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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森墨眸低敛,同样深深的凝望着她,然而此刻,林梦在他眼中却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他深邃如海的眸中似乎隐藏着一段不堪回首的秘密。
☆、48。真希望这条路永无尽头
真希望这条路永无尽头
秦易森墨眸低敛,同样深深的凝望着她,然而此刻,林梦在他眼中却找不到自己的影子。他深邃如海的眸中似乎隐藏这一段不堪回首的秘密。
秦易森想,如果他告诉林梦,曾经也有一个女孩,为他做过同样的傻事,不知道林梦会作何感想。
他抬起手掌,轻轻的抚。摸过她的发,淡淡的说,“的确很蠢,也许,初恋就是这样吧,永远不会这么单纯的,傻傻的喜欢一个人,没有任何条件,也不计后果。”
“秦易森,你的初恋是什么样子的?”林梦脱口而出一句,说完又有些后悔,她突然响起于师兄曾说过,易森曾经有一个特漂亮的女友,那个女孩,一定比她更漂亮,更优秀吧。
“过去那么久的事,我都快记不得了。初恋一般都很难修成正果。”秦易森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
林梦睁大漂亮的眼眸,无辜的看着他,似乎很是介意他那句:初恋一般都很难修成正果。
“可是,秦易森,你是我初恋。”
秦易森唇角溢开笑意,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我很荣幸。”
他亲吻她的时候,同时把一条项链戴在了林梦的脖子上,她低头去看,发现垂在胸前的吊坠居然是一枚白金指环。
“这是……”林梦错愕的看着他。
“是求婚戒指。”秦易森轻拥她入怀,吻落在她发间,“过几天,我会飞一趟意大利,如果顺利的话,公司的危机就可以暂时解除。”
秦省长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国外。如果意大利的工程可以顺利开工,公司目前的困境就可以迎刃而解。所以,此行对于秦易森来说势在必行。
“小梦,等我从意大利回来,我们就结婚。”他们在橘色的路灯下静静的相拥,秦易森的话非常认真。林梦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结婚的事理所当然要被提上日程。
林梦脸红的低着头,娇嗔的说,“秦二少这就算求婚了啊?一点诚意都没有。”
“这个以后补上,你不否认,我就当你同意了。”秦易森牵着她的手,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林梦的头轻靠在他肩膀,真希望这条路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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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没比我高贵多少【加更求收藏】
没比我高贵多少【加更求收藏】
三日后,秦易森飞往了意大利。然而,在他着手规划着他和林梦未来的时候,他父母那边也没闲着。
儿子不妥协,林梦那边又无从下手,秦夫人便找上了杨玉梅。
等林梦知道后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迟了。
她走进咖啡厅,看到母亲杨玉梅坐在秦夫人的对面,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看来,孟淑婉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林梦一步步走向母亲,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她顾不得坐在一旁的那位尊贵的秦夫人,而是来到杨玉梅的面前,声音沙哑的唤了一声,“妈。”
杨玉梅从位置上站起来,声音颤抖的询问,“林梦,你告诉我,秦夫人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拿了秦老师的钱,被他,被他……”
杨玉梅哽咽着,脸色越发的惨白难看,‘抱养’二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梦低着头,委屈的落泪,却无话可说。随后,杨玉梅激动的扬起手,扇了女儿一耳光。
林梦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母亲打。并且,力道不清,杨玉梅的掌心都发麻了,林梦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便是如此吧。
“妈?”她捂着发疼的侧脸,泪珠扑簌而落。她心里委屈,却不能对母亲发作,一旁的秦夫人正好成了爆发的突破口。
“您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牵连我妈妈。我是技女又怎么样,那您儿子也是嫖客,没比我高贵多少!”
“你!”孟淑婉被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林梦,你给我住嘴。”四周已经多了很多异样的目光,但杨玉梅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不急不缓的站起身,对秦夫人说道,“抱歉,是我没把女儿管教好。但一个巴掌拍不响,秦夫人是不是也应该在您儿子身上找找原因。”
杨玉梅说完,扯着林梦便离开了咖啡厅。
林梦跟着母亲一起回到家,杨玉梅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吭声,脸色仍非常的难看。她是明白人,很容易想通其中原委。
她的手术费居然是林梦用这种方式得来的,是她害了自己的女儿。如果当初把林梦留在林家,她就不必受这些罪。而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居然真的见死不救,任由她自生自灭。
“饿了吗?我去做饭给你吃。”沉默许久后,杨玉梅轻擦了下眼角,起身走向厨房。
“妈……”林梦哽咽着,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永夜,黑暗似乎永无止境,母女两人分别在各自的房间中,一墙之隔,相对无眠。
林梦蜷缩着身体坐在床角,手掌捂着发疼的脸颊,眸中泪光微微晃动。
屋内死一般沉寂,嗡嗡的手机震动声显得格外突兀。因为是国际长途,屏幕上没有来电显示。
电话接通了,她的声音中有些微的颤抖,“喂……”
“哭了?”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端,秦易森下意识的剑眉深锁。
☆、50。我和孩子在等你
我和孩子在等你
“哭了?”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端,秦易森下意识的剑眉深锁。
“没有,有些感冒了,嗓子好疼。”林梦说话的时候牵动唇角,扯疼红肿的侧脸,泪险些就掉了下来。
“我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秦易森关切的嘱咐,随后,电话两端是短暂的沉默,话筒中只听得到彼此细微的呼吸声。
“我该睡觉了。”半响后,林梦说道。
“嗯,晚安。”秦易森说完,却没有挂断电话,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的问了句,“小梦,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有。”林梦点头,泪珠扑簌而落,她要强忍着,才能不让他听出异样。“宝宝说很想你,无论生意能否谈成,都要早点回来,我和孩子在等你。”
此刻,秦易森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林梦的这句‘我和孩子在等你’更温暖。下午的时候,卫霖打电话告诉他,他母亲找上了林梦和她妈妈。意大利的天气分明是明媚如春的,但当时,秦易森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开始向上升腾,最后直灌入心头。
他的母亲他了解,林梦肯定受了极大的委屈,而她却瞒了他,这个小女人就是这样,隐忍的让人心疼。
“生意谈的很顺利,我现在人在机场,等你一觉醒来,我已经回到你身边了。小梦,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吧。”秦易森心中总是莫名的有种不安,所以,他才更急迫的想要和林梦确定关系。
“秦易森,这样就想把我骗回家啊?”林梦笑着,伸手抹掉了腮边的泪痕。
此时,电话中隐约传来了机场播报的声音,催促着旅客登机,电话只能被迫中断。
第二天清晨,林梦早早的起床,换了件颜色明艳的衣服,然后向杨玉梅要户口本。本以为,母亲会阻挠,林梦甚至都想好了对策。
而杨玉梅只有短暂的迟疑后,就把所有的证件都找出来了。她对林梦说:小梦,人生并不是每一个决定都一定是正确的,妈妈只希望你现在的这个决定,将来不会让你后悔。
直到很久之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林梦才深刻的体会到母亲这句话中的意义。而当时,她一心要嫁秦易森为妻,根本来不及多想其他。
民政局还没有开门,林梦就已经等在门口,她自嘲的笑了笑,心想,自己到底是有多恨嫁啊。
林梦一直等在民政局的门口,甚至早已经过了两人约定的时间,她还是固执的站在原地。天很冷,冻得手脚发麻发疼,嘴唇都冻得发紫了,却不敢进去,她傻傻的,怕秦易森来了之后找不到她。
然而,林梦一直等到暮色四合,民政局关门,秦易森依旧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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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和他一起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和他一起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省政府办公厅,秦省长马上要进会议室开会,秘书却急匆匆的走过来,压低声说道,“省长,二少出事了,夫人刚打来电话,让您赶快回去。”
秦启荣剑眉紧蹙,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但会议室内一屋子干部还在等着他主持会议,这个时候根本走不开。
“有什么事等我会议结束之后再说。”
等秦启荣开完会赶到医院的时候,秦易森早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生死未卜。手术室外,孟淑婉已经哭成了泪人,江怡丹和叶佳音陪在旁边,脸色都不太好看。
“怎么回事?现在易森什么情况了?”秦启荣冷着脸问道,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孟淑婉一向喜欢小题大做,他也没太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严重。
孟淑婉哭的说不出话来,江怡丹抹着眼泪回道,“折了三根肋骨,脏器内出血,挺危险的,医生说如果出现并发症,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手术已经持续三个多小时了,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也不清楚。”
秦启荣最近的血压本来就高,这会儿一听儿子已经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脑袋一沉,险些没摔过去,好在警卫员在身后及时扶住了他。
“省长,您没事儿吧?”警卫员担心的问道。
秦启荣摆了摆手,又问,“平白无故怎么会出车祸?易森的性子一向最稳妥。”
叶佳音咬着苍白的唇片,声音发颤,整件事她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早上易森回来拿户口本,说是要和林梦领证,妈知道后很生气,让人开车去追。路上易森为了甩开家里的车子,闯了红灯,和迎面而来的一辆卡车撞在一起。”
“这个孽子,为了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孟淑婉捶足顿胸,痛哭不止。
而正是此时,孟浩洋领着林梦从长廊的另一头快步而来。林梦一张小脸惨白的没了血色,脸颊上还挂着斑驳的泪痕。当她知道秦易森出车祸的那一刻,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眼前瞬间轰然倾塌了一样。
可孟淑婉还在气头上,见到林梦,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巴掌,紧接着连踢带打,骂声不止,早已失了端庄的形象,与骂街的泼妇无异。而林梦在外面冻了一整天,滴水未进,这会儿连反抗躲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双手紧护着腹部,蜷缩着身体,任由孟淑婉打骂。
“姑妈,有话好好说,您别这样。”孟浩洋无奈,最终只能把林梦抱在怀里护着。
“你还护着她?这个溅女人把易森害的还不够惨吗!”孟淑婉歇斯底里的吼着,伸手指着林梦的鼻子,“姓林的我告诉你,如果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给我滚,马上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林梦侧脸红肿,唇角挂着血痕,血和泪模糊在脸上,看起来格外凄惨,但目光却是灼灼而坚定的,她不走,她要一直守着易森,和他一起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52。你不会真打算给易森做小吧?
你不会真打算给易森做小吧?
“阿姨,求求你让我留下吧,等手术结束我就走,我只想知道易森好不好?”林梦卑微的祈求着。可换来的只是冷漠的咒骂与咆哮。
“你这个扫把星,易森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好!”孟淑婉几乎失去了理智,又对孟浩洋吼道,“还不把她弄走,你也想气死我是不是!”
孟浩洋无奈,只能对林梦说,“你伤的不轻,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吧,死守在这里也没意义。”他说完,根本不顾林梦的意愿,硬是把她托走了。
手术室外再次恢复了安静,没过多久,门顶的灯熄灭了,主治医生率先走出来,摘下了脸上的无菌口罩,微叹了一声,众人的心立刻揪起,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主任,我儿子怎么样了?”秦省长出声询问,这种情况下,旁人都不敢多嘴。
“手术还算顺利,但病人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