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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箐拎着自己的手包,站起身:“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就当我是这种人好了。我是傻了才会想着,愿意陪你重新奋斗一次。恐怕到时候,我变成黄脸婆了,你还觉得我拿着你的钱在外头偷人呢!”
杜箐说完就准备往外头,苏子渊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拖回来。
杜箐这下是真的委屈了,一双大眼睛气得红红的,尖尖的下巴,脸色苍白,显得特别的可怜。苏子渊先将人按在床上,心肝儿肉似的哄着。
“是我不会说话,我是怕你嫌弃我。”苏子渊说话好听的时候,那真是动听极了,让人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给他:“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怕你对我失望,不愿意继续陪着我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只记得你,你就是我的全部,要是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呢?”苏子渊说着自己都觉得牙酸,不过,没关系,他现在不是失忆了么?他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跟正常的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苏子渊成功的催眠了自己,动人的情话一串一串的从嘴里冒出来,最后做了保证:“我们明天就出去住,我保证,出去住,好不好?”
杜箐半怀疑的点了头,然后乖乖去浴室洗澡了。
晚上,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苏子渊自然想干点儿什么。不过,杜箐死活不肯让他近身:“你不是说明天就搬出去吗?那就明天在做。”
苏子渊使劲儿亲她,委屈的磨蹭:“今天跟明天有什么区别啊?我说了的话,难道还不反悔吗?”
杜箐哼哼两声:“你以前是不会反悔,不过现在谁知道呢?你不是还没想起来嘛。”
苏子渊问:“难道在你的眼里,我是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吗?”
杜箐瞟了他一眼,将他的死人头推远一点儿:“那你在我眼里,还是个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呢!”
苏子渊这下无话可说了,只好抱着人老老实实睡觉。他现在觉得自己压根就是找抽,没事想什么将计就计,现在好了吧,将计就计的结果就是,饿着没肉吃!
第二天早上苏子渊醒得很早,大秋天的,他早上直接热醒了。年轻的男人,早上是火气最旺的时候,看着支得老高的内裤,他平息静气了好一会儿,放轻动作,从房间里翻出了一把剪刀。
别误会,他没准备对自己动手,他只是准备下楼剪点儿东西。
于是,这天早上,李蓉起床之后,心情愉悦的准备细心的浇一浇自己养的那些百合花。却格外诧异的发现,自己每一个盆摘里,最大最漂亮的那一朵百合花都被整齐的剪了,光秃秃的茎干支在花盆里,在瑟瑟的秋风中显得格外的可怜。
而杜箐睁开眼的时候,她床头的花瓶里正插着一束漂亮的百合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水,显得格外的惹人怜惜。
苏子渊就坐在她的床头,轻轻的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对她说:“去洗漱吧,然后我们就可以准备出去了。”
苏子渊深吸一口气,终于要开餐了……
------题外话------
今天白天在图书馆了呆了一天,要考试了……我觉得复习比写小说累多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可怜的苏大少
于是,在苏子渊回C城的第二天早上,城南别墅区最近风头如火如荼的苏家闹了个大笑话。苏家的大少爷出车祸摔坏了脑子,从港城治疗回来,第二天清早就剪了继母最爱的十支百合花,然后和继母大吵一架,从苏家给搬出去了。
杜箐早上刚刚醒来呢,看着床前有束百合花还是很高兴的。苏子渊送过她很多花,不过大部分都是她从苏氏离职以后送的。韩魏是个很称职的好秘书,会提前通知苏子渊各种节日和生日,苏子渊往往就是听韩魏说了之后,再吩咐他一声,然后让人从花店里挑好了花,直接送到家里。等他回到家以后,说不定压根就忘记了自己还送过花回家。
“一大早就送我花,我怎么有点儿不好的预感呢?”杜箐坐起身,抬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苏子渊笑了笑,推着杜箐进了洗浴室。杜箐身上换的衣服,是苏琴昨晚准备好的。杜箐比苏琴高,穿着还觉得有点儿小,凑着着穿了。换了衣服,素面朝天的就跟着苏子渊出去了。
李蓉正气呼呼的在楼下等着呢!
她睡到自然醒,把老公送出门上班,把儿子送出门上学,苏子渊和杜箐还在楼上没下来。
要是平常时候苏百川肯定就不满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长辈都在楼下等着了,他们俩倒是在楼上睡觉不下来!但是,偏偏这不是正常情况啊。苏子渊他压根就不正常,至于杜箐,一来还不是他家的人,也不好讲,其次,他看着杜箐是真的觉得可怜。在港城呆了一个多月,很明显的瘦了一大圈儿。
杜箐虽然一直都叫嚣着要减肥,但是家里的两个阿姨做饭做的太好了,导致她一直都没能成为梦寐以求的骨感美女,和苏子渊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养成了鹅蛋脸,前凸后翘的,看着就特别有福气。用老一辈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会生儿子的相儿。
结果,就跟苏子渊在港城呆了一个月,原本端庄漂亮的鹅蛋脸就瘦成了个锥子。苏子渊是每天都看见她,还不觉得那么厉害,落到苏百川眼里,那至少能证明,杜箐确实是花了心思在照顾人。
李蓉将老公送出门上班,将儿子送到车上,让司机送去上学,自己闲来无事,准备在家里浇一浇花。种花是她最近新有的爱好,专门在家里养了十株漂亮的百合花,每天精心照料,好几个月才把花给养出来。白色的百合花在秋季的清晨绽放,是那样的优雅迷人,李蓉每日清晨看着这些花,都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了不少。可不是,人比花娇嘛。
谁知道今天她就送儿子上个学的功夫,家里的百合花盆栽就都被辣手摧花了个遍儿。苏子渊那眼睛多毒啊,每个盆摘了他只剪一朵,还必得是开得最灿烂最美的那一朵。
李蓉当时是既诧异又愤怒,立马把屋子里的佣人叫过来:“我的花是怎么回事?谁给我剪成这样了?”
李婶连忙就说了,添油加醋的:“大少爷刚刚从楼上下来,拿着把剪子就把花全给剪了……”
李蓉简直要被气死了,她觉得苏子渊绝对就是天生和她不对盘,哪怕是失忆了,也得让她不得安生!他怎么不直接被撞死算了呢?
杜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起得实在是太晚了。但是,她最近这段时间是真的没休息好,之前苏子渊还没把事情想起来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动静闹腾得很大。她又不放心让别的人守着他,一个晚上有时候要被闹醒来四五次。而白天,她更要处理工作,又要花心思照顾他,更要注意和医生的交流,配合医生进行治疗。
现在好不容易松弛一点儿,她身上的疲惫就全部爆发出来了。从昨天晚上十点睡到今天早上九点,她还觉得自己没睡饱,想要接着睡。
杜箐一下楼,就看见李蓉顶着一张晚娘脸看着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杜箐心里还觉得不高兴呢,你要是我正经婆婆,那我受你的脸色是没办法。但是你李蓉算是哪根葱啊?别以为在大象鼻子上,就能装象牙了。
“起来了!”李蓉没好气的瞪了杜箐一眼,心里的一股子邪气就都冲着杜箐撒过去了,看着杜箐和苏子渊就心里不舒服:“你苏伯伯今早还在念叨你呢,说你最近照顾子渊,比较辛苦,让我不要让人打搅你!”
杜箐挑起一根眉头,这个动作和苏子渊非常相似,他似笑非笑看着人的时候,也正是这副样子。
“那真是谢谢苏伯伯了,我休息得挺不错的。”杜箐脸不红心不跳的绕过李蓉去餐厅,她一觉醒来还饿着呢。
“杜箐啊,你和子渊都还年轻,我毕竟也是你们的长辈,有些话还是得说在前头。”李蓉说:“我跟你苏伯伯商量一下,准备找个时间把你跟子渊的婚事给办了。毕竟,让你这么一直不明不白的住在我们家,也对你的名声不好。”
杜箐正往前头走着呢,听到这话就停下来了,转头看着李蓉:“这事儿,您说了不算吧?”
李蓉瞪圆了眼睛,怒视她:“我说了不算?我是子渊他父亲的妻子,是名正言顺的苏夫人,我说了不算,那还有谁能说了算?”
“我爸妈说了算啊。”杜箐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苏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杜家那就更不用说了。结婚这得是多大的事儿啊,从订婚期、订酒店、制作婚纱订戒指,到邀请来宾准备结婚,这没两三个月根本就来不及。”
李蓉强扯着脸皮,嘲讽道:“现在子渊身体不好,你又要照顾他,我看还是一切从简比较好。”
杜箐笑了,看着李蓉就跟看笑话似的:“李女士,我要是不出意外,得是我们杜家这一辈儿第一个出嫁的女孩子。下头的妹妹们出嫁,都是比照着我来呢。再说了,就是我愿意,我爸妈能愿意吗?难道您嫁给苏伯伯的时候,连酒都不办?”
李蓉的脸色彻底黑了。
杜箐才跟刚刚反应过来似的:“对不起啊,我忘记您是二婚了。”
李蓉跟苏百川结婚,那就真的是只领了证,没办酒。之所以能领证,还是因为她当时肚子里头怀了苏子成。直到后来苏子成办满月酒的时候,她才算是正式转正,能被人称一声苏夫人。
杜箐说完,也没管李蓉是什么脸色,直接拽着苏子渊吃早餐去了。
早餐之后,杜箐直接让小李开车过来了。小李是苏子渊之前的专用司机,也经常会接送杜箐。
杜箐觉得自己要还能留在苏家,那就是她摔了脑子。她愿意对着苏子渊犯蠢,愿意耗费年华等待着一个不知道不知喜悲的结局,那是因为她喜欢这个男人,并不代表她要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方任由别的人踩!
杜箐虽然气愤,但是离开的时候,还是记得带上了苏子渊。可怜见的,脑子还没好,又有个这样的继母,把他留在这种狼虎之地,说不定就被怎么了呢!
苏子渊心里默默比了一个V字,靠坐在后车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杜箐的背。
杜箐心里多少有些难过,要是苏子渊没出事,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儿呢?
车子飞快的开到了市中心的复式公寓,在杜箐心里,到底只有这里,才是能被称为家的地方。
一进门,杜箐把苏子渊扔到一边,自己先到衣帽间换衣服。苏琴的衣服她穿着有点儿小,格外的不舒服。苏子渊和杜箐的衣帽间是分开的,一般杜箐在换衣服的时候,他是不会推门进去的。
不过,这时候怎么能算是一般时候呢?
杜箐刚刚把毛衣给脱下来,苏子渊就直接从她背后贴上来了。
杜箐吓了一跳,接着就说不出话来了。
苏子渊这段时间休整得特别好,脸上的气色都十分的红润,照着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发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既不用耗费脑力,也不用耗费体力,连精力都没办法耗费,还每天被变着法儿的补,气色不好才怪。
杜箐在床上睡着了,苏子渊一时间还有点儿激动,打了鸡血似的,脑子里的兴奋还没消褪呢!他在床上抱着杜箐躺了一会儿,把被子给捂热了,自己下床开电脑工作去了。
他是真的‘傻’了一个多月,完全不知道外界情况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那些可怜的资产被杜箐怎么给倒腾了一番。苏子渊一打开邮箱,瞬间就收到了三百多封邮件。苏子渊稍微看了一下,有些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是专门发邮件过来‘关心’他的身体,或者说看他的笑话。
苏子渊冷笑了一下,有种就给他等着,看看到时候到底是谁看谁的笑话。
说起来,要是不‘傻’这么一回,他还真不知道,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有这么多魑魅魍魉冒出来,不甘寂寞的人还挺多的!
苏子渊一目十行的把文件看了一下,然后爬回了床上,怀里搂着杜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没趁着这时候一脚把他给踹了,找小白脸,也算是他没白疼她。
不过,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守得住也正常。要是他真的失忆三年五载的,她是不是还能坚持得下去呢?到时候,他的钱可都在她手上,够她包养几个小白脸逍遥自在活好几辈子了。
苏子渊的眼神格外的幽暗,心里某些不好的设想,就跟野草似的滋生。他是天生的疑心病重,哪怕就是睡在他枕头边儿上的人,他某些时候都会抽丝剥茧的去分析。在很多个晚上,苏子渊都这样默默的抱着杜箐,一方面心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一方面又自己使劲儿把这些不好的设想给按压下去。
他没法对任何人付出全部的信任,能对杜箐坐到这份儿上,已经是他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