼了冰水一样,冷了下来,搂住冷逸寒的手又轻轻放开。
勉强扯起一抹笑,“没事,我就是太久没有见苏蓉了,想她了。”
“真的?”
冷逸寒的双手捧住陈婉的脸,认真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他的视线太具有侵略性,就像是雷达一样扫视着陈婉的脸,要将她看穿似的。
陈婉不太喜欢冷逸寒这样看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
她垂下了眼帘,小声地说道,“真的,你也知道,我跟苏蓉的感情这么好,我见到了她情绪太激动了,所以……”
冷逸寒的脸色暗了下来,声音也不像刚才那般温柔,“陈婉,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
“我没有撒谎。”
“你确定?”冷逸寒的语气有些冷,眼睛直直地看向陈婉的眼睛里。
“我不否认你跟苏蓉的感情好,但是也好到见到她就哭得昏天暗地,连周围的情况都忘了吧?”
“我骗你干什么?”
陈婉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然后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
“你这人为什么就这么喜欢疑神疑鬼?我连见到朋友情绪激动一点都不能吗?”
“陈婉!”冷逸寒有些生气,他将陈婉的身子翻了回来,让她重新面对着自己。
“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今天哭是因为见到苏蓉太高兴了!”
“你烦不烦呀!我不过是哭一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揪着这个不放?”
冷逸寒冷笑,大手捏着陈婉的下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
“陈婉,别逼我。”
陈婉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但是脸上却笑了起来。那又哭又笑的样子有些诡异。
“你真想知道真相?”
“说!”
男人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语气全部都是不耐烦。而他的手加重了力气,把陈婉的下巴都捏得有些发白。
“呵呵,冷逸寒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吗?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听到这个答案比较好。”
男人的脸上布满了阴霾,就好像是沙尘暴来临时京都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令人感觉无比的压抑。
陈婉的脸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却笑得更大声了。
“苏蓉怀孕了,她的孩子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肚子有一点点明显了。我看到她那样子我就想起了我的孩子,如果我的孩子没有掉的话,现在应该五个多月了吧,我的肚子会比苏蓉的肚子更大一点,也更明显呢!”
“她今天跟我说前段日子买了很多宝宝穿的衣服,因为不知道是男宝还是女宝,索性什么衣服都买了,到时候生下来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能够穿。”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我可能会跟她一起去买衣服,让她帮我参考一下应该买什么颜色的比较好,是粉色的好还是红色的好,还是蓝色的……”
冷逸寒突然间放开陈婉,好像有人赶似的,慌慌张张地从床上滚了下去,然后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匆忙逃出了卧室。
冷逸寒刚到室外就蹲下了身子,一双大手紧紧地抱着脑袋,狠狠地摇着头,摇了十几分钟才感觉好一点。
刚才陈婉在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关顶好像是戴着一个金箍咒一样,箍得很紧,紧得他头皮发麻,整个脑子疼得都要爆炸似的。
他缓缓起身,脑子已经能够正常思考了,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有些冷,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连鞋子都没有穿,半裸着就出来了。
可是,当他看到卧室大门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不进去,还是进去?
不进去,外面很冷。
进去,也许陈婉还在哭,还在低声讲着那个未曾谋面就夭折的孩子的事情。
想到那个孩子,想到那个还不曾成型的一滩血,冷逸寒的脑袋又感觉要炸了一般,疼得厉害。
他的手才放到门把上又放了下来。
孩子,是他跟陈婉之间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这道鸿沟永远存在,永远成为两人心中的那根刺。
冷逸寒突然间感觉那道门好像是几吨重的铁门一般,他没有勇气也没力气拉开那道门。
陈婉其实哭的时间不长,今天的眼泪不多,也许在茶馆里的时候已经哭过了这时候没有多少多余的眼泪了。
然后,她擦干净眼泪,拉好被子,静静地躺在床上。
眼睛闭上,睡觉。
她不知道冷逸寒有没有回卧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走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的孩子保住了,然后她跟冷逸寒回了京都。
怀胎十月,那个孩子生下来了,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跟她小时候长得特别像。
女孩儿漂亮又健康,非常喜欢笑,总是甜甜地叫她“妈妈”。
她看着孩子从婴儿期慢慢长大,上了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后来找工作上班,结婚生子……
……
苏芸第二次住院,而且这次是二度重伤,伤得非常重。
医生做完手术之后都摇摇头,说道,“这两条腿的骨头已经彻底断了,没办法再医治了。”
方老夫人一听这话差点就晕了过去,好在方庆平及时将她抱住。
“妈,您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