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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是因为他做这件事,如此自然而然。
这样的一个男人,当年沈玥昔是如何舍得不要的?
她才和他在一起这么点久,都舍不得了。
南心伸着脖子,她手指往他颈子里钻,“峻北,想要件羽绒服,大衣不够暖。给我买。”
“买,马上去买。”楚峻北看着南心走出电梯冻得唇片抖的样子就不禁然蹙眉,“暖和了我们就去?”
“好好好。”
南心的脚趾动来动去在男人结实有格子的肚腹上敲着。
楚峻北拍了一巴掌下来,“走,买衣服去。”
南心笑着。脚从楚峻北怀里抽出来便放下地穿鞋子,楚峻北也站了起来,拿起花看,“你买了多少朵啊?”
楚峻北这才有空去注意花,他有点嫌弃,没有他想象中的大束。
害他两个花瓶根本装不满。
南心觉得看着也不少,每一朵都包过,抱在怀里也是一大束了,“11朵,一生一世。我觉得挺好的啊。”
楚峻北的心里升起了一轮小太阳,烤得暖烘烘的。
11朵?
听着倒像是个挺好的数字。
把花插进花瓶里,楚峻北将毛巾送回休息室。
已经烘干的白色围巾拿过去给南心绕在脖子上,最后穿上自己的大衣。
“我车子在地上停车库,不会太冷,我们先去商场买羽绒服,再买双靴子。”
楚峻北说着,把南心的手一握,拉开门出去。
原以为公司的员工早已全部下班离开。
这时候目光齐刷刷的飞过来,看到如此恩爱的一幕,都露出惊叹之声。
楚峻北旁若无人的拉着南心往外走,看到跑到办公区来看八卦的前台,楚峻北冷冷道,“大家既然这么喜欢加班,以后把打卡时间调晚半个小时。”
集体脚软!
总裁,不带这样的啊!
逛商场逛得很快,楚峻北带着南心买了羽绒服,把南心裹成了一个雪白的球,塞进车里,“暖和么?”
“嗯!超暖和。”
南心觉得自己送花的活干得还是挺划算的。
满足了楚峻北的虚荣心,那家伙虚荣心一满足,对她好得很。
这本就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事情,何必觉得自己委屈。
在进公司的时候,他那想笑却又忍着不笑的表情,若还不是虚荣心,她都可以不用姓靳了!
“峻北,明天我还给你送花。”
“好啊。”楚峻北开着车笑了起来,雪白牙咧了出来。
“今天不告诉你什么花,明天给你惊喜。”
“嗯。”楚峻北扬着声,扬着眉,“我等着。”
南心的迎逢讨好,十分对楚峻北的味口。
京都这一周都是雪,楚峻北不让南心开车,每天穿得厚厚的坐地铁到楚氏给他送花。
楚太太每天送花向楚峻北示爱的微博很快在小圈子里传开。
京都的报纸上都登上了各种版面,娱乐的,财经的。
楚峻北爽得心里冒泡,所有人都知道楚峻北的太太浪漫温柔,每天都要给他送花。
而且全部员工都赞楚太太肤白貌美气质好,身高人瘦声音甜。
楚峻北喜欢南心什么都听他的。
温柔体贴,不轻意和他吵架。
在他面前总是展现极温柔娇弱的一面,偶尔的个性爆…发,他也觉得那是另外一种味道。
总之就是越看越顺眼。
楚峻北的虚荣心膨胀到一发不可收拾,办公室里的花瓶越来越多,花没蔫都不能扔。
一座大冰山的办公室里,每天都是花香四溢。
外面下着雪,楚峻北却觉得这是春天来了。
春天来得这样突然,这样温暖,花香扑鼻。
Joe受不了得了恋爱狂躁症的上司,痛苦得直挠头,“好想谈恋爱,好想有人追,怎么办啊!好想把自恋、神经,只知道秀恩爱的楚峻北杀了啊。”
“峻北,你知道吗?你现在感觉已经坠入了爱河。”
Joe站在楚峻北的办公桌前,他原本是来等楚峻北签份文件。
可是他等来的是楚峻北拿着笔,对着十几个花瓶里的鲜花傻笑的表情。
好象那些花上飞来了成百上千只蝴蝶似的,他眼睛里的光彩不该是上班时间有的。
楚峻北茫然不知,钢笔半天也没拧开盖子。
“峻北?”Joe再次喊了一声。
“啊?”
楚峻北回过神来,马上开始拧开笔盖。
“你到底几岁啊?”Joe轻声笑。
“我几岁你还不知道?叫哥。”
“我怎么觉得你年纪小得很啊?”
“。。。。。。”楚峻北知道Joe最近老是嘲笑他,不过爷心情好,根本不计较,当你嫉妒爷。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像是坠入了爱河?爱河你明白吗?就好象电影里演得一样,你爱上了一个人,然后陷了进去,整个人做事的节奏全乱了,你的眼里随时随地都只有那个人,并跟那个相关。。。。。。。”
楚峻北听得脑子里嗡嗡直叫。。。。。。
爱河?
不是单单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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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补一个婚礼
他也不会对Joe透露自己的私生活。
垂眸看着文件的时候,南心那双充满崇拜看着他的眼睛倏地冒了出来,满眼璀璨,脉脉含情。
他“噗”一声往后退了一下,大笑起来,“Joe,你出去好吗?签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Joe自然是乐意的,多么难得,楚公子居然要亲自送文件。
楚峻北签好文件给Joe送过去。
这种行为千年一遇,Joe一定要拍张照片下来,以此作为留恋。
楚峻北的性情大变,Joe觉得这三年跟在楚峻北身边真的要划清限界才可以,否则会被无辜累及。
现在的楚峻北真有点神采飞扬的感觉。Joe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峻北哥,我最近想在京都买套房子,你借点钱给我。”
“你堂堂贺家少爷,跟我借钱买房子?”
“这不是被贺家老大架空了嘛。我记得你之前说我也是你的战友。”
“好啊,看好房子来找我。”楚峻北大方答应。
Joe赶紧拿了水杯猛喝水顺气,太好说话了吧?
他只是试探,试探一下而已。
谁没事找楚峻北借钱啊,借了又不是不用还。
正值周五,楚峻北走出Joe的办公室,便拉门出去,看到办公区一个人也没有!
上班时间!
人死哪儿去了!
Joe也走了出来,想问楚峻北借钱的数目可不可以上不封顶。
接着也发现了异常。
跟着楚峻北的脚步往有议论声的地方走去。
这一层办公楼的同事,全部都聚到了茶水休息间的大玻璃墙前,趴着窗面往下看,“哇!看到没有!升上来了!”
“哇!上面写得有字,你们谁有望远镜,给我看看!”
整个员工休息间采光极好,平时大家都会在这里喝点咖啡,休息一会,水果,零食,随便吃。
但今天他们在这里,不是为了喝咖啡,吃东西。
而是为了看着一大串汽球升上来,以及汽球下由着的鲜花,还有字幅。
南心很久没搞过动作这么大的示爱了,实在觉得幼稚。
但是她发现一天一束花根本无法满足楚峻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收手。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是她追着楚峻北不肯放,楚峻北对她还不冷不热。
虽然一关门挺 热乎的,但这厮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他比他喜欢她多。
这狼子野心实在是太明显了。
她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
*也得有个度,越惯越坏。
这一次送花比哪次都送得隆重。
五彩的汽球绑在一起,像雪白冬日里一朵夏天的云,被阳光染成炫彩的颜色。
汽球从一楼一路往上升,因为驮着鲜花和条幅,速度比纯汽球升得慢。
每一层办公楼的工作人员都看清楚了。
楚峻北来到茶水休息间,员工都自觉让了一条道给他。
一大串小儿科的汽球映入眼帘,楚峻北第一反应就是……靳南心,你太小气了,怎么也要搞个热洗球才行啊!
这才几个钱!
鲜花插在花篮里,一篮子红,一篮子白,一篮子粉,一篮子蓝。
蓝子外围缝着字幅,“楚峻北,我喜欢你,你若是喜欢我,给我送件大衣下来,冷死你媳妇儿了!”
楚峻北一下子冲到玻璃墙往下看,雪花纷飞的天际间,那女人还穿着黑色工作套装!
只有一个小点!
楚峻北一抹脸,脸全黑了。转身往办公室大步走去,扯上自己的大衣就往外跑,这疯婆子!
后面的员工议论纷纷,“咱们老板娘也是拼了,为了总裁,对自己太下得去手了。”
楚峻北手里拎着大衣,脑神经都气得打结。
外面零下十几度,她敢这样穿着乱来,他真是好久没收拾过她了。
南心觉得自己脑子都在发懵了,嗡嗡叫,牙齿紧紧咬住的时候,太阳穴那里,木登登的,钝晕的感觉。
最多再能熬两分钟,她就扛不住这呼啸的北风了。
南心跺着脚,看着那个男人臂腕上搭着的大衣,一脸阴沉的往这边跑来。
南心搓在嘴边接受嘴里呵出的热气的手垂落在手侧。
“靳南心!”楚峻北喊得有些凶狠,喊仇人似的。
南心傻呵呵的望着那准备过来杀她的男人笑,“喜欢我就直说嘛,气呼呼的样子也掩盖不了事实。”
楚峻北从臂上扯下大衣,拉开一抖一披,衣襟在女人身前一合一勒,便把南心裹成了粽子,拉着往大厦里面走,“谁让你发这种神经的!”
南心被楚峻北像拉死囚一样拉前拽,她踩着高跟鞋,迈着小碎步,几乎要小跑着才跟得上。
楚峻北拉着南心胸前衣服包操着的叠合处不放手,生怕风吹进她的领子里。
这疯女人,从公司里出来就穿着这个?
“你喜欢嘛,我以后天天这样给你送花表白示爱,我觉得普通送花的方式已经不能表达我对你的喜欢了,得变本加厉的表达我是如何如何的喜欢你。”
楚峻北听着南心说的话,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虚荣心不是应该更加膨胀吗?
那女人鼻子吸着鼻水的声音一阵阵穿进耳膜,他也是疯了才在这大冬天这么折腾她。
什么汽球,什么鲜花,什么表白,有什么意思。
如果他今天有事出去了,她不是要一直傻站在楼下?
那么大的雪。。。。。
“明天开始,不准送了。”
南心心里一乐呵,佯装惊讶,“怎么了?”
“不准送了,我不喜欢了。”
“你之前才说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我享受够了。”
楚峻北摁了电梯,一路把南心拉进电梯,又拉出电梯,拉进公司,拉进自己的办公室,上反锁。
休息室的被窝里,楚峻北抱着南心,把她包起来,当着人肉电暖器,大掌包合着她的手,腿也挨在她的腿上,“你故意的,对吧?”
“才没有,单纯就是想满足你想得到的。”南心稍有违心的说。
她是真的用了点心机,实在认 这么天天送花没有太多意义。
偶尔一点浪漫还好,那是情调。
可长此以往,她也会失衡。
如果他真的在意她,必然不会让她遭这样的罪,果然,苦肉计还是有用的。
虽是用了点心机,但她是真的想一直满足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高兴就成。
“明天不送要送过来了。这段时间下雪,路上不好走,我们上下班分开走。”
楚峻北本是只想把南心快点弄暖和,抱在怀里时间长了,她暖和起来,他却有些摁捺不住。
总是下意识的去吸她的耳垂。
“别闹,这里没那个。。。。。”
“不放在里面。。。。。。”
“楚峻北,你就不能单纯的抱抱我嘛!”
她耳后莹白的肌肤被烘出了淡淡的梅色,他又忆起她胸前的痣,红得很,“南心。”
“嗯?”
“南心。”他又喊她一声,一声比一声低哑。
“嗯?”
“南心。。。。。”他像是一只大猫,低声叫唤,那爪子就在她胸前不老实。
他也不强迫,就是一阵比一阵低哑 的喊她的名字,又可怜又兴奋。
“南心,南心,南心。。。。。。”
连句“我想,我要”也没有。
就这么喊她。
“做!”南心回过身来,勾住他的脖子扑过去,她呶着嘴嗔,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真受不了你,哪有这样的,上班时间,等会有人叫你怎么办?”
他一听她说同意,求欢成功的喜悦让他高兴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脱了个干净。。。。。。
南心不敢大声,只能央着他轻一些。
陌生的新环境,刺激得他又轻不了,只能伸手捂住她的嘴。
好在休息室单独一间,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