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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睿好心的提醒:“流氓兔掉了!”
梁墨染忙回头,果然!
她真是要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今天这么衰啊!于是再捡起来内裤,哪想到那个男人又是沉声道:“没想到居然是C罩杯的,没塞海绵吗?”
“你”她转头要逃,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如此用力。
正文 第019章。触及底线
被拉住了手臂,梁墨染整个人如遭电击,慌得不行,嘴里竟结结巴巴的喊道:“你干嘛?”
路修睿却是微微抬头,眼神儿高深莫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站在他面前一脸戒备的小丫头。
粉白的小脸蛋,眉毛挺黑的,细黑细黑的弯在眉骨上,眼睛圆溜溜的大,鼻子翘翘的,颊边笑起来两处梨涡,嘴唇儿是很丰厚的那种,肉乎乎的粉红,脖颈修长,看着就像个小天鹅。
路修睿脸上看着沉的像滴出水,他只是反问道:“你说呢?”
她说什么啊?
梁墨染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大叔莫名其妙的抓住她手臂,这是要干嘛?
难道要次她豆腐?就像昨天那样?
该死!今天他故意两次换密码,现在居然逗弄她,他以为她好欺负是不是?
刹那熊熊的怒火在眼中炽热的燃烧起来,如果是还想占她便宜的话,那,这个大色狼,把他扔到鸡店去,让一群女人做了他算了!
诅咒了N遍以后,梁墨染没有抽回手,而是努力压制下自己的怒气,心平气和且脸带笑容的看向他,然后道:“我知道了,哥哥你是想跟我道歉对不对?之前把我锁在外面你愧疚了是不是?算了,既然你已经有了愧疚之心,那我就原谅你了!”
原本想要借此抽手的,结果大叔居然说了句:“我一点都没觉得愧疚!”
靠!
纵然梁墨染从小就是可爱的乖宝宝也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眉宇皱了起来,梁墨染错愕的抬起头,谁知道那道目光不怕死的看着自己,清和里夹杂着淡漠之色,淡漠之后,还似乎有隐匿的戏谑!梁墨染凝眉苦思,大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转圈,转了几百圈,也没有想明白大叔这是到底要干嘛!@^^
“这是我的家!”路修睿又开口,摆明了这是他的家,他想干啥就干啥,她管不着!
梁墨染瞬间神色一怔,眨吧着眼睛,她没听错吧,这人
“好吧!这是你的家,你想干啥就干啥!哥哥,耍我很好玩吗?”
“嗯!还行!”某人如此大言不惭的承认。
如果不气炸的话,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梁墨染不知道,但是她真的气炸了,气的想要灭了谁!!*!
“这么说你是故意的了?”
某人没有说话,却点了点头。
梁墨染真的气炸了,要是不生气,那她觉得她一定不是人。“你这人变态是不是?是不是逗弄我就这么好玩?看我被欺负你就这么开心是不是?亏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原来是不折不扣的大变态!耍我,还想猥亵我,你就是变态流氓加色魔!”
路修睿似乎也感受到了梁墨染起伏的胸膛,他的目光朝着那里看去,看到小丫头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而没有穿胸衣只穿了他睡衣的胸口,两粒小豆子露点了!
微微一怔,路修睿很平静,随即平静的收回目光,温和的面容里没有一丝的震惊和愤怒,而是随后又沉声问道:“还有吗?”
“什么?”被问得又是一怔,梁墨染皱眉,十分的错愕,“什么还有吗?”
“更难听的,骂出来,我听听!”他今天大概是被谁附身了,说话也多了点。
梁墨染再度浮上错愕的神色,好一个变态啊!到了极品的地步,不过她可不相信若是自己口不遮拦的都骂出来,自己是不是还能尸骨尚存。
又见路修睿收回了目光,望向了窗外,那隔着窗纱的窗外什么都不见,他却看向窗外,视线似乎要穿透窗纱,看向夜空的某一处。
见他这样突然冷然的收回目光,梁墨染心里的诡异升起来,驱散了怒气,她很聪明,不想惹怒他,万一被赶出去,今天还是没地方住,那就惨了,她是识时务的,所以,她随即淡淡的笑了起来,幸好只是碰到的路人甲,这要是什么人,还不麻烦了!
梁墨染随即加深了嘴角的笑容,哀怨的嗔道:“没了,这些都很多了,哥哥,你被我骂了,不生气吗?还是你气糊涂了?”
把衣服放在一旁的洗衣机上,梁墨染见路修睿还不松开自己,另外一只自由的小手也小色魔一般的搭向了路修睿修长的手。
要吃豆腐,绝对不能被他吃,一定也得吃回他的!
哼!
谁怕谁啊!
反正他长得这么帅,要气质又气质,要模样有模样,要身高有身高,要什么都有,还这么色,他占她便宜,她凭什么就不能占他的?
余光瞄了一眼梁墨染的狼爪,路修睿的目光一闪,却是迅速的将自己的大手一个翻转,包裹住这孩子的小手。她想占他便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呢?
“哥哥,你手真大啊!”偷吃不成,反而被偷吃的梁墨染十分埋怨的瞪向一旁神色平静的路修睿,有点诧异他的速度居然这么快,不过他的手还真是温暖啊,大手一下就可以包裹住她的小手。有点像父亲的感觉。
呃!父亲这种东西对于梁墨染来说太陌生了!算了,有点像妈妈的感觉好了,很温暖!
看了一眼如同小女孩一般抱怨的梁墨染,路修睿转过视线,看向梁墨染。
梁墨染也抬头看他。
二人眼神淡漠的交织着,他无情,而她同样无爱,似乎是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疏离,梁墨染一怔,不得不感叹,这大叔,为人冷静,不张扬,处事不惊。看起来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样子。
而他的眼神,那样的清和,似乎穿透自己而看向了远处。
该死的,那又怎样?
她不怕他!
随即,梁墨染大力摔下他的手,双手叉腰咒骂道:“别以为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想占我便宜,告诉你,姑娘我不吃这一套,再吃我豆腐,把你手打断!你看什么看?你眼睛深邃是不是?你妈妈怎么教的你?知不知道你很没家教啊,你妈要知道你这样,还不得被气死?”
“你说什么?”路修睿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
梁墨染的手再度被他大力的拽住,这一次,梁墨染似乎感受到他隐忍的怒气,那抓着她小手的大手几乎要把她的小手骨头捏碎!
啊!这是怎么的了?
“本来就是,你没家教,你妈没教好你,让你随便对小姑娘吃豆腐,你就是个色魔,有人生没人教育的色魔!”梁墨染豁出去了,干脆直接吼了出来。
手被握的真的快要断了,骨头感觉都要碎了。
梁墨染被抓到眼里在眼圈里都不由自主的打转了,她哽咽着喊:“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了吧?就是色魔,你本来就是色魔,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就没安好心,今天你还想不安好心,被我识破了吧,所以你就恼羞成怒了!哼!”
她本来想要挣脱,但是他力气太大了,她瞬间放弃了,神色冷漠而倔强的瞪着一旁使劲儿抓着他手的路修睿,而那男人,眉宇皱紧,不曾言语,只是他眼中的冰冷,如同好几次她看到的一样。
那眼底有着深浓的冰冷,如三九寒冰一般,梁墨染承认她被这眼神震撼住了!
那是一双似乎深不见底的寒潭,暗沉幽深里不带一丝的感情,冷冽的,又如同千百年的冰霜凝结而成,在那冷冽背后,似乎又是空洞的绝望。
梁墨染一下子有点心疼不已,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这个男人冷冷的看着自己,那原本她以为没有一丝感情的冷冽眸子的背后,却又似乎是绝望的空洞,梁墨染想起几次三番他一个人抽烟的样子,想起他看向窗外时的样子,都不知道在干嘛,那样子,像是在幻想,像是在缅怀谁谁谁!
这隐匿的绝望的空洞,让她心惊,心痛!
本来想要再骂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
路修睿也在看她,鹰隼般的黑眸也带着压迫看着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平静的,却在刚才那一瞬间,竟然被这丫头激怒了,一股恨意倏地从胸口迸发而出,让他这张天生冷峻的脸庞此刻更加的阴沉。
他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眼前这个丫头给捏碎。
母亲是他的禁忌!
母亲两个字是他内心深处永远的遗憾,他这一生无论多成功,都无法弥补这个遗憾,他从未见过亲生母亲。
而造成这一切原罪的人,此刻,依然安然的享受着他的仕途人生,位高权重,家庭美满,每次在中南海相遇,他都要用极大的克制力,没有冲上前去指责那个人!但,这不代表,他是无动于衷的!
那恨,来自骨血之中,沉淀后,似乎开始咆哮,开始沸腾,让他此刻阴冷的眸光瞬间聚集成无比的压迫,那冷绝的视线将梁墨染笼罩起来,恨不得将这个触犯他底线的丫头挫骨扬灰。
梁墨染也吓了一跳,不是吧,她只是说了他两句,他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梁墨染!”如同他冷峻森冷的脸庞一般,路修睿此刻的嗓音是异常的冷,低沉的,沙哑的,带着浓郁的恨意,让梁墨染心惊。
正文 第020章,谁主动的
“哥哥,我知道我的名字,你别生气了,刚才我不对!我不该骂你!”梁墨染真的感觉到了害怕,这个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压迫,莫名的心疼之感,好像他就是蛰居很久的猎豹,而她就是他眼中随时要撕毁吞噬的猎物。
她是聪明的,懂得见好就收,但是这位大叔似乎有点不能善罢甘休。
听到她刚才的话,他冷哼一声,冷冷的视线扫了一眼她那懵懂且明澈的眸子,那原本幽深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残酷的光亮,随后又归结为死一般的冷漠,他几乎是将梁墨染扯了过来!
“啊!哥哥,我错了,错了还不行!”梁墨染惊得低叫。他这是要干嘛啊?不会是要强了她吧?
她抬腿去踢他的腿,还没踢,就被他挡住,梁墨染没有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而紧接着手上传来的剧烈的痛让她惊呼,“痛!你把我手握断了,放开我,痛死我了!”
而路修睿依旧是冷峻威严的脸,他吐出一句话,“你今天在挑衅我!”
剧烈的痛让梁墨染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故意的,那胸腔里压制的恨,让她心惊,她能感受到他的恨意,就像很多时候她也有一样,却总是压制着。
她不知道那恨意是不是针对自己,应该不是吧!
那明显是恨,而她只是激怒了他,充其量是火气,怒气,谈不上恨,他们才刚认识,她一没刨他家祖坟,而没抢走他老婆,三更没杀他亲人,他不至于这么恨自己!
但是,那眼底,明显的是恨!让梁墨染惊讶,因为曾经她的眼中也有着压抑的恨,对给她生命提供了一粒精子的老爹的恨,她没有疯狂的报复,她忍耐着,整整忍耐了15年,到现在,还在隐忍,而眼前这个男人看向她的目光也有着同样的恨,很压抑,很隐忍,而一旦爆发时,那将是不可预测的暴戾和冷酷。
“滚回你的房间!”路修睿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梁墨染错愕着,却一瞬间赶紧的抱起衣服跑掉,一溜烟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的刹那,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里。
但是,那个人没有再追过来,这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控制住了情绪,很容易就控制住了情绪。尽管他那样看起来已经崩溃,已经控制不住。但是,他最后还是控制住了!
梁墨染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手好痛,她放到自己眼前,看到自己的小手已经被握的白白的失去了血色,好半天迅速的回血,青青紫紫,红红白白,不一会儿就红肿了起来。
真是太冷血了,想要她手残废是不是?
她心底嘀咕着,却又不明白,她到底哪句话激怒了他?
色魔?!
应该不是,那是什么?
家教?!
他不愿意提家教,难道家庭不幸福?
算了,不管什么,今天说的话,以后都不能说,她很聪明的记住了。
有点不放心,梁墨染略一沉吟,又拉开自己房门的门缝,朝阳台的方向看去,那阳台的灯突然灭了,客厅的灯也灭了,屋里漆黑一片,梁墨染惊得怕被他看到自己偷窥,赶紧关了卧室的灯。
这下,整个房里都是漆黑一片了!静悄悄的,梁墨染几乎都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啪的一声,打火机点燃,惊了梁墨染一跳。
只见阳台上一簇火苗燃起,那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