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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难挡,深呼吸,突然就温柔的问:“那么你呢?你是不是出发点也是好的,却还不是做了伤害我的事?”
一刹那,灵波整个人惊愕。
然后,她皱起了眉头,眼神迷茫起来。
蓦然在心间惊颤,原来,自己无形中做的决定,也在无形中伤了裴启辰。出发点好的,可是结局还是伤害!她以为这样对他最好的,可是却也同样伤害了他。她的不依赖让他备受伤害。
而他也同样明白,原来不是不爱,也不是爱得不够深,而是爱的太深,所以,不想对方有伤害。他终于完全确定了她的心,相信了她的离开是百分之百的有苦衷。
突然她清澈的一双猫眼里满是浓烈的愧疚,满心的悔恨无以表达。
她看到他眼中同样的悲哀,她哑着声音对他说:“启,我错了!对不起!是我自以为是了!”
她怎么可以明明知道被伤害的滋味还要打着爱的名义去伤害他呢?她明知道那样的滋味,却还是做了!这滋味,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感同身受的了!或许她太冷漠自负,不能在一些参悟透彻。如今透了,却是如此的懊悔!
他心头一紧,窒息难言,她这样骄傲的小孩,怎么会认错?叫她认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可是她却轻易跟他道歉了,他蓦地伸手抱住了她。“爱我就不要把我置身事外,爱我,就学着信任我!而不是把我推开!”
“嗯!”她试着爬起来,却扯痛了伤口,皱皱眉,她还是怕了起来。
他心中满是愧疚,自己终究是对她太疯狂了,同样哑着声音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疯狂!”
“只能证明你能力强!”她给了他一个浅淡的微笑,很是苍白虚弱,却叫裴启辰一下看的痴了。那样清浅的微笑却是极美的,如山崖之上的小花,长在悬崖峭壁间,风雨飘摇,却又极力地在怒放着整个生命。
“灵波!”裴启辰低喃了一声,声音沙哑。
“嗯!”程灵波爬起来,伸手搂住了裴启辰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脖颈处。
裴启辰一呆,伸手环住她的腰身,紧紧地。
她在他耳边轻声地呢喃着:“启,你可要想清楚了,跟我在一起,也许会丢命,你真的义无反顾了吗?”
“”裴启辰没有说话。
程灵波等了良久,然后抬起眸子,对上他的一双眸子,那双眸子此时积蓄着某种情绪,她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白皙的大腿都露在睡裙外面,她猛地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他目光注视着她的大腿小腿
“裴启辰,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色狼啊!”她低吼了一声,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灵波!”裴启辰觉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娇嗔能如此不带矫揉造作却万分媚人,“我现在特想吃了你。”
说着就把程灵波拦腰抱进怀里,嗅着她发间清淡的洗发水香,混合着清新的气息,像毒品一般让人上瘾,灵波缩着脖子躲他的气息,忽而听他说:“早就义无反顾了,自己选的,就得认命!选了你,就选了跟你一起承担风雨的机会儿,权力和义务并存!一起承担风雨,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程灵波,我命令你,以后少自以为是,记得你还有男人!你男人又不是蹲着尿的,你总是把我弄成娘们我很不爽,现在抗议,懂吗?”
低沉的嗓音,温软的调子,轻易就让人沉沦,还痴蒙于这话带来的缭绕暖意,就被轻柔地含住了唇,温濡的感觉带着干净的沐浴露香气,灵波就这样被牵引着节节后退任他侵入摆布,然后很快被滚烫的强势覆住,被这样的热度一惊,灵波不由得泛起一阵委屈:“你,你不是又要来吧?”
“呵呵”话没说完便听到裴启辰俯在她颈间低笑,胸腔震颤让她感觉得格外明显,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却更添异样感觉。
下一秒就天旋地转地被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睡裙被霸道地撩了起来,他那微哑的性感嗓音带着暧昧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响起:“虽然想,但知道不行!”
干净的裸背没有丝毫瑕疵,宛若奶质般纯粹滑腻,嫩白中浅浅泛着诱惑的淡红,流畅的边缘线条无可挑剔,随着呼吸隐现骨骼纹路,浅浅起伏,裴启辰情不自禁地把唇印了上去,柔柔细细地品尝那温润的甜蜜质感,密集地吻下去。从背到臀,最后狠狠地亲了一下:“好了,你睡一觉吧,我出去!”
正文 第214章,程家过招
“你真的去见程光强?”她惊诧地回头。
“对!”
“我跟你一起去!”她作势要起来。
“丫头,你这身体需要休息!”他已经很担心她了!也很懊悔自己那么凶的对她,她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记恨他,这让裴启辰更是难过。
“你不是说义无反顾了吗?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吗?我要跟你一起去承担,无论生死!”她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话,说到了裴启辰的心坎里了,他无奈地看着她,低头又是一阵亲吻,吻得程灵波气喘吁吁。
“好,一起去!你穿厚着点,这小身板真的需要好好锻炼!”他去帮她找衣服。
程灵波穿了衣服后,裴启辰还不忘记帮她检查,确定穿的厚,暖和,才牵着她的手出门。“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记得,不用说话,交给我,懂吗?”
“好!”很畅快地回答。
“不许再自作主张,懂吗?”
“知道了!”
程家。
陈平见到裴启辰带着程灵波过来,似乎早已有了预料。
“裴先生,小小姐,你们来了!”陈平十分客气的引领他们进客厅。@^^
裴启辰一直握着灵波的手。
灵波从一进程家的大门就身子莫名的僵硬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冰凉。
握着她手的大手更是感受到她手的温度,紧紧地一握,给予她力量。裴启辰不知道灵波的童年是怎么度过的,让她对程家如此的淡漠和愤恨甚至是惧怕。
“还没吃晚餐吧?首长等你们一起吃晚餐!”陈平在一旁边走边说。
“别介!”裴启辰淡淡地开口:“我怕你们毒死我们,万一下了药,那可就罪过了!”!*!
陈平也不恼,只是回道:“裴先生说笑了,程家又不是毒药厂,怎么会有毒药?”
“这可说不准!”裴启辰冷哼一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出门在外,还是小心点为好,对吧丫头?”
“嗯!”灵波在旁边乖巧地点头。
陈平依然笑呵呵的,也不恼怒。“不吃饭也没关系,你们自便!”
“那是,一餐饭就想拉拢人心,程家也未免太小气了吧?是不是习惯了抠了屁眼还得放在嘴里舔一下啊?这种抠门的行径和习惯可真是不好,等下提醒我告诉老爷子,以后改改这毛病!既不卫生也容易得痔疮!”
“安静的地,你选!”
“红枫吧!”灵波不知道哪里比红枫安静。
“你不是不做我生意吗?”肖恪嗤笑。
陈平再度抽了抽嘴角。“裴先生这张嘴还真是可怕,您这张嘴毒起来可比导弹还威力勇猛!”
“可惜还没轰炸到你们不再找灵波麻烦!”裴启辰冷冷地扫了一眼陈平。就不明白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非要在程家当管家,忠心的欠扁,让人钦佩又气愤,他甚至觉得欺负一个忠心的管家是一种罪过。于是,狠狠地白了一眼陈平,再看还是不顺眼。
“也许我们有导弹防御系统!”陈平回了一句。
“你们有什么也没用,逼急了我可是会放原子弹的,到时候一同毁灭祸害多少年可不关我的事,被逼无奈啊!”
“裴先生这是来吵架吗?”
“吵不吵架不好说,看别人不爽就想说两句,比那个看女人不爽就想弄死的老家伙强多了!我是有理想有道德的新一代,不跟老家伙一般见识!”他可不怯程光强,不管他多厉害,他裴启辰可不怯,对他而言,任何伤害灵波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裴先生这么年轻睿智,不该是人云亦云的主,有些表像是被隐藏起来的,不了解,岂能胡乱评价?”
“对于一辈子忠于一只老祸害的忠心管家,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太难听的话来,你别告诉我大便里面裹着黄金,我真不信。你就识相点闭嘴,麻利的带路,少废话,没工夫扯闲淡,不知道很忙吗?”
陈平轻轻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人已经走到了大厅门口。
“手掌,裴先生和小小姐来了。”站在门口,陈平恭敬地想着端坐在上位的程光强回禀。
终于来了,程光强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然后很快收敛,“嗯,请他们进来吧!”
视线迎上来人,果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跟调查的照片一样,是个漂亮的男孩子,很耀眼,裴家的长子,传说中,桀骜不驯,目空一切,鲜少服人。
程光强别有深意地望着这个年轻人,然后站了起来,视线望向灵波,又转到裴启辰的脸上:“年轻人,欢迎!欢迎!”
“程老爷子客气了!早该来拜访的!”裴启辰一眼看到坐在首位上的程光强,再然后看到他站了起来,心里有一瞬的微怔,却没有一上来就失礼。
“请坐!”程光强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不远的副主位,显然把他当成了座上宾。
裴启辰在一怔后,牵着灵波的手,温柔的说道。“坐沙发上等我!”
灵波点点头,去沙发旁坐下来。
“上茶!”程光强吩咐了一声,然后转向裴启辰问道:“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岁!”裴启辰淡淡地回道:“就是现在光吃不干熬着也能把一些老家伙熬死!”
“呵呵,这倒是实话。年轻的资本啊!”
“既然知道年轻人的潜力,就收敛下自己的行为,倚老卖老可不是老前辈们的作风!”
程光强也不恼,只是笑着望向裴启辰,目光带着探究,审核,意味深长。
坐下来,裴启辰目光平静的看向同样也坐下来悠闲喝茶的程光强,沉声地开口道:“程老爷子准备如何才愿意放过灵波一马?”
“年轻人,你此言差异,是灵波对我这当爷爷的甚是仇恨,何来我放过灵波一马?”悠然的晃着杯子里上好的茶水,程光强目光极其无辜的看向裴启辰,嘴角笑容愈加的耐人寻味。
“是吗?”斜挑起目光,冷静如霜的脸庞上有着一抹嘲弄之色,裴启辰冷厉一笑,原本低沉如磁的嗓音也因为而低沉冷酷了几分,“看来程老爷子是绝对不会松手了,那老爷子您可要考虑好了,可别一世英名被毁了,搞的以后下去见不了主席他老人家!”
“呵呵,年轻人,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程光强把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上。“行,年轻人还知道主席他老人家,你还没忘本!我很欣慰啊!”
看程老爷子放杯子的气势俨然是被自己激怒了。
“老爷子何须动怒,我这是好心,让您做好准备,见主席的时候别弄的被谴责!到时候无颜面,阎王都保不了你呢!”浅笑奸诈如同狐狸一般,裴启辰看了眼上来的茶,看着不错,应该是上好的茶叶,比他爷爷喝的好好,应该是进贡的吧?不知道沾了哪位买办的光,送来这么好的茶叶,叶子都是一样的,跟双胞胎似的。
正文 第215章,宣告主权
不过再好的茶,他今天都不喝,就不给他这个面子。
程光强见裴启辰也不喝茶,视线里微微一怔后闪过了一抹赞赏,好似完全不在意他那些话,尽管字字都很伤人,透着讥讽,他却笑了起来:“小伙子,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程家呢?”
“以灵波的男人身份,这个回答,您满意吧?”
“灵波的男人?”程光强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可是灵波是有婚约的!”
“跟谁定下的婚约?”裴启辰挑眉。
“我跟程乐的父亲!”
“是吗?那叫他过来,咱们一起讨论一下,在现金社会倡导自由和平的年代,还有逼婚这一说,你们是如何对得起党和人民的?”
程光强笑了笑:“程乐的父亲已经死在了越南战场!”
“那真是让人悲痛!烈士啊,可歌可泣。可是,这关灵波什么事?你当初定下婚约的时候可有问过灵波的意思?”
“当年定下的婚约,岂能言而无信?再说当年还没灵波呢!”
“既然不想言而无信,当年也没有灵波!既然你们这么惺惺相惜,不如你下去跟烈士一起结婚算了!要不,你自己去嫁程乐算了,毕竟你这么中意程乐,不是吗?”裴启辰冷声的开口,丝毫都不客气。
“这张嘴,还真是毒辣!”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