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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褚炎岳再次将唇亲昵地贴上青娉白皙的颈项,不再满足于只是发于情止乎礼的亲吻。他的吻一路缓慢滑下,直到起伏的乳峰,褚炎岳皱眉不满地看着青娉身上引人暇想的礼服。手指勾动,轻松地将她的礼服脱下,呈现眼前的美景,让褚炎岳的眼神变得深邃。
似乎趁着她昏睡不醒,占她的便宜有点小人,但是她是他老婆不是吗?褚炎岳低下身,贴上不着一物的妻子,他想亲亲她,抱抱她,与她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互相慰藉。
摩挲着她的娇躯,褚炎岳感受着此刻的宁静与亲昵,淡淡的幸福在心底漾开,昏睡中的青娉不能给他任何反应,但是他却爱上凝望她睡颜的刹那。多希望时间停格在这一瞬间,这样他就可以永远抱着她,看着她,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渐渐感染青娉的睡意,褚炎岳紧紧地拥着她,亲吻妻子温热的唇,“老婆,晚安。”然后他缓缓闭上困倦的眼,唇边漾着一丝满足,今晚将是他五年来第一个好眠的夜。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改名字了——
细语迷情
也许是空气中的丝丝凉意袭人,青娉不由自主地向着唯一的热源靠拢,她紧紧偎进褚炎岳的怀中。青娉轻微的动作,吵醒了浅眠的褚炎岳,他紧张地睁开眼,查看青娉的情况,发现她踡缩成一团,使劲往他的怀中钻。唇角浅淡地勾起,隐忍着笑意,褚炎岳拉来床单盖在两人身上,瞄一眼时间,发现还早,可以陪她多睡一会儿。
呼吸好困难,聂青娉痛苦地醒来,睫毛一下一下的眨动,入眼的天花板竟然跟昨天的不一样?!她疑惑地扭转头,向下看,感觉着身体上的压力。突然青娉的眼睛瞪得很大,不可思议且震惊万分地看着致使自己快憋死的罪魁祸首,一双男人的手臂此刻正放肆地缠在她光裸的胸腹间。
青娉恐慌地向上搜寻,这个胆敢占她便宜的该死男人,她一定要记住他的脸,然后告死他!不期然对上了记忆中未曾忘怀的脸,是他!聂青娉僵直着身子,心跳得好快,是他,怎么会?这是哪里?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希望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青娉不敢相信地缓缓揭开被单,她竟然什么都没穿?!‘轰’的一声,脑子炸成一堆浆糊,青娉脸色红得可以滴出血,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跟他发生关系了?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身旁的男人动了一下,聂青娉立刻闭紧双眼,他不会醒了吧?她根本不想见他,以为自那夜之后,她留下离婚协议,两个人就不会再有交集了。
怀中娇躯变得僵直,褚炎岳感受到她的惊慌,不想吓着她,假装未醒。只是怀中的女人似乎吓傻了,他没耐心地动了一下,催促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却未能如愿。
褚炎岳了然地睁开眼,看到青娉紧闭双眼故作镇定的模样,他笑了,这个胆小鬼!
丝毫不在乎聂青娉别扭不愿见他的逃避行为,他会纠缠她一辈子,褚炎岳一脸邪气地凑近,“老婆?娉儿?”温热的气息吹在聂青娉的颈子上,起了几粒小疙瘩。
得不到青娉的反应,褚炎岳重复地叫着她,“老婆——?”
还没反应?!这女人!褚炎岳恶意地伸出大掌罩上她尖挺丰盈的乳峰,就不信她还能够无动于衷。聂青娉被他大胆热情的举动吓呆了,双颊浮上淡淡红晕。
低沉沙哑的笑意从褚炎岳的嘴角溢出,如此的挑逗,这女人还是不肯睁眼看他,不仅打击了他的自尊,还挑起了男人的想望。褚炎岳记得青娉是禁不住他挑逗的,总由着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聂青娉离开后,褚炎岳对女人再也挑不起一丝‘性’致,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和寻找她的事务上。
五年不算刻意的禁欲生活,难道他的调情手法变差了?还是这女人变了?
以前——她的敏感——
光是想着以前的情事就让他激情难耐,褚炎岳懊恼地低咒,他已经续势待发,那个女人却不知险恶地像只小白兔,对他的反应不理不睬,他尝到了烈火焚身的滋味,此刻的他只想抱她爱她。
不知何时,褚炎岳的手已经开始抚摸她,聂青娉睁开了迷乱的双眸,全身只能用一团粉来形容。熟知她在这方面的羞涩,褚炎岳温柔地吻住她,手指悄悄探入引人遐想的地方索秘。
褚炎岳恶意地揉拧试探,让聂青娉不舒服地嘤咛一声,躲避着他的探索,可是却让他更加得惩。知道她已准备好,褚炎岳激动地压下她,不顾她轻微的抵抗,径自轻吻着她的唇,深深地与她结合。
突来的微痛感让她瞬间清醒,终于看清目前的处境,“痛——混蛋,你——出去!我不要。”聂青娉想要用力推开他,可他重得像座山,激动地捶打他的背,却总是弄痛了自己。
低头将她的气话吞没,褚炎岳深深吻着她,勾动她的粉舌,努力将她带进巫山云雨。聂青娉险些昏厥,双峰剧烈地起伏,想要驱逐他加诸在她身上的那股不适感,“我们离婚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哼,谁说他不能,褚炎岳惩罚似的更加卖力,并将青娉推拒的小手索在头顶上方,她竟然要离婚,她怎么敢?“那张烂纸我早就撕掉了,想离婚除非我死。”
刻意的折磨和他激烈的索求终于让聂青娉再也无法承受,低泣地讨饶,“我不行了——阿岳,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呜——太可怕了,她要去找青雅。
“嗯?”褚炎岳勾起她汗湿的发丝,满脸浓烈的氤氲气息,让聂青娉害怕地想要逃脱,可是他比她更快一步行动,继续被打断的情事,“宝贝,别怕我。觉悟吧,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
“你这臭男人。”聂青娉推不开褚炎岳,只能无力地搂着他,强忍他给她带来的颤栗,诅咒着他,“该死的男人。”留长的指甲抓伤了他的背。
褚炎岳邪恶嘶哑地笑着,他要听她为他而迷乱的歌声,“乖,让我听你的声音。”
“啊——”他激烈地索求终于让她不适,昏了过去。
褚炎岳把丈夫的权利进行地很彻底,直到昏厥前,青娉心慌地发现,这个恶劣无耻地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褚炎岳眼神复杂地看着昏迷的青娉,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他还觉得不够,他知道该停下来,毕竟再温柔的爱抚占有都会让他们之间变得更糟。悬在两人之间的问题没有解决,可是他禁不住那甜蜜的诱惑,他太久没有抱她,几乎以为曾经的拥有是他的幻想。
怕压坏她,褚炎岳抱着身下昏迷的宝贝翻了个身,让青娉趴在他的身上,而两人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焦急地凝视妻子,褚炎岳冷静下来,心情跌落谷底,他意识到心中有多么地不安,只有在她体内,感受着她的温暖,他才觉得她是属于他的。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习惯我的存在,再次爱上我。”褚炎岳轻吻聂青娉的额头,然后闭上眼,享受有她相伴的宁静。
青娉喜欢一成不变的人事物,那么对于他五年后突然的接近,她绝对会加以排斥。褚炎岳思考着要用什么方法才改变这种现状,如果直接问她,想要他怎么做,她才会乖乖呆在他身边,那样他一定会死的很惨。因为以他对她的了解,青娉不但不会说出口,甚至会走的无影无踪,让他面对一室的空气。
这一生褚炎岳只遇到过一次相同的情况,那就是五年前,当他与青娉定婚,不但出乎众人意料地爱上她,且想着展开追求时。同样的人,同样的情,还是他与她之间,只是时间去兮,她还是以前的她吗?
旧方法或可一试,发挥自己粘人缠人的功力,褚炎岳相信,他和妻子那么契合,她会重新回到他身边,而他会找回他的爱——
爱并痛着
懊恼自己怎么会跟他再发生关系,离婚的人是不该同床的,可该死的他不但睡了她,还物尽其用的不肯放手,聂青娉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快点离开。
可恶,他的‘钥匙’插得还真紧,让她差点呻吟出来,死色狼,要不是情势不利,时间宝贵,她真该在他的‘小弟弟’上绑个蝴蝶结,吓一吓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招惹她!
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臀部,直到两人分开,青娉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他斗志昂扬地对她耀武扬威,聂青娉惊讶地抬起头,不知何时褚炎岳已经醒来,危险的是他正一脸奸笑,像锁定猎物般的盯着她。
“你——”青娉吓出一身汗,这家伙跟幽灵似的,她睡他也睡,她醒他也醒,真恐怖!
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青娉连滚带爬地滑下床,不忘卷走床单,慌乱地要跑出卧室。她终于记起晚宴中途,被褚炎岳吓得要死的她拉着聂青雅离开,可是刚走出会场,后颈被东西击了一下,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青雅现在怎么样,她一点都不清楚,而且双胞胎没有见到她回酒店,会不会哭着要妈妈?
她必须离开!青娉脑海中充斥着这唯一的念头。
“啊——”聂青娉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怎么比兔子还快?!
褚炎岳眨眼之间已经翻下床,猛然拉住拖拉在青娉身后的床单,青娉死也不放手地扯着,最终结果只能导致,她被褚炎岳拉回,撞上他的胸膛。
邪异诡笑地低下头,褚炎岳看着胸前双手紧紧遮蔽着双眼,还不忘夹紧床单的小女人,无奈地环臂抱住她,可是说出的话语却让聂青娉气愤地想痛扁他,“老婆,这招投怀送抱,我喜欢。”
“我咧?谁投怀送抱了,我才没有。”聂青娉一时气得放下双手,抬头直视褚炎岳,下巴高昂得挑衅着,输人输阵,就是不能输了气势。
褚炎岳装作不懂地一副求教的表情,“哦?你不是要投怀送抱啊?那就是偷袭喽。”这种逗弄她的感觉终于回来了,好怀念。
“我才没有偷袭,你滚开啦。”聂青娉气极败坏地捶打他,希望褚炎岳跟她保持距离。
褚炎岳轻易地制住她的花拳秀腿,有趣地发现老婆的变化,火爆但是美丽,喉中溢出深沉的笑意,“老婆,你在引诱我吗?身为老公,有义务喂饱你,满足你的需要。”眼前的她简直可以用活色生香来形容,诱惑着他绮思遐想,有冲动想把她拖上床。
发现他的眼神产生了温度,青娉低头‘啊’的一声,才发现床单不知何时滑了下来,她和他面对面都没穿衣服,要死了,她慌乱地拾起床单,包住自己,然后还不死心地打了一个死结。
伸出手指,青娉气愤地指着褚炎岳的鼻头,“你,不许看了。”
再看,就把他那双带火的眼珠子挖出来下酒,青娉眼神游移,实在不知要看向哪里,这个暴露狂!怎么不干脆出去裸奔算了,却在这里碍她的眼,让她走不能走,看也不能乱看。
“为什么?这是属于我的美景,我要看,不但看,还要看一辈子。”褚炎岳伸出手,握住青娉愤怒的手指,再次强迫将她带进怀中,低头在她颈项种上属于他的烙印。
这个该死的男人满嘴淫话,总也摆脱不掉他的需索和粘腻,聂青娉气愤地挂在他身上,张嘴咬住他的肩头,尝到了血的味道,又心疼地松开嘴,终于发现自己永远不忍心伤害他。
褚炎岳发现青娉的异样,捧起她的脸,惊喜地发现她在乎他的受伤,心中的冰冷渐渐变暖,因为她的态度,因为她的在乎,原来她虽然一直反抗他,但是她没有完全地无动于衷。急切地吻上她的唇,想把心中的感动传递给她,褚炎岳抱着青娉缓缓倒向凌乱的大床,他要让她感受他疯狂的思念和爱恋。
若说早晨是他该死,趁她未清醒诱拐她,那下午就是她该死了,她竟然因为一时的情迷,回应了他,并有求必应的跟他翻云覆雨了一天。纵欲过度的结果是她无法下床,而那臭男人却神清气爽地正在打电话,察觉她的注视,还冲她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男人太了解她了,恨啊,她聂青娉如果让这臭男人好过了,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也太便宜他了?
若有所思地看着走来走去的褚炎岳,青娉一动也不想动,她现在有心想跑但是没力气,全身酸软地只想骂人,可是又怕惹翻了那个混蛋家伙。
向闵仕勋交代完所有的事情,褚炎岳走近聂青娉,捧起她汗湿微红的脸,“在想什么?”
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