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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拼命赞美他?”
“为3P打好基础啊。”
“啊……疼啊,你好没品,居然对你的支持者动拳头。”
“……”拜托,我只动了一根食指,“你知道路怎么走?”
“我好不容易才逼出地址的哦,你老爸说叫我们直接回家等他,但是我想去看看,你也憋不住吧?”
“……”我现在该有什么心情?像去捉奸的丈夫还是去拯救公主的王子?内心隐隐浮动的不安和愤怒是什么?
“到了哪儿,我们只要静静的看,不许出声,严庭说那是他的事。”秦雪车头一调拐进一个小区。
我默不做声的看着窗外。
“开心一点,这是你恢复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哦。”
是啊,当我告诉他我全部记起时他会多开心。我们的过去,加勒比海的誓言,小心而痛苦的守望和等待,悲伤……烦恼……绝望,还有最后的生还,一切都像一场梦,却更加坚定我爱他的决心。谁也不能从我的生命中夺走他!
“下车,我们到了。”秦雪将车钥匙拔下,对着我灿烂一笑。
我缓步跟在她后面,电梯向着顶楼上升。镜子里映出我的脸,半边隐于黑暗,面无表情,平静而稳定,没有我想象的慌张和无措。这是我吗?这是我。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改变他是我父亲的事实,也不能改变我们缠绕不清的命运,是上天将你给了我。
在最后面的房间停下,秦雪从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一个个的试着打开。
“这是什么?”我问。
“嘘,轻点,这是万能钥匙,不过怎么不管用。”
没有理会她的话,我敲响了门。她像受到惊吓一样委屈的看着我,我对她淡淡一笑:“没关系的,这是他的事,也是我的事,你可以回家了,谢谢你送我到这儿。”
“你个没良心的小鬼,你给我记着。”她头一扬,“反正严庭要找我算帐,能赚就赚,BL星球相撞,情敌相见,怎么可以少了我?”
我懒得理她,门开了,严庭错愕的站在门的另一面。
“好久不见。”我抚上他的脸。
“你……我不是让你送他回家的吗?”严庭对着秦雪皱起眉头。
“我想接你一起回去,你都不和我打招呼吗?我很想你耶。”我楼着他的腰转进去,将秦雪当成隐形人。
“是谁要离开谁的?你闯了祸还好意思说?”到了客厅,白骐端着咖啡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
“你好绝情,庭。”我并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也乐的在白骐面前表现我们的亲热。
“哼!”有人发出不肖的轻哼。
而在某个角落传来一声欢呼:“精彩的要开始了。”
27。
我轻笑一声,坐了下来,将挣扎不已的严庭抱到腿上,对着对面的白骐问道:“你要见他的目的达到了,你要说的话说了吗?”
“还没有。”
“那你快说,我们一会儿就要走了。”我用手指慢慢梳理庭微翘的黑发。
我的话一说完,就变成白骐在局促不安。他垂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我很好,你有空常来。”
“XX的,你是不是男人?”秦雪在角落嚷嚷,被我一个眼神瞪的又缩了回去。
“你……你的耳朵……我还是介意你去做手术。”严庭站起来,优雅的端起咖啡轻酌一口。
我欣赏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并不妨碍他们说话。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手握紧又松开,一点也看不出社会精英的感觉。
“可是,我不……我会愧疚,毕竟是为我……”
原来是这样,严庭是这样才不愿见他?有点牵强,那就是说他们之间还是有点关联的。
“是我自愿的,要是你为这个而不愿见我,我会去做手术。”
“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这么多年不见你,其实是我的私心,同时也是为你好,你是我的朋友,这点到死都不会改变,我永远尊敬你、爱你。”严庭蹲在他面前,眼中隐隐闪现我看不明白的东西,但是白骐激动的抱住他。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就当我的耳朵是为你这个朋友付出的,就当做个纪念吧……”
“你啊……还是说不通,这么多年就没有看的顺眼的吗?”严庭不动,任他抱着。
我身体向后靠,完全放松下来,这回可以确定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看白骐在严庭面前腼腆的那样,估计就是要他做什么他也不敢。
“你幸福吗?”他突然问。
严庭闻言下意识的向我看来,我对他抛个飞吻,严庭立刻收回视线,定定神说:“幸福啊,我希望你也能幸福。”
“我的幸福在年轻时就全部用完了。”
“瞎说,那是朋友之间的幸福,现在你要找的是恋人之间的幸福。”
“……”他放开严庭,受伤害的表情在他脸上浮现。
严庭轻咒一声,反手将他抱住:“你明白吗?我们五个人,曾经是多么好的朋友,发誓要永远在一起,可如今墨和季宇凡隐居了,遥和那个宋云到了另一个世界,也许他们是幸福的,还有抒阳,今天早上他拎着行李向东北出发了,他说他要寻回他的幸福。”严庭托起他的脸,“还有我,爱上自己的儿子,也许我死后会下地狱,但是至少我现在是幸福的,可是你呢?你从来就这么寂寞,让我们担心。”
角落传来一声抽泣,我将桌上的面纸扔了过去。回忆被严庭的话带到十二岁的那个年纪,那个割腕自杀的南宫遥,曾经幸福的、让我妒忌的快发疯的男人。还有他那个我亲眼见证的悲壮恋情。我们确实是幸福的,至少现在我感觉到了。
曾经有个调查总结说,寂寞的人容易老。白骐应该和严庭差不多大,但是却比严庭看起来大十岁不止。
啊,对了,李抒阳这么快就查到小悠的去处了吗?算了,是他的,躲也躲不掉,况且医生也是认真的,既然我不能回应他的感情,那就让上天做主,让他得到属于他的幸福吧。
“对不起,对不起。”完全忘了还有别人在场的白骐一声声道歉,为了朋友的担心吗?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只要幸福我就回经常来看你,我不愿见到你整天落寞的样子。”严庭亲吻他的额头,拍拍裤子站起来。
也许严庭是对的,不能爱他就不要给他希望,但是连见都不见有点狠了吧?伤人的是自己还是别人呢?现在严庭的心情,是不是我在面对小悠时一样呢?
我始终沉默不语,心中百转千回。看着坐回我身边的庭,我将他的手握在手中。
白骐站起来,看着我们,好久说道:“我回去了。”
“慢走。”我说。
“骐,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再躲你了,所以你要是想见我可以打电话或是到我家,像上次那个……那个药的事,不要再发生了。”说到最后严庭的脸红了起来。
“恩。”他向门外走,顺便将蹲在角落的总裁夫人扶起来一并向外面走。
“对了。”我叫住他,“有个人,在你身边有个人一直守着你,有空多注意他吧。”丰语,这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我知道了。”他沉默一下说,“你……虽然是小孩,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为,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有好好对严庭,我不会放过你。”
然后门关上了。
靠!臭老头,刚才怎么没见他神气的?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严庭在我耳边轻轻吹气:“现在,我们算帐吧。”
28。
“你是说小悠的事?”我回身抱住他。
“不是,是你为什么那么傻,等不到我居然跳楼,你想让我后悔终生吗?”他注视着我的眼睛。
“你知道了?”我微微失望,还想给他一个惊喜呢。
“恩,你没来之前,我们一直在说你。”他拉着我坐回沙发,“当他对我说你是我亲生儿子的事是你告诉他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恢复记忆了。”
“你开心吗?”我怎么觉得他不开心?
严庭的脸突然一红:“没有啊,我很高兴,就是觉得有点不自在……”
“为什么?”难道在他心中我被分成了两个人,而他爱的是失去记忆的我?
“现在你后悔吗?我是不是比五年前老多了?”他露出苦瓜脸,在我笑出来之前又问:“你比较喜欢现在的还是原来的?”
“啊?”什么现在的原来的?
“就是Zuo爱嘛。”严庭贴过来才叼住我的耳垂用舌尖缓缓逗弄,“原来你是受哦。”
“可是我一直想上你啊,只是体形不如你,可是现在无论是身高还是体重我都比你更适合,你现在在挑逗我吗?”我叹息着轻咬他的颈项。
“呵呵,这都被你发现啦?反正我无所谓,只要是你。”他帮我解开领带。
“我发现你变色了,特别是比你爱上我之前。”
“我一直很色,只是决定在于我愿不愿意去克制自己。”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恩?”他带笑的看我,我们的衣服基本已经脱光了。
“为什么你在白骐这儿有自己的房间,首先声明,我没吃醋。”
“呵呵,不打自招。”
“你不说我打你屁股了,反正光溜溜的正好打的痛快。”手指吸附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指尖在幽谷间逗留。
“呵呵,那你打吧。”他坏笑着。
“是你说的,别叫停。”等一会儿再问他吧,先享受这只属于我的地盘。
“恩……你打哪儿?”严庭弓起背。
“里面啊。”两人一搭一唱,乱Se情的话自然的从我们口中流泻出来。
“小兔崽子……呜……你不会换个角度啊?这样很累……哎呦,轻点……”
“罗嗦。”
“我经常梦见一个人在深蓝的海中,有水草缠住他。”
“恩。”
“我爱你。”
“恩?”
“你不给点回应吗?”
“我已经给了,我的腰都快断了,而且刚刚由于你的姿势不当而腿抽筋,你还想怎样?”(这样也能抽筋?算了,当我瞎说吧……)
“庭~~~你别睡嘛。”
“哼!”
“那你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嘛~~”
“……”
“……”
“啊……不要了……我说我说!”
我让他趴着,手在他腰部轻轻按摩着,“说。”
“我曾经和他住在一起过。”
“恩。”
“在南宫伯伯逼我结婚的时候不得已住到他家。”
“你不能一次说完吗?”
“我高兴。”
“那他的耳朵是怎么回事?”这是我最困惑的事,他的耳朵和严庭有什么关系?
“呵呵,年轻时候活的精彩,所以仇家也多,白骐为了保护我被炸弹震聋的。”
“原来……把你年轻时的事告诉我嘛。”
“呵呵……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我先睡一会儿喽。”
“好像没有了,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等睡醒再回去。”
(没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吗?再没有镜子就结束了哦~~~)
(在遥远的东北某村某房间某只被“兽医”压在身下的羔羊惨呼:“有有有!!!镜子你还没救我呢!!!”某镜抖抖~~这天好冷,冻的偶都出现幻听了。)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这是我第一次见我的亲妹妹。以前不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对她也不好,我是不是要稍微改变一下态度呢?
“怎么了?”严庭注意到我的分神,按住我的手。
“没什么,苗兰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不知道,前段时间我们那么嚣张,说不定……”
我干笑两声,不会的,那小鬼要是知道“她的”老爸被我吞了,还不火山爆发?
回到家,只见张嫂慌慌张张的跑来:“不好了,小姐她……小姐她……”
我心一沉,拉着严庭就往楼上跑,撞开苗兰的门。我心中祈祷:千万不能让我的妹妹有事!
但是……但是……眼前的画面让我受惊不小。
一个长相妖媚的男人抱着苗兰正吻的带劲……
晕……
我身体晃了一下,苗兰今年好像才十二岁吧?怎么就带男人回来了……呃,我栽到严庭手上时好象也是十二岁……
再看严庭,他已经跌坐在地上,嘴巴一张一合,那唇形好像是说:放开我女儿!
“咦?你们是谁?”男人发现有入侵者,立刻抱紧欲哭无泪的苗兰,用英语问。
“你是谁?放开我妹妹?”我走上前一步,不管他是谁,我都会给他好看!
“你是嵌缔的哥哥?”男人知道我的身份后立刻变的友善起来:“我是在美国认识嵌缔的,你好。”
“我管你是在哪儿认识的,你放开她!”严庭的脸清白交错。
男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窝:“我来自欧洲的塞浦路斯,我想请您允许您的妹妹在到十八岁时当我的王妃。”
好……好劲暴的求婚,看来对方好象还是个王子???
“你多大?”
“啊?我二十六,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