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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中了很严重的蛇毒,身上多处受伤,脸上也都是血,昏迷不醒。我替他放了蛇毒,因为他胸口到腰处有一道很长的伤口,我需要解开他的皮带。就在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扣住了我的手腕,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贝戋兮兮的一句,‘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主动么?’”
斐思恬的眼睛又陡然瞪大了一点。
不,不是的吧?
她们认识的慕臻哥哥,是同一个人吗?
“第三次见面,我无意间撞见正在在小解的他,他笑盈盈地问我,是不是满意我所看到的。”
斐思恬的下巴掉了下来。
“可能你们见到的慕臻,是西南陆军季封疆和崇光医院创始人慕晴雪的儿子,是四方集团总裁慕笙的外甥,是军情九处处长关冷的小舅舅,天才音乐家季明礼的小叔。但在我认识他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在我的认知里,都只是一个喜欢占女人便宜,满嘴跑火车,情话技能满点的痞子。”
“那,按照你这么说,你,你既然一开始那么讨厌他,那你后来为什么会喜欢?你又喜欢他哪点?”
斐思恬不服气。
如果慕臻哥哥真的给这个小姐姐的印象那么糟糕,那后来她又为什么会和慕臻哥哥走在一起?
“大概是因为他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闪闪发亮的灵魂吧。”
那个会在枪林弹雨中,冲出去,自己当活靶子,把生的机会留给一个素昧平生的她的崇尚灵魂,那个口头上对她占尽便宜,行为上却始终对她半分逾越的澄澈灵魂。
斐思恬皱了皱鼻尖。
闪闪发亮的,灵魂,什么鬼?
“你是想要告诉我,我对慕臻哥哥的喜欢太过肤浅。只喜欢他的脸,他的腹肌,他的家世,没有你那么崇高伟大,喜欢他闪闪发光的内在吗?”
苏子衿纤长的睫毛眨了眨,“我当然也喜欢他的脸,他的腹肌,事实上,慕女士是我的偶像,所以我也很喜欢她和季司令。关先生和季先生也都是很好的人,我也很喜欢他们。”
斐思恬露出鄙视的表情,像是在说,小姐姐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肤浅?
苏子衿笑了笑,眼底浮现对过往的浅浅流光,“我十八岁那年就出国了。因为职业的原因,这些年,我去过许多个国家,路过很多绝美的风景,也见过很多的人。他们当中,有比慕臻帅的,也有比他有钱的,也有比他温柔,甚至是比他优秀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怦然心动过。当然,可能跟我当时有男朋友也有关系。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喜欢慕臻,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慕臻。他是我的独一无二,是我的无可取代。至于,他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个问题——”
苏子衿顿了顿,勾唇浅笑,“或许,你应该问他本人更加合适?”
斐思恬:“……”
所以,这位小姐姐,你只是在我的面前秀恩爱吗?
还有,你笑得这么漂亮还是几个意思?
你是要掰弯我吗?
小姑娘再一次气鼓鼓地跑掉了。
不同的是,这一次,小姑娘的眼眶没有发红,眼底也没有再闪着泪花。
……
“出来吧。”
走廊的转角处,时渠的身影微微一滞。
一道高大的身影,先他一步,缓缓地从走廊盆景的后面走出。
时渠已然迈出去的脚,缓缓地收了回去。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慕臻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意思只是过来送手机的,可不是有意偷听她小恬恬两人的对话。
嗯?
手机一直在响吗?
苏子衿从慕臻的手里接过手机,划开屏幕,上面有很多通未接来电,且都是来自学长秦沐。
是她昨天给学长修改的论文有什么问题吗?
苏子衿的指尖放在回拨键上。
慕臻顺势,扣住了她没有拿手机的那只手的手腕,手臂稍微一个用力,将她往怀里带,抱着她,隐在他之前藏身的那处高大花瓶摆件,惩罚性地在她的耳朵的软骨初轻轻地咬了一口,“眼神轻佻,举止轻抚,我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好人,嗯?”
苏子衿:“……”
斐思恬身上喷了少女系列的香水。
因此,苏子衿是在斐思恬走后,闻见空气里的清冽的柑橘的气息,才知道慕臻就在附近。
苏子衿深呼吸一口气,这男人到底偷听了多久?
男人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被男人齿尖咬过的地方,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小的电流,苏子衿握住手上的手机手指为微收拢,红着耳尖,为自己辩解,“我后来明明还说了别的话。”
“是么?还说了别的什么?我当时只顾生气,后面你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见。”
湿润的吻,沿着她柔软的耳骨,落在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微微压低的嗓音,犹如庭院轻轻吹拂过的夜风,撩人沉醉。
嫣色一点一点地蔓延至苏子衿的耳廓,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去推他,“没听见就算了。”
慕臻的掌心包裹住苏子衿推他的那只手,握着她的手,环在他的腰间,“我当然也喜欢他的脸,他的腹肌。我的腹肌。我喜欢慕臻,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慕臻。他是我的独一无二,是我的无可……”
慕臻过耳不忘,他一字不落的将她方才跟斐思恬所说的话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苏子衿的耳尖发烫。
明明刚才跟斐小姐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她的态度非常地坦然,现在听起来,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地羞耻感?
一定是男人的声线太色气了!
苏子衿捂住了慕臻的嘴,终于恼羞成怒地道,“闭嘴。”
“原来,我的小玫瑰垂涎我的腹肌已久,那我就勉为其难,腹肌借你摸一下,当然,你要是想亲,也可以……”
男人握住她的手,从他的衣摆,滑了进去,沿着他的人鱼线,往上,热情地邀请她感受他的腹肌。
掌心下方得的肌肤,紧致、结实,触手发烫。
苏子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唔……”
“不可以亲那里。”
“放心,不会有人经过这里。”
“慕臻!”
含了恼怒的娇软酥媚,撩人至极的吟哦,低低、压抑地从诱人的唇瓣溢出。
头顶上方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在走廊上拉出两道缠绵的、交叠的身影。
时渠漠然地收回目光,从走廊的转角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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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两边之和的《娇女归》
简介自私无耻的亲渣爹,傻白甜的天真亲妈,再加上一个自闭倾向的暴躁亲弟,猪队友质量如此之高,乐果橙觉得自己被坑死一点也不冤。
然而她重生了,重生到十七岁,她刚才乡下爷爷奶奶家转学到城里。这个时候渣爹还没遇上初恋的小三,养妹也尚未作妖,最重要的是妈妈还没有自杀,弟弟未出意外,她也没有被赶出家中企业穷困潦倒。
太好了,重活的这一世,她不会再傻得累死累活为他人做嫁衣裳,她要任性娇气,招猫逗狗。她要作作作,作天作地的作;她要撩撩撩,撩上一世曾有一夕之欢的兵王哥哥;她还要睡睡睡,睡帝都最好的男人。
第一卷 【傲娇135】苏小姐,你的唇妆,花了(一
听见脚步声,苏子衿的手第一时间从慕臻的衣摆里抽了出来,另外一只手抵在他的腰间,推开了他。
啧。
慕臻不爽的在心里啧了一声。
说起来,慕臻之所以听见苏子衿跟斐思恬两人的对话,还真当只是巧合。
当时,苏子衿的手机里联系发了好几条来自“学长”的信息,慕臻不至于对苏子衿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心里头那陈年老醋泼洒了一地。
于是,拿着手机,找上来了。
慕臻无比庆幸,自己找了过来,否则,他如何能够听见,这个时间最动人的情话呢?
心尖像是被浇了一层甜甜腻腻的糖浆,欢喜到一塌糊涂。
他的小玫瑰,就像是一块世间难得的瑰宝,越是挖掘,就越是能够挖出她潜在的宝贵。
不愿意让任何人见到苏子衿情动的样子,慕臻反手,将眼波生媚,艳若桃李的女人扣在他的怀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邪邪地上挑,视线越过苏子衿,落在几步之遥的时渠的身上,唇角微微一勾,风流浪荡的痞气便从他的唇边漾开,“时部长,晚上好呀~”
“晚上好。”
时渠颔首,斯文有礼地回应。
两人仿佛相识的好友一般,相互问好。
仿佛在宋闻均的私人度假别墅里,时渠不曾联手莎乐美,趁着慕臻被莎乐美困在密室里时,剪断别墅的保险丝,在别墅陷入一片昏暗时,将当时在走廊上的苏子衿给打晕带走。
仿佛在苏子衿将计就计,假装被时渠迷晕,之后又趁时渠不备,将其打晕后,慕臻不曾把还处于昏迷状态的时渠亲自打包,送到当时已经因为吸入过多秘香,处于情潮亢奋状态的莎乐美的床上,来了一个移花接木不算,更是令时渠和莎乐美两人直接在众人的面前,高清无码地演出了一场十八岁不禁的字母剧。
一笑泯恩仇?
不存在的。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短的交汇,分开。
彼此都在各自的眼神里表达着同样的信息——来日方长,等着有一天,看我怎么NENG死你。
嗯,男人们的较量,就是这么简单这么MAN。
“苏小姐。”
听见时渠在叫自己,苏子衿下意识地抬起头。
时渠的手指,虚指了指苏子衿冒着血珠的唇,含蓄地道,“你的唇妆,花了。”
苏子衿微微一怔,神情清冷地道,“谢谢时先生的提醒。”
时渠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笑了笑,“苏小姐客气了。”
从两人的身旁擦肩而过。
“靠!”
慕臻爆了句粗口。
他从听见脚步声之后就把小玫瑰扣在了怀里,时渠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咬破了小玫瑰的唇。
所以姓事的他妈到底躲在角落里那么偷摸阴暗地看了多久?
慕臻环住苏子衿的腰身,“以后离那家伙远一点。”
“呵。”
苏子衿“呵”了一声,拿开环在腰间的那只手,眸光微冷。
其实,她最应该远离的人是每次都不分任何场合、时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他吧?
慕臻:“……”
媳妇不愿意说话,并且甩给我一个冷漠地“呵”,是几个意思?
我是不是要凉?
……
唇上的小破口是没有办法遮掩的了,苏子衿只能用水,稍微清洗一番,以免唇上的那抹暗红色的朱红,太过惹眼。
苏子衿简单地清理了下唇瓣上细小的伤口,慕臻殷勤地递上纸巾。
苏子衿眸光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慕臻摸了摸鼻子,讨好地笑。
苏子衿到底还是接过慕臻递过来的纸巾,在唇瓣是上擦了擦。
尖锐的花刺下,包裹着是一颗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心呐。
他的小玫瑰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不爱她?
身为订婚宴的男主角,按说,斐度应该很忙才是。
但是,当苏子衿和慕臻双双回到宴会大厅的时候,斐度竟然悠闲到跟傅哲、庄晏三人一起聊天的地步。
苏子衿想了想从方才起就在院子里,至今没有回到大厅的女主角,对斐度不用应酬宾客这件事,也就见怪不怪了。
毕竟,这个订婚宴,从头到尾给她的感觉都奇奇怪怪的。
斐度是个纵横欢场的高手,一眼就注意到了苏子衿唇瓣上的细小的伤口。
斐三少的视线从苏子衿的唇瓣上移开,转向慕臻,痛心疾首,“禽兽啊禽兽。阿四,你做个人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做一只兽?”
慕臻眨了眨眼,“小斐斐,你是不是对兽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本队明明从来走的都是禽兽不如的路线。”
斐度目瞪口呆。
这他妈都可以?!
这波不要脸的操作实在太骚了!
“是在下输了。”
斐度甘拜下风,眼神沉痛,对慕臻一揖到底。
慕臻唇角上翘,眼底簇着两团幽色的光,意味深长地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自然是越生猛越好。”
一言不合就开车,斐度:“……”
我就假装我什么都没有听懂的样子。
以往斐度和慕臻两个人闹的时候,庄晏都是用看制杖的眼神看着他们,这一次大概也是被慕臻身上散发的恋爱的酸臭味给酸到了,他摸了摸斐度的脑袋,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