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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愣愣的眨眨眼睛,这什么节奏?
“姑娘,你这是在玩什么?”风瑾墨嘴角抽搐的看着桌子底下那一大一小的二人。
“额……咳咳咳!”意识到自己貌似反应过度,上官若愚尴尬的咳嗽几下,才拖着儿子,慢吞吞钻了出来,手掌用力揉着蓬松的发髻,“我刚才在和小白玩躲猫猫,未来女婿啊,你大半夜跑来做什么?难道你也想加入吗?”
不,他对这种幼稚的游戏全无兴趣。
这种一听就i知道并非真话的谎言,风瑾墨也未曾揭穿,“出事了,刚才宫里传来消息,宝宝夜闯深宫。”
“哈?”惊呼声漫出她的喉咙,上官若愚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她的女儿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从守卫森严的宫门口闯进去?不至于吧?
惊愕的目光与上官白错愕的视线隔空撞上,作为最了解上官铃那三脚猫功夫的亲人,他们实在很难相信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未来女婿,你是在做梦呢,还是清醒的?”上官若愚强笑道,她很想说,亲,这种玩笑真的不好笑。
“总之,任何事进宫后就能弄清楚,你先更衣,一刻钟后,随本殿出发。”风瑾墨飞快的扫了眼,她胸前微微敞开的衣领,面颊有些发烫,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嘱咐一句后,他就如落荒而逃般,飞快离开了房间。
“搞毛啊?”上官若愚各种没弄明白。
“娘亲,你的衣服……”上官白用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是君子,非礼勿视!
目光缓缓下滑,当看见自己敞开的衣襟后,她才终于明白风瑾墨临走时的异常反应是因为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猥琐的弧线,“哟呵,这位太子爷真是意外的纯情啊。”
不是说,像他们这样的人,从小就美女环绕,妻妾成群吗?啧啧啧,没想到还会有一个另类。
不,一抹身影猝不及防从她的脑海中闪过,或许他并非是唯一的一个。
哪怕是事态紧急,上官若愚更衣的动作也不见丝毫的慌乱,既迅速又有条不紊,将腰带用力缠紧以后,扎好头发,她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背对着房门的男子正静静站在院子里,背影伟岸、妖娆。
难怪能把小铃给迷住,这样的男人,哪怕是一个背影,都能让女人疯狂。
上官若愚在心里感慨几句,随后,出声道:“我弄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好。”风瑾墨立即带着她乘马车赶赴皇宫,报信的李奎荣幸的充当临时车夫。
夜晚的京城寂静无声,上官若愚沉着一张脸,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轻松惬意,反倒是多了几分凝重。
“你也无需太过于担心,有本殿在,任何人想要伤害宝宝,都得掂量掂量。”风瑾墨柔声安慰道,哪怕她平日表现得再没心没肺,这会儿恐怕也是忧心忡忡吧。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上官若愚用力握紧拳头,“该死,她跑去哪儿胡闹不好,非得跑去皇宫,她以为自己是猫吗?有九条命可以胡来?”
“娘亲,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妹妹。”他早说过不能放任妹妹任性,现在遭殃了吧?
“额……”事情的发展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们难道不是该担心宝宝的安危吗?怎么开始商量如何教训宝宝?
一滴冷汗悄然从他的额上滑落下来,风瑾墨第一次生出,或许宝宝在宫里比回来更安全的错觉。
抵达皇宫,九重宫门此刻已大开着,宫灯将整座皇宫点缀得分外璀璨。
“恭迎太子殿下。”负责警戒的侍卫跪地行礼。
风瑾墨刚想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这手还没伸出去,上官若愚就抱着儿子自动跳下马车,动作之利落,速度之迅猛。
他无奈的收回手臂,装作若无其事的下了马车。
“皇上在御书房等候二位。”唇红齿白的正太小太监屈膝行礼后,便为他们引路。
上官白古怪的打量着走在前边的小太监,宫里的人都这么俊美吗?难道这就是妹妹半夜三更闯进这里的原因?
要是上官铃知道,她在亲大哥的心目中是这种形象,一定会大呼冤枉。
刚穿过御花园,上官若愚就眼尖的发现四周的警戒似乎加强了许多,好几队人将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就连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过去。
啧啧啧,做皇帝的,果然惜命。
“不许你伤害他!你是坏蛋!”抵达御书房外,里面就传出了上官铃脆脆的声音。
她眉梢一翘,貌似她的女儿还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啊。
“是妹妹。”上官白嘴里说着不紧张,但一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他从小就比同龄人冷静,怕现在,早就飞奔进去了。
第56章 这是被当枪使了?
“淡定。”上官若愚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有太子爷在,小铃她不会有事的,对吧?未来女婿。”
风瑾墨笑笑,“当然。”
嗯哼,有他这句话,那她也就放心了,就算老皇帝想做点什么,也得考虑考虑得罪北海太子的后果。
心里最后一丝担忧化作无形,她昂首挺胸,迈上台阶,小太监恭敬的将御书房的大门推开,里边的场景蓦地映入三人的眼帘。
上官铃正背对着房门,张开手,如护着小鸡般,将身后重伤的夜月护住,在她的对面,正经围坐一脸怒容的,赫然是南宫煌。
他未穿龙袍,只着了一件深金色的锦缎,长发蓬松,有一名宫女正在替他挽发,身旁,还站着一位花容失色的漂亮女人,似乎是他的妃子,上官若愚眼珠一转,该不会她的女儿很没眼色的打扰了人家的好事吧?
想想一个男人在刚品尝到愉快的滋味时,被人打断……
上官若愚忽然间有些同情这位苦命的帝王,希望他别因为这事从此不举,那她就真犯下大错了。
“咳。”风瑾墨余光瞥见她诡异的神情,大概猜到她心里的想法,于是轻咳一声,示意她别再胡思乱想。
话说回来,一个女人这么堂而皇之的盯着皇帝的要害部位猛看,真的可以吗?
“漂亮哥哥!”上官铃一转头,就如同看到救命稻草,立马飞奔过来,至于站在风瑾墨身侧的母子二人,则被她华丽丽的忽略掉,被当作了空气。
上官白的小脸立马黑了,哼!见色忘亲的蠢妹妹!
“宝宝,你有没有受伤?快,让娘亲看看。”上官若愚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忧心忡忡卡在她冲向风瑾墨的道路中间,一把将女儿抱住,“有没有被人伤到?要是哪里疼快点告诉娘亲,娘亲替你找大夫。”
“……”她是在唱大戏吗?南宫煌按捺住心里的火气,冷眼看着上官若愚一个人的表演。
“放肆!”他身旁的女人突然厉声呵斥一句,“在皇上面前,岂容你这般大吵大闹?”
上官若愚双肩一抖,好像受到了惊吓,缓慢的转过头来,“民女……民女只是一时太担心……民女不是故意无视皇上的……”
说着,一行清泪夺眶而出,那模样,看得人心生不忍。
“不许骂娘亲。”上官白挺身而出,为她说话。
“这位娘娘,你似乎对本殿的人很有意见?”风瑾墨也不甘落后,即使知道,她是在演戏,博取同情,但于公于私,他也不会揭穿她。
女人面上一怔,似乎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惹来了风瑾墨的质问,有些下不来台。
“太子爷,算了吧,她是高高在上的妃嫔,而民女,不过是一介草民。”上官若愚唯唯诺诺的开口,但这话,却显然把这女人给架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里。
摆明了是在暗示对方以权压人。
“你!”女人气得火烧眉毛,她日盼夜盼才盼到皇上翻了自己的牌子,却在侍寝时被无故惊扰,难道她连抱怨也不可以吗?
“夫人说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娘亲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上官白将帮亲不帮理的美学发扬光大,瞪圆了一双眼睛,虽然他年纪尚轻,但一身凌厉的气势,却绝非一般人能够抗住的。
南宫煌细细的眯起了一双精明的眼睛,这小孩,将来绝非池中物!
“好了,淑妃,你暂且退下。”他挥挥手,让妃子离开。
金口一开,哪怕这女人心里有再多的不忿,也只能悻悻离去。
上官若愚低垂着头默默抹泪,只当没看见对方跑来的嫉恨眼刀。
抱歉啊,为了她的女儿,只能委屈这位不知名的陌生妃嫔了。
她在心里特真诚的道歉后,便抬起头来,双眼通红的注视着龙椅上的帝王:“皇上,请恕民女冒昧,敢问为何民女的女儿会在大半夜出现在这深宫里?民女的女儿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她为什么会孤身前来?”
“……”这个问题难道不该是自己问的吗?被她抢夺先机后,南宫煌只能沉默,他还没质问她,她倒好,反而先质问自己。
“娘亲,不是啦。”上官铃在她的怀里挣扎了几下,刚想解释,却被上官若愚在暗中狠狠瞪了一眼。
这下子,她哪儿还敢随便说话?吐吐舌头,把自己当哑巴,难得乖巧的靠在她的怀中。
为了不让娘亲太生气,她还是别开口的好。
“哼,或许你应该问一问这位和令千金一并夜闯皇宫的刺客!”南宫煌特意咬重了刺客这两个字,显然,若上官若愚无法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他就会把上官铃当作是刺客的同党,一起处理掉。
“啊?刺客?”她捂嘴惊呼,“这怎么可能?”
“妹妹不是刺客,她连踩死一只蟑螂也不敢。”上官白老实的开口,却换来了上官铃两颗卫生球。
哼,老哥又开始拆她的台,讨厌!
白痴,他这是在救她!
上官白对妹妹的愚蠢感到无力,她还能再笨一点吗?
“这位刺客,劳烦你抬头让我看一看好么?”上官若愚揉了揉通红的鼻尖,装作没认出夜月的身份。
穿着一席夜行衣的男人,慢吞吞抬起脑袋,体内的严重伤势,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惨白得近乎透明,嘴角还挂着一串血渍。
“呀!你不是二皇子的人吗?这!你怎么会在宫里?”上官若愚见鬼似的瞪大了双眼,“不对不对,既然你是二皇子的人,又怎么会被当作刺客?”
风瑾墨忍俊不禁的笑了,却又碍于这是在别国的帝王面前,所以没笑出声。
她的表演绝对活灵活现,若非早就知道这女人的本性,或许连他也会被蒙混过去。
夜月完全不懂上官若愚的思维,只是茫然的看着她。
我去,这人也太傻了。
上官若愚冲他挤眉弄眼,拜托,上道点啊。
或许是她的心声被夜月察觉,他瞬间秒懂,神色颓败的低下头,“奴才正是二皇子的贴身暗卫。”
“那你干嘛冒充刺客啊?你是二皇子的人,只要表明身份,难道还不能进宫不成?”上官若愚再度问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煌总觉得他们这一问一答,好像暗藏着什么陷阱。
“奴才不敢说。”夜月满脸凄苦,仿佛有天大的隐情。
“为毛?”
“有皇上在此,你有任何话可放心大胆的直言。”风瑾墨也插了一脚,虽然他猜不到上官若愚的心思,但她这么做,总有她的道理。
上官若愚在暗中朝他投去了一抹感激的眼神。
“是,”夜月这才缓缓开口:“其实是因为主子他病入膏肓,奴才被阻拦在宫外,无法进宫请求皇上调令御医为主子医治,在情急下,这才深夜入宫,想要求见皇上一面。”
“无稽之谈!”南宫煌这下也弄懂了上官若愚这循序渐进的询问是在打什么算盘,她分明是想为这二人推脱,转移重心。
“大哥哥说的都是真的。”上官铃冷不丁开口,“白发哥哥他快要死了,要是再找不到大夫,他真的会没命的,老爷爷,白发哥哥不是你的宝宝吗?为什么你不肯找人为他治病?”
单纯的疑问,却是最直白的。
南宫煌心头一堵,但说话的只是一个小孩子,他又不能发火,只能阴沉着一张脸,保持沉默。
“白发哥哥他好可怜的,都没人愿意救他。”想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上官铃心疼得落下泪来。
“不哭不哭。”上官若愚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在心里为女儿难得的机智默默点赞。
“皇上,奴才夜闯深宫,自知犯下死罪,奴才甘愿受罚,但恳请皇上,救主子一命。”夜月噗通一声跪下,凄凄的哀求道。
他忠心耿耿的话语,清晰的从御书房内传出,屋外的侍卫,一个个仿佛能够感同身受。
都是做奴才的,他们能够理解夜月的心情,哪怕他们对南宫无忧再厌恶,再害怕,但此刻,也不禁为他这份赤胆忠心,动了几分不忍。
“皇上,看在他一心为主的份儿上,您就不能答应他的请求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