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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他么想的可真周到,药效削弱免疫力这事,你之前怎么不说,你个庸医!
“吃完了赶紧走!”
“走不了,我家钥匙落在医馆了,今晚得住你这。”
“卧槽!交住宿费!”
吃完饭了,韩逊居然去洗澡了,睡前洗澡,我擦了,他居然还爱干净了,当初关自己禁闭的时候,浑身都要发霉了,他都不着急洗澡,现在入乡随俗,城里人了?
洗完澡,韩逊光着上身,展示着自己西北人的健壮身板,居然隐隐能看出人鱼线,看来他平日里,也没放松锻炼,这大概是习武人都有的习惯吧,也就我告别江湖告别的彻底,练都不想练了。
“嘿嘿,头发真长啊。”他从床上捡起一根长长的黑发,对我嘿嘿的笑着。
“睡觉!”
深夜里,韩逊翻滚着,似乎没入睡。
“换个床睡不习惯?不像你啊。”我也没睡着,心事太多。
“是床上有香味不习惯。”他笑着调侃我。
“衣服我看不便宜,你工资够买吗?买的高仿货?”我也不忘嘲笑他。
“怎么说老头子还给我留几个钱呢,我这三十多的人了,上班天天见人,买件好衣服还不行吗?”
“切,你天天穿白大褂,用得着吗?而且就你那审美,怎么可能买出这么搭配的风格,说吧,是不是女同事送的?我看医馆里,小护士都挺年轻的,小丫头都喜欢成熟大叔。”余医肠血。
“嘿嘿,这你倒是说对了,看来你真是比我懂女人,天天上班,那几个小护士都找我聊天,给我送个零食什么的。”他语气有点得意,突然补充道:“不过,小丫头是年轻,可都没你身边那几个漂亮,我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没心思跟她们扯。”
“谁说的,夕颜姐可不比安妮她们差,你天天在她身边,够饱眼福的了。”
我始终侧躺着没动,韩逊也背对我,谁都看不见对方,仿佛回到了当初山里的小木屋,谁都看不见对方,却经常聊到深夜。
“哎,你可别提了,她给我这工作,绝对有打击报复的意图,我现在天天都得被她教训,我还不能反驳,她是开心得意了,哪天我要是被气出病了,绝对得赖上医仙,算工伤。”他又发挥了不要脸的特长。
我哈哈的笑了,他就爱没脸没皮稀里糊涂,一点小事总能讲出点糊涂乐子,一如曾经的夜晚,在我最难过的日子里,韩逊帮我慢慢恢复了心情。
“咋了?要饭的不想做,改当碰瓷的了?你这工作至于这么水深火热吗?天天看你挺轻松的。”我调笑道。
韩逊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他什么表情,在想什么,他叹了口气:“说的也对,好吃好喝的,今天下班晚了,还是云夕颜送我回来的,衣服其实是她送的,就刚才下班的时候。”
“人家送你衣服,你叹什么气呢。”
“她说从我工资里扣。”
“哈哈哈哈!”
我爆发了认识韩逊以来,最爽朗痛快的笑声,差点笑岔气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韩逊早早消失,让我眼不见心不烦。
十一月的天气很冷,而海滨城市的风又特别刺骨,我一路小跑进了咖啡店,浑身都冻得哆嗦,大概免疫力真的有点下降了。
“小暖哥,安妮刚才来过了,让我把这个给你。”萱萱递给我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我打开一看,盒子里是一条黑色的围巾,还有一张纸条:“老公,天越来越冷了,送你条围巾保暖,不准再生病了。”
不准生病,这就是戴安妮习惯的傲娇语气,只对我使用,就像女主人的命令。
我看着围巾,突然感觉不冷了。
“围巾已收到,戴起来更像个书生了。”我拍了一个照片给戴安妮发过去。
“还是流氓。”
“在你眼里,永远当个流氓我也愿意。”我很想她。
“昨天跟婷婷一起逛街的时候,她给小胖买了一条,我看挺不错的,就给你也买了。”
本以后她会跟我多聊一会,结果没几句,她边说上课去了,我美美的戴上围巾工作,店里根本不冷。
今天夏心语早早来了店里,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衣,衣领和手腕都是白色的毛毛,有点可爱,像个少女。
其实还没下雪,天气不到零下,可惜她天生体寒,最害怕的就是冬天,她提前把厚衣服穿出来了,虽是格格不入,偏偏气质和颜值弥补了一切。
“天冷了,尽量少出来吧,你那身体怕受不了。”我端了一杯热牛奶送过去,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衣服漂亮吗?”她淡淡的对我笑。
“当然漂亮。”
“所以才穿出来给你看呀。”
“你也会调皮了。”
夏心语清高安静的性格,在我面前不那么明显,反而愿意聊天,偶尔少女般调皮,她轻柔的声音,让人听了也很舒服。
不过,我看她一直在手机企鹅和别人说话,应该是有是什么事情在忙吧。
“我向一本杂志投稿了。”她边看手机边告诉我。
“哦?以你的才情,肯定会被录用啊。”我微微有些惊讶,清高的人也希望才情被认可,这也是我们认识比试的原因,其实就是一种互相认可,寻得心里的共鸣。
“你猜我写的是什么?”
“诗词?不像啊,杂志的话,你投的短篇小说?”
“恩,一篇暗恋的故事。”她微笑的看向我。
“暗恋的故事?你有经验?”我笑着反问她,她嗔怨的推了我一下:“装糊涂。”
“杂志的编辑联系我,想让我改成中篇连载,可我怕写的太累,身体生病。”她对我抱怨着,似乎在询问我的意见。
“确实累呀,我认识个写网络小说的,累个够呛,腰酸背痛的,我看他那样,迟早得阳痿。”
“流氓,说什么呢。”她红着脸嗔道,突然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会认识写小说?”
“哦,我房东啊。”
第7章 好的,老板
写小说这种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总会感觉遥不可及,充满意料之外,可发现在才情和文艺兼具的夏心语身上,会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其实身负一技之长。与众不同的特长,是一件让人羡慕的事,毕竟我们都太平凡,平凡到自己喜欢什么,梦想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碌碌无为就是注定的人生。
麻木了,是好是坏?平庸的一生,是活该还是无奈?
“我还是坚持写下去吧。”夏心语突然做出了决定。
“不怕身体扛不住?写一个中篇,起码要二十万字,挺辛苦的。”我体谅的劝慰道。
夏心语的才情。我觉得随时都可以去写出经常的故事。
“冬天嘛,我不喜欢出来,宅在琴房里刚好可以慢慢写,而且这段时间,我也不打扰你了。”她说得很平静。
不打扰我了?
好吧,那晚你也在场。你们什么都知道,只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无法回答她的话。
“记得去看我。”
她留下一抹浅浅的笑,穿好外套,像一个毛茸茸的娃娃,对我可爱的挥了挥手,目送立刻。
都想默契的不打扰?连姐姐都推脱,并不急着搬过来。姐姐?一想到姐姐,我必须要让她顺利搬过来,她住的那个老旧的阁楼公寓,连隔音都成问题,冬天的取暖能过关吗?
我可不想让她在冬天里。下班就是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也许她以前过了太多这样的冬季,现在我不允许。
干脆这周末就先帮她开始搬点东西吧,房租到了可以顺利搬家,免得她推脱。
这几天晚上,素心每天都在我下班回家之后,准时出现在家里,她帮我拖下外套,帮我准备丰盛的晚餐。每次回家,热气腾腾的香味,我总会感觉到一种温馨和幸福,好像我们真的就是生活许久的夫妻,恩爱如初。
这一切太不真实,却不能揭穿。
有句话叫痛并快乐着,好矛盾的一句话,如今我却真切的经历着,明白了。
不过,这几天晚上,她都没有留下来。
“明天周末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多做点。”她看着时钟,快到十点钟了,是回去的时间。每天她都很准时。
“要不明天晚上,我们俩去市区逛逛?”我明白她的意思,周末她可以留下来住,不如多陪陪她,至少,我们的过去相爱,从来没有一个像样的约会,一直都是偷偷摸摸,很苦涩,现在补给她还来得及。
她听完开心的笑了,搂着我的脖子吻了一下,下床坐在梳妆台那里,娴熟的梳理长发。
“明天你不是帮姐姐搬家吗,后天的吧。”
我看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立刻给她披上睡衣:“房间可没那么热,别着凉。”
“我身体好。”她回头对我亲密的笑着,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暗淡的灯光下,镜子里亲昵的两人,模糊得不真实。
浮生如梦?付清绝,这就是你说的梦?
“床单换下来,我明天再给你洗吧。”她低声害羞了一句,穿好衣服,轻轻一吻,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感觉空荡荡的,好像她从来没来过一样,所幸床单上留下的凌乱长发,和家里到处干干净净,告诉我,这里她来过。
不需要我送她回去,倒是很省心,因为就算再晚,也没歹人能伤到她。
她也不希望我送她回去,好像所有的梦,都留在这个房间里。
第二天下午,我打算提前下班,去市区找姐姐,我跟沈玲玉提前请假。
“去市区吗?我送你吧,你想帮纤柔搬家,可以用我的车。”她说完就准备穿衣服。
“那可别,老板,你那车我用不了,而且,我也不会开车。”
沈玲玉没理会我的话,自顾自的穿好外套,一件深红色的风衣,显得她身材高挑修长,腰间的腰带,更是完整的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曲线。
这女人就是妖精。
衣服露的少,反而显出几分高雅的女人味,成熟的妩媚气质,在她撩起长发转身的瞬间,把我看的一愣。
“发什么愣,不是低胸的衣服,不满意?”她似笑非笑的逗着我,坐在沙发上,轻抚着脚踝,慢慢穿上高跟鞋,动作撩人。
“别闹了。”我故意严肃,好像只有沈玲玉跟我还是见面频繁,说话比较多,因为每天都要工作见面。
“你还怪我?那看我发呆干什么,我警告你啊,你心情不好别惹到我身上,我可是你老板。”她对我的严肃有点不满,撇了撇嘴,像小女人在赌气。
“好好好,晚上见到我姐,请你一起吃饭。”我无奈的服软,最近我很少和她斗嘴,每次都让她赢,我不反驳。
“扶我起来。”
她撇过头,对我伸出细腻如雪的手,无名指上还戴着褪色的戒指。
我直接拉住她,把她扶起来,她满意的笑了笑,说道:“晚上吃烤鱼吧,你难得喜欢吃鱼,给你补补。”
坐在车里,放着轻松的音乐,苏泽的事情过后,沈玲玉的心情似乎没受到过多的影响,也许她心中真正许下的婚姻,是林少瑜,现在,她倒显得很看得开,包括少瑜的死。
已经沉溺悲伤三年,人死画上结局,她彻底放下了包袱。
“少瑜的墓地落下了,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我试探的问向沈玲玉。
“恩,好啊,那你以什么身份去?”她平静的问道。
“罪人。”
“小暖,我都不怪你了,你为什么还想不开?”刚好是红灯,她安慰似的握着我的手。
“我害死了他,伤了你,让你苦等三年,耗尽内心所爱,我怎么能想得开?”我无可奈何的看向她,有些迷茫,我是无法原谅我自己。
听到我沉痛的自责,沈玲玉怜惜的轻咬着嘴唇,认真说道:“小暖,如果你想向他请罪,获得原谅,那就好好对我,我不求你给我太多,别让我难过就好。”
“人已经死了,他会原谅吗?”
“我想,少瑜在临死前,一定是希望我这一生幸福快乐,你好好对我,我就好开心啊,这不就是少瑜所希望的吗?”
因为同一个死去的人,我曾经如此安慰她,可如今,却是颠倒过来,换成她来安慰我。
世间愚弄?
“你需要我怎么对你好?”我心里的自责感,在她的安慰下,少了许多。
她笑着摇了摇头:“这不该是我要求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至少你该做到,私下叫我玲玲,我们起码是朋友吧,总叫老板,我觉得不舒服。”
“好的,老板。”
“林小暖,你找打!”
伴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