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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继来眼眸一怔,不自觉得问:“染染,你很辛苦吧?”
“不辛苦!”梁墨染摇头:“不都是早晚都得自己生活吗?人又不能一辈子靠父母养活是不是?”
许继来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放柔了眼睛,柔了又柔。
当服务生把账单给他们的时候,梁墨染一下惊愕,880,一顿饭吃了800多,也没几个菜啊!而且才两个人吃,这菜太贵了!她身上只有几百块,根本不够这餐饭的,索性,姑娘也没矫情:“好吧,你买单吧!我钱不够,哥哥,这样的饭菜,我真请不起你!”
她说的很坦诚,甚至崛起小嘴,有点懊恼的样子真是可爱。
许继来就没见过这么单纯坦诚的人,有话说出来,不会像那些所谓名媛一样,矫情,梁墨染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觉得难为情!
但是,她此时的样子,还真是让人觉得心疼。“所以,你不需要请我啊!”
“看来我请你,你也不会去吃的!我只能请百十块一餐的,再多点也可以,300以下,一月吧,也就1…2餐,再多就不行了,再多我就喝西北风了!但是不请你,我这心里过意不去,怎么办呢?”梁墨染很是失落,虽然人家说不需要她请,人家有的是钱,但是人家有是人家的,又不是她的。
“好啊,真想请,下次去你们学校食堂吧!我有点想念学校食堂的味道了!”许继来不忍见她这样失落,决定妥协一次。
“真的吗?”梁墨染抬头看他,眼中升起一道希冀,继而又幻灭了。“唉!学校食堂也太便宜了!”
“染染,做朋友,做的是朋友,不拘于形式,你不要把做朋友当成了负担!”
“可是你请我吃这么贵的,我心里有负担啊!”她真的有负担啊!
“呃!”许继来觉得这孩子真可爱。“那下次咱去吃路边摊!”
“好呀!我最喜欢路边摊了!”
两人走出餐厅,天刚黑,许继来问她:“你晚上有课吗?”
“没有了!”
“那去看电影!”他说。
于是,许继来又载着她去看了一场电影,许继来提议去看电影的时候她没有推辞,那个电影是个外国片子,只是名字是什么,她都没记住。
因为,她的心,压根就没有在电影里。
许继来几次三番地看了她几眼,最后欲言又止。
送她回到学校的时候,梁墨染想下车,许继来却拉住她,然后说了几句意味深长的话:“染染,有些时候一味的沉浸在一个风景中感叹那风景的优美,不如走出去看看,其实世界还有更多更美好的风景在等你!沿途很漫长,但却是丰富多彩的!”
梁墨染一顿,笑了起来,那笑容很灿烂:“是的,许哥哥,我也知道前路有很多优美的风景。可是,再美的风景,不够吸引人,不是还是白搭吗?”
许继来神情一僵,眼睛也是眨了眨,“不看,又怎么知道不吸引人呢?要走进去,才能知道到底吸引人不吸引人!”
“那许哥哥你走进去了吗?”梁墨染反问她。
许继来被问得一愣,半天笑了,却是真心的道:“聪明的丫头!”
梁墨染也笑了,然后指着自己:“人都说我傻,你是###第一个说我聪明的!”
“你本来就很聪明!”许继来又笑笑:“上去吧,天晚了,学生还是以学业为重。”
“是!遵命,许先生!”敬了个童子礼,梁墨染关了车门离开回宿舍了。
当晚,姐妹们见她回来都很惊讶。“一直跟许哥哥在一起?”
“嗯!”梁墨染拿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漱。
“吸引你没有啊?比那小谁强吧?”
梁墨染没有回答,看看韩蕊,“姐姐,我洗澡!”
韩蕊耸耸肩,回头看另外两个:“这丫头大概生气了!”
“那就被告诉她,路虎等到晚上六点才走的!告诉了她又是事!”迟未很冷酷地说道。
方萍心慈面软:“可是,那车子真是奇怪,他不去追,也不下车,却在门口呆到六点,真是别扭死个人!”
“让他等吧!”韩蕊咬咬牙。
于是,大家都不再提。
梁墨染等了一夜,没有电话。
于是第二天又等了一天,依然没有电话。
第三天,她又等了一天。
还是没有电话。
如此,过去了一周。
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梁墨染终于忍不住了,下课后,她竟然走到了公交车站台,上了公车,到了那个小区,才似乎醒神,一愣。
怎么了?!
她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一周了,她居然又跑来了!
这条路,真陌生,可是她还是走来了,不是吗?
这是她的人生路啊!
她拿出电话,终于在一周后,拨打了路修睿的电话,按下拨打键,“亲爱的”三个字就在屏幕上闪烁着,可是,那端却是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梁墨染低着头朝公寓走去,上了电梯,按了密码,门应声而开。
屋里一片安静,没有动静。
她低头看到两双脱鞋并排摆放在一起,像极了男主人和女主人构成的家。可是,他们,其实,还是陌生人。
他没在家。梁墨染换了鞋子,朝屋里走去,客厅一尘不染,她推开自己的房门,被子都被叠好,摆放整齐,像是没有住过一样。
正文 第049章,绝对惩罚
她又推开书房的门,一样如此,不染纤尘。
最后,是他卧室的门,推开后,她怔愣了下,那床单被罩,被换了,换成了白色,就像开始的那样,这不是家,是酒店,纯白色的床单被罩!
他居然都换了!
她心里一下子疼了起来,莫名,竟红了眼圈,然后开始拨打电话。
而这一次,那边竟然通了。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等候声。
突然,有人接通电话,不等梁墨染开口,女人清冽的嗓音传来,“不好意思,路先生现在忙,等下让他回你电话!”
梁墨染抓着手机,一时支吾,反射性地说道,“你是哪位?”
那边愣了下,道:“路先生忙,再见!”
挂断电话,她站在他的卧房里,一时间竟然傻了!
女人!
他跟女人在一起!
这才一周!
不!@^^
绝对不可以!
吃了她,就要负责,绝对不会绕过她!
她把电话丢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扯下他床上的被子,去翻箱倒柜找她的那一套粉红色的床单被罩,结果,在柜子的最底下,找到了似乎要尘封的粉红色的银杏叶的床单被罩。
是洗了的!
她不管了!发泄似的把床单揭下来,枕头套扯下来,把这一套又换上了上去。!*!
昨晚这一切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一下子躺在床上,胡乱的抹了把脸,竟抹了把泪。
“梁墨染,你个没用的,再哭,老娘大嘴巴子抽你!”恶狠狠地对自己吼了一声,咬住唇,良久,竟真的忍住了眼泪。
她的手机突然在寂静的房间里叫嚣而起,那样急促。
她拿过手机,低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着的刺眼的三个字亲爱的。
她忙按下接通键,将手机拿到耳边,“喂?”
那边低沉的男声传来,冷漠的语气,短短的词语,问句:“有事?”
一时间有点尴尬,梁墨染竟不知道说什么,一周了,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电话,还是之前她打过去,他现在又回过来的!
她愣了半晌,建设了自己的心态,然后语调听起来还是有点委屈:“你在哪里?”
“纽约!”电话那头,冷漠的声音再度传来,隐约间还有女人的喊声。
梁墨染冲口而出一句话:“路修睿,你敢找别的女人,我老娘剪了你!”
那边沉默,然后半晌,给了一句话:“已经找了!”
说完,电话砰地挂了!
梁墨染急忙在拨打,电话已经关机。
该死的,他居然已经找了!
梁墨染整个人一闷,倒在床上,生起了闷气。
路修睿在纽约,梁墨染就住在了他家里,并且趁机把自己屋里的床单也换了,宿舍的东西搬过来,玩具娃娃摆了一堆,整个屋里气氛立马变了。
梁墨染觉得心情也好了很多,于是去买菜,买了很多的菜,吃的用的把厨房都塞满了,然后自己一个人煮饭吃。
这几天依然打工,一周在酒吧扣除了两天矿工的她还赚了一千五。用韩蕊的话说她这打工的也算是技师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调酒的。
说的也是啊,梁墨染很是得瑟,于是买了一堆吃的添置了路修睿的家。
于是梁墨染决定又干了一周,打算再做一周休息两周,好好补补课,打工重要,读书更重要啊!
可是,那天的电话,还是让她心情糟糕透了。
所以,她在领了工资后,每天给自己炒四个菜,用他的燃气,用他家的水电,使劲儿炒!仿佛只有这样才过瘾。
又过了三天,梁墨染半夜十二点半才回来,屋子里还是黑暗的,他还没有回来,跟那个人分开了十一天了,居然还没有回来。
有点想他,尽管他找了别的女人,可是还是有点想他,不是有点,是很想,想着想着不由得眼眶红了起来。
开灯,换鞋子。梁墨染耷拉着脑袋去了厨房。
下午没吃饭。晚上炒吧!
洗了澡换了衣服,跑去厨房,开始洗洗涮涮,一口气炒了四个菜,她这不是宵夜,这成了主餐了。
端上了菜,解了围裙,在厨房里盛汤,突然身后突兀地响起低沉鬼魅般的男声,“谁准你半夜炒菜的?”
梁墨染很明显吓了一大跳,急忙回头,只见路修睿就立在厨房的门口,面容冷淡,五官深邃的人神共愤。
他裹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屋里已经放了暖气,很暖和了,所以他穿的很少,长浴袍的腰间系了个袋子,头发还在滴水,透着几分慵懒,而那水滴顺着发丝缓缓的低入了衣领处的肌肤上,慢慢的往下滑,极尽诱惑的滑入衣服最深处。
他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来,发丝散乱,那双利目,却透出一丝炯亮光芒,熠熠生辉。
梁墨染就这样看着他,一时间有点没有办法回神!
他居然在家里,她刚才怎么不知道?
还是她炒菜的时候他回来了,她没有听到?
“你,你回来了?”她突然有点紧张,原本想质问的话,居然一句也质问不出来,最后居然化为了一句话:“哥哥,你吃饭了吗?我炒了菜!”
他眸子又是一凝,然后走了出来,沉声的开口:“还在酒吧打工呢?”
她点头,赶紧盛了汤,又拿了筷子勺子给他也添置了一副碗筷。
他在餐桌前坐下来,姿态随意,那浴袍微微敞开点,露出精壮的胸膛,下面的衣摆也是分开了点,长腿修长笔直,腿上有点汗毛,格外的性感。
就那么坐在那里,看着她,见她愣在门口发呆,他的视线转过去,对上她的,冷冽的男声想起来:“我问你话呢!”
梁墨染猛然回神,扁扁小嘴:“嗯啊,打工呢!”
“最近一直打工?”他继续问,却没有问那天的事。
“嗯!”她回答的很老实。
“没人接?”他挑眉。
“谁接?”她反问。然后终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这次没有躲闪。
路修睿却不说话了,然后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菜,拿起筷子,居然开始吃东西。
梁墨染有点生气,一句话说半句,这算什么事啊?真是别扭死了,不行,她要爆发。
于是,就直接开口:“那天你为什么不下车?”
“哪天?”路修睿反问。
“就是那天约好的四点钟,你为什么到了看到我同学不下车?”她想起来那天就委屈,很别扭,憋着难受的要死,非要问出来。
“哦!”他哦了一声,似乎想起来的样子,良久,却是问道:“我为什么要下车?”
这人什么人那?梁墨染气的瞪大眼睛。“你这么矜持做什么?”
“怎么?许你们放荡不许我矜持吗?”他反问的很毒,梁墨染被反问的都卡住了!
他矜持?她们放荡?!
“出于礼貌,见面打个招呼怎么了?那是我的宿舍室友,我的同学,你停下来,又突然开走,你就是看不起我同学!”
“我凭什么要看得起她们?一群丫头片子我有这义务要见吗?”他似乎不认为他错了。
梁墨染发现沟通很苦难。忍不住将拳头轻握,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