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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秦亦朗不坚持,因为他知道她比他还要顽固。
车子启动,缓缓驶向叶家别墅,夏晴天静静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和胆怯的,也不知叶以深会怎么折磨她。
不过没有被张远那个家伙玷污,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快到叶家别墅的时侯,夏晴天让秦亦朗停车,她挤出一丝笑容,“秦亦朗,谢谢你。”
秦亦朗皱眉,“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人总要笑着活下去,”夏晴天打开车门,弯腰朝他挥手,“再见。”
秦亦朗看着她走向隐在树荫间的高大别墅,那里不是她的归宿,而是她的牢笼。
如果她是自由身,秦亦朗尚可拼一拼,哪怕不在娱乐圈混了,只要她愿意他就带她离开。可是她结婚了,尽管这桩婚姻有多么的不堪,可是秦亦朗有自己的原则,他看不起女人当小三,自己当然不会去当男小三。
静默良久,秦亦朗叹口气发动车子,徐徐离开。
夏晴天出现在别墅门口的那一刻,门卫就报告给了王管家,王管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赶紧上楼通知睡觉的叶以深。
“哼!她终于回来了,老子找了她一晚上。”叶以深心头的火又燃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下楼。
眯了好几个小时,他已然恢复了精神。
王管家跟在身后替夏晴天担心,他听方毅简单讲了昨天的事情,他觉得这件事……好像夏晴天是受害者吧。
苏清雅很早就醒了,去警告过张远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待夏晴天。
那件事策划的如此周密,如果成功,夏晴天被捉奸在床,叶以深一定会把她弃之如敝屐,再也不看她一眼,没想到中间却出了差错,事情走向会如何,她也不敢把握。
当苏清雅看到远处出现的那抹纤细单薄的身影,骤然从沙发上站起,然后飞快的下楼。
夏晴天走在青砖铺就的路上,心情起伏不定,她在想应该编个什么好借口,才解释夜不归宿的事情,她不想秦亦朗受到牵连。
还未走到别墅门口,夏晴天就感受到了一股杀气,抬头,叶以深不知合适出现在了,阴骘的眼眸狠狠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夏晴天不由的打个寒颤,硬着头皮继续前进。
“你还知道回来?”叶以深阴冷的笑道,那笑容带着猎人宰杀猎物前的残忍。
正文 第92章:屈辱,他来英雄救美吗?
夏晴天僵住脚步,不敢再上前一步。
她不动,叶以深倒是上前,站在她一米开外的地方质问,“不解释解释吗?”
夏晴天咬咬唇,迟疑了半秒说,“我昨晚身体不舒服,去朋友家了。”
“你朋友是医生?”叶以深冷笑,看她如何把这个谎话编造下去。
“不是……就是恰巧碰上,我晕过去了,他就带我去他家了。”夏晴天垂着眸,看着被晨露打湿的青砖,心脏一点点缩紧。这个借口太拙略了,她自己都听不进去,叶以深当然更不会相信。
果然,叶以深上前两步,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用最嫌弃的目光看着她,“哦?你的朋友叫什么?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心的人。”
“你不认识。”夏晴天强装淡定,其实心里已经谎成了一片,她看着叶以深的样子,似乎有种知道所有事情的错觉。
“你说了我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说他救了你一命?我这个做丈夫,应该表示感谢才对。”
夏晴天直视着他的目光,从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了深深的嘲讽,这一瞬间,她几乎可以肯定,他知道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是啊,他可是叶以深,想了解她的行踪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了。
想到此,夏晴天也不想隐瞒了,淡声说,“你既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呢?”
“哼!”叶以深收起了脸上的冷笑,用力掐着她的下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比不上叶少爷。”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夏晴天也用不着害怕了,态度不卑不亢起来。
“那我们今天就一件事一件事算。”叶以深放开她,冷眸盯着她,“先来说说,你和那个张远的事情。”
事到如今,夏晴天也不打算瞒,“他在追我,但是我一直没有同意。”
“是吗?”叶以深反问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狠狠甩在她的脸上,锋利的照片边缘划过她白皙的脸庞,留着一道红印。
夏晴天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任由那叠照片砸在脸上,然后她听到叶以深说,“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
夏晴天闻言,低头去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一张又一张,她心头一跳,蹲下捡起略略看了一遍,突然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可现在她不能慌,稳住心神说,“事情并不是照片上的这样。”
“你还狡辩?”叶以深劈头盖脸的厉声斥责,“我上次问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你说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抱在一起?会亲密的吃饭喝咖啡?夏晴天,你当我是傻子吗?”
夏晴天急声辩解,“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那张拥抱的照片,是他突然抱过来的,我很快就推开了,还有吃饭,是很正常的吃饭,并不是照片里这样,还有……”
“够了!”叶以深怒喝道,“夏晴天,有照片在此,你还不承认?”
“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夏晴天努力替自己辩解,“这些照片都是一瞬间的影像,怎么能证明这是所有的事情呢?”
叶以深冷喝,“哈,夏晴天,我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站在不远处的苏清雅咬咬牙,上前几步火上浇油道,“晴天,你真的和张远……我以为学校的传言都是假的。”
夏晴天不可置信的看着面色如常好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清雅,怎么你也这么说?”
苏清雅不想再放过这次机会,看起来非常为难,“晴天,我……我不能说谎啊,再说学校真的有你们的传闻,同学们还说……”
“说什么?”叶以深见她不往下说,冷声问道。
“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苏清雅轻声说。
叶以深眼中翻起滔天巨浪,他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是天作之合?
夏晴天当然不能承认这种污蔑,她太清楚叶以深的底线在哪里,如果这件事被坐实,她跳进长江都洗不清。
“这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听到这种话。”夏晴天义正言辞道。
叶以深愈发生气,“你的意思是清雅诬陷你?如果她不是看在你是她好姐妹的份上,何至于今天才说出这件事?我早该清楚,你这个女人在学校不会如此安份。”
夏晴天大喊,“我没有!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你有证据吗?”
证据?她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想到昨天下午的事情,夏晴天勉强镇定的说,“如果我真的和那个张远有什么关系,怎么会被他下药带到酒店?”
“下药?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
夏晴天懵住,这不是明摆的事实吗?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和张远当面对峙。”
“很好,那我们就来听听那个杂碎怎么说,”叶以深挑起她的下巴,“夏晴天,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一点。”
这一刻,夏晴天突然慌了,难道那个张远会冤枉自己?
“方毅,把那个家伙给我拉过来。”
“是,少爷。”
很快,张远被两个保镖拖了上来,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衣,整个人脏兮兮的,和平时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的目光带着恐惧,尤其是在看到叶以深的时侯,这份恐惧就加重许多,视线落在夏晴天身上,他躲闪了一下,没有多看。
一夜之间,这个家伙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认识吧。”叶以深讥讽的问。
夏晴天点头,“化成灰都认识。”给她下药,差点害她被玷污,怎么会忘记?她要把这张脸牢牢记住,以此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要相信无事献殷情的这种贱人。
“很好,”叶以深像是看戏一般说,“你自己问吧。”
夏晴天看着这个家伙,就恨不得上去甩他两巴掌,怒气冲冲的说,“张远,我把你当朋友,你为什么如此陷害我?”
张远面对她的怒火没有抬头,却小声说,“我没有陷害你,都是……都是……”
他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即使苏清雅告诉他,如果不按她的意思说,今天就走不出叶家,可事到临头他还是犹豫了。
“大点声!”叶以深突然一声怒喝,吓破了张远的最后一点胆量。
他不想被打断腿和那个大家伙关在一起。
硬着头皮大喊,“都是她勾引我的,对,都是她勾引我的。”
此话一出,夏晴天大脑嗡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冷住了,人心……为什么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夏晴天,你还有什么话说?”叶以深胳膊抱在胸前,冷冷的注视着面色煞白的女人,眼中全是嫌恶。
夏晴天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狠狠盯着佝偻着身体的男人,“张远!我什么时侯勾引你了?要不是你每天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眼前,我会多看你一眼吗?”
张远的自尊心被刺激,口不择言的说,“夏晴天,你以为你是谁?我张远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追我的女孩排成了长队,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你以为我会看上你?”
夏晴天怔怔的看着他,突然不怒反笑,把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等她笑够了才指着张远颤抖的骂,“我今天终于见识到什么是披着羊皮的狼,不,把你比做狼都侮辱了狼,你就是个伪君子,你还有人品?你的人品早就被狗吃了吧,居然把白的都能说成黑的,厉害,太厉害了。”
张远被她骂的抬不起头,可事已至此,他不能再反口了,否则叶以深和苏清雅不会放过他的。
“夏晴天,你说再多都没有用,事实就如此,你再能言善辩也改变不了事实。”
“事实?”夏晴天哈哈笑两句,“你昧着良心诬陷我,这就是事实。如果我是主动勾引你的,为什么被下药的是我,而不是你?”
张远早就想好了对策,撒谎道,“我根本就没有给你下药,是你自己酒量浅,喝了两杯就晕倒了,我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只好把你送到酒店,你还拉着我不要我走。你怎么能说我给你下药呢?”
夏晴天越听越火大,“张远,你TM胡说八道。”
“你才是信口雌黄,”张远回了一句,他现在不怕夏晴天,最主要的是叶以深的态度,于是连忙对叶以深说,“叶先生,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叶以深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不过因为对夏晴天先入为主的印象,他自然更倾向于张远的话。
夏晴天气的浑身发抖,“张远,我以为你只是色欲熏心,没想到你就是个卑鄙小人,颠倒是非黑白。”
“够了!”叶以深怒喝一声,“夏晴天,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别再像疯狗一样乱咬别人了。”
夏晴天僵住,顿时醒悟过来,也瞬间绝望,对啊,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决策者,他向来都是对自己不公的,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会相信她。
她就是说的再多,他也不会相信,那她还说什么呢?
夏晴天浑身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道,“好吧,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还何必问这么多呢?说吧,想怎么样?关兽笼还是要我的命?”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淡,却带着冷漠和荒凉。
现场一片寂静,张远愣了下,要命?他回头去看她,心底升起一股内疚,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不想死。
叶以深盯着她,眉梢一挑,淡声说,“不急,这才是第一件事。我们再来说第二件事。”
“说吧。”夏晴天盛怒之后是冷静。
“昨天晚上,秦亦朗把你带走后去了哪里?”这才是叶以深真正关心的,不管前面发生了什么,至少夏晴天没有被其他男人睡过,但一夜未归……
“我昏迷着,不知道。”夏晴天如实说。
叶以深卡住她的脖子,四目相对,一个阴狠,一个冷漠,他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他有没有碰你?”
“没有,我睡床,他睡沙发。”夏晴天早晨看到沙发上的薄毯猜到的,再说,她相信秦亦朗的为人。
“女人在怀,秦亦朗居然不动心?”叶以深显然不信。
夏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