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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妻,”对方似乎从他的眸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极力撇清黎洛和乔司南的关系,“前妻而已,我们也是和乔大少玩玩,您高兴,就赏我们几个钱花,如果不高兴。。。。。。”
乔司南修长的食指勾住手中的枪,闲闲地转了一圈,“好像最近流行一句话,叫前妻也是妻,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
众人一怔。
乔司南已经旋身,抬手覆住黎洛的眼睛,“别睁眼!”
她死死地闭上眼睛,一股子巨大的力量将她从树干上拉离,随即密集的枪声便在耳边响起——
越来越近。
空气中开始浮动着血腥味。
她感到自己被人扛在了肩头,用一股子极快的速度在往前走!
枪声还在响,却越来越远——
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被放在了一处树下,靠在了树干上。
“可以睁开眼睛了,”乔司南的声音里带了点笑。
黎洛睁眼,便看到乔司南蹲在自己身前,狭长深邃的凤眸中带着巨大的狂喜,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恨不能将她卷入其中!
黎洛亦是怔怔地,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字来!
月光之下,这个男人。。。。。。是从天而降的么?
过了片刻,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一个人?”
他挑眉,语气轻松,“难道我能容忍有其他男人来救你让后让别人成了你的英雄?”
“。。。。。。”,黎洛无语,眼圈却又一酸,舌头在口中打了几个转,最后吐出两个字——
“傻瓜。”
“想做你的独家英雄而已,哪里傻了?”,乔司南笑了笑,说得理所当然,然后伸手拉住她的柔荑,“能起来吗?还是要我继续背你?”
“我自己走,”她起身,却没有挣脱他的手。
“下山去,想吃什么?”,他抬眸看一眼天上的月光。
真的很饿,居然被他看出来了。
黎洛有些窘迫地看着他,“米饭。”
“好。”
“乔司南,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秘密。”
他卖关子的话一说完,她就站在原地不动了,手从他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乔司南转身,皱眉,“生气了?”
黎洛摇了摇头,脸色有些白,却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乔司南叹了一口气,抬手握住她的肩头,“嘿,听着,我也很想回头去找那个划破你衣服的王。八蛋,我也很想把他的手砍下来,可是现在,我知道我自己必须先把你安然无恙地带出这里。”
黎洛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刚刚恢复了一点红润的脸色又有些发白。
乔司南的声音更加无奈,“我承认我嫉妒了,我也很愤怒,可是,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好不好?我保证,我明天就去砍掉那家伙的手,如果他已经死了,我就砍掉他的四肢!”
黎洛还是不动,看着他的眼睛里有些倔强。
乔司南终于投降——
“好吧,我们回去,他用哪只手做的?我非弄死他不可!”
黎洛的唇微微颤抖着,“我掉了一个东西在那里,那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一定要找回来!”
她的母子链,若是被花花知道自己把那么重要的链子弄丢了,他一定会非常非常生气,说不定还会对她这个保管不善的妈咪失望!
乔司南怔忪了一下,“什么东西?”
“项链。”
“。。。。。。”
“什么材质的,我明天给你买,要多少买多少,喜欢什么牌子?钻石还是红宝石?金矿我也给你买!”
“。。。。。。”
黎洛没有再说话,只是抿了抿唇,转身往回走,任凭月光把她的背影拉得老长,任凭猫头鹰的人声音让她更害怕,也没有丝毫要停顿下来的意思。
半晌之后,乔司南低咒了一声,还是跟了上去。
枯枝被他们踩得嘎吱作响,谁也没有再说话。
林间空地上,那个被弄破颈动脉的人还躺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头顶的星空。
黎洛上前,利落地从他的脖子上拔回自己的坠子,然后起身,“走吧。”
乔司南无语地看着那个物件,“就这么个东西?”
几克的黄金而已,他就不相信她不要这个就买不起其他的了!
“谢谢你,乔司南!”
她不去看他脸上的不解和那一丝不耐,真诚道谢。
乔司南一怔,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觉得这一趟回来对了!可这种想法也仅仅只是持续了几秒钟身后便有一道人影窜出,在他们反映过来之前对方一个猛烈的冲撞将黎洛撞下了陡峭的山坡——
“黎洛!”
她瘦削的身体急速地划过陡坡上所有的灌木丛,两个人的目光穿越过所有的寒冷在空气中重重地碰撞了一下!
她眼中的惊怕让乔司南心口一窒,像是被人狠狠拉断了心脏中最脆弱的一根血管!
他回头,看着罪魁祸首怒道,“是你!”
“怎么,要和她一起死吗?”,凉薄的话语刺破冰凉的空气,像是笃定他不会下去一样,对方冷笑一声,“乔司南,你也不过如此。”
对方的吗字还没说完,乔司南转身,直接跃身而下!
这一刻,于他来说,所有的前尘往事,爱与恨,宠与辱,痴与怨,都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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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是的,我在吃醋。”
两日后,黎洛终于醒来,她摸着头上厚厚的粗白布,看着老村子窗外怒放的红枫,挣扎着从简易木床上坐起。
村子里不过也就稀稀拉拉的十几户人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在现代化如此普及的时代还会有这么落后的村庄糌。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然后,她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乔司南。
他依旧清隽挺拔,身上还是那件紫罗兰衬衫,头发微微卷曲,只是额头上有伤口,衬衫也上也有被缝合的痕迹。
见她醒来,他眸子里闪过一抹松快的光,几乎想也没想就放下手中的碗盘,“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他们这里的医生来!楮”
黎洛只是看着他,怔怔地,没有说话,然后垂眸,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蓝薄袄子。
他却有点急了,直接伸手握住她的手,“你是不是。。。。。。”
“没有,”她连忙打断他,“你是乔司南,我是黎洛。”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要不要先喝点汤?”
她怔忪地点了点头,目光却不想从他身上移开。
从山坡滚落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尸骨无存,现在还在呼吸无疑就已经是恩赐了,而看到他,更是让她的心中更加安定。
温润如水,却又坚定如山的安全感,这是他以前从未给过她的感觉,像温润的泉水汩汩地流过她的心房。
乔司南折身端起矮凳上的土坯碗到她面前,“喝点汤吧。”
汤里没什么料,只有几块野蘑菇,可看的出来汤已经熬了许久了,有浓郁的香味。
黎洛接过汤碗捧在手中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乔司南磁浓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个小村子往外只有一条路,下山到最近的小镇也要七八个小时的脚程,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
她点了点头,难得乖顺。
乔司南垂眸看着她头上的白布,“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他们这里也只得一个赤脚医生,不过幸好头上的伤口不深。”
黎洛嗯了一声,将碗还给他,四目相对,她对他甜甜一笑。
乔司南微微一怔。
温顺乖觉,毫无防备。自己多久没见到过她这样的笑了?好像记忆中就没有见过她这般模样。
两个人的目光纠缠,彼此都带着暖意。
门却被人叩开,吱呀一声,阳光穿过有些腐朽的门槛,一个柔顺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钻进两个人的耳朵——
“乔大哥,我带了几个人来帮你们修屋顶,现在可以进来吗?”
是问句,可是对方却已经进来了,连带着身后跟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小青年。
黎洛这才将为首的人看清,是一个穿着红布花棉袄的少女,两条黑油油的辫子娇羞地垂在胸前,红头绳扎得细腻又精致。
她收回目光,看到乔司南衬衫上针脚细密的补痕,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
这个男人。。。。。。依旧走到哪里都是人家追逐的对象。
少女亦是没有想到会看到醒来的黎洛,一双明眸中难掩失望,红润的朱唇被她咬得快要充血,最后才怯生生地上前,“乔大哥,姐姐醒了。”
“这是你嫂子,”乔司南凤眸轻轻一合,伸手想揽过黎洛给众人打招呼,可她却轻轻往后靠了靠,避开了他的触碰。
少女看着乔司南落空的手臂,笑靥如花地开口,“姐姐好,我叫春花。”
然后自顾自地转身,出了院子开始招呼着身后的几个青年开始收拾房子,“今晚可能要下雨,大家手脚麻利一点,不要让乔大哥淋到。”
十八/九岁的姑娘,却一口一个乔大哥地叫着,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了。
黎洛收回视线,胸口有些闷。
“她是这家人的女儿,我们现在住的是她家的老房子。三天前就是她在山脚发现我们的,”乔司南坐在床边,“我手机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我。。。。。。。”
“我不想听,”她有些骄纵,有些无礼地打断他的话,“一点也不想。”
乔司南愣了愣,旋即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样,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
“你在吃醋?”
黎洛脸一红,贝齿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目光再度放远,看着山中秋色。
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黎洛却突然转头,看着他,平和的目光之中平添了不易察觉的几分羞赧和缱绻,“是的,我在吃醋。你说过的,只做我的独家英雄。”
说罢也不再看他,直接躺下,轻轻地合上了自己眼睛,脸上,却火烧火燎地红成了一片,心,跳得更加厉害,如有鹿撞。
乔司南则是坐在原地,睖睁了许久,最后,看着她弧度优美的后脑勺,缓缓伸出优雅的大掌,慢慢地,轻轻地,拂过她的发。
黑色的发丝穿过他白皙有力的指尖,丝丝入扣,缠缠绕绕。。。。。。
“你在做什么?”,她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
“还要睡吗?”
“有点困。”
“嗯。”
他嗯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
后脑勺的温热突然消失,黎洛愣了愣,伸手将胸前的棉被攥紧,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可就在她以为乔司南走掉的当口,他已经翻身上。床,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回自己怀里,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额头,“不要睡,不然晚上睡不着了。”
黎洛抬眸,看着窗外的阳光将他浓密的睫毛打出一排暗影,低头,嘴里顿了顿,应了一声好,再也没有推开他。
乔司南手臂略略收了收,“洛氏的事,你怎么看?”
敏感如她,立刻从他的话中听出端倪,“绑架我的是洛倾倾?”
“推你下山的是她。”
所以不管是不是她干的,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
黎洛心口一抖,身上一阵发寒。万万想不到洛倾倾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举动来。
感知到了她的不安,他手臂收得更紧,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不管你信与不信,Q’S都没有插手过洛氏的事。”
“我知道,”黎洛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点头。
从乔司南递给她童车的投资书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洛氏的股票动荡跟他无关,因为要整垮洛氏的方法有很多种,收购洛氏股票是最快的,而让她去占领洛氏的市场无疑是最慢的一种,聪明如他,自然也能看透。
乔司南见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以为她在难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洛氏。。。。。。”
度过难关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黎洛就已经摇了摇头,“不需要。”
语气坚定,没有迟疑。
他不解,“为什么?我记得那是你外婆的心血。”
“救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根已经烂掉的大树怎么救也不会再活过来。”
见她通透至此,他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是垂眸看着她因为受伤而苍白得有些透明的脸颊,“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黎洛闻言一僵,身体突然挺直,然后又有些懊恼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无论怎样,就是有些放松不了,两条秀眉也锁得紧紧的,一时无法展颜。
乔司南的目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浓密的睫毛像被惊扰了的蝶,脆弱地颤抖着。
忍不住,就再度出声,“我想知道,说说吧?”
“。。。。。。”
黎洛垂头,将脸埋在棉被下,过了许久,久到他都以为她快要睡着了,才听到她的声音幽幽传来——
“也没什么好说的,总结起来其实也很简单——我不停地在讨我母亲欢心,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