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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某个朋友穿过的颜色。更或许我头上扎的马尾也是你某个有印象的朋友扎过的发式。”
插科打诨,扰乱对方的判断力。
沈玥昔果然隐入回忆里,想要从南心的穿着发式上去寻找记忆点。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回想,都无济于事,反而将脑海中原本有的印象模糊了。
“大概是我认错了。”沈玥昔道,“不过靳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很难记错。”
“沈小姐过奖了。”
闯闯踮着脚尖去摁电梯,上行键摸不到,便拉着南心的手去,“麻麻,我要回家吃饭饭。”
南心眸间淌着歉意,“那么告辞了。”
“再见。”
电梯0门打开,南心心下紧张,步子从容,进了电梯后,脸上的微笑一直挂到电梯0门合上那一刻才垮下来。
背上和手心里突然冒出冷汗来!
那股子汗方才竟是生生憋在体内,这时候才释放了出来。
“麻麻,那系北北的女盆友。”
“你怎么知道?”
“我向次(上次)见到过。”闯闯情绪也不高。
电梯一到18楼,南心便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闯闯出门。
才摁了门铃,便听到了狗吠声,群狗乱吠的感觉。
门一拉开,二郎神便冲了出来,跟南心亲热了一下便蹲在闯闯跟前,又舔又拱的。
Gucci只在门口站了一下,看到南心身后不再有人后,一趟射出去,转弯跑进安全通道,下了楼。
二郎神恨不得把闯闯扛到背上驮进去,只恨自己不能抱小主人。
闯闯抱着二郎神的头,在它的脸上亲了亲,“将金,我都想死你了,下次我出门,一定带你去。”
二郎神咬着闯闯的水壶带子就往厅里走,闯闯抖着肉肉的小屁股,甩着小短腿就去追。
方才在楼下的不愉快,一瞬间就没影了。
南心昨天晚上没有跟周姐说回来了,早晚没做她的,所以她才一进屋,周姐就进厨房忙活起来。
“哎呀,你们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看看,小少爷的粥我都没有煲,小少爷最喜欢我煲的粥了。”
“哎呀,要是包点虾饺也好啊,小少爷最喜欢的做的虾饺了。”
“现在只能弄点速冻饺子,也不知道小少爷吃了会不会不舒服,真是的,也不提前说一声。”
嘴里虽是埋怨,心里却是欢喜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南心一身疲惫,趁着周姐煮早餐的空当便上楼去换衣服,免得等会上班去迟到。
因为沈玥昔电梯门口的问话,南心不安得发慌。
衣服纽扣扣错,裙子颜色也配错。
楼下没有刷牙,在自己卫生间的时候,洗面奶挤到牙刷上,刷到嘴里才知道搞错了。
想要坐在化妆镜前好好化个镜,但是隔离BB霜还没有涂,就把粉饼压在了皮肤上。
害得她又重新去洗脸,重新涂脸。
那种表面镇定,内心暴躁的感觉让南心抓狂。
她想搬家,可是她能搬到哪里去,她还得靠着楚峻北在楼下住着,让她狐假虎威。
不然靳永钟分分钟捏死她。
但是不搬怎么办?
沈玥昔要是突然想起什么来,跟她发难了怎么办?
以后再也不能让闯闯跟楚峻北走得近了。
后果她承担不起。
靳家的事情已经一团糟,如果某天会失去闯闯,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南心整理好妆容便下楼,吃早餐时也是心不在焉。
周姐一心都扑在闯闯身上,生怕早餐做得不好,闯闯会吃得少。
南心只吃了两个饺子,没有粥,便喝了半杯牛奶,吃完饭后,她认真的跟周姐说,“周姐,以后能不叫楚先生上楼吃饭,就不要叫了。”
“怎么了?”周姐被南心的提义震到了,才一起出去旅游了回来,就闹事了?
“周姨,北北有女盆友耶,就在他家。”闯闯嘟着嘴。
周姐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腾地站了起来,筷子“啪”一声拍在桌子上。
解开绑在腰上的围裙,看向南心的眼神,很不服气,“这还了得了,前两天还陪着小姐小少爷去玩,一回来就搞个女朋友!是哪个狐狸精,我倒要去看看!!”
南心对周姐说话的方式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以前靳家那种环境,女人间的争斗很强,下人间也是斗也来斗去。
张嘴闭嘴的狐狸精。
“周姐!”南心喊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力气,“是我对楚先生没那种心思,我现在心里只有我哥,还有闯闯,你别让我想太多事,我累。”
周姐刚要推开椅子下楼找人算帐,脚步一下子就滞住了,看到南心眼里疲惫的眸光,也忍不住有些红了眼睛,“小姐,我没想逼你,我以为有了楚先生,你可以不用那么辛苦。。。。。。”
南心哪会不知道周姐的心思,周姐在靳家当了那么多年佣人,一直都觉得男人才是天,女人有了男人就会有一切,南方G城,那是一个男权社会。
她只能安慰周姐,然后准备去上班。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车库里高跟鞋有很重的回声,连时而响起的油门声也无法压住它的清脆。
南心对着自己的车子摁了遥控,车灯闪烁,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却“嘭!”的一声被人关上!
“我让你在楼下吃早餐,为什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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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情人送的
他质问之声出口,并无半点理亏。
南心看着他阴戾的眸色和刀锋点霜的唇角便皱了眉。
出门的时候,她在唇上了点了玫色唇膏,想让自己看起来明艳动人一些。
没有人愿意一进办公室就一张晦气死沉的脸,让同事去背后议论她是否失恋了。
地下停车库里灯光无处不在,却够不上明亮。
此时头顶一个高大的身形如乌云一般压着她,他如她上空的阴影,罩在她的头顶,压住了她明媚的唇色,显得黯淡。
“楚先生,我当时。。。。。”
“楚先生?”楚峻北岿然不动的站在南心跟前,如同一座推不动的巍峨山脉,还是尽是险石那种。
不舒服的气息从空气中扑过来,吸进鼻腔,钻进呼吸道,针尖一般轻轻刮过。
并不疼,却极不舒服。
“靳南心!”
“好吧,楚峻北,当时我不在楼下吃饭是因为闯闯,你知道闯闯吃早餐喜欢吃些什么,而且楼下没有奶了,这几天出去玩,带的奶粉喝完了,我得上楼给他泡。”
南心忍着心里想要愤怒咆哮的细胞,尽力不和楚峻北发生争吵。
她知道自己现在能力有限,在京都树一个楚峻北这样的敌人是自寻死路。
但她又做不到若无其事,很难受的。
一想到他在楼下睡了一晚,第二天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便很难受。
他就是仗着这桩婚姻他可以想离就离,她手上没有主动权。
所以他便如此放肆,甚至不顾她当时的处境多么尴尬和难堪。
这些她现在都可以不去回顾,不回顾不代表不计较。
计较了便再也无法亲昵的喊他“峻北”。
他不喜欢她喊“楚先生”,那么就“楚峻北”吧。
心里既不高兴,又要装作大度和他解释,“你也跟我们在一起一个周末,闯闯奶瘾一犯,半夜饿了都要喝一点才肯睡,他还小,再*也*不了两年了,我以为你能理解。”
楚峻北看着南心眼里并没有排斥和厌恶,她看起来很累,有疲惫。
说到闯闯的时候,她眼里多了宽容。
明明不喜欢她这样喊他名字,但又觉得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让她改正。
她的道理任人无法反驳。
为了闯闯,已经可以把一切都圆过去。
她说得这么明白,还越说越没有生气的意思,他便觉得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沈玥昔是。。。。。”
南心抬腕看了一下表,朝着楚峻北十二万分歉意的笑了笑,“我要迟到了,车子没你车子好,跑不快,不如有空再聊?”
她笑得如此温婉,甚至透着二十来岁时的天真。
眼里的澄澈清明仿似一汪水。
他噎在喉间的话,一下便说不出来了。
她轻轻侧身,一直面带微笑,伸手放在他还压在她车门缝处的手上,轻轻拨开,嘴里念念有词,“惨了惨了,今天要是去晚了又有得说了。”
他收回手,退到车线以外。
看着她的车子发动离开了车库,他还在站原地。
他这是来找她说什么?
需要说什么?
跟她说沈玥昔是他以前的恋人?
他干嘛要来跟她说?
楚峻北站在车库里,在南心的车子开离后,他的心情说不出的阴霾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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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一到公司,便赶紧整理资料,准备开会。
高强度的工作也许会让她平静一些。
顾展唯出差去了J省,南心全权负责公司的事务。
开会的内容是京都分部希望以后可以不从总部中转发货,而是直接从香港过关后便发至京都。
这样会省下一大部分人力。
否则从香港发至G城,G城又要转一次手。
京都有自己的品检部门,更何况国外的燕屋都是靳氏自己的,在源头上已经把控过质量,必须是品检合格才会发到国内来。
视频会议刚刚开始,南心便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靳永钟在视频里却沉着脸,没有问过管理层的意见,直接说了不行。
南心轻吐一口气,她知道靳永钟牢牢的把控着总部。
但她不能一直这样被靳永钟这样牵着鼻子走。
所以她的态度也很强硬,“靳副总裁说不行,那么给一个能说服我们其他股东的理由!”
靳永钟大权在手,对南心讲话从来不吝轻蔑,“你以前也说过,靳氏是一家专业做顶极燕盏的企业,既然设了总部,总部的责任就要监督分公司,如果每次的燕盏京都都由香港过关直接发过去,要是出了问题,谁负责?”
对于靳永钟,南心不想再忍。
她已经感觉到沈玥昔的危险,若是哪天沈玥昔一插手,楚峻北说不定会为了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对她动手也不无可能。
如果一直任着靳永钟这样下去,她怕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之所以今天会急着来开会,是因为上周就说过,这次的视频会议是全国几个分部同时连线,影响力很大。
当然也包括了在J省的顾展唯 。
南心提出这一个要求的时候,顾展唯就已经感觉到,南心想要脱离靳永钟的掌控。
但是这太困难,靳家本就是家族企业,南心私生女的身份注定了帮她的人很少。
就算她有家主印,但只是代为掌管,她没有权利使用印鉴。
顾展唯觉得南心太急了。
南心朝着Amy点了一下头,“拿过来。”
Amy拿出一个装燕盏的圆形盒子,递给南心。
南心打开盒盖,取出里面的燕盏,放在手心里。
雪白的官燕燕盏在南心的手心里显得犹为洁白,南心捏住燕盏底座举起来,“这枚燕盏是总部发过来货,上周到的,现在全部在冷库里,我一盏也没有让人发出去过。
为什么?
这一批燕盏,全部漂白,刷胶!
这意味着什么?
是我们国外的燕屋工厂出了问题?还是总部的品检部门出了问题?
总部说要负责,那么过关进入国内的燕盏总部是否认真进行过品检?
既然靳副总裁说要负责,那么这一整批顶级燕盏谁来负责?”
靳永钟脸色大变!“靳南心!你信口雌黄!总部发过去的燕盏,怎么可能漂白刷胶!”
南心不急不徐,虽然她斗不过靳永钟,但是京都这些年还是她的人居多,冷库她早就吩咐过一定要看好,不准人动手脚。
视频上出现分隔页,半边视频,半边图片,正是燕盏的照片,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楚,南心端坐,不显紧张,“那这就要问靳副总裁了,我们靳氏在行业内一行都自诩是燕窝中的奢侈品,每一盏燕窝都经得起检验,挑毛过程绝不用药水,也绝不漂白刷胶。
这盏燕窝成色漂亮,可我从小就是吃着燕窝长大的人,有没有漂白刷胶,血燕有没有染色,一眼便能看出来!
这次总部发过来的货,靳副总裁敢拿到国家品检去检测吗?”
整个视频会议静得像是断了线!!
谁都知道靳南心在靳家的地位,就算是私生女,那也是大房的小姐。
靳永钟是靳南心的二叔。
以前一直是靳永钟压着靳南心。
可今天靳南心一反…攻,大家都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