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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的很帅,这点有目共睹。
我家超有钱,这点不用怀疑。
我非常聪明,这点要慎重声明!!!
为什么像我这么完美的人,至今却连一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呢?是全天下女人的审美观发生了改变还是上帝他老人家养的“天鸟”太多以至于到处乱飞的“天屎”遮住了他的眼?
好吧,以上情况我们都可以把他当成如宇宙大爆炸、人类大灭亡般的希奇事不幸刚巧发生在我身上,那这件呢?
这绝对是人为的,因为犯人就是我的亲亲班主任。噢~~~他一定是妒忌我长的比他帅。都三年了,他怎么还是想不开呢?居然在我的毕业评语上恶意中伤我。
快把我的三份教师节礼物还给我!!!
瞧瞧这披着人皮的非人类写了啥:该生在这三年期间能够努力学习,在班级活动上也能积极参与。虽然他对问题的反应不够快速(这就是迟钝的意思);并且经常答非所问(大脑思考模式出现故障的缘故),但好在他很刻苦,所以这次高考的成绩应该不错。希望家长在选择学校时能够考虑本市的大学,该生的性格可能不适合住校,但若是想要锻炼,也可选择临近城市…………
看到没?他不但说我笨,还干涉我选择学校!呜~~我的住校美梦啊~~
眨眨眼,我委屈的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等啊等,怎么就不见有人来安慰我?抬起头,只见某人正对着那张毕业评语偷笑。可恶,我被人骂笨,他却笑的开心,还一抖一抖的。
“严庭同志,请注意你的形象,你的嘴巴快要变成兔唇了。”
严庭是谁?我的监护人,我的养父,也是三年前从医院接出失忆的我的人。
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比我还像个未成年人,每天最能让他兴奋的事就是看到我七窍生烟的脸。
哎…………三年前的我多单纯啊,被他骗的团团转,什么我们本来是情侣啊,Kiss是亲人之间的正常举止啊,要是一个人独自洗澡出来后会变光头啊~~~总之,本少爷的便宜被他占个尽,那时还傻傻的感动,认为严庭对我真好。直到某只名叫秦雪的正义天使站出来指责他不守零道。
啥叫零道?我也不懂。秦雪经常说什么一啊零呀,没一个字明白的。她所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夏夏,我一定会为你铺好一号之路的。”
这句话我有懂,她一定是希望我能好好学习,找工作高人一等,成为天下第一号精品男人。噢~秦雪,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让他摸我PP了!
“呵呵,咳、无所谓啦,考都考了,报都报了,就算你们老师不讲我也不会让你住校的,现在只要安心等录取通知书就好。”严庭轻笑着扳开卷成蜗牛状的我。
“哼,这时候拿出当家长的威严了。”我小声嘀咕。
“还不满意?本来我是该让你高商业学院的。”他习惯性的压在我身上,一边咬我耳朵一边说话,“看你这么可怜,只好让你靠考那个什么应天大学,真是听都没听过的蓝学校。”
我立马抗议:“谁说的?应天的摄影专业国内闻名,你又不让我出国,而且我的偶像季宇凡就是从这儿毕业的,要是你儿子以后能有他一般的业绩,你老了就有好日子过啦。”
严庭已经从耳朵啃到脖子,听我这么说,一下子笑出来,气息喷在颈间,痒痒的,“我可不指望你养,公司我会另选贤能的,你只要快快乐乐就好。”
心里有些感动,严庭是真的很疼爱我,但是:“你不要乱摸了!”
“唔?我没摸你PP啊。”他装傻道。
对哦,只不能让他摸我PP,又不是不让他摸别的,可是这样好难过啊。
“宝贝,你想不想见见那个季宇凡?”
“啊?”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季宇凡哦,你的偶像。”他慢条斯理的亲吻我的脸,时而学狗狗舔一下。
我一股脑坐起来,兴奋的说:“真的?他已经失踪十多年了,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严庭承诺过的事没有一样做不到的,所以我一定能见到那个人。
“过两天我要去探望一个故友,他的同居人就是季宇凡。”
“啊~~~爸,我爱死你了。”我激动的抱住他狂亲,“但是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近水楼台都没先得月。”
“因为我一直不敢去见我的朋友。”
“不敢?”他那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啊?
“对,答应他照顾好一个人却没做到。”严庭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只是其中泛出了苦涩的味道。
我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缓缓升起,随着那苦涩的笑容越来越强烈,“谁?你那个朋友是谁?还有让你照顾的人又是谁?”
他轻啄一下我的脸,“我朋友叫南宫墨,其他的你都没必要知道。”
又来了,很多事情他都以“其他的你都没必要知道”来敷衍我,会让他这么说的只有一个可能:没必要知道的一定是和我过去有关的。
我垂下头,严庭,你都不知道一个人对过去一无所知是会很不安的。我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
2。
当我和严庭拎着大包小包下了车后,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爸,你确定是这儿吗?”
一头正在啃草的老黄牛顶着巨大的牛角将头转过来,前脚漫不经心的蹭了一下地面。
我吓的脚都软了,“爸……我怕……”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像农村?这家伙不会是来自斗牛场的吧?
“呵……呵……”严庭笑的僵硬,拉着我的手退了几步。
不会吧,你也怕?那我们怎么过去?
就在我们和这头老黄牛大眼瞪小眼时,一个少年从郁郁葱葱的田间奔来。黝黑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彩,赤裸着上半身,像一只飞奔的羚羊,眨眼间已经跑到我们面前。
“对不起,挡了你们的路,我这就牵过去。”少年说着在那可怕的牛角上拍了拍。
我毛孔都竖起来了,你要挑衅这家伙至少要等我们离开吧。
“那个……请问你认识南宫墨吗?”严庭僵硬的问。
少年抬起头端详我们:“认识,你们是……”
我这才注意到他说的是标准普通话,一点外地口音都没有。
“我叫严庭,是墨的老朋友……”话还没说完,少年就抓起地上一块还很新鲜的牛粪向这边砸过来,目标正中——严庭的脸。
“对不起。”少年一脸歉意的说,“墨叔告诉我,要是看到一个叫严庭的人,一定要把他扔进粪坑里,否则就把牛卖掉。”
“……”
“这里没有粪坑,只有牛屎……对不起…………”
“……”
“哼,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今天怎么有空顶个大花脸来啊?”一个俊秀的男人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讽刺的看着快把脸洗掉一层皮的严庭。
我尴尬的站在一边,手中的东西已经被那个叫季宇悠的少年拎进去了。眼前这位每个小动作都透出一股媚意,但整体感觉却很强悍的男人就是南宫墨,真是……真是……大大的惊喜啊…………
“墨叔,他用我的毛巾洗脸……”季宇悠在一边哀号。
“不许用我的,也不许用你哥的,当然只能用你的!”南宫墨回答的理所当然。
可怜的人,我同情的看向这名少年,对了,季宇悠……“你哥哥是不是季宇凡?”
“是啊。”
“他原来是做摄影方面工作的吗?”
“对啊。”
天啦,真的是,“他在哪儿?”我一定要找他签名,我要跟他合影,求他教我一些摄影技巧,我不会太贪心的,只要一点点,不行,我太兴奋了!!!
“他去挑水了。”
呃,挑水?当年身价百万,几乎在世界各地都办过个人展的季宇凡去挑水了?而且是在这像农村一样的地方。(错,这就是农村。)
“墨,有客人啊?”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我们闻声回头,只见一个高壮的男人稳稳的肩负着一个扁担,扁担两头挂着装满的水桶。乡间清爽的风吹起他过长的刘海,露出一张我很熟悉的脸。去掉胡渣,再带上一副无框眼镜,这就是那张曾经经常出现在杂志上的脸,被人们成为“记录奇迹的男人”。
想想你们看到自己偶像时的心情吧,除了兴奋、激动外,泪腺也很发达。所以泪眼迷朦不是我的错,扑上去拥抱偶像也不是我的错,害他打翻水桶更不是我的错了…………
直到偶像大人把他的签名照递交到我手上,我望着他傻笑了十分钟后,严庭那张黑着的脸才透过我的视网膜变成图片进入大脑皮层,分析出他在生气的结论。
他在生气?为什么?难道是刚才被扔牛屎时嘴巴没闭上,所以吃到嘴里了?恶~~~那我以后不要他亲我了。
大人们的冷场并没有维持多久。
洗好脸的严庭端着盆正要倒水,南宫墨觉得光动嘴不过瘾,于是伸出大脚在严庭屁股上用力一踹。严庭没站稳,结果不小心将混有牛屎的脏水泼在了季宇悠身上。放声尖叫的季宇悠扑进哥哥的怀里,连带将衣服上的某物也蹭在了季宇凡身上。见此情景,南宫墨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季宇凡大叫:“快去洗澡!不洗干净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呃……他们谁一张床啊?
在这牛屎分飞的季节里,处处都飘荡着尖叫、哀号以及我事不关己的轻笑声。
今天天气挺好。
3。
吃过晚饭,南宫墨拉着严庭到鱼塘边说是去聊天了,两人聊了两三个小时都没回来。
我缠了季宇凡一个下午,从他那儿学会了很多有用的东西,直到季宇悠过来说帮我铺好床了,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我问他为什么他哥哥要放弃自己的事业。
他摇摇头说:“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问你爸啊,他知道的。”
我厥起嘴:“他就是不告诉我嘛。”
“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什么话,今年十二月我就满十八了。”我看起来很幼齿吗?
“咦?我们同年耶,我比你大两个月。”
“真的?你是今年毕业的吗?”
“是啊,我考的是应天,我哥原来就是那儿毕业的。”
“天啦!同学!我也是,你哥是我的偶像,我就报了应天。”我兴奋的抱住他。
这个巧合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两人坐在床边东拉西扯的说了没完。
季宇悠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本相册,大部分是他以前的作品。真是遇到知己了,我连忙说:“你真该到我家看看,我积了四大本。,其中还有你哥的。”
他神秘一笑,直接翻开相册最后一页。
这是……
闪电图。
我叹息着抚摸它们:“早听说有这么一组照片,但是没在任何展览的记载中看到,我还以为根本不存在。”
“这是哥哥最喜欢的作品,完全没有使用任何预测仪器,单靠经验和运气,用了十几卷胶卷,只有这么几张是最完美的。”
“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我可能连一张也抓不到。”不愧是季宇凡,这样的天才用来挑水烧饭实在太可惜了。
“好是好,但你看这些照片的标题。”季宇悠哭笑不得的将相册递过来。
“阴沟水”、“一闪一闪亮晶晶”、“米老鼠的筷子”、“鱼网破了,大家快逃”……
真是惨不忍睹的标题…………
“墨叔取的,我哥还说好,可我感觉不出来……”
“我也是……”
正惋惜着,敲门声响起,严庭推门进来,“夏儿,不早了,还不睡吗?”
“我今晚睡这儿。”我拍拍床。
“铺的床在隔壁,你睡这儿,人家小悠睡哪儿?”说着就要过来抱我。
不要,好丢人!“我……我要和小悠睡。”
严庭的眼睛眯起来,直直的瞪了我几秒,然后摆摆手说:“随你。”
哎呦,怎么有点心虚呢?我果然不适合当不肖子。刚想说我和你去,他就转身走了。
“你好像怕你爸。”季宇悠爬上床说。
“怎么可能?本少爷谁都不怕……”话还没说完,只听见隔壁“轰”的关门声,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仿佛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事。
“你真好,还有爸爸,我连老爸的面都没见过,几乎是我哥把我养大的。”他钻进被窝,招呼我也进来。
“小悠……”我关了灯,爬上床,心里堵了个问题却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