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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了。
谢谢你。
付平。”
季曜邦双手握住产科主任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手中的力道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并没有表面上表现得这么平静。
“季院长您严重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护士将急诊室的季姗姗从里面推出。
莫如芸激动地围了上去。
她握着季姗姗的手,眼圈发红。
“妈。对,对不起。
让您担心了。”
季姗姗又转了转眼珠子,对着走过来的季曜邦,轻轻地唤了声,“爸。”
季姗姗的头发全部都被汗水打湿,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
季曜邦心疼坏了。
他弯下腰,摸了摸女儿额头的汗,“嘘,你现在还很虚弱。乖,咱们不着急说话。”
“嗯~”
季姗姗虚弱地应了一声。
她的视线越过父母,搜寻了一圈。
季曜邦和莫如芸心知肚明,女儿是在找谁。
莫如芸铁青着脸色,不愿意开口。
“爸,妈。
温,温哥哥呢?
温哥哥不在吗?”
季姗姗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询问。
“在。
温遇一直在急诊室外面守着呢。
你看,那不是你温哥哥,是谁?”
不忍见到女儿失望,季曜邦撒了个谎。
季曜邦侧了侧身体,季姗姗就看见了站在他爸身后的清隽身影。
季姗姗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虚弱却难掩骄傲地道,“温哥哥。我们的孩子很勇敢呢。
我也很勇敢噢。”
温遇上前一步,亲了亲她贴在额头上的几缕湿发,温柔地道,“嗯。我们的姗姗最勇敢了。”
莫如芸背过去擦着眼泪。
季曜邦趁着女儿妻子都没有注意的时候,给了温遇一记隐晦地警告的眼神。
季姗姗被推去VIP病房。
病房外,有一抹吊儿郎当的身影早已立在门口。
季曜邦和妻子莫如芸均露出惊讶的表情。
季曜邦和慕臻并非一母同胞的兄弟。
慕臻的母亲慕晴雪是季曜邦的父亲季封疆第三任妻子。
慕晴雪足足比季封疆小了25岁。
慕晴雪生慕臻的那一年,季曜邦早已成婚,搬出老宅。
是以,对于这个四弟,除了血缘上的关系,其实跟陌生人也没什么区别。
季曜邦知道女儿素来喜欢他那个继母,经常会去老宅跟父亲和那位请安,倒是不知道原来姗姗跟这位四弟得的关系也这般亲厚。
季家走的从政跟从军这两条路线。
不像慕家,慕家专注于经商。
现在的当家人慕笙经商手腕惊人,年纪轻轻已是富可敌国。
传闻慕笙对四弟这个表弟关系极为亲近。
大哥马上就要竞选下一届云城参议员。
若是四弟能够帮忙说服慕笙,倾力支持大哥竞选,季家岂不是又能够得以更上一层楼?
季曜邦心中有了计较。
季曜面带微笑迎了上去。
慕臻却像是根本没有见到他和莫如芸一般,余光都没朝他们这边给一个,一个转身,进了病房。
季曜邦唇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慕臻并没有在病房里待上多久。
他很快提出告辞。
季曜邦有心拉近与这位四弟的关系,只是慕臻迈得又大,步伐又快。
等到季曜邦追出病房,走廊上早已没了慕臻的踪影。
禁烟区。
慕臻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
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时指尖,轻嗅烟草的气味罢了。
不一会儿,走廊上想起一阵脚步声。
一抹清隽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当中。
嗤笑一声。
慕臻从禁烟区走出。
指尖的香烟重新方进香烟盒里,放在裤子的口袋里。
慕臻斜倚在墙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大侄女婿,可是在找我?”
------题外话------
木错,渣哥木有找到WULI四少。
来的人是温哥哥来的。
当然啦,如果四少刻意隐藏踪迹,温哥哥肯定也是找不到他的。
第一卷 【傲娇028】要吃橘子,不会自己剥么?
苏子衿根据陶夭发来的微信,找到陶忘机所在的病房。
病房里没有见到陶忘机和陶夭父女。
苏子衿这才想起,幺幺在信息里跟她提过,她在陪陶叔在做核磁共振,估计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早上在温遇的办公室,苏子衿只是粗略地翻阅了下陶忘机的病例。
老师能够百忙之中抽空帮她看一下陶叔的病例完全是出于情分,她也应当想办法尽可能地替导师节省时间,不能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老师去发现和解决,把老师的好心当成太过理所当然。
苏子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打算在等待的时间里好好研究下陶忘机的病例。
择出重点,晚上给导师把病例和她择出的重点一起给她的导师约翰。多伊奇教授发过去,这样一来便可大大提高导师的效率。
合理有效地利用碎片时间,是苏子衿这些年早就就养成的习惯。
很快,苏子衿就发现,自己这个计划注定要落空了。
本该拿着文件的左手,此刻只握着手机。
苏子衿眉头皱了起来。
苏子衿的记性很好。
她略微回想了一下,就想起了那份病例被她落在哪里了。
在她主动站出,向持刀男子提议她由和季姗姗交换人质之前,为了方便行动,所以她特意把病例放在了护士台上。
她本应该在离开的时候把病例带走的。
之所以一点都没有想起来……
——
“不如。
苏医生亲我一下。
只要你亲我一下。
我就答应你。
把照片删除。
如何?”
“要亲这里噢。”
苏子衿抿了抿唇,没有再回忆下去。
……
苏子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算去一趟外科门诊,把病例给拿回来。
走廊上传来陶忘机和父女两人的谈话声。
“我是脑子里长了一个瘤。
又不是腿瘸了。
你扶我干嘛?
我不用你扶,不用你扶。
搞得我好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了糟老头似的。”
“是,是,是。
您老老当益壮。
龙精虎猛。
虎虎生威。
成了吧?
上次也不知道是谁晕倒在洗手间门口。
你以为我喜欢扶你?
你自己多沉你心里没点数吗?
别乱动。
重死了。”
“你说谁重?!
老子这是壮!壮你懂吗?!
嫌我沉。
八岁的时候就把你胖子师叔撂地上的人不是你?
陶夭夭。
你也就是用你这张脸,骗骗你那些无知的小粉丝。
少在你老子面前装柔弱。
哼!”
陶忘机脑子里的瘤已经压迫到他的脑神经血管。
半个月前,陶忘机在一个人上洗手间的情况下,毫无征兆地忽然晕倒在地。
如果不是护士查房,及时发现倒在洗手间边上的他,被紧急送往急救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那次以后,陶夭给陶忘机从原来三人一间的病房,申请了一间VIP病房。
VIP病房的病人会得到医护人员24小时的精心看护。
除了半个月前的那一次忽然晕倒,陶忘机的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不适的症状。
陶夭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担心父亲会再次毫无预警地昏迷过去。
所以,即便陶忘机现在走起路来仍是步子迈得比谁都大,走得比谁都快,陶夭却不敢掉以轻心。
温遇那个渣渣跟她提过,上次老头在洗手间晕倒绝不是偶发事件。
随着肿瘤越来越大,那种突发性昏厥的状况只会越来越频繁。
为了不让老头多想,这事陶夭一直没在她亲爹面前提过。
只是在照顾陶忘机的时候更加地用心。
只要她在,基本上都是寸步不离地守着。
就连陶忘机上个洗手间,陶夭都会每隔一分钟敲一次门,生怕上次类似的事情会重演。
父女两人从未深入探讨过陶忘机的这一病情,但是陶忘机本人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感应都没有?
女儿对自己这么上心,陶忘机能不高兴么?
也就是做核磁共振的时候,碰见一个早年当兵时的战友。
不愿在战友面前丢了份。
偏偏这臭丫头一点眼力劲儿没有,当着战友的面,愣是扶老头过马路的姿势,把他给扶走了。
老头面子挂不住,又不能当着战友的面把女儿给推开——那不是更让人看笑话呢么?
这不,回病房的一路是越想越气,就拿话挤兑自己亲闺女。
所谓老小孩,老小孩,大概就是这样的。
父女两人日常怨怼。
陶忘机气哼哼地拂开女儿的手。
……
听着父女两人的对话,苏子衿唇角绽放由衷的笑意。
她几乎能够想象得出陶叔被气狠的样子。
“陶叔。”
苏子衿轻唤出声。
陶忘机一脸怒容迈进病房,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先是一愣,在看见站在沙发边上的苏子衿时,原本怒气冲冲的脸庞瞬间被喜悦所取代。
“青青!
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在这儿等多久了?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受伤了?”
为了给陶忘机一个惊喜,苏子衿和陶夭事先谁也没透露过今天苏子衿会来医院探望他的事情。
陶忘机大步地朝苏子衿走去。
眉角眼梢全是笑意,刚毅黢黑的脸庞笑成一堆。
只是陶忘机脸上的笑容没能维持多久,在看见苏子衿手上的伤后顿时皱起了粗黑的眉头。
“没什么。
来的路上不小心被一辆自行车给刮到了。”
早就料到老人会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在来的路上,苏子衿就想好了借口。
否则陶叔要是知道,自己是为了救温遇的未婚妻季姗姗受的伤,只怕又要连累温大哥挨骂。
“现在的人骑车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啊?
看过医生了吗?
医生怎么说,要紧么?”
陶忘机瞅着苏子衿手臂上的伤,可心疼。
外科医生的手多宝贵啊。
“噗嗤。”
陶夭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
“爸。您忘了,青青自己就是医生。”
“医生怎么了?
医生生病了还不是得找其他的医生看病?”
“……老头你至于么?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怎么跟火炮似的,一点就炸。”
“呵。
我是火炮,那你是什么?
火药么?”
父女二人一言不合,又开始又杆上了。
陶忘机嗓门大,讲话声音也是中气十足。
如果不是亲自翻阅见过陶忘机的病例,苏子衿甚至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精力十足的老人,脑子里长了一个定时炸弹。
……
“瘦了。”
陶忘机上上下下地认真打量了她好几眼,皱着眉,说出自己观察得出的结论。
其实,距离陶忘机上次和苏子衿见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老人哪里还记得苏子衿两年前什么模样。
只是当长辈的么,总是嫌自家小孩太瘦,不够胖。
尤其是女孩子们,为了保持身材,天天嚷嚷着减肥。
苏子衿坐在病床前,把剥好的橘子一半递给老人,一半给陶夭递过去,笑了笑,配合地道,“那我以后就努力吃胖一点。陶叔你来监督我,好不好?”
“好,好,好。”
陶忘机那张平日里总是威严刚毅的脸笑成了褶子,一连说了好几声好。
身为长辈,还有什么比自家孩子懂事听话要来得更加高兴的?
可比幺幺那个不省心的死丫头强多了。
不像幺幺。
打小就叛逆。
这次更是不顾他的强烈反对,死活非要进娱乐圈当什么明星。
明星是那么好当的么?
“你自己没有手么?
要青青剥橘子给你吃?
要吃橘子自己剥。”
陶忘机狠狠地剜了自家女儿一眼,把陶夭手里的橘子给抢了过去,塞自己嘴里去了。
陶夭:“……”
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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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WULI幺幺三秒钟。
哈哈哈……嗝。