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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了腿,这不,您看,现在还肿着呢,都是小的不好!”说着,要撸起自己的裤子。
“去去!”云小侯爷一脸不服气将阿九辽推至一旁。
玉潇然笑得露出森森白牙:“怎么样,云小侯爷,在下出老千了吗?”方才在她下注之前,便已经注意到阿九辽在有意无意间揉自己的后腿弯以及有些发抖的腿,就猜测他的腿弯处受了伤,果然不出所料。
☆、第十三回 身怀绝技无所惧
玉潇然颠了颠手中的银子,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云小侯爷以及身后几位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对着身后的钟怀仁道:“这下好了,今晚的酒钱有着落了!”
钟怀仁哑然失笑,却也是不拆穿:“你还差那几个酒钱!”
“这不一样,赢来的钱买的酒,香!”玉潇然得意一笑,越说见那些华服男子脸上表情越不服气,乐得更欢。
终于,云小侯爷再也忍不住了:“不行,再赌一局!”
玉潇然也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纨绔子弟的模样,伸长了脖子:“噢,怎么赌?”
云小侯爷大手一挥:“就赌骰子!三局两胜!”
玉潇然满不在乎答应:“好,筹码怎么算?”
“一千两起价敢不敢?”云小侯爷双目一瞪,势必要一决雌雄。
玉潇然摇了摇头。
云小侯爷得意一笑:“怎么?不敢?”
玉潇然神秘一笑:“咱又不缺钱,赌钱有什么意思!”
云小侯爷一愣:“那那你说赌什么?”
“不如这样,输的给赢家做一个月随从,怎么样?”玉潇然眼中精光一闪。
听了玉潇然的话后,钟怀仁看着云小侯爷的眼神立刻充满了同情,好像看到娇生惯养的小侯爷被某将军使唤的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小声对着玉潇然道:“你赌过?”
“我家风甚严,你觉得呢?”玉潇然答得毫不含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入云小侯爷耳中。
钟怀仁听这声音,眼中也是精光一闪,随即故作担忧道:“不会你还赌,咱快走吧!”
钟怀仁话音刚落,云小侯爷的豪气冲天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这赌注倒是新鲜,就这么办!拿家伙来!”
赌桌摆开,玉潇然与云小侯爷各据一头,手边各放了两只碗两个骰子,却是一边身后人影重重,虎视眈眈看着另一边孤零零的那俩人。
云小侯爷手一伸:“简单的大小,头一局先压大,为了表示不欺负你,你先来!”
玉潇然咧嘴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不出手还好,一出手四周立刻哗然大笑。'黑篮'逆贼调教指南
钟怀仁也不禁愕然,一瞬间闲适淡然的面容立刻换上了无奈和肃然,本以为玉潇然是欲擒故纵引这云小侯爷上钩,但现在看这笨拙的手势,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玉潇然丝毫不被四周的哄笑之声所影响,她脸上笑容依旧纯良,但却静气凝神地仔细竖起耳朵听着重叠的碗内不断交错撞击的三个骰子,骰子不断撞击瓷碗发出叮叮当当不断雀跃的声音,她的心神也随之跳动,牢牢地记住每一次撞击所发出的旋律。
“啪”地一声,玉潇然将碗往桌上一放:“好了!”说完,打开骰子,眼睛一亮,运气还不错,两个四点一个五点。
四周立刻放量了眼,暗道,傻小子运气还不错,可惜遇上的是我们这狂赌云小侯爷。
云小侯爷敛不住脸上得意的笑意:“哎呀,十三点,小子,有两下子嘛!”嘴巴这样说着,脸上却只有鄙夷和得意的笑。
玉潇然笑得傻呵呵的:“承让承让!”
云小侯爷讽刺一笑,示威般地慢慢拿起瓷碗,骰子与碗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云小侯爷随即“啪”得一声将碗合上,随即拇指和食指紧扣上下碗底,上上下下左左左右看似没有章法实则稳妥地让骰子与碗壁交接。
玉潇然一脸震惊,似乎是被云小侯爷嫉妒娴熟的手法所吸引,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瓷碗划过的轨迹。
“看看,这小子莫不是被小侯爷吓傻了?”一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笑声在云小侯爷身后响起。
随即另一个调笑声也响起:“八成是,看这小子笑得傻样,说不定脑子也有问题,就这点手艺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就是,刚刚只是那小子运气好罢了,咱侯爷也太看得起他了……”那人又鄙夷说道。
这边对玉潇然鄙夷着,那边云小侯爷也是停了手,然后慢慢打开合上的瓷碗,露出里面的三个五点出来,后面立刻一声欢呼雀跃:“好!好!”
云小侯爷挑眉一笑:“第一局,你输了!”
玉潇然仿佛是有些失落似的,脸上笑容不再,声音也不再高昂:“是,我输了!”
云小侯爷得意一笑,似乎胜券在握,似乎没有料到对手原来是个草包,瞬间失去了斗志高昂的士气,道:“下一局,压小,到我先来!”说完,二话不说,拿起瓷碗晃了起来。
玉潇然眼中冷芒一闪而过,看着云小侯爷衣袖挥舞,上下翻飞,随即突然停止涌动,“啪”地一声与桌面相击,露出里面的两个一点和另一个两点来。超时空游侠
“好!”身后一阵叫嚷声,有人说道,“我看也不用比了,胜负已定!”
话音刚落,哄笑声身后便其接连响起。
“该你了!”云小侯爷向着玉潇然挑衅地斜眼,面露不屑和得意。
玉潇然嘴角一撇,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所有人都跌掉了下巴,那不输于云小侯爷娴熟的手法,跟上一次简直有云泥之别,不断飞舞的轨迹看似和云小侯爷如出一辙,实则比之更加迅速更加娴熟。
“啪”地一声清脆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玉潇然嘴角一撇,打开了上面的瓷碗,露出里面三个惊心动魄的三个一点来。
“怎……怎么可能?”云小侯爷本是漫不经心的身子立刻挺得笔直,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三个一点,“你……你……”明眼人都看得清楚,面前这人的确是第一次赌骰子,那第一次摇骰子的笨拙绝不是能装出来的,而且第二次摇骰子的方式和章法简直跟自己如出一撤,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云小侯爷凌乱了,这什么人,太可怕了!
玉潇然暗中冷笑一声:“这一局,你输了!”别人的武功秘籍偷不来,就这点小把戏看一眼根本就不在话下,想到这她不禁要感谢狐狸师父,当初在碧遐谷常常借惩罚自己为由,将自己关在黑暗中练习过耳力,将自己关进山洞中逼自己七日内背完所有的兵法典故,从小“非人”的折磨早已将她的六识敏锐且灵活。
“你!”云小侯爷干瞪眼,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明明知道对方偷学技艺,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阻止。
玉潇然笑的无害:“承让!”
一比一,平。
四周鸦雀无声,在座的都是纨绔阔少,也是耍无赖的高手,但也没见过谁这么明目张胆地跟鼎鼎大名的云小侯爷耍无赖的,而且还让这云小侯爷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云小侯爷一脸愤然,一把推开身后正围着的众人:“这一次,还压小,我先来!”云小侯爷开始帅无赖了,抢占先机,看你如何应对。
玉潇然怎会不知他心中的小九九,却只是在心中冷笑一声:“行,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云小侯爷拿起瓷碗,漂亮的一个旋转之后,开始上上下下卖力挥舞起来。
玉潇然微微正了正身,眼中精光闪烁,知道这云小侯爷是动了真格的了,也不再玩笑,却是再也不看云小侯爷的动作,不知在想什么。校草仙医
“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云小侯爷得意地打开瓷碗,慢慢露出里面三个一点出来,仿佛三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得意洋洋地盯着众人,云小侯爷满意一笑,向着玉潇然点了点下巴:“该你了!”云小侯爷很是满意,就算你运气再好点,摇出三个一点来,也是平手,我也不算输。
玉潇然毫不在意云小侯爷的小九九,也是得意一笑,慢慢拿起瓷碗,不紧不慢,却只让人看得见丝丝残影。
玉潇然开摇这一笑,差点把小侯爷心肝笑了出来,随即也是略略正了正神色,最好的点已经被自己抢占了先机,怕什么!
但接下来的情景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那打开的碗中,静静地躺着两枚一点的骰子,而在那两个像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睛的骰子旁边,一堆白色的粉末好整以暇地堆在一旁,向一旁虎视眈眈的人昭示着它原本的身份。
“这……”云小侯爷已经第二次说不出话来了,“你……你……竟然……”
玉潇然讶然一笑:“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云小侯爷一声指责卡在了嗓子眼,没人规定不行,赌骰子只有大小,既然压小,那就谁最小谁胜,没有哪个规定说不允许损坏骰子的,而且面前这人不仅眼力耳力控制能力变态,就连这内力也是如此变态,耍无赖更变态,而且无赖的十分有理有据,谁能说什么!
玉潇然看着云小侯爷一行人不断变幻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云小侯爷,愿赌服输啊!”玉赌神双手环胸,适时出声提醒某人不要忘记赌注。
身后钟怀仁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同时也对身前这人的聪慧而震惊不已,当然,在场众人除却玉潇然自己,就只有他不觉得这是无赖而是主人颇有聪明才智。
俩人还未得意完,一时被震惊得哑口无言的小侯爷未开口,他身后一身花色锦绸,浑身上下挂满了玉佩银环无不在宣告着我很有钱的公子说话了:“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叫云小侯爷给你当随从,你也配!”
话音刚落,云小侯爷身后一些世家公子接二连三符合之声响起。
玉潇然面色不变,依旧笑眯眯道:“宁三公子果真是重情重义爱打抱不平啊!那我倒要问问,原来这赌注是要看配不配才能得到啊,早说啊,早说在下不就不赌了么?得,白白扫了兴,成,回头我去永宁大街小巷提醒一下,咱们永宁赌博啊,还得看对象,富家公子赢不得,为什么呢?因为赢了赌注咱不配拿走呗!哎呀,知道了,赢得起,输不起,早说呗,省得少爷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能得个免费随从呢!”
那宁三公子一愣:“你认得我?”
☆、第十四回 新任将军也纨绔?
玉潇然笑而不语,笑话,小黑是干什么吃的,情报是他的拿手好戏!
这一说不要紧,却是激怒了云小侯爷,被玉潇然一番话激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但是一想到要给别人做一个月的随从,便心一横,手一抖,哆哆嗦嗦指着玉潇然却底气不足道:“我……我还没问你这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呢,怎么认识我们的?说不定真是哪的细作,意图接近本侯,说,你有什么目的?”
对着一群准备耍无赖的王孙公子们,玉潇然毫不变色,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云小侯爷赌输了不认,反而诬人以细作之名,其情可悯,其行却令人发指,可怜我……”
“闭嘴闭嘴!”云小侯爷大声吼叫,越听越心虚,“来人呐,把这个细作给我抓起来,堵住他的嘴,待会儿本侯要亲自审问!”
“是!”云小侯爷话音刚落,便有一队身着兵服的士兵向玉潇然扑来,这动作但是不慢,也是惹毛了当朝皇亲老侯爷的宝贝孙子,他们可担待不起。
玉潇然笑眯眯转身看着向自己扑来的士兵,手臂一伸,重如泰山的皇甲军令牌便抵在了那人面门上,吓得那人大气再不敢喘一下,那色泽那触感,绝不可能是造假。
云小侯爷一干人在身后不明就里,一声叫嚣:“干什么呢?抓住他,我叫你抓住他!”
那被玉潇然手中冰凉的令牌贴着面门的人一头冷汗,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他了半天愣是没个下文。
玉潇然眼中闪过戏谑,倒要看看这些王孙公子看了之后有何反应。
“他什么他!”云小侯爷极为不耐,卷袖绕过横桌上前,“我说你耳背是怎么,我让你把这细作抓起……来……”最后一个字,在云小侯爷看见玉潇然手中金光闪闪的某物而弱了下来。
笑话,他是纨绔不化,他是背后有皇上也敬畏三分的老侯爷,他是敢吊儿郎当把新来的统领气走,可他一个靠家族庇荫才坐上军营四品校尉的小军头还没胆子大到敢去抓皇上钦点的一军统领的地步,他还没活够。
玉潇然轻描淡写瞥了云小侯爷一眼:“云小侯爷,还要抓人吗?”
“小侯爷,抓了他啊,抓住他!”玉潇然身后一人不明就里的人叫嚣道。
云小侯爷看着面前笑得跟朵花似的玉潇然,依旧是有些结巴:“余……余……”
“在下姓余,单名一个冉字!”玉潇然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