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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听,她那一撞,他心里就惦记她这人了。
若说后悔的事情,是他没能早点回国与她相遇,没能早点把她护在自己羽翼。
相比德源大师的赞誉,宋梓辄说的每一句话,却更能牵动她的情绪,她从来没想过,生下来便是天生不凡,才华清贵的男人从那时起,就对她起了心思。
温桐以前可没有那么感性,可最近她总是很容易被男人感动,心软软的,却被柔情塞得满满的。
跟着德源大师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座祠堂,里头供奉的牌位,赫然是上百年前,与宋家就已经有了渊源的道长。
祠堂打扫的很安静,布局很简单。
两人,今天出门的时候,饶姨就给准备了不少的东西带过来,比如说酒,鸡,都是供奉拜祭的时候用上的东西,一路他们都带着,彼时,她一一拿了出来,放在了牌位前的供奉桌上。
小和尚上前,不知哪里找来的香,点燃之后,分给了他们二人,来之前,宋家人多少有给他们普及知识,举着香拜了几下,他们再把香给插在了炉上。
拜祭没花多长时间,没有太多的规矩要遵从,大概十多分钟,就完了。
不过,过程倒是发生了小小的意外。
他们已经从那位道长的祠堂出来,宋梓辄手里拿着矿泉水,淋着她发红的手背。
温桐不大好意思,她点蜡烛的时候,被融化的液体给滴到手背,不小心烫着了。
德源大师和小和尚就站在旁边,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们。
温桐柔声的对男人说,“不疼了。”
大概是皮肤很白,手背泛红,很鲜明。
宋梓辄倒完了一瓶矿泉水才罢休,自顾自的拿出纸巾,把她手上的水给拧干。
十指纤长,骨节分明,牵着的时候,软软的,很舒服。
男人轻轻的把她的手凑到了嘴边,对着泛红的手背,轻轻地亲了下,“以后做什么都注意些。”
手背虽然还红着,但只有不碰,压根不会感觉疼,可经男人这么一听,她却觉得整个手背,都泛着麻麻的感觉。
?小和尚十五六岁的样子,他不懂什么男女之情,可眼前的男女,他觉得好般配,彼时,眼里还泛着好奇。
“师傅,那位男施主为什么突然亲女施主的手背呀?”
德源大师笑呵呵的,“表达怜惜之情。”
小和尚恍然大悟,“就好像师傅天天都要把文房四宝擦上好几遍。”
德源大师笑而不语。
小和尚不知道自己解释的对不对,摸了摸脑袋,师傅不说,那他等有空的时候,可以找师兄们问一问。
温桐在旁听着,心里就好像被点燃了小火苗,脸烧的滚烫滚烫的,可心里头,幸福的饱胀感一直没有停歇过。
而宋梓辄在外人面前从来都不会觉得会不好意思,他目光依然沉静,又道了一遍:“小桐,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虽说刚才是个意外,但男人心里惦记,她只好柔声应着,“我听到了。”
跟在德源大师身边,仿佛能跟他谈天说地,怪不得为什么人失意的时候喜欢找大师指点迷津。
两人相貌出众,又有德源大师亲自带着,在华南寺里,时而都能引的好多认回头看上好几眼。
等他们准备下山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快下山。
德源大师一直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目光放的很悠远,最后隐约投在了暗处一抹见不到的身影身上,“施主,回头是岸。”但那抹影子很快就消失。
小和尚朝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抹残影,他想了想,说了,“师傅,刚才有师兄跟我说有个很奇怪的男人一直偷偷跟着我们。”
“他已经走了。”
两位好看的施主才刚走,他就走了?
小和尚挺担心的,“那刚才的两位施主会有危险吗?”
“无须担心。”
既然大师都说不用担心,小和尚就安心了,而且,他看那位长得好看的男施主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在这里,他一直很崇拜德源大师,就好比先前离开了他们华南寺一位的师兄,那位师兄一直负责给师傅送信,他写的字,很像师傅的,但听说他利用自己这个本事跟外人做起了勾当,师傅其实早就知道,还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师兄可能向往外面的世界,他依然选择了下山,可师傅说过,师兄若是执迷不悟,待在外面不会过得好的。
一路下山,温桐的心情都很好。
夕阳西下,可下山的人依然有不少。
大抵是快到了半山腰,路比较平稳,此时,天色又暗了五六分。
突然,宋梓辄一把把人拉入了林间,离开道路有几米的距离,他把人抵在了树背上,一张脸慢慢的向温桐靠近,直至两人的气息相缠,男人侧了侧头,伸手捂住了她的双眼,她只感受到,男人的呼吸撒在了她的耳边,接着,细细碎碎的吻落下。
温桐还能听到道上,一路走下来的人交谈说话的声音,很快,她气息乱了几分,视觉被男人遮住,她的感官都变得刺激,此时她就像只身在沼泽之地,一步步的随着他沦陷。
她两手攥紧男人腰间的衣服,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儿是什么地方啊,哪能由他胡来。
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一会后,温桐累的喘息,两人的距离不但没有分开反而因为她的动作蹭出了一片火热,她红着脸,气急败坏,“阿辄?”
但喊出来的声音软的不行。
宋梓辄在她耳边,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
温桐娇躯敏感的抖了两下。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他自然是感觉到了,眼里含着笑意,亲吻她的发丝,在她肩窝的地方,流连忘返,舔吮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温桐眼前事一片黑暗的,她站的不太稳,不过宋梓辄在她肩窝亲了好一会都没有别的动作,就在他这么想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了。
她愣住了。
发情都得挑个地方,哪有他这么随便的。
心里头想着,突然间,在她后背乱摸的手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她整个人被提了起来,瞬间脚又落地,尤其是视线被挡住,她仿佛做了一个有惊无险的过山车,她腿软了。
但下一秒,她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惨叫。
温桐心弦了一把,被吸引了注意力。
宋梓辄没有再用手挡着她的视线,她朝前一看,发现地上有个抱着肩膀痛苦呻吟的男人,在地上,有一把小刀。
她定眼一看,怪眼熟的,“是卓亦凡?”
是他。
宋梓辄恩了一声。
温桐,“他一直跟着我们吗?”
宋梓辄恩了一声。
温桐不禁汗颜,有他在身边,她真是太放心了,太有安全感了,居然一点猫腻没有察觉,看地上掉落的小刀,一直没有被警方逮捕到的卓亦凡原来一直想要报复他们。
卓亦凡很不甘心,没想到他是中了宋梓辄的计,他就是恨不得捅他一刀,可人没捅到,自己还被卸了一个肩膀。
☆、66老婆说的话我当然铭记于心
被卸了一个肩膀的卓亦凡已经没有还手之力,只过几分钟,便有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走进了林间。
卓亦凡很快就步入了绝望。
他父亲有让他去警局自首,依他的话,再找个优秀的律师给他打点,最多就坐一年半载的牢狱,可他性子傲,觉得他父亲说的话简直就是在把他推入地狱,后又听到消息,说是萧晓晓的孩子没了,一时之间,他怒火攻心,起了想要报复的心思,没想到才一跟踪他们,就被宋梓辄逮个正着。
卓亦凡之前能逃脱警察的追捕,大抵是背后有人帮忙,加上能藏,能逃,一时之间公安局是没办法确定他真正的位置,幸好,宋梓辄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们警方打过招呼,所以番禺区这边公安很快就派了人盯梢他,要不然警员也不会这么及时的出现。
不过这里人多,他随身携带了利器,怕惊慌了民众,所以暂时没有出手。
“走。”
警员给他铐上了手铐。
他们走之前,带队的警察说了,“真是麻烦你们两位了。”
宋梓辄与他握了握手,面色沉静的跟他交谈,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那般。
温桐站在旁边,脸依然有些烫,好在林间的光线很暗,大抵是没有人能够察觉的。
过了一会,他们终于走了,走之前,他们似笑非笑的看了温桐一眼。
林间里只剩下温桐和宋梓辄。
温桐抿唇,“你怎么不告诉我卓亦凡一路都跟着我们?”若是给她提个醒,她不至于刚才那么手忙脚乱,这么的羞愤窘迫,警察离开最后投过来的眼神,让她只想捂脸,他们定然是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的。
宋梓辄笑看着她,“不说,是怕坏了你的兴致。”
“······”
一阵无言,她若是提前知道卓亦凡一路跟着他们,指不定会分出几分心思在他那里。
男人又道,“还有刚才表现的很好。”
下一秒,温桐脱口而出,“我那是真以为你要干坏事。”偏偏她被压制,反抗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所以···卓亦凡信以为真他们真的要野战,以为这是个偷袭的大好机会。
宋梓辄抬起手,在她发烫的脸颊轻轻抚摸,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而那双像墨般浓郁的双眸,点缀着神秘,“刚才是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温桐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
宋梓辄从来都不会否认她骂自己的这个词语,他缓缓说:“我是流氓,小桐你就是被流氓吃干抹净的兔子。”
“你才是兔子。”愤怒的声音。
“流氓兔。”
呱~
温桐觉得有什么东西破碎掉在了地上,可嘴角却因为他说的流氓兔三个字忍不住发笑,毕竟,流氓兔是真正存在人们的生活里面,尤其是孩童的世界,它是韩国金在仁创造的卡通萌星。
宋梓辄的指尖落在了她的唇间,用指腹轻轻的摩擦了几下,眼眸一身而过的幽深,他柔声问,“不恼了?”
温桐勾了勾唇角,淡淡的恩了一声,本来就谈不上有多恼人,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回家?”
温桐喜笑颜开,“恩,回家。”
温桐站了一会,腿已经没有那种软软使不上力气的感觉了,正准备迈步离开林间,映入眼前,是他宽阔的背。
她没多想,跳了上去,轻轻的压上了他的背,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他身上舒服的味道让她无比的安心。
出了林间,一路往停车场的位置过去,以他们的速度,大概还要十多分钟的时间。
夜色朦胧,将男人的身影拉的高大,在他背上的人时而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跟他说话,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
次日早上,劳瑜语很早就起床了,她收拾好行李,因为她今天要回澳洲了,摄手摄脚的下了楼,正好碰到才起床的饶姨。
相处有几天时间,饶姨对劳瑜语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年轻,有朝气,还很善良,听说她是澳门的,而家里生意是做赌场生意的,做的很大的那种,在以前那种年代,可以说是混黑的,饶姨知道的时候,还有点诧异,因为她看起来并不想出生于那种家庭的女孩。
“饶姨,早。”
“小语,早,不过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饶姨问。
劳瑜语笑嘻嘻的,“想跟饶姨一块做个早餐给宋大哥,小桐姐吃。”
饶姨见她是真的想跟着她一块弄早餐,就应下了,厨房的灯,饶姨开了,两人走了进去。
醒得早的还有宋梓辄,他做了简单的洗漱换身运动服就出去慢跑了,温桐还处于熟睡的状态。
临近四月,天气有些闷热,床上的人只用了被子的一角盖住了肚子,秀美的腿裸露在外面,压着被子,丝质的睡裤大抵是太宽松,卷到了大腿处,她头侧枕着,三千青丝微微乱开,遮不住的的颈项依旧残留着淡淡的红印。
八点多,隔壁房间的宋宝已经醒了,在饶姨给他换了新的纸尿裤,洗了个脸后,劳瑜语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宝宝,漂亮姨姨带你去喊你妈妈起床。”
宋宝眨着漂亮的眼睛,表现的很欢腾。
进了他们的房间,劳瑜语就把宋宝放在了床上。
宋宝被养的粉雕玉琢,加上不挑食,体重都比同月大的小孩要重些,他爬了过去,动作慢吞的,可阻止不了他要爬到温桐身边的兴奋感。
晶莹的口水从他嘴里要掉不掉的,劳瑜语瞥见,赶紧用小手绢给他擦口水,要是宋宝的口水掉他爹的床上,被知道的话,那画面一定很惊悚。
“妈~妈~”
自从那次在公园,宋宝听到别的小孩呼唤自己母亲的时候,他整个人好像就开窍了,一开始叫的还不是很顺,但最近的发音已经很顺了。
比正常小孩早了两个月学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