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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了他爷爷,大牛立刻来了精神,“嗯,我爷爷的能耐可大了,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救了一个从少林寺里逃出来的和尚,那和尚传给了他不少本事,不过,他说了,练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靠这个去恃强凌弱,所以,虽然前几年我在外面饥一顿饱一顿的,我也没凭功夫去欺负过人家……”
小宇默默地点了点头,听着大牛的叙述,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了一个朴实善良的山区老人的容貌。
习武之人能够达到这个境界,很是不容易,只是大牛的爷爷莫过太死板了些。
欺负善良弱小自然不该,但是对于那些为非作歹的家伙,小宇还是很有兴趣去欺负一番的。
经过了两、三个乡村,下去了一些人,窗外景物一换,汽车开上了山路,山路颠簸,坐在车里好似在激流中沖浪,一个浪头打来,人就会猛地向上跳一下。
小宇看到车里的人都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看来他们早已适应了这里的路况,心里也不由暗暗称奇。
又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在一个路口停下,上来了两个中年汉子,这两人都穿着黑色半新不旧的棉袄,脸上满脸胡子岔,上车后眼睛来回在车里扫视,眼神不定。
小宇看着两人两手空空,没有行李,神色慌张,心中一动,扔了个侦察术过去。
“劫匪,攻击力四级,生命值中等,武器-拳头。战斗力评估――他们在你面前不值一提。”
小宇冷哼了一声,用胳膊碰了碰旁边的大牛,对他使了个眼色,大牛立刻会意,两人暗中做好了准备。
“停车!给我停车!”一个中年汉子从腰里拔出了一把短刀,架在了司机脖子上。
司机一个急刹车,汽车在山道上停了下来。
另外一名劫匪也从腰里拔出了匕首,对恶狠狠地对乘客道,“如果不想挨刀子,都把钱给我掏出来,如果敢反抗的话,老子下手可没准头!”
小宇心中暗叹,说是河南的车匪路霸厉害,果然不假,在乡下还能碰到劫道的。
此时,车厢里的乘客都一阵慌乱,谁都没料到,大年初二会碰到这种事情。
那些身上带了钱的乘客都面色惨白,紧紧捂着钱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宇看到对方拿出了家伙,神色一凛,用脚踢了踢大牛,向走道那边努了努嘴,那边的乘客正好在前一站下了车,空出了一个座位,大牛舔了舔嘴唇,趁劫匪不注意,挪到了走道另一边的座位上。
那个劫匪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塑料袋,拿着短刀,挨座收钱,看到衣着稍微好些的,还动手在人家身上搜一回,倒是被他搜出了不少钱来。
虽然乘客人多,但是看到劫匪手持凶器,却也没有人敢反抗。
很快,劫匪就走到了小宇这边,大喝道,“你!把钱交出来!”
小宇苦着脸掏出了皮夹,一边点着钱,一边道,“这位大哥,我这钱是准备交学费的,你就放过我好了。”
劫匪看到小宇皮夹里装着厚厚的一叠百元大钞,眼睛都红了,前面那么多人身上的钱,还没有小宇一个人多,这小子莫非是个富二代?
正当劫匪的注意力被钱吸引的时候,身后的大牛动了,他抓住劫匪握刀的手臂,狠狠地一掰,也搭是他用力大了些,只听‘咔嚓’一声,这劫匪的手臂关节竟然被大牛硬生生地掰断了。
劫匪一声惨嚎,那把短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前面那个劫匪正在用一根麻绳捆司机的双手,听到后面动静不对,心里不由地一惊,急忙回头看去,看到自己的同伙被一个大个子制住,心中大急,顾不得捆司机,拿着短刀就向这边冲了过来,想营救同伴。
小宇眼疾手快,捡起了刚才那个劫匪掉落在地上的短刀,单手一扬,一道寒光向跑来的劫匪飞去,走道狭窄,这劫匪不及躲避,短刀正好插在这家伙的大腿上,疼得他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不过,这家伙的确是亡命之徒,虽然腿上受了伤,仍然一瘸一拐地向小宇这边冲来,两眼冒着凶光,宛若疯虎,仿佛要把小宇开膛剖心,这才能解心头之恨。
乘客们看到有人和劫匪打了起来,几名乘客有心想帮忙,看到劫匪手执短刀骇人的样子,却又害怕伤了自己,有些举棋不定。
大牛此时已经搞定了先前那个劫匪,刚想站起来对付另一个,却见小宇已经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那名劫匪眼前人影一花,只觉得小腹处好象被重锤猛击,一股大力传来,人就倒飞了出去,撞在了车厢前面的栏杆上。
“抓住他!抓住他!”乘客们看到有机可乘,立刻扑上去几个人,想把劫匪按住。
这个劫匪也忑是凶悍,虽然手里的短刀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却仍是死命挣扎,三、四个乘客却制不住他。
“我来!我来!”一个足有三百多斤的大胖子抱着肚子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劫匪的小肚子上,劫匪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小宇收回了右脚,却被脑中的一条信息惊呆了。
“提示,领悟暗器技能,等级初级,熟练度1%”
自己刚才那一掷难道就是暗器功夫?小宇不禁哑然失笑,这可真是误打误撞了。
不过,刚才那一掷的力道和角度很是不错,自己扔出短刀时注意力高度集中,脑子里却是什么都没想,也许这样才能领悟这暗器功夫吧?
看到乘客们制服了劫匪,小宇让大牛把先前制服的那名劫匪也拎了过去,让他们呆在一起,自然有人动手用麻绳把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小宇让大牛把塑料袋里的钱还给了大家,所有人都欢呼雀跃,这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总算没有白白便宜了劫匪。
“他们怎么办?”看着地上被麻绳捆着的劫匪,小宇却有些伤脑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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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二丫
叫警察?这里可是乡下,等警察来恐怕要一个小时吧?
把车开回去?这么多乘客怎么办?
放了他们?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呵呵,小伙子,别为难,你放心好了,把他们交给我们了,按老规矩办!”一个面相憨厚的农民伯伯亲切地拍了拍小宇的肩膀。
“老规矩?什么老规矩?”小宇有些摸不清头脑。
农民伯伯并不答话,大手一挥道,“乡亲们,动手吧,按老规矩办!”
立刻有好几个人站了出来,开始扒劫匪们的衣服,不一会儿功夫,就把两人扒了个精光,浑身上下只剩条内裤。
小宇越看越迷糊,“这是哪门子老规矩?”
两个劫匪都受了伤,被这一番折腾,疼得发出杀猪似的叫声。
那个腿上受了刀伤的劫匪,伤口只是经过简单的包扎,现在又渗出了血来。
“刘师傅!开车门,把他们扔出去!”老农民对司机道。
“什么?扔出去?”小宇看了看外面,河南虽然是中原之地,冬天的气候也不逊于北方,此时外面寒风凛冽,虽然没有下雪,但是却也在零度以下,心中不由地有些可怜起两个劫匪来。
车门一开,两个赤条条的人影滚了出去,这两人不自觉地互相抱在一起,象两只小鸡一样,在寒风下簌簌发抖,此时的他们,已经丝毫没有刚才的凶悍样。
“他们没事吧?”看着这两人的样子,小宇不由地有些担心,万一出了人命,事情可就闹大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既然做了劫匪,就要有这个思想准备,前面两三里地就有一个村子,死不了!”老农民低声说了一句,拍了拍司机的椅背道,“刘师傅,开车!”
“好咧!”司机踩动油门,汽车扬长而去。
大牛把塑料袋里的零钱发完,向小宇这边走来,却和老农民打了个照面,惊讶地叫了起来,“长根叔?你是长根叔?”
“你是?”老农民看了看大牛的脸庞,觉得依稀间有些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
“我是大牛啊!村东头的杨大牛!”大牛拍着胸脯,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唉呦,你是大牛啊!嘿,这六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啦?比我都高出两个头了!”长根叔抓着大牛的肩膀,连声感慨,当初那个老是跑到自己家树底下打鸟玩的小孩,现在都已经长成大人了。
“长根叔,你可一直都没变,铁蛋怎么样?还在村里吗?”大牛在村里最要好的朋友,就是长根叔家里老三铁蛋,两人年龄相近,平时也都在一起玩耍。
长根叔叹了口气道,“早就出去了,在你走后的第二年他就出去了,说是老窝在这个山沟沟里也没个奔头,想去南方打工,赚些钱,主要是见见世面,现在咱们村里剩下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年轻的几乎都出去闯荡了……”
大牛和长根叔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小宇在旁边默默地听着,心中对农村的现状渐渐勾勒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汽车颠颠簸簸,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站了。
小宇跟着大牛、长根叔一起下了汽车。
长根叔头前带路,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山里走去,大牛边走边向小宇介绍,这里距离杨村还有一段路程,都是上坡路,由于路没有修好,汽车是开不进去的。
山路又窄又陡,长根叔却是如履平地,看来是从小走山路练出来的功夫,丝毫不逊色于小宇和大牛这两个小伙子。
“大牛,这里离县城这么远,村子里的人都是靠什么为生的?”小宇见山路崎岖,忍不住问道。
“过去都是猎户,俗话说靠山吃山嘛!现在国家不让打猎了,枪也都被收了去,只好找些平整的地方开垦几亩地,种些土豆,玉米啥的,自己吃一部分,再拿去卖一部分,这玩意也卖不出个价钱,所以村子的曰子越来越穷了,有些时候只能偷偷打些野味,来改善一下生活,否则还真没法活了。”
小宇无语了,这穷的地方越来越穷,富的地方却越来越富,俗话说,穷则思变,这个小山村也应该变一变了,自己这次身上带了几千块钱,如果大牛家里需要,自己倒是很乐意帮他们一把,找出一条脱贫致富的路来。
另外,上次听大牛他爷爷来信说,近年改种了药材,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三人走了二十分钟,杨村总算出现在小宇的面前。
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山村,大概有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和其他路过的平原乡村相比,村子里土道坑坑洼洼,房屋也明显破旧了许多,大多是土坯房,透着一股子穷酸味儿。
“大牛,改明儿带你朋友一起去我家吃个饭!今天的事情多亏了你们,否则我这次白跑了一次县城!”长根叔在村口停住了脚步,他家住在村西头,和大牛家两个方向。
这次他卖了些偷偷打来的野味给了城里的饭馆,换了不少曰常的用品,口袋里还有几十块钱,是准备给孙子上学用的。
“长根叔,咱们乡里乡亲的别说两家话,您和我这么客气干啥?等过几天有空,我们看您去!”
三人就在村口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小宇跟着大牛,在村里的土路上七拐八拐,终于在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门口停住了脚步。
这户人家的房子也是土坯房,看上去起码有三十多年的样子,房子分东西两屋,院子倒是满大,中间长着一颗合抱粗的大树,四周用树枝扎成半人高的篱笆,把院子围了起来。
院子里散养着几只半大小鸡,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妇女正坐在门槛上给鸡弄饲料。
“娘!”大牛打开院门,只叫了一声,就觉得嗓子眼里好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那名中年妇女身体猛地一抖,倏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站在院门口的大牛,一下子呆住了,‘咣当’一声,手里的饲料盆掉落在了地上,饲料撒了一地,那几只小鸡立刻飞奔过来,抢起饲料来。
大牛迈开大步,几步就来到中年妇女近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娘!我回来了!”
中年妇女伸出了颤抖的右手,摸了摸几乎比她坐着还要高的儿子的脑袋,眼眶里饱含着泪水,一把把儿子搂在了怀里,嘴里不住地道,“大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小宇看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心里却是一阵酸楚,自己如果能有这一天,该多好啊!
“哥!”一声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旋即,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出现在门口。
这个女孩子梳着麻花辫,穿着一件小花格子棉袄,虽然衣服不是全新的,倒也看着干净,女孩长着山里孩子没有的清秀脸蛋,特别是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见底,小宇一见之下,立刻想起了那副贴满上海街头巷尾的希望工程宣传画。
“你是二丫?”大牛从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