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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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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触之处,到处点火,如凝脂的肌肤,很快燃了起来…。。
    贝齿如编,羞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年舒的目光像染了毒的刀,恨不能直接穿入他的皮肤,直接薄皮抽筋,剔骨放血,“莫锦云,你这个王八蛋,强。奸犯!”
    强/奸犯三个字,让他的手一顿。
    还带了些许理智的眼神,瞬间冷厉起来,再也不复温柔——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一个强。奸犯带给你的快乐!”
    他的手指,狠狠推进,又强力抽出——
    带了羞耻的液体直接从他的指尖沾染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摁在了她的唇瓣之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吞噬着她最私密的气息和所有的抗议——
    唇腔被占满——包括他的气息,还有。。。。自己的味道。
    年舒反抗不成,狠狠张口,直接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
    血,急涌而出。
    莫锦云却似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笑着在她的唇边开口,“我的血,香甜吗?!”
    不待她回答,他张口,狠狠回咬回去!
    直到感知她的血液流出,他才松口,狠然一笑,“这样,算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年舒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连声咳嗽,双手不停地挣脱着,却怎么都无法抵抗他的巨力。
    她干脆不再说话。
    只是狠狠,狠狠地看着他。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犹豫和挣扎,唯一的那一分不舍得,也因为他的动作,被抹杀。
    只有恨。
    延绵的恨。
    无休无止的恨。
    莫锦云低低一笑,“你恨人的时候,也很美。”
    “不过。。。。。”,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眼睑之上,“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恨我。”
    反手,直接撕下枕头的一片布条,直接盖在了她的眼睛之上——
    还没来得及适应完全的黑暗,撕裂的痛,已经从身下传来——
    年舒的尖叫卡在喉咙,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尽全力,撕咬!
    莫锦云却丝毫不肯放松,直接豪夺鞑伐起来!
    她,被他卷入漩涡,永世不得超生!
    而他,却已经忘却了天与地,只想将她在自己身上的倔强闷哼,化为自己想要听的娇。喘吟。哦…。。
    密室之内,他与她,谁都不知道此刻,外面的莫家,正在风起云涌…。。
    ———————————————————————————
    翌日。
    暗室内。
    昨夜癫狂,那般地不顾一切纠缠。
    莫锦云像是不知道,更像是故意地忘却,那是她的新婚夜。
    这个应该是自己小婶子的女人,却躺在了他身下,一夜辗转承欢,细碎吟哦,尖叫咒骂…。。
    最后,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沉沉睡去。
    却不知,他坐在床边,看了她一夜。
    年舒微醒之间,下意识地伸手,却只触摸到一床冰凉。
    犹存的睡意瞬间消失,她蹭地坐起,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莫锦云。
    宽阔的暗室内,只有她的回音。
    他,不在。
    腿根处酸痛难当,年舒翻开被单。
    那里,有盛开如暗夜玫瑰的花朵——
    果然,以前两个人都是在骗她!
    莫锦云这个王八。蛋!她要告他强。奸!
    抬手,拼命地敲打着密室的门,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刚才起床时被自己忽略的东西。
    一个托盘,上面有余温未退的热牛奶,还有一张字条——
    “等。”
    一个字。
    他凭什么?!
    年舒抓起牛奶杯,直接狠狠砸在密室的门板之上!
    这个男人,他把自己当什么!
    她要出去!想办法出去!
    外面一夜找不到新娘,她会让莫少弦成为耻辱,会让自己母亲担忧!会累及年家的所有人!
    这个混蛋!
    她要剥了他的皮!
    密室里,只有一张床。
    她直接抓起床头的柜子,砰地一下砸在了门板上。
    厚实的木门,丝毫未动。
    她却不肯放手,也不肯估计自己酸痛到了极点的身体,只抓起自己能抓的一切东西,拼命地,发了疯一样地砸向门板。
    她是困兽!谁也挡不住的困兽!
    一定要出去!一定!
    ——————————————————————————
    同一时间,莫家主宅内。
    砰!
    一方古董端砚直接飞了出来,砸在莫锦云的额头之上,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大家长莫振天被气得浑身发动,不住地用拐杖打在依旧不肯挪动身体的莫锦云身上,“昨天的安保,都是你在负责!你怎么安排的?!到底是谁害了你的小叔?!”
    所有人,包括年舒的父母,都站在一旁。
    大气,也不敢多出。
    莫少弦新婚之夜被害,不知何人在他的醒酒汤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
    他,成了一睡不醒的植物人。
    而莫锦云,显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他负责莫宅的安保,并且,一夜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昨日不在莫宅。
    莫锦云站在原地,任凭那硬木拐杖打在自己身上,脸上淌着血,却依旧从容,“不是我。”
    “不是你?!一定是你!你嫉妒少弦娶了年舒!你也怕少弦会和你抢继承人的身份!从少弦回来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把他当成小叔,只当他是你的敌人!”
    一旁的老女人年近60,却保养的十分年轻,模样上看来最多五十出头,她是莫少弦的母亲景秀,也是莫振天失而复得的小老婆。
    按道理,莫锦云应该叫她一声奶奶,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叫过她。
    两个人在莫宅,势同水火。
    莫锦云不卑不亢地看着她,直接略掉称呼,“说话要讲证据。空口无凭。我还说我爸妈是你害死的,你承认吗?!”
    景秀脸色一冷,“胡说八道!”
    “所以,空口无凭的话,不要乱说,别以为乱说不会被追究责任。”
    莫锦云面无表情地接过一旁佣人接过来的白手帕,却并不急于去擦额头上的血迹。
    景秀怒目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年博尧和舒敏华身上——
    “年舒呢?!为什么刚才少弦被抬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年博尧浑身一震,一张肥硕的老脸瞬间挂不住,嗫嚅了半天,才看向舒敏华,“问你呢?!你女儿呢?!”
    舒敏华也是一夜没有见到年舒,还以为新婚燕尔不便打扰。
    可刚才…。
    莫少弦却是被莫家送早餐的下人发现的。
    换言之…。
    年舒没在他们的新房里。
    “她。。。。。”,舒敏华想了想,连忙打圆场,“她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景秀恼怒地打断她的话,一脸愤怒,“新婚丈夫出事,她行踪不明,她就是凶手!”
    “这怎么可能,你。。。。。”
    “警官,”景秀转身,看着一旁齐齐站立的警察,“我允许你们搜查莫宅,把年舒找出来!门房说没有见到她出去!她就一定还在莫家!她就是凶手!她害了少弦,我要她偿命!”
    “这…。”,警察为难地看看年家父母。
    这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来是喜事,结果这…差点成了丧事。
    这让他们如何是好?得罪哪一边,都不好啊!
    “快去!”
    莫振天起身,一巴掌打在书桌之上,震得所有人肝胆俱裂!
    警察连连应声,要出门,却被站
    在房中的莫锦云抬手,拦住。
    “无凭无据,你搜什么莫家?你算老几?!活腻歪了?!”
    他怒喝出声,竟是连刚才莫振天的气势,都压了下去!
    “莫锦云!”
    “爷爷,”莫锦云目光清浅地看着自己的爷爷,“既然您都说了,莫宅的安保是我负责,那么我自然要为这里的所有人负责!在没有证据之前,谁也不准妄动!搜查,那是需要搜查令的事!若违反了规定。。。。。”
    他抬手,长指在空中虚虚一点。
    几个警察立刻瑟缩了一下脖子。
    仿佛他手中有枪似的。
    莫锦云收回手,风轻云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
    所有人面面相觑。
    莫振天捂着胸口,砰地一声坐在了自己身后的椅子上!
    景秀冷笑,“原来老爷一直当锦云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不争不抢。才把莫家的安防工作全部交给你,现在看来。。。。这一步是行差踏错,将羊送进了虎口!”
    “多谢夸奖,”莫锦云颔首,目光淡淡。
    一时间,房间内陷入僵局。
    有人匆匆入内,附在景秀耳畔,说了几句话。
    老女人冷笑一声,“把人给我带进来!”
    穿黑色西服的人被人反剪着手,带进了书房,砰地,摔在了众人面前。
    刚才在景秀耳边说话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走到莫振天面前,“老爷子,这个人,昨晚鬼鬼祟祟地进了弦少爷的新房,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年小姐。”
    年家父母倒抽了一口气,舒敏华立刻上前,抓住地上那人的领口,“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亲家母稍安勿躁,一切问清楚了再说。”
    景秀装模作样地扶起舒敏华,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舒舒肯定也是被算计了!对不对?!”
    最后一句,是怒喝出来的!
    她抬脚,直接踩在了地上那人的掌骨之上!
    西装男子闷哼了一声,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嘴唇却死死咬着,不肯说话!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个。
    景秀扫了莫锦云一眼,看着他悄然握成拳的手掌,又是一记冷笑。
    “不甘心少弦抢走了你的新娘,所以你才安排人将年舒劫走,然后,给少弦下药?!好一出杀人夺妻的好戏!”
    前后联系起来,天衣无缝的推测。
    莫振天的脸色,越发难看。
    自己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英年早逝,其次,便是莫少弦这个小儿子了。
    除此之外,便只有莫锦云这一个嫡亲男孙。
    可这个孙子,如今却在加害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
    莫锦云迎上景秀的怨毒目光,不卑不亢,依旧,是从容之姿——
    “那是你的版本。我的版本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自己作孽太多,在莫家树敌太过。活该断子绝孙!”
    “莫锦云!”
    莫振天/怒喝,直接拍案而起!
    断子绝孙?!他在骂景秀,还是在骂他这个爷爷?!
    莫锦云笑,“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告辞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地上被绑的人,“这人,我不认识。别随便找一个人来,就说是我的人。那样会显得我很没有品位。”
    旋身,就要往门口走去。
    可背后,却传来声音。
    很细微,却让敏感的他成功地捕捉到了——
    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脚步,理智地顿住。
    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敢的话,就来!”
    所有人
    噤若寒蝉,看着景秀突然从警察手中夺过来的那把枪。
    苍瘦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彻云霄!
    ——————————————————————————
    密室中。
    所有能砸的东西,都已经砸到了门口,就连床头的台灯也不能幸免,碎裂了一地。
    可那门就像是钢铁铸成一样,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她气得大叫,恨不能手里能有一颗原子弹,将莫宅炸个稀巴烂!
    莫锦云那个王八蛋!贱人!
    床上的羽绒薄被早已被她拆了,羽毛满天飘了一室。
    不小心吸了一口,猛烈咳嗽起来。
    如死一般沉寂的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年小姐?您没事吧?!”
    这声音…是莫锦云的男助理!
    年舒立刻抓住机会,一边往门边移动,一边猛烈地咳嗽,加大声音,连肺都要咳出来的力度,“我…,我好像哮喘犯了…。好难受…我不能呼吸了。。。。啊——呃——”
    顺脚一踹,将身边的矮凳踹翻在地。
    闷响穿过门板,让门外的人更加紧张。
    小助理连声音都变了,颤抖着摸索出钥匙直接开门。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莫锦云一定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当球踢!这个绝对不用质疑!
    门终于被打开,阳光穿过台阶,照进地下室。
    小助理努力适应着黑暗,摸索着,一边唤着年舒的名字。
    唤到第三声,突地,他头上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眼前一黑,扑通,倒在了地上。
    年舒直接丢掉手里的床架,扁了扁嘴,“也不怎么样嘛。还经不起老娘这么一下。”
    说着,还在小助理的手掌上踩了踩,算是报复,“谁让你给莫锦云做走狗的,下次见你一次,打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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