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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洗澡呢。
再综合半小时前她见我拿着她的内衣放鼻子下面闻,刚刚再见到我把她内衣蒙头上,这事情还真不好解释啊。
我道:“表妹,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我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啊,你让我解释下好吗?”
她还是不说话,不过已经收拾好了本来就不多的东西,真空着打算打开旅社门。
我赶忙在她之前闪身堵在旅社门口。不让她出去,她没吵也没闹,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她的眼神让我有点害怕,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其实,那时候的自己根本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或者说是菊花的心,在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她的伤心,心痛,委屈,都是无与伦比的。
如果是个普通朋友,或者陌生人,拿着她的贴身细软,做龌蹉之事,她会愤怒,但不会伤心,也不会委屈。
可是拿着她的内内做龌蹉之事的是我,那就完全不同了。几乎瞬间,伤心,失望,委屈,愤怒,都涌上心头。
一个自己崇拜了10几年的哥哥,再喜欢了四五年的同伴,再到爱上这个人,这一爱就是近十年。
可以说,她从出生时开始,脑里的唯一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她心中的神,她可以为自己的神付出一切,哪怕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都不会有任何犹豫。
可是,分开四年了,这四年我怎么过的,她不知道,她对我的崇拜和认识还留在四年前,可现在一见面却发现,我不再是她心中的男神,崇拜了二十多年的男神。
四年的时光把我变得龌蹉、下流,二十年的梦瞬间破碎,这样的打击让她连哭出声的心情都磨灭了。
有泪流,可是无法哭出来,那是一种伤心到了极致才会有的情绪啊。
她看了我好一会,最终总算开口了,她知道,这样僵下去,我是不会让开的,她了解我,我不是一个轻易会改变决定的人。
我不喜欢说话,不代表我傻,我不主动不代表我不会固执,我不轻易下决定,不代表我没魄力。这些她都了解,只到现在我也认为,我生命中出现过的女人,她是最了解我的,是了解我不是懂我。
菊花冷冷的道:说吧,说完就让我出去,我不想再见你。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可见她内心有多么心灰意冷。
不远千里,赶来深圳,经历多少痛苦,街边露宿,啃着窝窝头,喝着自来水,只为了去陪伴自己的爱人,可如今……
她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第一:我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第二,难不成要我告诉她,是不小心才把她内衣抓手里,不小心所以把她内衣蒙头上了,或者说,撒尿、尿裤裆了啊。
她看着我久久不说话,脸更冷了,她的内心其实真的很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只是个意外,可是她骗不了自己。
那呜呜、呜呜、的男人声音,她在影碟里看到过,她清楚那是什么声音,卫生间里我下面顶着她内内,脸上蒙这她的罩罩,这一切是自己亲眼见到了,而不是道听途说的。
再说我是有前科的,在发生那一幕之前,亲眼见到我拿着她内衣,嗅着自己生身残留的味道。
当时自己虽然尴尬,可是没有生气,甚至心理还有些高兴,这说明,自己对表哥还是有吸引力的。
只是……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做龌蹉事,那就完全不同了,前者可以说是男人的好奇心问题,后者就是人格问题了。
当自己愿意给他解释,怀着一丝希望,希望表哥的人格没问题的时候,表哥却沉默了,沉默让自己心里的唯一希望也破灭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想了会只好道:表哥知道这一定是误会,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啊,我拿了你内衣,是我不对,可是那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跌倒了,它正好掉了下来。所以就……
菊花道:“你真当我傻吗?我是三岁孩子吗?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男人会在厕所跌倒,我愿意做你的傻瓜,不过这不代表我真的傻。”
其实我也知道菊花不是傻瓜,除了爱着我这一点之外。
只是刚从农村出来,缺少见识和历练,农村的淳朴气息太重。所以和深圳人一比,就会觉得她很傻。
我道:好吧、算表哥求你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因为这其中可能有误会,我不觉得我动力下你的内衣你会生那么大气,我了解你就如你了解我,所以求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我再解释好吗?
☆、第24章 误会消除
菊花怒道“我不了解你,
我被她一吼,心里也有些怒了,如果不是对她始终存在着那么一丝愧疚感。真想让她走了算了。这叫什么事啊,好像哥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怒归怒,我还是小声的道:表妹,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难道不是吗?那么多年,我骗过你什么,你告诉我你生气的原因,如果我真的错了,那我不拦你、你先说说好吗?
菊花道“是的,你没骗过我,不过那是四年前的你,现在的你我不了解。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堕落了不说,还变得肮脏下流了。
我可以容忍菊花骂我,可是听到她说娟姐不要脸,我就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道:你说话文明点,娟姐没得罪你吧?你自己在这里无理取闹,可不可以不要拖累别人。
菊花道:难道我说错了了,她不该骂吗?想想以前的你什么样子,而现在呢?她不但把你彻底变了个样,还无情的把你给甩了,都不知道和谁私奔了。这种女人我骂错了吗?
我吼道:不要说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娟姐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更相信她爱我,不会和其他男人私奔。
菊花没有说话,眼里透露着不屑。
她不接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女人玩无言的反抗,比大吵大闹更难对付得多。
过来会菊花道:你不是要解释下吗?不解释就请你让开吧。我会自己想办法回去的,你不用担心,深圳,算我来错了,;
听到,深圳,我来错了几个字。我的心被揉了下,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表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前我确实是好奇就闻了下你的衣服,可是刚才又被我拿在手里,真的是掉下来了啊。
菊花道:好吧。我相信你说的,也相信我听到的声音是错误的,可是我要回家,你让我出去好吗?
我一愣道:什么声音。
菊花没有接话,情况又冷了。我想了一会无奈的道:好吧。我把所有的事说一遍,我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你听了后、如果还是觉得我肮脏下流,那你打我一顿出气吧,明天乖乖和表哥去上班,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一开始,我见你不好意思躺下来,而这几天你过得太辛苦了,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为了让你不尴尬,我借上厕所的名誉,想让你先上床休息。
可是到了洗手间,看到你的衣服,我想是个男人都会多看几眼吧,我是有些不要脸,不知怎么的就拿起来闻了一下。
结果被你给看到了,这事是我不对,你也知道我不太会说话,看到之后你又不理我,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就不敢和你说话,也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
后来是真的想上洗手间了。。。。。。。
就这样我把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
菊花听我说完,似乎相信我了,听到我烟头落在裤子里时就笑出声来了。
她这样子又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一会哭一会笑的,她到底是想到什么、看到什么了啊,刚才那么伤心。
可是更让我郁闷的事来了,我说完后,她呆立了几秒,突然:哇;的一声抱住我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好像天下间的委屈全被她遇到了一样。
我们本来是面对面的,她这一抱住我哭,两座高耸的大山就压在了我胸口上,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哥今年二十四了,还是个处来着,和娟姐那一次涟漪不算,又没真刀真枪的大战,怎么能算。
如今被两个软绵绵的肉球贴身,别忘了,她唯一的内衣现在还在卫生间呢,这可是真空耶。自然会让我我一口升不起来,感觉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想往外面喷。
还好,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吸走了我大部分注意力,才不至于真的喷出血来。
我只好乖乖的吃着豆腐,轻轻的拍着她柔若无骨的背脊,给她安慰。
哭了好一会,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从她哭出声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她不会走了。
经此一闹,两人间的尴尬解除了不少,做床边聊了会天,一提起我在卫生间的经历她就格格笑个没完。
我也知道了我跌倒后,她看到了什么情况,也明白了她说听到的声音是怎么会事。
我听了开玩笑的说她思想不纯洁,她有些脸红。至于解释清楚后她为什么突然哭了起来,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她不愿意告诉我。
我自己觉得可能是因为,误会解开了,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落下了,她不用再离开了,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就喜极而泣了吧。当然这也就我个人的想法。
说起过好几次了,菊花的性格是那种没心没肺的性格,误会解除了,尴尬也消除不了大半,也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刚开始趟下的时候,她不敢靠我太近,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还是很紧张,不过几分钟后她就真的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了吧。
借着窗外路灯的微弱光芒,看着她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可嘴角却露出微笑的样子。
心里有些感触,多好的女孩啊,性感,单纯,朴实,勤劳,拿得起,放得下,不留隔夜之仇。这样的女孩嫁给谁。谁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表妹,对不起,我真的不适合你。
她睡得香甜,可我就睡不安慰了,第一次在枕边多了个女人,还是一个深爱自己的性感女人。一阵阵幽香顺着呼吸的气流跑到了鼻孔里,再传输到大脑神经中,大脑发号的命令就是,让我一夜亢奋。
折腾了好久,没法入睡,就在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她突然翻了个身,抱住了我。
一瞬间,睡意全跑了,只感觉很是燥热难当,特别是接着窗外的灯
☆、第25章 回家
我不知道我念了多少遍心经才进入梦乡,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菊花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正呆呆的开着我。
第一次醒来、在枕边看到有个女人,瞬间的迷惑立刻清醒了过来。
菊花道:你醒了啊,你睡觉很不老实哦。你看看你的手放哪里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迷惑的手指自然收缩了下,菊花“啊”了声,像受惊的兔子般马上坐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手捏到了个很软的东西。
本来菊花醒来时、发现我正抱着她的饱满。很不好意思,想推开我,可是发现我没醒,就没有再动。
心里虽然感到很不安,只是毕竟是自己最爱的人,实在不想失去这片刻的温存,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啊。
见到我醒来又想,这家伙不是不要本姑娘吗,还赤裸裸的抱着人家那里,也许我该让他知道,他做了什么,不知道那样他会不会接受我。
就冒出了那么一句善意的提醒,想要告诉我,我吃了她豆腐,她是我的人了。
哪知道我突然会捏了一下。这可和抱着不动的感觉完全不同,从没让男人触碰过的密地,遭到袭击,就算心里准备得再充足,也不免被吓一跳。
可是这一跳起来,她就有些后悔了,可是又没办法,总不能再趟下去,叫心爱的人再抱一下吧。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不合时宜的废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道:几点了,你醒来好一会了吗?怎么不叫醒我呢。
菊花心里五味陈杂,心道:你就装吧,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刚才的事呢,嘴里却道:我。。。我也刚醒来,那个。。。你要不要再睡会?我不吵你的,我。。。我也可以再。。。再。。。
她脸越来越可爱,可是始终没有再说下去,也不知道她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了她道:睡够了,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吧。
二零零八年的深圳不再如零四年一样冷清了,涌入了大量外地企业家,遍地都是工厂,找一个普通的工作应对一下,不再那么困难。当天我们就应聘到了一家电镀厂。
很巧的是,电镀厂也有丝印部,我再次重操旧职,在丝印部混日子,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只是再也见不到公司的御姐我的娟姐了,身边则多了条尾巴,菊花小表妹。
工厂的日子很是枯燥无味,除了上班,就是下班睡觉,睡醒了再上班,没多少业余时间到外面去玩。
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工作,单调而又简单,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