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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赶忙跪下:“谢主隆恩!”
皇上说:“你本是爱妃的堂妹,又救了朕的孩子,朕应该谢你才是!以后朕给你特权,可以随时进出皇宫,也方便你们姐妹俩见面!”
“云儿谢皇上恩典!”
皇上又寻思了一阵儿。咋嘴问:“朕知道俊辰和莫氏生了个女娃娃!没错吧?”
俊辰低头应声:“皇上英明,臣确实有一小女!”
“好,朕今儿高兴,就帮着两个孩子结下姻缘,订下这门娃娃亲,你们看如何啊?”
所有大臣都惊叹,皇上从不曾有为哪位阿哥或是格格订下娃娃亲的时候,这倒是破例了。
“回皇上,臣自然无异议,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儿此刻心里踏实了许多,毓静与十二阿哥订下了娃娃亲,以后府中就无人打孩子的主意了,看谁还敢动手脚?
宫里一片祥和,皇上邀请最好戏班子来表演,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云儿更是开心。
时间紧凑云儿也没时间与云妃娘娘聊天儿,但是今日之事万分感谢,云妃娘娘竟然用救孩子这事情来提升自己的地位,如果有一天云妃需要帮助,那么自己就算是付上性命也无妨!
回府,欣宁格格一头扎进屋儿里不肯出来!云儿刚要进屋儿就听见夫人的说话儿声儿。
“必春,告诉管事给大少奶奶屋子里添些厚实的衣物,别冻着了! ”
虽然没说更多,但是云儿知道夫人开始“巴结”自己了。
“大少奶奶,夫人真的转变态度了!”
进屋,关上门儿,梅兰轻声的说到。
“哼,早就知道了,你瞧她的那副嘴脸,真是可笑,以后的日子,孩子应该是平安的了,这我就放心了!”
“大少奶奶,这下子菊儿那个丫头的死跟我们也无关了吧?”
云儿想想说:“应该不会怀疑我们了,不过我倒是奇怪,那个丫头这么会莫名掉了井里?旁边放有我的荷包,说明那菊儿不是自杀,是被害了,而且这个人想嫁祸于我!”
梅兰点头,细想不无道理,怎么好端端的跳了井,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如主子的愿罢了!
“大少奶奶……”
梅兰没等说完就听到了敲门儿声,收住了嘴巴,咽下了要说的话,紧张的开门儿,是府里的小丫鬟,她们拿了些碳、棉衣、褥子等取暖用品。
“大少奶奶,这是夫人让我们送来的,给您保暖的!”
冬日已经要过去了,现在都是开春儿了,送来这些东西也只能用几天儿,这不过就是夫人的计量罢了,她想靠近自己又不好说出口!只得做出关心的样子。
“带我向夫人道谢!”
丫鬟离开,云儿看那些叠落不齐的东西说:“这冬天过去了,送来这些东西,不是摆明了要讨好我?这头忙活,那头利用格格来压我,夫人好是聪明!真当我不知她和格格的秘密?”
早早就听她们两个人小声儿说过要收拾自己,这回终于也算是翻身,不如好好的报仇!
“大少奶奶,您有什么打算?”
对着梅兰她大可不必隐藏自己的想法,狠了狠心说:“过去我一直在下决心,可是还是狠不下心,这次我定让她们看看,我云儿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是好欺负的!”
梅兰知道大少奶奶受过多少的苦,流过多少的泪,几次三番的差点失去孩子丧了命,今日如果不威风一把,恐怕日后会重蹈覆辙。
“大少奶奶,奴婢认为,杀人放火做不得,害人做不得,不过压住她们的脾气很有必要!”
云儿一笑,果然还是只有梅兰最懂自己!
“大少奶奶,您是先休息?还是等着一会儿奴婢传话儿给大少爷!”
云儿思考了一阵子,开口:“一会儿传话大少爷,晚些时候过来!”
到了晚上俊辰还是没有来,她有些不安稳的问:“梅兰,你给大少爷带话儿了吗?”
“大少奶奶,奴婢一个时辰以前就告诉大少爷了,只不过大少爷推迟着,奴婢也就不好多说。”
云儿自幼便会分辨他人的脸色,今日这俊辰的脸色充分证明了,他不高兴自己被封诰命夫人,他现在正是骄傲的时候,他认为自己抢了他的风头。
“那我先睡下了,若是大少爷过来,你就说我身子不适,休息了!”
“好!”
夜晚一如往日,静的出奇,梅兰小心的关上了窗子,又用墨纸叠着塞入窗子缝隙,怕是有风吹过,大少奶奶和孩子着凉!小家伙儿现在可是听话得多,梅兰用手摸了摸她得小脸蛋儿,滑滑的,十分可爱!她睡的很实,不再像以往那般哭闹了!
已入梦乡的那个云儿,又做了那个梦,这次依旧清晰的看到了慕容老爷和夫人,当然还有自己叫了多年的爹爹。如同真实的走进了梦里,自己亲眼看到了爹爹杀害了一个小女孩,惊恐着,她还是没有醒,反而跳入另一段梦中——一个紫砂壶上面钩状雕花纹案,爹爹用紫砂壶煮东西,咕嘟咕嘟的听着里面茶叶沸腾的声响,来了一个陌生人将爹爹一把按住在灶台之上,他的手腕靠在了壶上清晰的烙上了一个疤痕。“啊!”她想要尖叫,却叫不出,眼看着爹爹抬头发现了自己,那眼神分明要杀了自己,她想跑两条腿却不听使唤的动不了。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
云儿浑身是汗,想要张口说话,却说不了!要不是梅兰摇晃她的身体,她或许还在梦中!
第一百五十八章 永无宁日
“大少奶奶,您是不是做梦了?”
身子一抖,一个激灵如同从另一个世界游走而归,眼神飘零,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陌生。
“怎么了?大少奶奶?”
梅兰伸出长长的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她的目光从令人恐怖的哀怨渐渐变得柔和,才缓过神儿来说:“没事,做了个亢长的梦罢了!”
“大少奶奶,您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做了梦,可是要好好休息,想必天儿凉,您睡的不安稳吧?”
“或许是吧!大少爷来过吗?”
梅兰的眼神里如云儿一样失落,晃晃脑袋,随后又低下头。
如同天算,早早自己不是就知道俊辰不会来了吗?这会儿伤什么心,梅兰帮云儿掖上被角,又重新回到那边看孩子,时不时隔着镂空的断丈抬头看看云儿,虽然云儿没有说话,但梅兰看得出她没睡,刚刚做了梦,现在也是睡不着了吧?
冬去春来,天气虽冷,植物还是忍不住冒了嫩芽儿,原本光秃秃的树干变得不再孤独,点点的绿努力的为它换着新妆。
晓镜美人儿出画,不知轿入谁家,犹女稳坐闺阁,忘却何处春芽。
镜子前的云儿似乎明白了,这个年代就是一个女子不受尊重的年代,女子自古以来与男子地位不同,便也不会有人尊重,入了一家便永久守着,男子则可以选择自己更喜欢的人,寂寞,空落这些似乎成了女人的专属词。
“梅兰,今儿似乎没那么寒冷了!”
“噗~”
梅兰忍不住笑了一声儿。
“你笑什么?”
云儿抹了抹脸,以为脸上的胭脂没有涂匀称。
“大少奶奶,现在已经近四月了,天气早晚可能有些寒意,中午暖和了许多呢!”
云儿被笑的尴尬。只是念:“好啊!你敢笑话我,明儿看我怎么罚你!”
“您不舍得!”
梅兰调皮的说到,云儿自知确实舍不得,跟着开笑。
“啊!啊!救命啊!”
院子里又出了声儿。
“这是怎么了?”
云儿起身趴在窗子前看着。梅兰紧紧的跟着,到了窗子旁才一块儿瞧了瞧!
院子里的人多了,大家纷纷出去,云儿这才开了门儿,没等走进就听着夫人的抱怨。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天天就每个消停的时候,我们府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云儿走近也不禁吓了一跳,一滩血在地上,另一旁是吓晕了的蔷薇。
欣宁格格也充满了恐慌大口大口的吸气。
“福安,你们几个去查查,这个上官府里有没有哪个小丫鬟又出了事?”
夫人一句话下面的人马上四处寻找。井里,院子角落,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什么都没有!
“奇怪,那这滩血是谁的?”
大家非常好奇。好端端怎么出来这么一滩血,而且是在欣宁格格的房间门口。
“额娘,孩儿好怕,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欣宁格格做出害怕的模样,走到夫人身边,用手搭着夫人胳膊,等着夫人说话。本以为夫人会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云儿的身上。可没预料夫人知道云儿被封诰命夫人巴结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欺负她。
“不会的,我们府里安全的很,哪里有人会害你,该不是哪个该死的奴才买了些活鸡活鸭杀了之后溢出了血。福安,找人收拾了。放在这儿干嘛,府里还有小孩子,看到这个可是不好的!”
欣宁格格没有如愿以偿的把责任推给云儿,心里头犯了别扭。回了屋子倒是看着刚刚清醒的蔷薇撒气。
“你怎么那么没用,见到血还晕了。真是没用!”
蔷薇还在揉着眼睛,倒是才清醒,还不知出了什么事,脑子突然一闪说:“格格,是不是菊儿的鬼魂回来了?”
欣宁格格眼珠子一番说到:“鬼你个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顺手拿起榻上的枕头开始打蔷薇。
丫鬟哪禁得住打,两下儿就开始求饶:“格格饶命,奴婢再也不说了,求求你别打我了!”
比划了几下,欣宁格格也嫌累,住手扔小枕头,说:“别让我知道谁故意捣鬼,装神弄鬼的!”
蔷薇哭抹着脸上的泪,爬到格格脚边说:“一定是大少奶奶,我想一定是她,上次我们冤枉她,她怀恨在心,这次来报仇了!”
欣宁格格坐在那里咬牙说:“你知道就好,不要露出声色,她就是吓唬我们,让我们说出实话,可她不知道我可不怕她!”
蔷薇抹着泪说:“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这么却懦了!”
“这还差不多!”
院子里的人刚要散去,突然莲儿的丫鬟跑出来,嚷嚷:“不好了,夫人二少奶奶疯了!”
上官府很难得到安宁,大家急急忙忙的赶着去二少奶奶的屋子。
她缩着坐在那里,手紧紧的扯着衣服,目光涣散。
“莲儿,你怎么了?”
夫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似乎她并没有反应,如同没听见一样,抬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后低头,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
夫人皱眉继续问。
她依旧蜷缩着嘟嘟囔囔:“你别过来,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这下子大伙也算是听清了她的话,倘若不是看到了什么,她也不会吓了落了病!
“都不许乱说,通知吴家他们的女儿发了病!”
“是!”
说起来云儿心里又难免不平,不说平日莲儿怎么样,这在府里落下了病却被也只是被看一眼,随后通知了家里人。
“莲儿!”
云儿轻轻的弯下了腰唤着她的名字,她眼神刻意的躲避着云儿的眼光,嘴巴不停的动:“不是我,不是我,求求你放过我!”瞳孔很大,看样子也是受了惊吓!
“大少奶奶。孩子还在屋子里,我们还是回去吧!”
云儿光顾着看府里热闹,竟然忘了孩子,这会儿梅兰提醒着。倒是着急踱步离开!
回到屋子,看到孩子还在沉沉的睡着才放心!外面二少爷已经赶了回来,又是听夫人讲,又是忙着找太医,着急的很。
“看样子,二少爷还是很在乎二少奶奶的!”
梅兰忍不住感叹。
“有什么用,人都这个样子了,就算是再用心,恐怕对方也感受不到了,女人啊。真的是悲哀!好的时候争不到,不好的时候也只留住了躯壳!”
吴府的人也来了,在外面嚷嚷:“我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们上官府到底做了什么?”
夫人理直气壮:“我们上官府做了什么。我还要问问你们的女儿是不是之前就有什么毛病,到现在连孩子都怀不上,又得了失心疯,真是够可以的!”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的女儿大家闺秀,这么会有病。原本也是聪慧漂亮入了你府害了病,你居然一句抱歉都没有,真是欺人太甚!”
夫人得意的很,仰头说:“你们当初让女儿嫁到我们府不就是想攀附我们家吗?这么发现事情兜不住了倒是说起我们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