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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之青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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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释一愣,继而了悟,以为这位青华帝君也是为方才那一支舞所动瞧上了这位红衣舞姬。看他拉着红衣舞姬的手不放,心觉原来这个号称六合八荒最冷情的青华帝君竟同自己有着相同的爱好,顿觉亲切,又看他选的是红衣舞姬,而将那个更绝色白衣舞姬留给了自己,顿时心中更觉亲切,急忙忙讨好道:“既然帝君喜欢,那便带走吧!”做出了一副十分慷慨的模样。
  慕鸢因青华的突然出现而愣在原处,帝释此话一出,她却是哭笑不得。垂眸看看青华拉着自己的手,又想到他前次的不告而别,心中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是喜是悲。 
  青华听了此话,转头看向慕鸢,竟是未作解释,眼中神色还带了些温柔。慕鸢被那目光晃了神,待回过神,只听见帝释在下令送他们师徒去城中一处别院休息,至于那个想用一舞来换的的恩赏因为师父的到来而被彻底遗忘了,不过有师父在还有什么地方走不出去呢?这般一想慕鸢便淡定了,也不再纠结于此。转头对白祈抛了个媚眼,意示他好好同帝释周旋,自己同师父手牵着手走了。
  帝释一看就是个很懂享受且很上路子的人,别院雕栏玉砌,珠光宝气,那些送他们过来的侍卫将他们送入别院主屋之后便很识趣的退下了。
  而青华握着她的手依旧不曾松开。
  站了片刻,未待两人开口说话,白祈施施然进来了,步子在瞧见交握的那两只手时顿了顿,一时间倒是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慕鸢原本便有些尴尬,见白祈进来,赶忙将手从青华手中抽回,微红着脸往青华身后躲了躲。
  白祈清清嗓子,缓步走过去,对着青华:“帝君,你可算是来救我们了!”
  青华微眯起一只眼看他,“若我今日不来,你们可是打算入了帝释的后宫留在这里了?”
  “不是的师父!”慕鸢赶紧摆着手解释:“我们不过是想得帝释的一个恩许离开这里!”
  青华转头看她,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柔情,奈何慕鸢低着头不敢看他便未瞧见。青华便有些无奈,之前盘算着见面就说的话却张了几回口都未说出来,果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勇气呢……
  白祈将一切看在眼里,暗自偷笑。一向高高在上的帝君也会有这样一天,他该不该行个好帮他一把呢?可此事若是被阿姐知晓他怕是再无宁日,一想到家中那个执着地在帝君这棵歪脖树上挂了几万年的阿姐,心中便只剩叹息。
  其实,感情之事若无法两情相悦那必定不会久长,帝君对阿姐始终无意,否则凭阿姐那姿容岂止是胜了慕鸢一两倍?是以,感情之事就像种萝卜,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属于你的坑就算跳下去也无法开花结果。
  他想,他该帮他阿姐彻底了断这情思了。
  屋外清风流云,鸟语花香。
  作者有话要说:  最喜欢的那一场舞真到开始写了却发现实在是手拙词穷啊_(:3」∠)_


☆、相思成朱

  帝释的这个别院什么都有,假山流水,亭台楼阁。
  不知为何,他们几个便从主屋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凉亭中。慕鸢提了个茶壶进来走到青华身后,倒了一杯放到他面前:“师父喝茶。”
  青华伸手接过茶杯,微烫的杯身熨帖着他的指腹,带了些火辣。他垂眸看着那杯茶,吸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正想要开口,却听小徒弟先说了话:“师父,若无旁的事鸢儿便退下了。”
  青华摩挲着杯身的手指一顿,刚涌到嘴边的话咕噜又咽了回去,抬眸看了她一眼,点头:“去吧。”这小丫头似乎在躲他,是因为上一次的不告而别么?他觉得猜女孩的心思比悟一套剑法都来得难,可又不想追着她问,怕那样又吓着她,真是件为难之事啊!叹着气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香中带了丝丝花蜜的清甜,回味悠长。
  凉亭旁有一片竹林,竹林依着一道矮墙而生,矮墙后头是后院,院里长了几棵高壮的栾树,此时正蒴果满枝,红红绿绿的很是讨喜。
  慕鸢从凉亭出来,途径此处发现了坐在树上晃着脚丫子喝酒的白祈,便一跃上了树,将他往一旁挤了挤也坐下来。
  白祈一腿垂在空中一腿曲起踩在树干上,拎着酒葫芦的手臂搭在膝盖上,挑眉看着她,开口吐出一些酒气来:“你们师徒多日不见,也不好生聊聊?”
  慕鸢抬手挥开飘过来的酒气,有些无力地耷拉下脑袋,闷声闷气道:“有些不知如何面对师父,反正见不着他便日日想他,见着了却又有些无措……”她转过头无奈苦笑一声,“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
  白祈眨了眨眼,举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口,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方悠悠道:“唔……你这种症状是病了。”
  慕鸢撑着树枝的手一滑差点一头栽下去,亏得白祈扶了她一把才稳住,满眼诧异的看着他:“我常常会心悸,也同此病有关么?”
  白祈想了想,点头:“心悸亦是此病的一种症状。”
  “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她好怕是什么顽疾啊,他们神仙虽轻易不会死,但是半死不活的缠绵病榻可也不是好事!
  “你这个病嘛……”白祈把玩着酒葫芦拖长音调卖着关子,直到慕鸢又催了几遍,才耸着肩道:“你这病呢叫做相思,若不及时医治,待病气入骨便是斗姆元君来了也治不好。”
  “这么严重?”慕鸢吓得小脸煞白,回过味来却愣住,白祈说她得的是相思病?她对师父相思入骨?这怎么可能……
  看她一脸惊疑,白祈摸了摸下巴,劝慰道:“你也莫怕,你现在病根尚不深,还能治。”
  “真的?”
  “真的。”
  慕鸢低头看着树下零星散着的落叶,嘟着嘴道:“白狐狸,你说为何会犯这相思病?”
  白祈晃了晃腿:“相思病相思病自然是相思成病。”
  慕鸢转过头看他,眼中有些茫然:“你说我是不是……是不是……”吞吐许久,那句话终究说不出口。
  白祈却帮她接上了:“爱上你师父了。”
  心事被戳破,慕鸢只觉心如擂鼓,有些头昏眼花,身子一歪差一点又栽下去,白祈伸手将她拉住,哭笑不得道:“丫头,不过是想明白了一件心事罢了,有必要这般惊魂不定?”
  慕鸢反手一把攥住他的衣袖,心中总算是安稳了些,舔了舔发干的唇,低声道:“他是师父啊,而且还是那样尊贵的帝君,我怎可以有这样的心思……”
  “嗤,”白祈轻笑一声:“在爱情面前,你说的这两样都不是问题,你如今需要做的便是走到你师父面前告诉他,你不想当他徒弟了,你想当他的帝后!”
  在这句话面前慕鸢终究没能稳得住身形,拖着白祈一道栽了下去,两人摔作一团,白祈扶着跌在他身上的慕鸢坐起来,唉声叹气了片刻,转头幽怨地看着慕鸢:“真是个狠心的小姑娘,专门喜欢拉我做垫背!”
  慕鸢对他吐了吐舌头,张嘴刚想道歉,白祈眼疾手快手指一弹,一枚药丸弹入她口中,入口即化,带了浓郁的花香,“你给我吃的什么?!”慕鸢皱眉,很怕是白祈为报复而给她吃的毒药。
  白祈轻哼一声,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你吃过这般好吃的毒药?”
  “我可从未吃过毒药,哪里知道毒药该是什么滋味!”慕鸢皱了皱鼻子,“难不成你们青丘将毒药当饭吃?”
  白祈噎了一下,懒得再同她计较,站起身拍了拍背后的灰尘,对她道:“那不过是滋补的药丸罢了,这爱不爱的问题最伤神,我觉得以你的资质若要想明白起码要好几日,提前给你补补气,省的到时候倒了再补来不及。”
  然后在慕鸢感激的目光中,白祈道了一声“走了”之后便真的走了。
  ****
  傍晚时分,帝释派人来请青华入王宫用膳,被青华推了,倒是不成想他会派人将晚膳送到别院。
  这里的饭菜口味有些重,三人并不大吃得惯,只有慕鸢因为实在是太饿而多吃了一些,还有两人几乎未怎么动过筷子。
  晚膳之后,白祈端了棋盘过来邀青华对弈,因着实无聊,青华便应了战。慕鸢坐在一旁看了两局,有些兴趣缺缺,未几便回房去睡了。
  青华棋艺很好,乃是当初闲得太无聊整日被勾成帝君拖着下棋练出来的,此时对付个小小的白祈还不在话下,每一局都将白祈杀的丢盔弃甲。
  眼看着又陷入险境,白祈拈着白子,状似无意的开口道:“哎,今日晚膳之前阿鸢那丫头便说不舒服,待这一局下完我得去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青华落子的手一抖,黑子放错了地方,白祈赶紧下手扳回一城,眼看着就是死而复生的局面了,青华却将手里棋子往棋盒中一丢,起身道:“现在便去瞧瞧鸢儿。”
  白祈万分惋惜的又看了一眼棋盘,有些不情愿的扔下棋子站起身,这帝君也真是猴急,这也不差一盘棋的功夫吧!
  慕鸢今夜确实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睡着总觉得很热,也不知是不是伤寒发烧了,定是跳舞的时候那舞衣太薄了,都怪白祈!
  恍惚间听到有人进来,朦朦胧胧的好像是师父和白祈,她想睁眼,却怎样都睁不开,张口也发不出声音,只觉嗓子很干,很想喝水!
  青华站在榻前看着面颊绯红的慕鸢,皱着眉让白祈赶紧诊治,白祈拉过慕鸢的手臂搭了会脉,转身对青华道:“帝君,阿鸢她……”似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犹豫了片刻改口,“帝君,我虽无君位在身,但日后父君定会将他的君位传与我,我同阿鸢那也算是门当户对,帝君若不弃,请将她许配于我!”
  青华起先因白祈的话而怔了怔,但随即想到慕鸢的情状,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若还没参透自己的心或许还可能会有将鸢儿许配给别人的想法,可现下他怎可能将她拱手许给别人?
  青华垂眸看了一眼榻上的慕鸢,淡声对白祈道了句“出去”,白祈看了他两眼,又看了慕鸢两眼,转身施施然走了出去,正准备关门,一道霸道的力将门猛地关上了。白祈轻呼一口气,心情好得想要跳一段舞!
  他在房外园中的石凳前坐了片刻,看着屋内有人影晃动,片刻之后烛火熄灭,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阿鸢,大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第二日初晨,窗外鸟叫声有些幽眇,慕鸢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圈在一双有力的臂膀中,她的手动了动,摸到一片温凉光滑的皮肤,大惊之下睁眼,却看到青华安沉的睡颜近在咫尺,略一回想便想起了昨夜之事,面上腾起两朵红云,旋即却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青华原本便睡得不深,慕鸢醒时他便也醒了,本想着小姑娘脸皮薄想让她先适应下情况再睁眼,却不想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睁眼一瞧,怀中之人已经哭成一朵带雨的梨花。心下一紧,搭在她腰间的手缩了回去,却听怀中人带着哭腔开口:“师父,对不起……”
  青华一怔,皱眉看着她:“为何说对不起?”要说也该是他说吧?!
  慕鸢低着头不敢看他,抽抽噎噎道:“定是昨夜我睡糊涂了非礼了师父……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青华一听,当下舒了口气,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头顶问:“你想如何负责?”
  怀中的人儿又往下缩了缩想逃离他的手臂,才缩到榻边,就被他长臂一揽捞回来抱住,重复了一句:“你想如何负责,嗯?”那个“嗯”字带了些鼻音,很是好听,听得慕鸢心头一颤,伸手抱住他的腰身,索性大胆的将脸埋到他胸前。
  这样埋了一会才听她道:“我喜欢师父,若是师父也喜欢我那我便永远留在师父身旁,若师父不喜欢我讨厌我了,那我便永远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师父面前。”说着手下抱着的力又大了一些,她真的舍不得离开啊!
  青华嘴角勾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低头下巴在她的头顶轻轻蹭了蹭,语气温柔道:“鸢儿,你不嫌我老么?”
  感觉到怀里的人摇了摇头,他便笑得更开了,“待我们离开这里便去九重天见你的父亲,然后我铺十里红妆将你从九重天娶回长乐界,可好?”
  “好。”软软糯糯的一个字,让青华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他终于知道将心爱之人拥在怀里的感觉是如此之好。
  “师父,”慕鸢忽然从他怀里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方才说带我去见父亲,难道我父亲回九重天了么?”
  “嗯。”青华温柔的笑着从善如流的应了一声,那么繁琐的一件前尘往事半点不适合在这样温情的时候来讲,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再不然带她回九重天让那几个当事人去解释好了!
  屋外天光渐亮,清风拂过园中扶桑花,花开千朵,相思成朱。
  作者有话要说:  唔,大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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