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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裴叔叔真的是来接我的,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自己也要有新家了,家里会有会有很多疼我的人,我不用再和许多小朋友抢东西,不用担心打雷下雨的夜晚因为害怕而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泣,那时候我是那么期待又庆幸。”
这时,阮希笑了起来,有点幸福又有点怅惘,“后来,果然像我期望的那样,我不光有了家,还有一个比我大的,虽然表面上有些冷淡疏离却总是会悄悄照应我的南铭哥。”说到这儿,阮希迷离的目光微微聚拢,看向裴南铭,“第一次看见你,你在看书,那时候的你冷冷淡淡的,却漂亮地让我觉得嫉妒。”
“你坐在阳台上,外面下着小雨,那时候你手里拿着书,我隔着雨幕看你,你只是淡淡地扫我一眼,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很遥远。从那时候开始,每次走到你面前,我都会莫名其妙的自卑,起初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后来我知道了啊,那因为,你有我想要的一切呢,和睦的家庭,爸爸妈妈,优异的成绩,聪明的头脑,我羡慕的向往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你都有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来,又哭又笑的表情看的裴南铭揪心。
“我是真的真的很羡慕,我总是想,如果我再乖一点,再接近你一点,老天爷是不是就会垂帘我,施舍我一点。我总是很小心翼翼,从来不敢像别的孩子一样任性,尽管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任性一下,可是我怕啊,怕我任性了,你们就都不要了……我真的不想再被抛弃……”说这儿,阮希的笑容渐渐发苦,“老天到底还是不愿意可怜我一点,我没想到自己会害了阮婷阿姨,不,我没有资格叫她阿姨,你说过的。”
尽管阮婷对她并不是真心的好,但毕竟没有亏待过她,不管是什么原因让阮婷那样苦苦容忍,她都觉得自己应该感恩。
“我到底成了你最恨的人的女儿,尽管这不是我可以选择的,我到底对婷姨的死负有部分责任,尽管那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或许,你恨我没有错,但是,南铭哥,有的时候我真的会觉得很委屈,尤其是遍体鳞伤的时候,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可以选择的,没有一样是我刻意为之,为什么我为这样的后果承担了这么多年的惩罚还不足以洗清罪孽,还不足以平复你的怨恨?南铭哥,我累了,倦了,真的再也挺不下去了……如果,我死了真的能让你觉得好过,我现在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去死。”
裴南铭终于再也克制不住,道,“既然挺不下去,就不要再挺着了。你是知道的,我的恨不会消减,你的罪孽也不是被我折磨几年就可以洗清的,而阮家注定要垮。你什么都改变不了,谁都救不了。阮家如此,你自己更是如此。”
阮希形容憔悴,裴南铭这几句话更是刺中了她的弱处,这些念头仿佛早就在她脑子里徘徊了无数次,经他一提,变得更加清晰强悍。
是啊,连自己都救不了,想要的自由得不到,想要的生活得不到,每天每天就活在裴南铭的恨里,就像转为了他发泄恨意而存在。这个认知让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了无意义,不如疯了傻了死了来得干脆。
她怔怔地盯着裴南铭,苍白的脸上满是脆弱和绝望。
门外,唐温逸轻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清粥,正好看见阮希这副模样,心头微微难过,不禁暗自叹了口气,阮希算是毁了!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秦芷染夹着香烟坐在吧台上,穿着黑丝袜的大腿高高翘起,完全没了往日的天使纯真感,只是一派冷艳孤绝。
“秦小姐吩咐的事情,我自然肝脑涂地也得办到。”秦芷染旁边的男人,四十来岁,微微发福,涎着脸盯着秦芷染的大腿。
他对秦芷染垂涎已久,可惜的是秦芷染眼高于顶,他一直找不到机会,这次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居然让这位本市闻名有身价不菲的大小姐求到了自己头上,别的不说,单说她的相貌和裴南铭未婚妻的头衔,就让他心痒难耐。
其实,要不是秦芷染牺牲肯牺牲色相来*,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和决心,敢拿赌上自己的前途来做这件事。不过,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嫖,以他医院药剂师的职位能要得到嫖秦芷染的机会实在太难了,他舍不得放弃这机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信条。当然,他肯这么做,还有别的考虑,只是秦芷染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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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 :我男人的未婚妻
“那就好,这是支票。”秦芷染从包包里拿出支票,甩到男人面前,“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药剂师笑了起来,一张脸格外老歼巨猾,“秦小姐,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他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心里砰砰直跳,他干一辈子未必能拿到这个数字的零头,但是,他又怎么是轻易知足的人,不过他是聪明的,并没把自己更深的贪念表现出来,只是道,“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以为只一两次就能让一个人上瘾么,为了安全起见,我放的剂量很小,只有长期使用才会让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产生依赖。我偷偷看过,裴南铭找过去的催眠师和医生为那女人制定的用药计划是一个月,也就是说,这一个月,我必须每天都小心翼翼的往药剂里面加料……”
秦芷染抬眼看着男人,不耐烦地挥手,“你到底想说什么?”
药剂师笑得更意味更深,“秦小姐果然是痛快人,那我就只说了,我定了两天之后的双人度假游,还请秦小姐赏脸同行?”
看着那张得寸进尺的猪脸,秦芷染厌烦无比,但是,她知道这件事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办到,他是那家医院资历最深,最受信任的药剂师,在事情没办完之前,她绝对不能惹恼了他。他对自己的想法,秦芷染一看就知道,但在她看来,他还没那个胆子敢真的对自己怎么样,于是,略想了一下,就点头答应了。
心里的打算却是,等事情做完了之后,先废了他!
男人这才欣然收好支票,“那么,今天秦小姐可以不可以预支一点福利,我们到紫清庐去泡个温泉吧。”
紫清庐是本市最出名的豪华温泉,专门针对高消费人群,里面的一切都奢华铺张到令人咋舌,秦芷染眯眼看了男人半晌,忽然笑了,“没问题。”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生结账,戴好超大墨镜后率先往酒吧外走。
路上她给自己的私人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助理找来两个秦氏集团名下签约的一线影星,先到紫清庐等着。
药剂师的目标其实是秦芷染,但是一听她打电话提到那两个影星的名字,又想起那两个明星的脸蛋和火辣身材,立刻决定先泡那两个明星。
秦芷染借口离开的时候,鄙夷的看药剂师一眼,要不是非得用他不可,她真是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秦芷染和药剂师分开后,并没回家,而是转道来了帝皇自己为自己庆祝。
为了拔出阮希这跟眼中钉,她已经付出太多了,而这一次,更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然。
满桌子佳肴,她一个人吃喝,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寂寞,反而沾沾自喜,这次阮希一定不会好过了。
想着阮希将会变成那个样子,她心里满是恶毒的块感,端起红酒喝了一口,第一次觉得红酒原来这么美味。
徐初嫣和几个新认识的同样做“地下工作”的女人做完保养之后,约好了一起来帝皇放松,结果一上楼就看见秦芷染一个人满脸快意的吃东西。
自从联名宴会之后,徐初嫣学乖了,知道秦芷染是正牌,家底又十分雄厚,自己惹不起,所以,心里即使对秦芷染恨得想撕碎她,脸上也还是那副“你正牌,我惹不起,所以你不要为难我”姿态。
这回不期而遇,秦芷染本来倒没看见徐初嫣,但是,徐初嫣自己跑过来打招呼,秦芷染一抬头,就看见徐初嫣那张和阮希带着几分相似的脸,心里那股恶毒就压制不住地涌上来。
喝了很多红酒,秦芷染有几分醉意,看着徐初嫣直接把她当成了阮希,然后笑起来,那笑容里的胸有成竹和满满的算计,都让徐初嫣心生警觉。
“秦小姐,你还好吧?”徐初嫣站在对面,低声问着。
“我很好,不用你假好心,还是多给自求多福吧,哈哈……”
秦芷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结账走人。
徐初嫣觉得秦芷染的话有些古怪,秦芷染那种醉态让她不确定那些话是不是对她说的。
徐初嫣还在纳闷,一起来的女人们已经招手让叫她。
“那不是秦芷染么?”
徐初嫣点头,“嗯,就是她,我男人的未婚妻。”在同样身份的人面前,徐初嫣说这种话毫不羞耻,甚至带着几分引以为豪的味道。
而同来的女人们,听说她的男人是裴南铭,立刻满眼羡慕,一块儿撺掇着,“你行啊,居然能抓住裴南铭这条大鱼,既然已经抓住了,那就再加把劲儿,最好能把那个正牌儿踢开,扶正自个儿。”
徐初嫣本来就有这种心思,只是敢想不敢做,这会儿一听人撺掇,那种跃跃欲试的心情,再加上本来就在不断膨胀的野心,让她更加蠢蠢欲动了。
“可是,我怎么能扶正啊,首先说,我没有秦芷染背后的庞大家族,再者,我也没有信心能让裴南铭彻底臣服。他的心思很难抓……”徐初嫣故作信心不足地惆怅着。
其实,裴南铭的心思,不难抓,主要是她不是裴南铭心头的那个人,所以,她很清楚,她随时有可能被裴南铭清理掉。
“那个再简单不过了。”一个扮相妖艳的女人忽然凑到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只要你加把劲儿,偷来他的种,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再花心,再狠心的男人,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孩子。”
徐初嫣眼睛一亮,故意羞涩了一番,“我知道了……”
阮希坐在院子里摆弄一颗新送来的龟背竹,这棵龟背竹其实长得真的不怎么好,但是,阮希却格外喜欢,为了给龟背竹换盆已经一个人对着它捣腾了半天,还一点儿腻歪的意思都没有。
唐温逸站在一边,看着阮希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兴冲冲地对着龟背竹傻笑,心里完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今天下午,他又要坐飞机飞往新开办的工厂,可现在的阮希就跟傻瓜差不多,哪儿有半点以前的样子。
这就是裴南铭要的结果么?他无奈的叹口气,裴南铭和他都知道阮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裴南铭还是坐了,而他还是选择了支持裴南铭,狼狈为歼也好,助纣为虐也罢,他看不得裴南铭难过。
他正一个人思绪乱飘,阮希忽然回头傻笑一下,然后神秘兮兮地对着她招手,那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唐温逸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阮希并不回答,只说,“过来,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唐温逸摇摇头,苦笑,一堆泥土外加一棵龟背竹,能挖出什么好东西来?难道说龟背竹里面还能长出票子来么?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还是不忍心扫了阮希的兴致,于是缓步走过去。
阮希依然扭头看着他,笑得特别神秘,一拍雪白贝齿恰到好处的露出来,本来是个很天真可爱的表情,但唐温逸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有点儿过敏,总觉得阮希这笑容里有阴谋。
果然,当唐温逸走到阮希跟前的时候,阮希还是不肯说,而是摆手让他蹲在自个儿身边。
唐温逸想,就算有阴谋,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实质性威胁,但是,他才一蹲下,阮希突然一抖手,白希的手指上染满了泥沙,而拇指和食指正好拈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蚯蚓。
这东西真说起来,其实不吓人,可是在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甩出来,搁谁身上都得吓一跳。
唐温逸这人没什么特别怕的东西,除了蚯蚓。说起蚯蚓来,那就是困扰他整个童年的噩梦。
他是城里娃,而且家境还相当的不错,唯一一回去乡下,还是跟着母亲回去看姥姥。
乡下的孩子野啊,光着脚丫儿满地撒欢儿,个个玩儿的不亦乐乎。他从小就没那么野过,兴趣啊,乐颠颠地加入撒欢儿队伍。
人家用脚丫子和泥,他也跟人家学,好么,和来和去,脚底板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起先也没在意,再搅合两边,搅合出一条成了精的蚯蚓来。
城里娃哪儿见过啊,再加上他那时候年纪不大,才五岁而已,当时就吓得直跳脚,泪奔着回去找姥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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