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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斌其实也不笨,他也感受到沈宗业给他说出想要利用闯闯牵制楚家的时候,有一种想要利用他的意思。
他是愿意为了沈玥昔做任何事,但不代表愿意去做个垫脚石。
如果失败,他被抓了,那么沈玥昔就算以后出来了,也会嫁给别人。
那日,胡斌在沈宗业的书房里,依旧态度谦顺的问,“叔叔,你的意思是拿闯闯来交换玥昔的自由?”
“哎,只可惜,这事情太难弄,楚峻北会为了闯闯放弃很多原则,因为闯闯是靳南心的儿子。”
“。。。。。。。”胡斌心里沉了沉。
沈宗业在给他下套。
但沈宗业这么做,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为了沈玥昔,他可以接受沈宗业的出发点,但不能接受这件事情败了之后的结果。
胡斌似是深思,也不动声色,恍如看不出来沈宗业的那点心思。
沈宗业心里的胡斌一直都是比较忠厚的一个人,脑筋是直的,特别单纯,不会太有心机。
不然也不会喜欢一个坐牢的女人喜欢到这种地步。
而且也不想想自己世界冠军的头衔,有一个坐牢的女人,以后若是公布了怕也是不好的。
沈宗业哪里知道胡斌也是会想问题的。
胡斌想的问题不算简单。
“叔叔,你有没有想过,闯闯这件事,最好不要跟我们有任何关系。”胡斌喝着咖啡,看沈宗业的眼睛有点深。
沈宗业一怔!
心里也是一跳!
他也想过,这件事最好跟他没有关系,但胡斌居然也主动说出来不要跟自己扯上关系。
这件事情,总得有个人去出面做!外人是不放心的,秘密总会传出去。
胡斌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他闻着咖啡的香气,想着沈玥昔面颊上丰盈起来的轮廓,便舒心了些。
只要她能慢慢好起来就行。
“胡斌啊!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想要找一个楚家人的弱点不容易的。”
如果容易,沈宗业老早找出来了。
以前想着闯闯可能没关系,反正是靳家的人。
可后来楚峻北因为怀念死去的女人,连同她的亲人也一并疼爱。
可能近些年来并不会结婚。
也许楚建勋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那么快的结婚,所以俨然把闯闯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
那股子*劲,谁都以为楚建勋老来得孙,幸福极了,连久不回湘园的刘湘也天天跟着楚建勋一起带孙子。
这两个人都因为闯闯变得没那么针锋相对起来。
说明闯闯很重要。
更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沁儿回来,虽然对外说是双胞胎姐妹,但是稍稍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当年很有可能就是假死现场。
为了不让幕后操纵者受到牵连才出来这么一个说法。
如今沁儿就是南心,那么闯闯更不能出事。
闯闯一出事,沁儿肯定过不好,楚峻北更过不好,楚家便不得安宁。
用楚家的安宁换沈玥昔的自由,这笔买卖,楚家人不会不做。
但凡事有万一,有人成功肯定就有人失败。
沈宗业混迹仕途多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看向胡斌,很想说服对方去做这件事,全权由对方担责,偏偏对方今天不像往日那么忠厚,也动起了明哲保身的心思。
“叔叔,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你我都不能插手,而且不能让别人查到我们头上来,有一个办法。”
“你说!”沈宗业简直不敢相信胡斌会有这样的心思!
有什么样的好办法,不用他们出手,又能换沈玥昔的自由?
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他真要对胡斌另眼相看。
胡斌放下咖啡杯,看向沈宗业时目光熠熠,“玥昔不能出狱的最大障碍便是楚家一直阻拦,楚峻北对玥昔有很深的恨,总觉得当初靳南心的死是玥昔逼迫的。
他们之间会有一些误会,但玥昔不至于逼死靳南心。
当然一个男人丧偶,容易把一点点小事放大迁怒他人。这种事情很多,我们也不去想了。
所以,无论我们想多少办法,以楚峻北的心思,估计一定要玥昔坐够好几年牢才会甘心。
这样一来,我们一直跟楚家斗,会很累。
不如,我们利用闯闯,把楚家抹黑,他们一黑,便没办法往政圈伸手,只要他们不再伸手了,我们处理玥昔的事情就方便 了。
而且只要楚家黑了,邱家也不敢再乱帮忙。
以楚建勋的性子,也不会想要拖邱家下水。”
沈宗业大吸一口气,双拳都握紧了,他终于明白这些年为什么自己的仁途总是不见太多起色,上了高位又落了下来。
他想事情,还不如胡斌会转弯!
胡斌是想隔山打牛!
胡斌看见沈宗业大概是听进去了,他又继续道,“叔叔,你想,我们不要自己动手,找人动手,这个人不能和我们有任何关系!
当然,这个人一定要和楚氏有一定的有关系!
这样到时候对方才不会想到我们在幕后。
闯闯到手,我们要的条件不是放过玥昔,而是要楚建勋,楚峻北身败名裂,这样岂不是一举多得?”
胡斌一想到楚峻北身败名裂几个字,血液便沸腾得厉害。
他是恨楚峻北的,因为沈玥昔当初为了楚峻北想要算计他。
只要楚峻北不够优秀了,沈玥昔一定不会如此执著。
他的心机藏在 深处,只想在沈玥昔最危难的时候,救她于水火。
沈宗业听着胡斌的计划,站起来,在书房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他感叹胡斌的表面忠厚,心思深沉。
他更感慨自己活了这么大把年岁,居然连一个年轻人的心思都不如。
怪不得,怪不得凡事都被楚建勋压着。
这次的谈话,就是一场智商的对弈,他输得好惨!
被一个后生比了下去。
但他又很激动,有胡斌这样的心思,他以后身边也算是有了左膀右臂,他日必将再次飞黄腾达。
“好!”沈宗业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抬着手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胡斌,“好好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这次,他们输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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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闯坐在废旧的仓库里,饿得想哭。
他围着仓库走了好多圈,已经快没力气,门都打不开,窗户又特别高,他爬不上去,想爸爸,想妈妈,想爷爷和奶奶,但他没有手机,叫爸爸妈妈都没人应。
肚子一直饿。
终于饿得受不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起来。
“爸爸!爸爸!”
心里想着爸爸力气那么大,会来给他开门,他又一边哭一边去大铁门边拍门,手拍得痛了,就拣了个棍子敲门,“爸爸!爸爸!给闯闯开门,饿了!饿了!”
“爷爷!爷爷!闯闯饿了!”
“咔…哧…嚓”的塑料袋的声音在背后一响,闯闯转身看过去。
他吸着鼻子,抽着小肩膀,走过去拣起袋 子来,是一袋饼干。
闯闯看着饼干,哭得更厉害了,他没有看见人,很害怕。
可是爸爸说过,不可以吃别人的东西,会有毒。
爸爸说只能吃家里人给的东西。
闯闯饿得肚子一阵阵的叫唤,坐在地上又不敢打开吃,看着饼干袋 子,越看越是哭得厉害。
“爸爸!闯闯饿了,想吃东西了!爸爸!介个可不可以吃啊?”
闯闯几次想从锯齿口撕开袋子,又担心下一秒爸爸就来了,看见他吃拣来的东西一定会说他没有骨气。
看着袋 子想吃,又不能吃,闯闯急得便拿着小拳头砸袋子,一边砸,一边哭得撕心裂肺,“爸爸,爸爸,闯闯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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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让那个畜生开条件
闯闯现在多少有些懂事了,醒了之后爷爷奶奶就不在身边,换了哪个小孩都会害怕。
闯闯也害怕。
又饿又怕。
没有水喝,没有东西敢吃。
南心以前带着他,虽然总是搬家,可从未苛过孩子吃的东西。
平时玩忘了也不怕,搬着凳子去冰箱那里,拉开冰箱门就可以找到吃的东西。
闯闯喝过二郎神的牛奶,吃过Gucci的饼干,因为吃狗吃的东西被爸爸骂过,可是他却觉得那食物不会有毒。
二郎神和Gucci吃的东西怎么会有毒?
爸爸骂过就算了,偶尔看见二郎神吃得香的时候,他还是会凑嘴过去。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饿过肚子,而且饿肚子喊饿还没有吃的。
现在手里紧紧攥着色彩鲜明的饼干袋,上面写着“芒果夹心”,封皮上还画着切开的格子芒果。
闯闯爱吃芒果,看得一阵阵的吞口水。
里面的饼干都被他捏碎了,哭的声音越来越小。
嘴里喃喃的喊着,爸爸,妈妈。
明明不可以吃的东西,闯闯还是把饼干袋子捏在手里,舍不得扔掉。
抓着饼干袋子,闯闯又去敲门,小小的身板望着门锁的地方,望得脖子都快断了,小肩膀还在抽着。
“爸爸,可不可以吃饼干。”闯闯想喊得大声些,可嘴里干得很。
爸爸说吃别人的东西一定要经过大人的允许。
“爸爸,爸爸,饿了。。。。。。”闯闯坐在地上,还是想爸爸,想妈妈,想爷爷和奶奶。
他们都爱她,可是他们都不在身边。
他没有看见坏人,可是他没有东西吃,很饿很饿。
地上有小蚂蚁爬过来。
孩子一边哭着鼻子,一边看着地上的蚂蚁。
他把饼干袋子撕开,里面是小个的独立包装。
饼干有夹心,拆开的这一小袋已经被闯闯打碎了,他把碎沫放在地上,等着蚂蚁来吃。
不一阵,这里围了一大堆的蚂蚁,饼干碎像移动的小石头一样被运走,紧紧跟着蚂蚁走,看着蚂蚁搬食物,他便没那么饿了,也没那么害怕了。
小蚂蚁一路路的把食物搬进小洞里,眼看着要搬完了,闯闯又怕自己无聊,又跑回原来的地方,继续放饼干碎屑。
蚂蚁便源源不断的往返搬着饼干小石头。
可这样的方法并没有太多用。时间一长,闯闯还是饿得受不了。
等不来爸爸妈妈,闯闯哭着哭着便哭不出来了,他坐在地上,看着这里面慢慢没了亮光。
天黑了,没了灯。
这和家里睡觉了不一样。
黑乎乎的,外面有青蛙在叫,虫 子在叫。
夜深无人的时候,听着什么声音都让人惊惶。
闯闯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他只是抓住手里的饼干袋子,还未松手。
他很想爸爸马上就来给他开门,抱起他来,跟他说,“闯闯,这个可以吃的,你饿了就吃吧。”
饿得没了力气,闯闯便抱着饼干靠着墙睡了。
他做梦,梦见了二郎神,二郎神吐着长长的伸头,跑得非快,朝他跑过来,把他扑在地上。
二郎神力气很大,咬着的他的后背的衣服就把他叼起来,跑向狗槽边。
二郎神的食槽里有牛奶,闯闯趴在地上,和二郎神一起喝牛奶。
二郎神真好,把它的牛奶全部都让给他一个人喝。它还用舌头舔他的脸,让他多喝些。
闯闯在梦里笑得咯咯的。
地上凉凉的,有蚊子在他身上咬,他没有力气打蚊子。
不一阵,感觉地上没有那么凉了,有了蚊香的味道。
闯闯没有力气,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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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很大,大到别人京都都到G城的,开车上班的人,还没到公司。
楚峻北从T市买到票侯车,到了京都火车站又到邱家是凌晨三点过,从邱家离开时已经六点,再回湘园,一直没睡,也没人睡,刘湘输着液,她承受不住压力,病倒了。
楚峻北直接去了楚建勋的书房便接上了监控,一直看,从监控上来看,那个抱走闯闯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
楚峻北反复看了很多次,盯着为数不多的监控画面,看了将近一个小时,恨不得把周遭路口的嫌疑车辆看出一个洞来,可是没有效果,又返回到事发地,他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个男人穿的皮鞋有些眼熟。
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
哪里见过呢?
对了!
上次楚氏做了一个收购案,并了永深建工。
刚刚收编后开了个会,他看到那个公司的员工的鞋子衣服都是统一的。
全部是公司发的福利,并没有什么个性。
那次有过一次裁员补偿。
这个人会是永深建工的员工?
在裁员之列?
楚峻北手指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