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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桐听着这声音,目光终于看到了一旁的王雪,过了好半会,她才想起这个人。
“恩,她是我朋友,怎么了?”谢怡心道。
王雪嗤之以鼻,也不想说自己的黑历史,“没,没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她表姐怎么会和这么没品位的女人做朋友。
温桐不以为然,看着胖护士把推车推了进去,她道,“我先上去了,拜拜。”
“温桐,等一下,那个…我会在B市待两天,要不抽空出来喝喝茶?”谢怡心看温桐要上去,便问。
“不了,我最近很忙,可能没时间。”温桐笑着拒绝,她心里是有些不想和谢怡心有什么联系的,其次,她也并没有说谎,她是很忙,所以没时间也是真的。
于是,电梯门一合上。
一堵墙,又把她们给隔开了。
王雪却反感温桐这淡漠的态度,张嘴就道,“切,她以为自己是谁啊,搞得那么大牌,好像很了不起似得。”
谢怡心微微眯眸,并未说什么,沉静了好半会之后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王雪跟上去,继续道,“表姐,你怎么跟那种人做朋友啊?”
谢怡心的脚步一顿,她看着王雪,表情有些冷,又似乎带了一丝嘲笑,朋友?或者以前是,又或者,她们从来就不是朋友,而是竞争对手,一个,她做梦都想打败的对手,不管是在设计上,还是在情场上,然而最后曲终人散的结局罢了,她却依然什么也得不到。
这时,在听到王雪这么轻视温桐的时候,她却觉得王雪有些可笑,便道,“你没说错,她确实很了不起。”
王雪脸色瞬间涨的通红,根本没料到谢怡心会这么说,得知谢怡心可能生气了,所以便不敢再多言,看着谢怡心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远了,她才嘀咕了一句,“那么了不起,还用得着待在B市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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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宠的作者君
☆、050邪魅的男人
在医院意外碰到温桐后,谢怡心压抑不住心里那种膨胀而难受的感觉,心口仿佛堵了一块石头。
和王雪分手后,她并没有回自己住的酒店,而是去了酒店附近的酒吧喝起了酒。
谢怡心,也是属于难得一见的大美女,漂亮的杏眼,瓜子脸,画了点口红,她出现在酒吧的时候,无疑备受瞩目,事实上,她的气质,和她的才学,让她在帝都也很受男人的追捧。
一个女人半夜出现在酒吧,难免会受到男人的搭讪。
“小姐,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你跟我一样失恋了吗?”搭讪的男人身上有着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带着金表,他手里拿着一罐啤酒,装出一副失意的样子,细看下,那眯眯的眼睛透着一股不怀好意。
像很多失恋的女青年,心里难过的话都会去酒吧里买醉,通常很容易被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盯上,他们花样百出,手段层出不穷,所以独自一人的话很容易吃亏。
谢怡心眼眸冷冷,她缓缓抬起那张漂亮的脸,双颊染上了一丝醉意,但她的理智却是清醒的,她只发出一个音节:“滚。”
混迹在职场多年,她又是身为QM工作室的设计总监,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种迫人的气息,这种气息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了。
那男人也是老手,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并不好惹,所以灰头土脸的掉头走了。
不过,那双冷冷的眼眸眨眼却多了一层清雾,原来,她看起来像是失恋的人了啊。
谢怡心结了账,毫不留恋的出了酒吧,七月底的B市,即便到了夜晚,那风,也带着一丝的热气,又似乎充满海的味道,她吹着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那个她一直努力想忘却的人此刻在她的脑海里却越发的清晰,还有在B市遇见温桐,那个人知道后,不知道会如何,终究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不过接电话的显然是个女人,女人的声音清丽婉转,又带点柔柔的娇羞,“怡心姐?那个,严大哥正在洗澡呢。”
“若怜?”谢怡心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惊讶,随后轻翘起的嘴角带着一丝自嘲,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的感情已经这么要好了吗?
“恩,是我,那个怡心姐,你有什么事要找严大哥吗?要不要我帮你转告?”若怜询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吧,挂了。”谢怡心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像是受了刺激那般,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最后眼里流下了两行清泪。
此时,在帝都某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叫若怜的女人听着那挂断的嘟嘟声后,眉梢飞扬,流露出了一股得意之色,她穿着公主裙,波浪卷的长发配上白皙精致的鹅蛋脸,是个性感又带有点清纯的女人。
这时,一个身穿灰色丝绸浴袍的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是个邪魅又带着霸气的男人,凌乱的碎发透着点点水珠,结实的胸膛半开,显得狂野不拘,那双幽暗的瞳孔透着一股冷漠,他薄唇微抿。
严楚涯看着怜心拿着自己的手机,眉头一皱,一脸怒容,他冷道,“谁给你的权利接我的电话?”
因为是背对着,若怜没看到出来的严楚涯,那甚是无情的声音似乎也把她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收起眼底的慌张,脸上随即扯出一个笑容,解释道,“严大哥,我并不是故意要接你的电话的,只是我看见是怡心姐打来的,又响了那么久,以为有什么事,才帮你接的,对…对不起。”
若怜的示弱,让严楚涯不在说话,只是盯了她半会,才道,“下不为例。”
见严楚涯没有要责怪自己的一丝,若怜脸上的笑容随之展开,她走过去挽住男人的手臂,甜甜道,“严大哥,我带了宵夜过来,你吃点吧,伯母说你最近饭点不正常,经常胃痛,你这样我很担心。”
严楚涯默默的听着,最后不动声色的推开她的手,他似乎不喜若怜的碰触,“我吃过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我还有工作。”
说完,转身就进了书房。
若怜独自站在偌大豪华的客厅,狼狈而不堪,她眼眶有点红,两手紧紧的揪着裙摆,右手中指那闪闪发光的钻戒,此刻,竟是无比的讽刺。
~
B市,温桐从医院回到湘雅公寓,月光照映,将她纤细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报考个驾校考驾照,这样以后出入都会方便很多。
本来温桐想让父亲也一道会公寓里住,但是父亲怕母亲半夜起来不方便,所以便留在医院陪着母亲一起过夜。
北苑楼坐电梯上到12楼,她走到自己的公寓门口,映入眼帘的率先是门口那摆放的一个长方形盒子,和那双被她扔掉的绣花鞋盒子整齐的摆放着,温桐掏钥匙的动作停顿了,嘴角微抿。
那长方形的盒子上还贴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你不喜欢我送你的惊喜?你再看看,我觉得你穿这身衣裳一定很美,很期待你穿上这身衣裳的样子。
温桐把便条拿起来揉成一团,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她顺便拆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件复古风的红色衣裳,有点像古代女子出嫁的嫁衣,红衣,红鞋,在寂静的走廊,越发的诡异。
她看了几眼,然后把鞋子衣服也放在了垃圾桶旁边。
温桐拿出钥匙开门进去,在玄关换好鞋子后看着门,顿了顿,把门另外几道锁给锁上。
没多久,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温桐接了,“周先生,请你立刻停止这种幼稚的举动,再有这样的情况,我会报警。”
然而,电话对面的人并没有说话,那边很安静,安静到似乎连一根针掉地上了也能听见。
清水淡眸微微磕上,温桐随即挂断电话,此刻,她才深深的体会到,自己是遇到了多么变态人格扭曲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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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出来溜溜了。
☆、051找上门
本来最近事儿就多,温桐的精神是处于一定的疲惫状态的,却因为周时默的变态行为,温桐晚上睡得多少有些不安稳,时常半夜会因为一些动静醒好几回,一早起来,她的状态显然有些不佳,平时极少化妆的她,今天出门前特地画了一点淡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因为店面装修也有一个多星期了,有些地方需要过去跟师傅沟通,所以她先是去了店面那边看一下装修的情况,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才又坐车去了医院。
白芷素醒来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出院了,不过温桐怕有什么后遗症,所以坚持让白芷素在医院多观察两天,顺便让医生给两老做了一个详细的体检。
此刻,医院大门口,一辆二十万的大众的小车停在中间,接着后车门一开,一个挺漂亮的女人扶着一名老人下了车,老人身上带了很多的金银珠宝的首饰,拄着拐杖,不苟言笑。
老人身上带的东西都不便宜,所以来回不少人都看着,而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状况。
“月欣,你带奶奶进去。”主驾驶的温海坤听着后面传来的喇叭声似乎听不到那般,开了副驾驶的车窗,扬起嗓子大声对温月欣说话。
温月欣蹙了蹙眉,听到后面的那些车主的骂声,难免有些有些丢脸,“奶奶,我们走吧。”
至于温海坤,把蔡如兰请来,自己根本不打算上去,反正有他母亲给自己解决。
病房里,白芷素吃饭后觉得有点闷,所以便让温智南带自己到楼下逛逛,也当消化。
温智南也觉得吃饱又躺着对消化不好,所以同意了。
就在他们准备下去的时候,病房的门毫无预兆的被打开了。
听到这个声响,坐在椅子上的温智南看了过去,一见来人,瞬间站了起来,喊了对方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蔡如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她看着病房,又大又宽敞,而且整洁空气又清新,还有空调和独立的洗手间,与刚才路过的看到的那些病房,相差的十万八万千里。
斜眼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白芷素,脸色虽然还苍白,但也没有镇里传的那么危言耸听。
她冷着脸,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恶声恶气道,“怎么,我还不能来了是吗?”
温智南也不知道说什么,虽然她只疼爱大哥和弟弟,但是好歹还是自己的父母,虽然他很清楚母亲来的目的。
温月欣把老人扶了进去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她礼貌的跟温爸爸温妈妈打了招呼,对于黄兰芳的事情却一字不提,她很聪明,知道这件事不用自己提,她身边的老人会说的。
至于白芷素,看到蔡如兰进来,显得比较冷淡,只是喊了一声妈就没下文了。
蔡如兰见着,冷冷一哼,“不就摔骨折了,还搞那么大阵仗,弄得人心惶惶,同意你嫁进温家就没一天好事,没几天就闹得鸡飞狗跳,这次居然还把自个大嫂给弄进了警察局,你不要脸,我们温家还要脸。”
老人一开口便是说指责的话,把事情全都怪在了白芷素的身上。
白芷素冷冷一笑,从她嫁给温智南,以前还没分家的时候,她受到婆婆的白眼和责骂不计其数,现在她过来怪罪自己,习以为常。
不过她也不会因为这样就觉得委屈,反正左耳进右耳出。
“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温智南很是失望的看着蔡如兰。
“你要是还当我是你妈,你就让温桐警局撤案,让你大嫂出来。”蔡如兰的姿态摆的极高,正眼都没看过温智南,开口便是带着威胁。
温智南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可能,除非小桐自个愿意去撤案,反正我是不会插手。”
“你个逆子。”蔡如兰一阵气闷,喝道。
温智南心里的怨气更深了,要说他从小就很孝顺老人,除了他当时结婚忤逆了她一次,其他时候都是言听计从,也不会向她要什么,在三兄弟里,大哥和小弟的嫁妆都给的很丰厚,唯独他,什么都没有,之后分家,大哥分的地是最大的,弟弟就算不在家也得到地,最后温岳林把地卖给别人还赚了几十万,而他,连半毛钱都没分到。
虽然那时候父亲为了补偿他,偷偷给他塞了一笔小钱,但不管怎么样,都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疙瘩,现在他母亲更是夸张,居然因为他不听她的话,就背上了一个逆子的称号。
蔡如兰没想到向来听自己话的二儿子居然会这么固执,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有了妻儿女儿就忘了妈,如今我说什么你是一点都不听了是不是?”
温智南沉默,就当没听到。
白芷素快被气疯了,呛了回去,“看您是智南的妈份上,我尊敬您,但您也不能这么不要脸是不是,我就问您您眼里有智南这个儿子吗?”
蔡如兰瞪大眼睛,眼里很快闪过一丝躲闪,但这块老姜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